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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吸了一下,嘴里蔓延着一股男性的气味。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做。
还记得她第一次这么做,还是她主动的。
那天她下课了如往常一样回了他那里,他还没回来,时间又早,她就开了电脑玩。玩着玩着想起了这几天他们班男生老是神秘地讨论什么,她偶然间听到原来是男生宿舍那儿都争相看了一部岛国爱情片。
她一时鬼迷心窍,去网上搜了下,把片子下了下来,还津津有味地把它给看完了。
她不是不懂这些,但是看了这个脑子像忽然开窍了一般,心下一动。晚上洗完澡后,穿上了郜临远给她买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出去。
郜临远还似笑非笑地看她,好像十分疑惑不解的样子。这身内衣裤买回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一直被她丢掷在一边,怎么今天倒想到了?
等她跪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郜临远顿时明白了,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问她:“你确定?”
她的回答很直接,手握着他的粗大,嘴一凑近就含住了他。
她技巧实在是差,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出,郜临远着实有点莫名其妙。
他的二弟被她的牙齿顶得生疼,可还是被她的热情所捕获,在她嘴里尽情地抽|动。最后他还没射,她就哭得死去活来。他哭笑不得,但还是忍着剧痛抱着她哄她。
她赌气说:“我以后再也不用嘴了!”
他点头温柔地揉着她:“宝宝,别哭,我以后也不会让你用嘴了。”<br/>
可是他今天还是让他用嘴了,而且是他要求的。可见,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只是一套做给女人看的把戏,就像那些小魔术一样,都是用来博女人一笑的罢了,就不要太相信了吧,魔术毕竟是虚幻的。
她的喉咙猛地被重重地顶了一下,她向上瞄了一眼郜临远,他的脸色有些暗沉,有点像沙尘暴来时的天空。他又同样的幅度动了好几下,像是在抱怨她的分神。
邈邈有点害怕了,结果他还是没放过他,不断地顶撞着她的喉咙,越来越快。她难受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看到她红了的眼睛,他似乎越来越兴奋了。
他忽然离开了她的嘴,掰开了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累得连哭都没了力气,终于等到了他瘫在她身上,紧抱着她的那一刻。
今晚的郜临远,只是在满足自己,就像在身下的只是一个让他发泄的女人而已,完全没有怜惜过她。
她心里有些难受,喉咙也被艰涩堵住,眼泪不停从眼角划过。她憋住声音,不让自己显得太难过。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翻了一个身,下床草草洗了个澡后就回到床上沉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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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她惊醒了一回,还没睁眼就大口大口地吸气,胸口起起伏伏,刚刚好像被谁堵住了呼吸,仿佛一条本徜徉在水里的鱼,忽然被人提上了岸。
她想下床去倒杯水,可完全动不了,这才发现,她被郜临远从后面抱在了怀里,他的力气很大,紧得她动弹不能,难怪她刚刚都呼吸不过来。
他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沉沉的轻缓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心又软了,叹了口气,放弃了去倒水的想法。她过了好久才又有了点睡意,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说她睡得不熟吧,身旁的人是什么时候走掉的她全然不知。可说她睡得熟吧,她怎么能六点半就醒了。前一阵她大部分住学校宿舍里,每天都是七点半被手机和舒宁双重闹铃叫醒的。
也许是心里惦记着早上还有课,所以醒得比较早吧。她自我安慰道。
起身翻开被子,看到空落落的另一头,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失落了起来。不过想想也是,天亮了,酒醒了,不走才怪。
她赤|裸地在房间里走动,穿上了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上课。出门前却被放在桌上的早餐吸引了视线。
特别普通,一袋切片面包,一盒牛奶,明显是从外面买的。就算这样,邈邈还是很高兴,毕竟这里的冰箱里连个鸡蛋都没有,她总不能指望他还去给她买一袋鸡蛋回来给她煎一个荷包蛋吧。
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脸上立刻又荡漾起笑容来。她差点就像个小孩儿似的跳到桌子前。
她才雀跃没多久,到了桌前,手还没碰到早餐,脸色突然大变,一阵紫一阵红,最后她蹲在地上,手用力全力扶着桌角,全身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给力不?想看二更吗?
咳咳咳,老规矩哦~评论也给力的话晚上给乃们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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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06、
欲哭无泪。
自从认识了郜临远以后,邈邈终于知道这个词怎么写了。以前看课文上出现这个词,邈邈嗤之以鼻,怎么会有想哭还哭不出来的时候呢,可她现在算是能感同身受了。她体味了无数次,这感觉真是揪心得不好受,可偏偏她还乐此不疲,天知道她是不是被虐狂。
她拿起一叠钱上的避孕药看了看,倒了杯水,吃了一粒。对着桌上的包子和豆浆想了半天,还是带在了身上,边关门边狠狠咬了一口包子。
紧急避孕药?钱?他把她当成卖的了吗?恐怕药才是正经,早饭不过是顺便的吧。不吃白不吃,虽然快被郜临远气得恨不得直接冲到他公司丢把大刀到他身上,可是粮食没惹着她,她没必要和吃的犯拧。
而且,毕竟是他妈妈理亏在先,他恨她妈妈,他恨她,她能怎么办呢?她知道早晚会如此的,她想瞒着他,她想用对他更加好来磨灭事实的真相,可她遭到了报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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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早地去了学校,可一个上午的课都没上好,甚至连书都没翻开,笔也没拿出来,整个人就恹恹地撑在桌上。
“昨晚没睡好?”舒宁问。
“嗯。”邈邈勉强地笑了笑。
“和你男朋友和好了?”
她沉着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能和好就不是这样了。”
“又吵架了?你不是说昨天特地去找他的吗?他……”
“他永远不会原谅我了吧……”
“什么?”舒宁皱起眉头,轻轻地问,“怎么了?他不会原谅你?明明是他的错啊。”
“小宁。”邈邈两眼放空,冷不丁自嘲般地笑了下,“你说,他爱我吗?”
“……”舒宁沉吟了会,拍了拍她的背,“别想了,睡会吧,笔记我帮你记?”
“你记你的吧,回头我借你的抄就行。”
大四上的都是专业课,小班制,因为有些人去实习的缘故,教室里人也没有往常多,邈邈不敢明目张胆地睡,更别说她此刻毫无睡意了。她脑子里乱得不行,太多的事全挤在了一起,让她连上课的心情也没有。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上午,下午没课,本来准备去寝室里好好休息会,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班长忽然短信她,让她去趟辅导员的办公室。
大学里的辅导员说实在的就是一个摆设,有时候一个学期也见不着辅导员一次。如果辅导员找你,那必定是真的有事了。
是不是那件事?
她心里有点忐忑,让舒宁先回去,舒宁不肯,说是不太放心她,一定要陪着她一块儿去。
她敲了敲门,让舒宁在外等着。她把门推开,走了进去。辅导员正在里面坐着,埋头写着什么,听到了声响抬头,看见是她,就放下了笔,对她笑了笑,站起来搬了个椅子给她。
“坐。”辅导员指着椅子对她说。
她坐下,看向辅导员。
“萧邈邈,今天找你是想问一下,从学校的记录上来看,你今年的学费和住宿费还没有缴是吗?”
邈邈愣了一下,果然是说的这件事。
她眨了眨眼,装作惊讶地问:“学费?”然后嘴张大得可以塞个鸡蛋,恍然大悟地说,“薛老师,对不起,我给忘了,真的不好意思,这个周末我就把钱打在账户上,你看行吗?”
辅导员看她这么诚恳,连忙点了点头,“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困难。”
“没有,谢谢老师关心。我这次一定记得,不会忘了。”
“好,对了,找到实习没有?”
“暂时还没有。”邈邈僵硬地笑了笑,“我想把这个学期的课上完了,下个学期再找。”
“嗯,这样也好。这个学期课也不少。我们这个专业对口率也比较低,你自己留心一下有什么其他机会……”
辅导员又随便拉扯了几句,才放邈邈离开。
舒宁还在门外等她,一看见她出来就忙问:“没什么事吧?”
她摇摇头,“没事。”
“辅导员问你什么事了?”
邈邈看了眼舒宁,习惯性地咬唇,暗自在心中权衡了许久才开口:“没什么,小宁你那里还要不要人?”
舒宁疑惑了一下,问:“你想去电视台实习?暑假去实习的人很多,他们退下来了一大批人,也不知道招不招了,明天上班我帮你去问问吧。”
邈邈想了想说:“算了,别问了。你有没有什么兼职的机会?平面模特什么的?你看我可以吗?”
“你怎么想做这个了?你不是从来不做这个的吗?这方面的渠道我也没有,不过我认识表演专业的,可以去问问她。”
“行,小宁,谢啦,能不能快点?”
“邈邈。”舒宁拉住她,“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急?邈邈,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缺钱?”
她该怎么跟舒宁说?实话实说?那样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尊就没了。不说?但她急着想让舒宁帮她。
母亲去世后,给她留下了一套房子以及一笔数目不大的存款。她读的是艺术学校又是艺术类专业,学费本就高昂,再加上平时开销也大,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