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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了
明天三门校管课考试,大后天两门院管课学位课考试,大大后天一门学位课考试,大大大后天一门学位课考试,然后元旦过后依旧还有两门考试在等着我……> <
神马叫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我现在算是知道鸟嗷嗷!!!
但素本周依旧有两万字的榜单,所以,即便在我要死要活的这个关头,亲们也可以期待着我拼了老命码粗来滴日更或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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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有益于身心健康,经常冒泡滴菇凉都会越来越美丽哟~
☆、chapter 23.
因着安禾的悉心照料,也由于许尉的身体底子实在是过硬,没过多久,医生便宣布他可以办理出院。于是这天,某人便光明正大地拐了已“晋升”成为自己女友的x军区总院“院花”一起回了特种大队。
这阵子以来安禾一直被许尉的伤情牵着,十分的心思有八分都投入到那人的身上,这令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但这却并不意味着安禾已经忘记了自己与父亲安政臣在家中的那番对话,同时,她也一直记得父亲直到临行前还在嘱咐自己的回调的事情。
只是……内心里到底还是抗拒的。
不想让他人来安排自己未来的道路,哪怕是父母也不例外。
想要简简单单地遵从自己的内心,却偏偏总会横生出许多枝节来牵绊阻碍自己前行的脚步。
更重要的是,如果说以前只是单纯地想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对于现在的安禾而言,更多的却是舍不得。
纵然这世间有无数的缤纷绚烂,对于她而言,舍不得的,却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如此。
在调令没有正式下来之前,就再多陪他几天吧……
哪怕多相处一秒,也是好的。
“想什么呢小妞儿?”
耳畔忽然掠过的灼热气息带着那人身上特有的和煦清新惊得安禾一僵,她硬着脖子转头,却险些与那张俊脸撞个正着。
“嗡”的一声,某人气血冲头了。
“小禾?”许尉根本没有一点儿肇事者的自觉,漆黑透亮的眸子就那样往安禾脸上略略一带,心里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嘴边儿瞬间就弯了抹笑,许尉那带着笑意的眸子顿时黑得更彻底了。
“哟~”许尉不怀好意地对安禾吹了声口哨,下一刻出口的话却是让原本就已经无地自容的安禾更羞愤的几分。
“怎么的了?大粉红!”许尉挑着眉毛在一旁痞痞地笑。
“你才大粉红!你、 你全家都大粉红!”安禾捂着一张快要烧起来的脸冲许尉秀眉冷竖。
“那可不”许尉闲闲地接茬:“我家粉红里面最红的那个……现在不就跟这儿呢嘛?!”
“kao!许尉!你个臭无赖!”安禾本着“就近原则”,对着许尉近在咫尺的肩膀就是一口。
“啧……”许尉倒吸了口凉气。
咬得这么狠,眼前这位到底是亲媳妇不是啊?!
“糊(服)不糊(服)?!”安禾微微松了力道,小白牙仍咬在许尉那质感不错的肩膀上,出口的话语却有些模糊不清。
“糊什么啊糊……”许尉翻了个白眼道:“你当你炒菜呢?!话说媳妇儿,你这牙口可够好的……”说着许尉将趴在自己肩头的安禾拎起来,下一刻却是不由分说地搂在了怀里:“您那嘴要是再大点儿,我这膀子非掉喽不可!”
“咬死你!”安禾气呼呼地在许尉怀里哼哼着。
许尉被她那气鼓鼓的样子逗得一乐,心头一漾,直接俯身在那人的侧脸上柔柔地印了个轻吻。
于是某人刚清醒不久的神智再度被pia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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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这是谁啊这是?”于茜促狭状眨了眨眼睛,锃亮的小目光似是要将安禾射穿一般。
“我说,外面这阳光晴好万里无云的,你怎么这就这么丧目耷眼的啊?”
“你当我是你啊……一天天瞅着你家李峰就喜气洋洋。”安禾语气平平,依旧没什么表情地整理着自己手头的资料。
“你不也天天见着你们家许尉吗?”于茜顺口应道。
安禾的脸色却蓦然忿忿了不少。
见着这景儿于茜便心里有数儿了。
“我说这几天你怎么都顶着张这么怨念的脸……敢情是闹别扭了?”于茜不无调侃道。
“闹别扭?”安禾轻哼一声:“我倒是想有个人能陪我闹别扭呢我!”
“哟……合着俩人这几天没见面呢?”于茜恍然大悟,下一秒便换上了一副狗血又无比经典的老鸨面孔:“妞儿,我怎么觉着你这语气里隐隐地透着股落寞啊?!”
“落寞?”安禾翻了个白眼道:“我还唾沫呢!”
一句话把于茜给逗乐了,她走了几步挨到安禾身边,作势清了声嗓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好好说话!”安禾皱眉暗含警告地瞪了于茜一眼。
“得嘞!”于茜摊手耸肩道:“我这喜鹊是替人家来通风报信的,牛郎已跟外边儿候着了,你这织女是不是该加快点儿速度了?!”
“你不早说!”安禾二话不说就一掐于茜的面颊,刚要抬腿向外走,下一刻却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
嘿!开了个心了!凭什么他要来就来,他要我出去我就出去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天不捏鼓丫丫就难受!真把自己个儿当皇帝了不成?!
安禾微微眯缝起双眼,决意要树立自己高大的妇女形象。(……)
“我说……喜鹊啊……”安禾转头望向于茜。
于茜很大爷样的瞥了眼安禾道:“干嘛?”
“麻烦您老人家出去告诉内牛郎一声,就说今儿个织女身体不适,不接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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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同学还是出去“接客”了……恩……或者说被强迫出去接客会更合适一些。
“够大牌的呀……”许尉轻轻刮了下安禾的鼻梁道:“我要是不进去抓人,你还真就不打算出来见我了?”
“哪能啊……”安禾皮不笑肉笑道:“听说你来了,就差山呼万岁跪地恭迎了。”
许尉淡淡抬眼,微微皱眉道:“怎么的了?跟谁置气呢这是?”
安禾不语,紧抿着嘴唇不肯抬头。
“小禾……”许尉垂眸,认真地对上安禾的视线:“看着我,说话。”
瞧瞧,特种兵就是特种兵,听听这笃定的小语气,谁还能说个“不”字儿?
“哼……”酝酿了半天,安禾嘴里就单蹦出这么个字来。
许尉也不说话,就那么等着安禾自己开口。
安禾抬眼,看到许尉平静无波的眼神。
这副死德性……也就只有他敢在自己面前摆谱儿。
偏偏……安禾却对这样的许尉一点儿抵抗力都没有。
“你怎么好几天都没声儿了……”安禾的声音闷闷的,脸上也挂着老大不情愿的模样。
想了许多种可能性,安禾的答案真正说出口的那一刻,许尉却怔了一下。
“我可以把这理解成你相思的表现吗?”过了许久,许尉薄唇轻扬,好听的声线一如从前。
相思……哥们儿,您还敢再酸点儿吗?!
安禾作势捂着被酸倒的牙抬眼迎上许尉的视线:“是,相思……相思成灾了都!”
许尉淡淡一笑,揉了揉安禾俏丽的黑发。
“最近在为即将到来的军演做准备,不是不想见你,是真的抽不开身……听话,别气了。”
没有甜言蜜语,只是单纯的阐述与解释而已。
然而只要是从这个人口中讲出的话,对于安禾而言就是受用的。
安禾不着痕迹地轻叹,心里最后的那点儿别扭也缓缓散去。
他们是军人,他们的时间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国家与人民。
心之所向,亦是职责所在!
无论是许尉还是安禾,在军队铁一般的纪律面前,他们没有说“不”的权利,更不可能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影响到自己的正常工作。
自己又不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既然选择了他,这么简单的道理又怎么可能会想不明白。
只是……想念却像疯长的藤蔓一般,密集却又牢靠的,一点儿一点儿,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的内心。
当已经坚守了五年的心结蓦然被打开,铺天盖地向安禾涌来的,不仅有回忆,还有想要弥补的空白与期望。
于是,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无时无刻不在担忧。
只因为对方是他。
“我没有在生气……”长睫微垂,心底里却蓦地涌起一阵阵复杂的感觉。
许尉定定地看着安禾明丽动人的侧脸,刚想伸臂将她拥入怀中,一个不应景儿的大嗓门儿却在此时从旁传来。
“报告!”
这个死狂风!明儿的训练老子非给他狠狠地“加餐”不可!!!
许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只得无可奈何地转头。
“怎么?”
狂风听出来了,自家老大这小语气里摆明了有十万个不情愿十万个不乐意十万个“你死定了”的意味。
自己来得果然不是时候……
“报……报告,您让我……咳,您让我借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说着狂风冲许尉敬了个军礼。
许尉这才神色微缓。
“把车……开过来吧。”
“是!”狂风响亮地应了一声,顶着一张憋笑憋着通红的脸跑向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