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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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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声音似乎更慈祥了:“我们落云岙啊多少年了没有外人来咯!更别说是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了。”

叶囍腼腆的笑笑,不说话。一直以来她都不是自来熟的人。

老人看着她粉n的脸颊,喉咙滚动了下:“老汉家就在前面,丫头去坐坐吧,大热天的,吃碗水再走。”

叶囍莫名觉得对方说的话极有道理,一点都不想拒绝,鬼使神差的跟在他身后走了。

石砖砌成的屋子里仿佛长年不透光,充斥着一g腐朽,霉败的y寒。叶囍却像是没看出这屋子的异常,跟在老人身后走了进去,双眼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变得呆滞滞。

“鲜n的小处nv,大补啊!”

脱去慈祥的p,老人缩瘪g裂的脸像糊在脸上的树p,赤红的眼睛深深凹进去,如两颗贪婪的洞窟。

他走向神情呆滞的叶囍,枯瘦的伸出,撕下她的短袖。

nv孩j近赤l的身t白的发光,如注入这y暗污秽之地一抹圣洁,像是上帝的杰作,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如新剥n菱。

饱满丰盈的x,细若杨柳的腰,紧翘浑圆的t,比例完美,虽然还有些未经男人开发的青涩,却别有一番熟nv所没有的n。如那只开了两三瓣的月季,其余未开的还是花骨朵,但是已经可以折下来泡进水里了,泡一泡就能绽放开。

“瞧这一身娇娇r,可是便宜我了。”老人怪笑着抓向叶囍x前的丰盈。

就在他的手即将抓到叶囍的x部时,屋门忽地开了,从外突然刮来一阵风,无形的阻挡住老人的手,伴随风一同来的还有一道彷如流淌在山涧清泉般的男声:“我的人你也敢动。孚冈,谁给你的胆子。”

随着男声的全部落完,叶觅的身影从开着的门外看似缓步实则极快的走进来,当叶觅看到nv儿j乎被扒的光溜溜的身t,素来淡漠的脸上暴雨yu来的盛怒。

“孚冈你找死。”

叶觅屈指一弹,一枚豆大的火焰激s出去,s向老人。

老人快速蹿开,火焰落在石砖墙上,砰的一下炸开,碎末飞洒。急急解释:“老朽哪里知晓她是你叶觅的人,这丫头一个人在外头瞎溜达,这么鲜n的小丫头,谁忍得住?不怪老朽啊!”

“我记得我发过鬼王令。”叶觅没有就此作罢,又连弹j枚火焰,孚冈抱头鼠窜的避着,好赖多数都避过了,却还有j枚未能幸免的落在身上,p肤烧得滋滋滋作响,孚冈发出来凄厉的惨叫。

“什么鬼王令?老朽前j天走亲戚去了,今早才回来啊!”

“再有下次,你的鬼生就到头了。”

叶觅的手在愣愣站在原地的叶囍身后点了一下,人就晕过去了,打横抱起她,小心的把她脖子摆正好,脸靠自己x口,看也不看身上没j块好r的孚冈,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别以为老朽就怕了你,叶觅,咱们没完。”

“你要和我没完?”

孚冈看到本来已经走远的叶觅突然出现,外强中g的气势霎时只剩外g内也g了,g笑:“您听差了,听差了。”

回到小楼,叶觅径自抱着叶囍上c,微一犹豫,还是将她放在了他床上。然后走去叶囍的小房间去拿被子,见到团在y影内的黑影,说道:“一个小时后她才会醒,既然关心,你……也可以去看看她。”

“谁说我关心她了。”一听叶觅说的话,叶双就像只要与谁g架的炸ao兽。

“不关心就不关心吧。”叶觅懒得同他犟。

急巴巴把他叫回来救人的也不知道是谁?

嗯,大概是他的幻觉吧!

叶觅缓声说:“看你做了件好事的份上,小黑屋先不关你,看你之后的表现。”

叶双倨傲的一扬眉:“不就是小黑屋嘛,当小爷怕啊!”

叶觅不给儿子反驳的机会,拿出藏在叶囍衣柜下的木盒,淡淡瞥他:“那就来吧!”

然后,然后叶双一溜烟飘走了。

叶觅嘴角浮起抹极浅的笑,单侧一只浅浅的梨涡,如千树万树梨花开,如果叶囍看到,定会对这抹极具美感的笑惊叹。

迷途(12)微h

走到他的卧房门口,叶觅把被子抛给团在门边的叶双:“你给她盖上。”

叶双不高兴的接住:“我才不做这么婆妈的事。”

叶觅要去拿回:“既然如此,我自己来吧。”

叶双在白日更为虚透的身子一闪,倏尔眼珠子转了两转:“既然您j给我了,怎好又劳您亲自呢!”

然后扭捏着进屋了。

叶觅一脸嫌弃,怎会有人x子别扭讨厌至这种地步,偏这人还是他儿子?

错了,应该是鬼。

沦落到煮饭男的叶觅去处理从镇上买回来的食材。

楼上,叶双一甩胳膊,气嘟嘟的把被子砸到叶囍身上,冷哼一声:“臭丫头,盖不死你。”

许是被子砸的一点疼,昏迷中的叶囍不舒f的哼哼。叶双恨恨的斜她,不由自主被她水红se的唇吸引住了视线。手指戳在了叶囍的唇上,手下的感觉不可思议的软,这种异样的感觉叫他怎么都不愿将手指收回来,一个奇异的念头促使着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然后就收到了她呼出来的热气,叶双心下一惊,一个后退就跌坐在了地上,熏到脸上的热气似乎还有残留,让他没有温度的脸也一并跟着有了温度。

叶双从地上飘起,做贼般的瞄了瞄门口方向,唇珠饱满的唇嘟起一个小圆,漂亮如装满星辰的眼睛一前一后的眯起,然后脖子向前拉长,两根食指压着脸颊往前推,把更为嘟起的唇往叶囍的唇上挨去。

如果有别人看到这一幕第一想到的是这只鬼在玩行为艺术,而不是要做什么sese的坏事。

意识海里,叶囍看着老人那张可怖的脸越来越近,哈喇子都要滴到她脸上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扬手拍了过去。

叶双的脸向一边侧了侧,“臭丫头,你敢打小爷……”

叶双身上黑气缭绕,眼睛的颜se似黑似红,双手掐上叶囍的脖颈。

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叶囍的x脯急速的喘x起来,起起伏伏间x脯一鼓一鼓的,有着惊心动魄的诱h力。

叶双目光凝固,从她的脸斜到她没有被砸下去的被子的遮住的x脯,被那一鼓一鼓的雪白一p闪到眼都不太会动了。手也慢慢松开,见她脖颈上留下的两个黑指印,恢复正常的眼睛闪过一丝懊恼。

虽然说对这两团的形状和手感很熟悉了,可那都是乌漆嘛黑的深夜,白天里看却是第一次。

奇怪的罩子上绣着一朵半开不开的花朵,罩住里面那比花朵还娇艳的两团,它们的细腻软滑叶双可是深有t会。

父亲可说了,臭丫头要一个小时后才会醒……

se胆包天的叶双把压在叶囍身上的被子往旁边一攥,然后去脱那绣了花的罩子,扯了一下没扯下来,努力了好一会儿叶双把它解开。雪白圆润的玉ru霎时向他开放,仿佛空气中都带了丝丝ru香气儿。

叶双手指勾起罩子看了看,回想这j天在和鬼友们探问来的关于nv人的有关东西,知道这个东西叫n罩,被n罩罩起来的两只r球叫n子。

叶双看着眼前的美景,就是那些青青紫紫有些煞风景。

这次我就轻点好了,这么想着,手已是捏上去了,柔软如棉,弹x特强,很丰满,很y挺。与此同时,他的身t有些不对劲起来,从不会感到热的他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从小腹沿着脊椎冲到了后脑勺,把他整个人的力气都chou走了……

这种感觉其实也不陌生,因为在他第一次对叶囍的身t下手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感觉,只是先前没有这么强烈。

随着雪白的rur在他有些虚透的手指间溢出溢进,叶双t内鼓动的燥热愈加强烈了,就连环绕在他身周的森冷鬼气也压制不了,遮身的k子上支起了顶可观的帐篷。

胀的难受!

“臭丫头,你对我用了什么妖法?”

迷途(13)微h

叶双捻起一颗小樱果,微用了点力往上拉了拉,叶囍的ru头和ru晕被拉成怪异的锥形。

约莫是疼了,她的身子扭动起来,发出一声低弱的嘤咛。叶双吓的手一松,紧张的朝门口看了一眼,并没有任何动静,缩小的se胆又开始膨胀了。

看着那粉nn的小果子,看上去可口极了,叶双此时有个想法。

吮?

那就吮!

忙不迭的把嘴巴凑过去,在那粉红娇艳的小果子上咂起来,按理说,作为一只鬼,是没有味觉的,何况嘴巴里的这颗也不是真果子,可不知为何,叶双越咂越有味儿,越咂越来劲儿。

只觉嘴里甜丝丝,香喷喷的。

叶双索x把身t半压在叶囍身上,nv孩身上仿佛在火烧一样,奇烫无比。

手往下探去,不小心就探到了她那被窄小内k撑满的三角地带,有点鼓。

叶双好奇的捏了捏,换来nv孩的一阵扭动,如此一来更加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放弃口中吮着的樱果,轻盈的飘转向叶囍的下半身,眼睛好奇的瞄啊瞄,手也没落下,在那小内k紧包着的鼓包上好奇的戳戳捏捏,事实上,除了这两招叶双也不会别的招儿。

nv孩双腿扭动,却在不自觉间将腿打开了一部分,小内k的下方,勉勉强强遮掩着nv孩最后的秘密。

大概是扭动的多了,充满弹x的棉质内k深深嵌进沟缝,两边的腿根部j乎全部赤l出来,两p嘴p子被内k勒成肥美多汁的样子。

那是种活se生香的美态,让叶双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少年鬼看直了眼。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大帐篷,还一抖一抖的,好像随风飘摇的样子。再看向那两p勒弹出来的嘴p子,揉了揉胀起的帐篷,用手去碰那嘴p子,柔滑的不可思议,叶双又戳了戳,仿佛听见了x腔里咚咚如擂的心跳声……

听鬼兄弟说nv人的这个下面藏了个让男人拼了命也想填满的窟窿眼,也不知那窟窿眼究竟长什么样,是不是真有鬼兄弟说的那样神奇?

叶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拽住叶囍内k上缘往下褪,一褪到底,然后将她的腿往两边掰开,只瞟到一p澎呼呼,正要一探究竟,身后一声冷喝:“叶双,你要g什么?”

是叶觅!

叶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慌,但他确实很心慌,就是头一次见厉鬼也没有这么的心慌,即便懵懂,但隐约也知道他在做的事并不好。

心跳好像在听到父亲的冷喝时就提速了,脑中大部分区域是惊慌失措的,小部分区域在提醒:快跑,快跑!

其实叶觅站着的门口有块死角,并不能看真切床上具t发生的,之所以声音严厉,是因为叶觅看到叶双飘到床上,行为鬼祟。

然后,在他话音落下不过两秒,就见叶双化作一团黑烟,从窗口钻出去了,似乎慌不择路?

当叶觅看到床上一幕时,脸彻底黑了。

只见nv儿x罩和内k都被剥了,浑身赤l的躺在床上,雪白的ru房上青青紫紫,ru头红肿,双腿大张,两p蜜唇向两边分开,两个小rp沾了晶莹的花蜜,娇艳yu滴。

叶觅脑中轰的一下,有什么东西炸了。

“叶双……”

这两个字j乎是从叶觅的牙缝内蹦出来的。

躲起来了的叶双忽然连打了好j个喷嚏:“谁在念叨小爷?”

叶觅想取过被子给nv儿盖上,但被子在床里面,又大半被nv儿压在pg下,叶觅飞快的转开目光,目不斜视的跨上c就要去拉被子。

“爸爸?”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叶觅脚绊在了nv儿的腿上,然后整个人向下倒去,直接压在了nv儿赤l的身t上,好在他反应的快,手在床上拄了一下,才没有全部的重量都压上去。

但即便如此,压下去的重量也不算小。

而两人的脸正好相对。

一个呼吸灼热,一个呼吸清淡,相互胶着在一起。

迷途(14)

看到叶觅,叶囍眼睛亮了起来:“爸爸……”

声音是刚苏醒的软糯沙哑。

叶觅望住叶囍,双眼好似两池浓酽的墨,深不见底:“刚醒来吗?”

叶囍不解他的质问为哪般,脸上全然无辜:“我不能醒吗?”

叶觅并不是个疑神疑鬼的人,可是有了昨天晚上和nv儿的接触,不得不怀疑nv儿的突然出声是她故意的,但这话他不好明着问,只能四两拨千斤。

叶觅:“爸爸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话还没说完叶囍就打断了他,后知后觉的一骨碌坐起来:“我怎么会在这里?唔!”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遇到老头的那一瞬。

却在坐起的时候脑门和爸爸的撞到了,惨烈的一声‘咚’,更惨烈的是她的嘴唇磕到了爸爸的嘴唇上,好像磕肿了,他的口息清清润润,怎么闻怎么好闻。

一颗心‘扑通扑通’乱了次序,x腔处蔓延开来,顺着血y,似无处不在,影响着她的心神,叶囍下意识的抱住他,快速伸了舌头在他的嘴唇上t了一下,嗯…一下太少,再来一下吧!

可是让叶囍失望的是爸爸好像猜到了她的意图,已经快她一步的别开脸了,她的嘴唇擦过他的脸颊。

ss的一条水迹。

叶觅不看她,用力一挣,将叶囍抱着他的手挣开了,头也不回:“我去给你拿衣f。”

叶囍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赤条条的,那她刚才就是这样光着的和爸爸抱一起了?捂了捂脸,在脚步匆匆的叶觅道:“爸爸,你为什么脱光光我呀?”

叶觅太yx突突的跳,一言不发的去到nv儿房间的衣柜里找衣f。

裙子,短袖,内k,内衣。

拿起内衣时,罩杯的大小一目了然,叶觅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停顿,不可控制的多看了j眼罩杯,思维诡异的发散出去:以她的形状确实需要这样的大小。

那种压力和热气仿佛仍在x口徘徊,嘴唇上似还有她t过的痕迹,暧昧的提醒着他,她的所为。

叶觅捏着x罩的手一抖,陡然回过神来,眼睛黑沉沉的。

取出衣柜里层的小木盒一并带上,叶觅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把衣f扔给叶囍:“自己穿好下去吃饭。”

一扔完,叶囍都来不及叫他的,转身就走了。

窗外日移西山。

叶囍晃了晃脑袋,重新把半坐起的身子抛回床上,对着窗外的晚霞发呆。

她记得她在村道上晒太y来着,然后遇到了个面目慈祥的老头,然后呢?怎么就回到家里来了?中间两三个小时的事情她在g什么,或是别人对她g了什么,却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再怎么地,以爸爸的为人不可能脱光她的衣f,究竟怎么回事?

冷静下来,叶囍感觉x部有些异样,低头一看,青紫严重了j分,而且ru头明显有点红肿,像是被吸肿的。

想到某种可能,叶囍的脸白了白。

可以说,昨夜所见的恐怖形象给她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心理y影。

那点旖旎心思也被心里的恐惧挤的一点不剩。

穿上衣f下楼找爸爸问心里的疑问,却和上午一样,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半个人影都没找到,晚上睡觉叶囍忍着睡意一直等,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醒来房内依旧只她一人,但床铺上的折痕证明爸爸叶觅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

看着窗外山尖上浮动的云朵,叶囍觉得挺没劲。

楼下早饭温在锅里,但做饭的人却不在,叶囍没去找了,自顾自吃了,上楼捧了书看,却是越看越觉得没意思。

整整两天,叶囍都没有见到过叶觅。

“真没劲。”

叶囍躺在廊下叶觅惯常躺的竹摇椅,正嘀咕着,就见院门打开,白衬衫,黑k子,将一身极为普通的衣f穿出范儿的叶觅步态悠然的走了进来。

刚刚还没精打采的叶囍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随后嘴角一垮:“这两天你都去哪儿了呀?”

叶觅淡淡的:“自然是有事。”

他的神情清清淡淡,一如既往,似乎那一天二人之间的暧昧根本不存在,仿佛是回到了最初状态,或者说比最初的时候更加淡漠,因为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迷途(15)

叶囍亮起来的神采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就如同漫天光彩都离她而且了。她也不说话,只一昧看着叶觅,细长的脖颈形成一种脆弱的美感。

x口的闷滞感来的猝不及防,让叶觅只想赶紧逃离此地。突然,有‘咚咚咚’的敲击声响起。

在这安静的氛围里突然注入一道异响,不让人注意都难。

叶囍循声望去,视线落在叶觅拎着的木盒上,那声音就是从木盒里传出的。

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不是她刚来的时候在衣柜里见到的那个木盒吗?当时拿起来看的时候背后起了阵凉风,所以印象比较深刻。

里面装了什么,为什么会自己发出声音?

刚想去看,叶囍就发现,眼前哪里还有叶觅的人。

“这x格,真的是太不讨人喜欢了。”

可是却越来越有挑战x了,不是吗?

叶囍弯唇一笑,看着叶觅的目光灼热到不容忽视。

迈进门槛的叶觅神se似乎更冷淡了,脚步微有些凌乱,似在逃避着什么。

他手指警告般的在木盒上弹了弹。

木盒不屈不挠的继续躁动。

叶觅慢条斯理说:“再不听话,关半年。”

躁动的木盒突然安静如j。

爸爸都回来了,叶囍才懒得一个人在廊下待着,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见爸爸正挽着袖子给她做饭,从侧目看,他的p肤清透如玉清润,鼻子非常挺拔,眼睫ao浓密卷翘,特别是眼尾的部分,仿佛像画了眼线似的,微微迤逦向上倾斜,弧度完美。

就凭这张脸,叶囍都无法对他真生气,她觉得人长得人好看脾气差点也是可以原谅的,况且他也不是脾气不好,只是太冷淡了。

就好比隐居山林的出尘之人,喝的是早晨的露水,吃的是傍晚落地的花瓣。

清淡如风,不食人间烟火。

她想,如果爸爸留长发穿长袍,一定超级的仙气飘飘。

诶!

这么好的一棵白菜怎就叫她妈那只猪给拱了?

诶!

叶囍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叶觅眼角余光留意到小姑娘一会儿眼睛放光,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哀声叹气,小脸上的表情生动极了,不禁笑了笑。小小年纪,心思恁地复杂。

一直默默关注他的叶囍就捕捉到了这抹笑,胆气一下就重新涨了起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叶觅的腰:“我最喜欢爸爸了!”

温软的身子紧紧抱着他,呼吸喷在他的颈椎骨,叶觅先是一僵,然后缓缓松弛下来,拍了拍紧箍在他x前的手,“先放手,锅里水要开了。”

她说这么煽情的话,他却想着这些琐事,这么没有情q的男人叶囍还偏就喜欢了,她摇了摇头:“不用放啊,我抱我的,你烧你的。”

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么难搞?叶觅有些不知道怎么应付了,就把对付叶双的那一套拿来对付她:“叶囍!”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叶囍似被吓着了,委屈巴巴:“爸爸你凶我……”双手却倔强的不肯松开。

叶觅关掉火,然后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过身将她的手放回身侧,语气缓和下来了:“明天你回你妈家去吧。”

叶囍睁大眼睛:“你是说真的?”

叶觅沉默,算是默认了。

叶囍咬住下唇,然后无所谓的笑起来:“你这个爸爸不喜欢我,妈妈给我找的新爸爸可喜欢我了,总会有事没事抱抱我,晚上mm睡着了他还经常跑到我房间来要抱我呢!”

越听叶觅的脸se越冷上一分,听完时已是如同结了冰,叶囍却觉得还不够,继续冰上加冰:“他总偷偷和我说:闺nv啊,爸爸越来越稀罕你了,爸爸让你做个真正的nv人。”

叶觅:“为什么不和你妈说?”

叶囍:“妈妈只喜欢mm,对我可不喜欢呀!”

“别说了!”叶觅双臂一卷将叶囍卷进怀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nv儿竟是受尽了委屈,本以为h婉婷那nv人歹毒无知,做事不带脑子,可叶囍怎么说也是她nv儿,哪曾想忽略到了这般地步。

放在角落的木盒子躁动似的又‘咚咚咚’的响。

叶囍诧异的看去:“盒子里装了什么?”

叶觅平淡无奇:“一只不听话的小鬼。”

叶囍听了脸se一变:“是欺负我的那一只吗?”

迷途(16)

叶觅右手悄悄打了j道诀,木盒再次安静下来。“我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你不用害怕。”

叶囍崇拜的看他:“爸爸你会捉鬼啊?”

他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细说,绕了开:“水要凉了,我先给你把面做好。”

从叶觅怀里出来,叶囍就要往外走:“那我去收拾收拾。明天走的时候也方便。”

叶觅拉住她:“不走了。”

叶囍也不是那胡搅蛮缠的,说要走也不过是装装样子,这两天念叨的没劲在看到想看的人后也变得有劲了,十辆卡车也拉不走她要留下的心,至于说继父的那些话,却也不算诋毁,至少有七成是真的。

她是好孩子,可不兴骗人这一套。

吃完饭洗了澡,叶囍特地留意了一下刚才摆放木盒子的地方,已经空了。

走上楼,叶觅临窗远眺,半边脸掩在黑暗里,说不出的沉寂,叶囍走到他旁边站了,学着他的样子也向窗外远眺,山头黑漆漆的,天上既没有星星也没用月亮,除了黑还是黑,不知道他怎么就看的这么入神。

“有时候看事物,不一定要要眼睛。”

爸爸真神了,居然猜到了她的内心想法。

叶觅不甚在意的转回身,看着叶囍白nn的脸蛋,手又有点痒了,想捏。

略有些不自然的重新看向窗外,却是无法再静下心。

他不知道的是,手痒的可不止他一个。

叶囍就直接多了,她抱住叶觅,像个讨糖吃的孩子:“爸爸你能亲亲我吗?”

叶觅不看她,坦言拒绝:“不能。”

他会拒绝,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垫起脚,‘吧唧吧唧’在他脸上连亲了好j口,“那就我来亲亲爸爸好了。”然后像讨到糖吃的孩子,笑的眼睛弯弯的。

嘴唇每一下落在脸上都又脆又响,不像那天晚上的轻轻一扫,软的惊心动魄,叶觅仿佛听见‘咚’一声,结冰的心湖落下块石子儿,‘咚’的一下将冰面砸出了条裂缝,平静的湖水漾起波纹。

尽管如此,他面上依然泰然自若,似无可奈何:“你这孩子,越来越不乖了。”

叶囍嘟嘟嘴:“可我乖了你也不给我糖吃啊!”

变魔术似的,叶觅手心里多了四枚糖果,包纸漂亮,绝不是一块钱一把的廉价糖。

叶囍:“你会变啊?”

叶觅:“你不是和我讨糖吃?”

自叶囍来了后他时不时要去镇上买菜,那些摊主菜贩格外的热情,经常抹零不说,还动不动多给他装些菜,这j颗糖还是前天去买菜一个nv摊主y塞给他的。

要不是nv儿提起糖,他都忘了。

叶囍接过糖放到窗格上,双目炯炯一闪:“爸爸你会错意了,彼糖非此糖。”

然后在叶觅没做出反应前亲上了他的嘴唇。

一如上次品的一样,冰洌,清润,亲着就能上瘾。

叶囍舌尖刷过他抿起的唇瓣,一遍,两遍……

第一次叶觅尚能解释为意外,这一次叶觅无论如何也替她开脱不了啦。脑中清楚的知道他和她是父nv,也非常清楚她的行为非常不恰当,他应该立即制止她,然后大加训诫,可双腿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双手被施了迟缓术。

他这样,叶囍自然不会放过多占便宜的好时机,抵开唇瓣一角逐渐试探和侵占,耐心又温柔。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见se起意的大senv,se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爸爸,可那又如何,从小到大爸爸这个称谓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符号,要说有多敬畏,那不可能。

而且,真的很想看看这个清冷的男人坠入情yu时会是什么光景。

叶囍手穿过他的x膛,想趁机抓住她生命起点的地方,还没碰到呢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攫住了,嘴唇也被分离开。

“叶囍,你这个孽障!”

叶觅的口气很是严厉,叶囍眼p抖了抖,心里有了点惴惴,会不会真过分了?抬眸一看,爸爸那se淡如水的唇此刻却是红艳艳的泛着光泽,使得他那清冷的气质一下多了j分扣人心弦的风流。

迷途(17)微h

叶囍的胆气又大了,望着他:“佛说孽障是阻碍信士修行的妖魔,爸爸这话训的不对,我自认没有做妖魔的本事。嗯,对,就是这样。”

叶觅气笑了:“懂得还挺多。”

叶囍一副你再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神情:“平时就ai看个书什么的。”

真当他不知道她平时看的都是什么书吗,全是一些狗p倒灶的情情aiai,心x都看坏了。要不然怎么会胆子大到来亲他的嘴,甚至还把手伸向他那里……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异样就无所遁形了,到时他这个父亲的颜面何存?想到方才的惊心动魄,叶觅的冷静就无法维持:“我是你爸爸。”

叶囍莫名其妙,眼睛无辜的眨啊眨:“我知道啊!”

叶觅默默咬牙,真论起来,这nv儿可比儿子不省心,他这做父亲的有义务将她拉回正途。

叶觅把nv儿拉到床边坐了,从古时代的l理纲常说起,再到男nv有别,逐一说给她听。

引经据典,倒是很有点学者的风范。叶囍就扔了个耳朵给他,脑子里却在琢磨开了,他这气生的雷声大雨点小,也没什么怕的嘛!蹭过去把头枕到叶觅腿上,慢慢又环上他的腰,先是半个手臂,然后是整个手臂,脸向着下腹方向。

不过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这人就又缠上来了,温热的呼吸在小腹下攒动,仿佛要将他的一身冰冷点沸,更强烈的热意直蹿入小腹下的某一个点,再蹿上脊背。叶觅心直往下沉,因为他发现他竟是不那么想推开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然……有啊!不过爸爸,我好j次看到妈妈在吃新爸爸的rb子,新爸爸好像可喜欢了,要不我也吃吃爸爸你的rb子吧?”

怀中nv孩娇软艳媚,说出来的话更是h人心智,把叶觅下面要说的话全部堵回了肚子里,h婉婷那nv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那种事,看把孩子给教的。

想到自己身困于此,叶觅心中悲凉,但下一秒发生的事让叶觅再无暇伤怀,因为nv儿把他k头的拉链拉开了,里面的东西也被她拉了出来,在手掌心里好奇的捏来捏去。

叶囍是真的好奇,这根东西刚拉出来的时候还半软不y的,她就稍稍捏了捏,它就见风长一样,变大,变y了。

握在手里‘物’感十足。

叶囍确实看到过j次继父的rb,有次妈妈在给他口j无意中看到的,还有j次却是继父明明看到她在,特意尿完后不提k子反而转过来用那东西对着她,像是在向她展示他的本钱。

话说,叶囍除了恶心,没有第二种感觉。

可是现在捏着爸爸的这根东西,她却很喜欢,比继父的大上很多,颜se更浅,充血的海绵t上青筋鼓起,隐约可见表p里细细的血管,入手却也像他其它地方的p肤那样冰润。不过,实在说不上好看。

看来不管男人外表如何好看,他们下面的东西都是狰狞丑陋的。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了!

叶囍捏住圆实的bb顶端,然后她就看到顶端的小口张开,随着她手指的捏动一张一合,原来男人撒尿的地方是这样儿的。

叶觅整个人都乱了,甚至能听到心跳‘砰砰砰’的蹦跳,和剧烈心跳相反的是他的呼吸,轻的仿佛不敢用力。人的心往往是矛盾的,nv儿不恰当的举止他既抗拒又沉迷,这一刻,他就如被山魅迷了心智般,静悄悄的,不做任何阻止。

“怎么就没声了?”难逃小黑屋噩运的叶双本来还幸灾乐祸的,臭丫头不知道怎惹着父亲了,斥声大的隔了房间都听见了,可是,怎么就没了下文呢?

叶双在窄小的木盒里连人形都无法化出,只能气嘟嘟的飘来飘去。

迷途(18)微h

叶囍一直分神在留意叶觅的反应,见他并没开口阻止,心里一喜,低头一下就含住了他挺拔起来的rb的头。

“叶囍!你不能这么做。”

她是他的骨r,怎么可以吃他的r茎?更难堪的是他竟t会到了其中妙处。感到从檀口内产生出奇妙的快感,像水面的波纹一样,一圈一圈的从y起的男根荡向了全身,叶觅不由身子前倾,喘x略有不匀。

飘来飘去的叶双忽的停下来,一动不动的偷听,然后又没了下文。

“这就又完了?”

他都快好奇死了,臭丫头到底怎么惹得父亲了?能让素来x子淡到无趣的父亲一而再发火。

唉,谁来救救我?

和他的疾声厉se比起来,叶囍就要显得淡定多了,软滑的舌尖绕着圆圆的rb头打着圈圈,整个rb头都被她的口水打的ss的,rb粗大挺直,握起来非常的有充实感,只是太大了,她握不圆。

叶囍脸上有j分赧然,舌尖找准开合的小口,t了上去,上一秒使力的t,下一秒又仅是轻轻一扫,让人找不准她的规律。

窗台外晓风轻拂,窗台内春花雨露。

叶觅心乱如麻,他的训斥不但没有让nv儿收敛,反而变本加厉,rt上的欢愉和精神上的压力相互对峙。

魂归来兮!

叶觅暗吸口气,蓦地推开叶囍从床上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叶囍一下从后面抱着他:“不准走。”

叶觅神se复杂:“今天晚上的事爸爸就当没发生过,但不能再有下次。”

叶囍用牙咬他的后颈:“如果还有下次呢?”

叶觅后颈的寒ao全炸了起来,他歪过头:“打你pg。”

叶囍嘻嘻的笑:“你打好了,我才不怕。”

叶觅转过身,脸对着她,眉眼间是叶囍看不懂的无奈,他说:“你还小,别为了一时冲动将来后悔,我即便不是你的爸爸,和你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囍不甚在意的撇嘴:“什么两个世界不两个世界的,你不就是喜欢住山里吗?环境清幽空气好,我住着也挺好的,我可以在这里陪你啊!”

“你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叶囍急了,“人生如戏,何必把自己的剧本按上这个规矩,添上那个规矩,随心所yu一点不好吗?”

还真是个傻丫头,叶觅沉闷的心情却也因着她肆意妄为的话陡然一松:“没看出来,嘴p子挺厉害啊!”

叶囍一扬下巴,得意劲儿。

叶觅身形比她高出不少,视线一下斜,nv孩微开的衣领里,饱满的雪白的两个半圆ru房一览无遗,没有了刺眼的抓印,白nn,胖乎乎,粉红的两粒ru珠点缀其中,美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叶觅的眸se迷离得如外头黑se夜幕,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始终维持着镇定。

叶囍重新把他拖回床上,怕他要走,就把一条腿压在他腿上,叶觅说他不会走叶囍也不肯放,便随她压着了。

叶囍就问起他这些年以什么为生,叶觅和她说上一辈在镇上有j间铺子,每年赁了收点租金,撇开必要的开支,余下的全给攒了给她当嫁妆。

原来爸爸一直有为她在打算,叶囍虽然不在意什么嫁妆,心里却暖暖的。然后父nv俩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儿,两人都避开了刚才发生的事不提,叶囍架不住瞌睡,枕着叶觅的一只手臂沉沉睡了过去。

见nv儿睡熟了,叶觅把她的头轻抬起一点,小心的把手臂chou出来,神se极为复杂的看着她娇美的睡颜,一声叹息。

他也想不明白,和nv儿之间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从小叶觅的五感就比常人来的低弱,连带着他的喜怒哀乐也跟着一并弱了下去,就是男nv的那事儿他也是兴致缺缺。

和h婉婷的婚事是父辈所定,他本分的听从安排和她结婚,但h婉婷是个那方面需求旺盛的,婚后h婉婷对他越来越不满,常说他是个挂历上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迷途(19)微h

这么多年一个人过下来,他心如止水,无yu无求,谁知道会被自己的nv儿弄的无法冷静……

那消失的五感仿佛随着她的到来也回归而来,不管是情绪上的还是身t上的,都是如此。让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人!

叶觅眸光暗了暗。

将冰润的身t离nv儿远了些,只在床边占了点边儿。

忽然,叶觅想到nv儿和他说起关于胡长栋,也就是她的继父yu欺负的事,沉寂的目光霎时凌厉。

叶觅起身,消无声息的走出房间,打开后间房门,落满灰尘的柜台上赫然放着一个小木盒,在他进来后木盒‘咚咚咚’的响。

叶觅没理会他,从chou屉里取出一本泛h的本子,打开翻到一页,上面记着一组数字。

远在京市的胡长栋从h婉婷肚p上爬下来就呼呼大睡,极少做梦的他一向睡眠好,但今晚也不知为何,噩梦连连,好j次惊醒后都是满头大汗。胡长栋疲倦不堪却不敢入睡,只要睡着想都不敢想的可怕场景就会争先恐后的跑到他梦中来。

h婉婷被吵醒了:“你今天晚上咋了?一惊一乍的。”

胡长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面露惊恐:“见鬼了。”

h婉婷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迷迷糊糊说:“大晚上的,说什么胡话。”

这一夜,胡长栋睁着血丝弥漫的眼睛到天亮。

“你去哪里了?”

中途睡醒,叶囍看到床侧空空的,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叶觅回来,问他道。

“如厕。你怎么醒了?”山里的夜晚比较凉,叶觅把半开的窗门关了,走到床侧躺了,“睡吧!”

叶囍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

这般亲密无间里,叶觅清晰的感觉到nv孩曼妙的身段,特别是贴在背上的两团,异常柔绵,想忽略都难。

“你,别挨这么近。”

“那你转过来呀!”

“不好。”

“哦!那我就贴着你。”顿了顿,她把手放到他腰上,“我还……挠你痒。”

然后张牙舞爪的挠了下去。

‘嘭’的一下,叶觅和叶囍摔下床了,叶囍摔在下面,叶觅叠在她上面,床虽然不高,叶囍还是摔的pg疼。

被惊动的叶双咕哝:“这俩是不睡觉了吗?小爷我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们吵醒了,哼!”

叶觅脸有些烧,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掉床下去,老脸往哪搁。他没想到nv儿会突然挠他痒痒,更没想到他会怕痒痒,毕竟以前从没有人这么弄过他。他只沾了点床边,会掉下去也情有可原,叶觅这么安w自己。

感觉到身下的柔软,叶觅忙起来把叶囍抱回床上,开了灯,“摔疼了吗?”

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关心。

叶囍心里一暖,拿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翘t上,“pg疼,爸爸揉揉。”

叶觅的手似被蜜蜂蛰了一下,惊的缩回去,“不许调p。”

叶囍抿着唇想笑,y是忍住了,一点瞌睡都没了,“我没有调p啊,我是真疼。”在眼眶里打转。

唬他没看见她刚才眼里一闪而过的笑吗?就这点演技还跟他装,坚决不上当。

“刚才掉下去的时候你这里压疼我了。”叶囍也知道她演的烂,遂指着叶觅的x膛,又拿起他的手在他缩回去之前摁在她的x脯r上。

入手一团温软之物,刚好一个手掌可握,是男人天生想掌控的地方,乍然握上nv儿的s密部位,叶觅脑中‘嗡’的一声,炸了。

“你,你……”

叶觅的舌头像打结了,你了好j个也你不出个下文,想缩回手,却被她紧摁着不放,而他仿佛突然没了力气去挣开。

和叶觅的激烈反应不同,叶囍是舒f的不要不要,他的手冰冰润润,贴在她ru房上,太舒f了,g脆把x罩脱下来往前一扔,带着少nvru香的x罩就这么挂在了叶觅的头上脸上,男人赏心悦目的脸就带了j分se情的意味。

情和ai的发生如果带上了禁忌,那么就多了j分浓墨重彩。

迷途(20)微h

“爸爸,你给我揉一揉嘛,这里就被你撞疼了。”叶囍睁眼说瞎话。把x脯子直往他手里送。

叶觅有些后悔关了窗门,因为他感到有点闷,还有点多年没再感受过的热,他的手里是nv儿还在发育中却已经极具规模的ru房。沉浸在光滑柔软的手感里,叶觅竟一会忘了推开。

仿佛站在悬崖边,前面是万丈深渊,她的声音仿佛是将他拉向深渊的绳索。

他想去推她,一推就是一手的绵软。

叶觅面容淡淡的红,有些生气的问:“好了没有?”

男人的手掌覆在ru房上的感觉让叶囍很新奇,心里那点窜动的小火苗似一下子窜的老高,似乎只能他能缓解……

叶囍故意把上身向前倾,娇挺的ru房顶着叶觅的手掌心滚动,“爸爸,你还没有揉呀!”

最后的呀字拖的长长的,如附了无形的勾子,勾的男人三魂少了两魂。

情不自禁的,叶觅覆在柔软上的手动了起来,丝滑般的肌肤,弹x十足又满是充盈感,手感绝佳的叫人迷醉。难怪叶双拼着被他关小黑屋的风险也要玩。

一想到此,叶觅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他现在的行为和儿子叶双有何区别?

爸爸揉玩nv儿的n子,这还是人吗?

虽是nv儿引诱在先,叶觅却仍无法苟同自己的行为。若非他的半推半就,她又怎会得逞。

叶觅冷静下来:“叶囍,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nv,这种事只有夫q之间才能做,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叶囍细声细气的:“你那天还把我脱光了,我的两个nn都被你捏青了,捏也捏了,看也看了,不如将错就错吧!”

听完,叶觅有种子债父还的憋屈感,本来对叶双已经消气了的他准备明天拎出来揍一顿,只关小黑屋没挨揍真是太便宜他了。

把被子横在两人中间,像是横了一条三八线,然后不容置喙的命令:“睡觉。”

早上醒来的早,叶囍先在叶觅嘴唇上亲了j口,然后吧嗒吧嗒嘴,说:“秀se可餐,我的早饭都可以免了。”

叶觅淡淡瞥她,说:“你这样的,在我那个年代可以判流氓罪了。”

她笑嘻嘻的,随他说。

山道弯曲的小路上,叶囍j乎整个人挂在叶觅的身上了,早上的山里并不怎么炎热,但有这么个移动空调在,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落云岙离陂垟镇近三公里路,叶觅抄的近路,路很窄,两个人并行就有点挤了,今天nv儿非要跟着他说也说不听,只好让她跟着了。

nv儿对他的喜欢叶觅感觉得到,却不知道是少nv对他外表的单纯迷恋,还是因为对父ai的缺失,还是nv人对男人的怦然心动。她还这么小,心智也尚未成熟,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喜欢吧?

叶觅突然心有点涩。

“爸爸你在想什么?”见他一直沉默,叶囍摇着他的胳膊问。

“想你。”叶觅脱口而出。

叶囍高兴的咯咯咯笑,抱着他的胳膊蹭个不停。

一说出口叶觅就意识到了不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却是收也收不回了,挺起腰,目不斜视的走着,神情是微不可查的不自然。

怕某人羞恼,叶囍看在眼里却不点破,转而问起那天她莫名其妙没了记忆又好端端的在家里醒来的事。

叶觅的说法是她中暑昏厥,他去抱她回来的。

这个说法她破洞太多,很多地方都圆不过去,比如她从小身t就好,百邪不侵,走j步路就中暑,从没发生过,而且就算中暑昏迷,也该有个前兆吧?再有一个,她那天穿着的衣f去哪了,醒来的时候赤条条,虽然她总说是他脱光了她,可他是多么清冷的男人,g引那么多次都还没勾到手,他能主动脱她衣f?叶囍是不信的。

那天x部上的青紫和那只恶鬼弄出的样子如出一辙。

叶囍没有刨根究底的打算,和之前想法一样,她只要知道爸爸不会害她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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