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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大学宿舍里却往往只有风扇没有空调,简直反人类。
大多数男生都懒顾形象,在寝室里脱得赤条条的,并美其名曰“返璞归真”。
不过也有人例外,比如这位正在看专业书复习的……袁谦同学。
他穿得整齐,只是在桌边架了个小电扇,风量其实有限。
“靠,谦儿,你是不是人啊?”
袁谦抬头一看,这是他的室友何曾,显然刚从外面回来,正扇着t恤下摆为制造冷空气。
“寝室这么热,你没感觉?”何曾抓过面前桌上的chou纸,给自己额头抹汗。
“老何,我刚买的!”旁边的男生一拍桌子,对何曾的不问自取表示强烈抗议。
“行了老关,像你没喝过我开水似的。”何曾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何曾走到袁谦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别看了,走走走,吃饭去。”
袁谦本以为何曾找他去食堂,却没想到何曾把他往校外带。
两转三转,到了一家饭馆门口。
“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袁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进去再说进去再说。”何曾推着袁谦进了饭馆。
等菜吃得七七八八,何曾果然主动发问:“谦儿啊,味道怎么样?”
“还挺好吃的,而且你竟然没有点辣的菜……”
“那是,这天气不吃清淡点儿哪行?”
“可是你不一向都……”袁谦抠了抠头,“哦,我懂了,说正事吧。”
“那……对了,老徐的课你选了是不是?”
袁谦愣了一下,说:“你说计量经济学那个老徐?还是管理会计学的老徐?”
何曾两眼放光:“你两门都选了?”
袁谦点点头:“都选了,这两个老师评分挺高的……”
“袁贤弟真是救我于水火之中!”何曾一把抓过袁谦的手。
“你别玩了,挺渗人的……你也选了?”
“啊对,笔记你都有吧?”
“有,难道你没做笔记?不是要随堂chou查吗?”
“有啊,”何曾一拍桌子,义正辞严,随即清了清嗓子,“但是我都随便写写,现在要结课了想复习,就……看不太懂。”
袁谦把手chou出来:“过两天我整理下你拿去复印,你别这样,容易误会……”
“哎哟,谦儿你脸p怎么这么薄,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瞎说什么……”袁谦低头看了看碗。
“是不是之前来实验室看你的那个小mm?啧啧,我听人说了,大长腿!”
“瞎说什么,她是我家邻居,我就跟她不是一路的。”
何曾叹了口气,把脸凑到风扇下面吹。
“行行。对了,我听说隔壁寝室下午准备看p,有没有兴趣?”
“什么p?”袁谦还惦记着刚才没做完的习题。
“当然就是那种,ai情动作p。”
“不用了吧……”
“谦儿,我跟你说,你必须要学习一下,以后要是j了nv朋友……”
“等j了再说吧。”
“哎,不过不看也行,ai情动作p一般比较假。”
袁谦喝着水问:“那怎么才真?”
“这种事情吧,我看还得从nv孩子的心理入手,什么大不大y不y都是次要的。”
袁谦险些把水喷了出来,也亏是何曾,什么话都敢说。
“那你说什么重要?”
“温柔啊,要不正经一点?说不定就有人好这一口?”
袁谦当时觉得,这些问题都离自己遥远得很。
只是多年以后当他仔细想想,又觉得何曾说的挺有道理。
€【34】“要玩,就好好玩。”(高h·羞耻py·nv上继续~)(繁/简)以下繁t
她被从下至上,一cha到底。
意料之外的莫大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要玩,就好好玩。与他的动作相反,他这句话讲得冷静。
原来之前那句话只说了一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她,此刻他眼神中有她熟悉的、只有在他和她做的时候才会见到的……兽慾。
然後便是被他搂住肩膀令她不能挣扎,被他的唇舌贴在x前亲吻令她也意乱情迷。恍惚之间,她才想到,明明是她要挑战他禁慾的伪装,可是为什麽好像到最後,感到羞耻的总是她?
她仍想挣扎,却被他死死抱住不放。
现在,她那里和他严丝合缝。
其实她刚才被他顶得有些痛,这痛源自於他刚才事发突然的挺身。虽然她已经在他身上摩擦了一阵,早就s了润了,也确实又滑又软,但终究不够她之前最多也不过容下他那里一半,甬道深处还幽幽闭着,至多微微翕开,哪里做好了全部纳入他的准备?
更何况这j次以来她都没有被他这样完全主动地、简单粗暴地进入过。
最早那次是她早有准备,第二次先有小玩具在前面预热,像今天这样,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他顶透……还是第一次。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神志清醒、全情投入地做。
更何况,今天她还在上面,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她,现在却反而完全陷入被动。
她那里胀得难受,皱着眉用手推他:好了,不玩了……我要出门了,你……出来。他似乎很听话,於是胡微看着他半躺着把她的腰往上扶,终於感觉松泛了些,也主动抬起原本屈着的膝盖,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不知好景不长。
还没感觉解脱了多久,他竟然又捏着她的腰身向下压。
她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再次被迫承受被他cha到彻底的充实与饱胀感。
幸好她没叫出来,或者说这感觉实在太刺激,刺激到她已经忘了如何作反应。
他就这麽把着她的腰,一下下地套弄。
aiy就在这样简单机械的动作中渗下。
源头是她一张一合的幽谧小径深处,作乱的是他粗大的男x特徵。
他被她淋得s透,结合之处那拍击声也越发明显。
她经受不住猛烈的刺激,心理上虽然极力想要逃避,但连话也说不出。
再想到他刚才那句要玩就好好玩,羞耻感倍增。
那麽现在,到底是她在玩弄他,还是他在玩弄她?
如果是她在玩弄他,明知袁谦的妈妈就在隔壁,把他撩拨得se心大起的结果是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麽反而是她强忍着快感不敢出声?
谦儿?阿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袁谦的动作稍稍一滞,使她得到p刻喘x,但也只来得及用双手撑住床面,自上至下地俯视他。
他的眼神仍然认真,虽然已经染上了情事时特有的兽慾。这时候他戴着眼镜,大概是因为刚才手机屏幕的缘故,虽然手指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