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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终于抬头问他。
“你饿不饿?”
胡微上了他的车,沿着江边开了一段,直到看到还在营业的杂货店才停下来。先是买了双其丑无比的拖鞋,然后去打包了些宵夜,两人在江边长椅上吃着宵夜吹着凉风,十分惬意。
“你明天不上班?”
“……嗯,可以跟领导商量。”他喝了一口饮料,“我之前也攒了很多假期,最近正好稍微闲一点,考虑和年假一起用了。”
“你就是为了我吧?”
胡微倒是不饿,原本的疲惫一扫而空,现在心中满满充盈着什么。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一看你那个同事就不靠谱,是不是他追你了?”他随意地吃了些。
“那……我就不知道了。”胡微站了起来,把饮料放在长椅上,背着手走来走去。
左右都有路灯,她想往左往右都行,现在的心情也正如她可以迈出的步履一般自由。
“不知道?你这么聪明,就是想让人着急是不是?”他也把宵夜放下,走到她身边。
她看着他,他的轮廓如此清晰,说出的话却有些玩味的态度,却莫名让她的心头涌出一丝甜意。是的,袁谦是在紧张她,不然怎么会连求证都来不及,马上开车过来找她?从那边到c城,如果从深夜出发,算起来车程大概就是两三个小时。
“我哪敢啊……”她转过去,轻轻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他的脚步声在接近,身t亦在贴近。
“……你不是饿了吗,还是……吃东西吧?”
她以为他会收敛些,却发现他的手揽上她的腰。
“你这只小狐狸,一向都无法无天。”
他的手扣紧她的腰:“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林柏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唇说着轻言细语:“才让你……睡不着?”
“没,没什么。”她结结巴巴的,这夜黑风高的,他要g什么?
“我不信。”他的声线沉下去,手轻轻松开她。
胡微得了自由,声音却变得细如蚊呐:“真的没什么……”
“你们难道没有这样?”
他扳过她的肩膀,令她正对他。她还来不及问他到底所指为何,便被他以实际行动告诉答案。
他吻上她的唇,这一吻让她有些无法思考。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直接起来?
是因为之前的冷静期,让他看清楚自己对她的需要?
或者是在她的t教下,他开始明白一味温吞被动是不可为的?
“没有吗?”他示范之后,这样问她。
胡微摸着自己的嘴,有些惊魂未定地摇摇头。
“那这样呢?”他的手贴上她软绵丰盈的x,“他知不知道你……这么有料?”
感受着他的手玩弄着自己的x,她辩解似的向他说明:“不可能……谦哥,你……”
他又隔着裙摆从下至上抚上她的腿:“那这里呢,他有没有偷瞄过?”
没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他这么问……
“谦哥,难道你……”
“嗯。”他g脆地回应,手指滑入双腿之间的缝隙,“我……当然知道。”
贴上那薄得可怜的布料,隔着布料抚弄。
“我还知道你自w的样子……”
旧事重提,居心不良。
“对了……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自w过?”
她的脸胀得通红,才j个月不见,他怎么从君子堕落成这样?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t反应也因为j个月的禁yu而变得更加敏感,还没撩拨j下,隔着内k也能感受到暗流汹涌。她觉得此刻已被他支配,下意识地给出答案。
“没有……”原以为乖一点就能和以前一样打乱他的步调,却没想到这方法已经不灵光。
他的手指拨开内k,继续他兴致b发的入侵。
“噗”地一声,指尖没入她s漉漉的花径。
€【48】手 要听我命令(高h·t教·惩罚·野战继续~)“真的没有?”
他的手指带着温度,侵入她久不经人事的秘密境地。
“真的……没有。”
她难耐地用手撑住他的x膛,不然的话,下一秒就会因为撑不住而软倒在地。
“所以,他应该也不知道……”
他的手指,却还在深入。
“嗯?”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疑问。
“不知道你有多s多软……”
“你……你怎么这样?”
她低着头,忍着t内传来的异样感受,听着他嘴里说出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他停下动作,是因为手指已经顶到最深处。
指尖触到娇弱柔软的那里,又从那里滑下来,来到最让她情生意动之处。
她看着他,不知道他想g什么,手却自然而然地勾上他的颈。
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戳弄,反反复复或轻或重地刺激那一点。
t内的yu望完全不受控,听话地伴随他的动作化作春水落下。
“真的这么乖?”
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她乖乖点头:“真的,谦哥,不要了……”
其实她不排斥做这类事情,更何况她现在觉得刺激,整个人飘飘然仿佛春梦。
但是……这毕竟是在外面……
“那你每天都在忙什么?”他像是勉强认同她的乖巧,又抚弄了她j下,缓缓chou出他的手指。
这过程漫长得很,仿佛是他有意为之。而且与其将这动作形容为退出,还不如说他是借着这动作,在她的甬道里由上至下由内至外,持续刺激。
“忙……忙……工作……”在这样的刺激下,她说话也有些哆嗦。
说也奇怪,他分明做着这么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听上去却很正常似的。
“确实乖。”他回应这样的评价。
这话余音未绝,便感觉他的手指停下来。
现在指尖停留在x口处,要退不退地流连。往往是她觉得他快退出去,正准备松一口气,又被他再次用手指闯入。
如此反复,哪怕只是在x口剐蹭而已,也让她瘫软。
她现在切实地了解,他这样的动作,摆明了在指j她。
“我都没有那样了……你怎么……”她嗫嚅着,有些委屈。
“那我……”他又将手指推进去,挤进她流水潺潺的x口,“就更应该帮你。”
帮她什么?她在快感袭来的时候,想起他最开始问她的问题……是了,他是在帮她自w。
江边凉风吹过,虫鸣声乍歇又起。
她背对着江面,眼前只有被路灯照亮的他的脸,轮廓清晰,表情不明。
谦谦君子,如此下流。
“还想让我为你生气是不是?”
她终于脱离他的“魔爪”,以为他收敛了规矩了,定了定神,却听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