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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福,气呼呼的说。
“小露别生气,阿姨是一时糊涂才同意你爸爸找来道士,今后阿姨再也不会了。”江月用一脸的真诚悔悟望着她,语气中带着讨好。
“是爸爸同意这么做的,你凭什么对我妈大呼小叫?我虽然姓江,但身上流着爸爸的血就是爸爸的亲女儿,这儿自然也是我的家,凭什么让我们出去?”说完又转向悠扬,瞬间变得可怜楚楚:“哥哥,我们……”
“还不快滚出去!”悠扬对江离爱这样做作的姿态十分反感,冷厉的眼神扫过她,几乎是用吼的。
“你敢!”随着一声怒吼,梵父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高大的身影挡在母女身前,“道士是我找的,驱鬼也是我同意的,有什么情绪冲着我来,欺负你阿姨和妹妹算什么本事!”
“阿姨和妹妹?!”梵露没想到爸爸如此偏心,心里拔凉拔凉的,泪水溢满眼眶:“爸爸,只有她们才是你最疼爱的人吗?我们就不是你的孩子?”
“小露,爸爸不是这个意思。”语气没之前暴虐,但声音依旧冷硬。
悠扬满眼怒火,牙齿气得咯咯作响,努力压制着打人的冲动,指着母女二人一字一顿对梵父说:“梵建林,你好好看清楚了,这两个女人,破坏我们家庭,逼死我们母亲,霸占我们家,把我和妹妹撵出去,这还不算,还要装神弄鬼烧掉妈妈所有照片!你若是有半点良知,也不至于放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
“是你自己要走的。”江离爱躲在后面小声说。
梵父见客厅内满地狼藉,江氏母女站在自己身后泫然欲泣,心中甚是怜惜,又见悠扬张牙舞爪地对自己大呼小叫,火大地频频点头:“好啊好啊,你翅膀硬了,敢直呼你老子的名字,对老子大呼小叫了。”
“爸爸,他们说妈妈是厉鬼,找个老头在家神神叨叨跳来跳去,还烧掉妈妈本就不多的照片,连我家的全家福都要烧掉,他们这么过分,你不说他们,反倒凶起哥哥来。”梵露说着哭起来:“你太偏心了,小露好难过。”
“不是爸爸偏心,”梵父终究是心疼这个女儿的,声音也就放缓下来,“爸爸欠你阿姨和姐姐的实在太多,只希望能尽量弥补一些。江阿姨最近晚上总是做噩梦睡不好……死者已逝,纵然我对你母亲多有愧疚,也无法再弥补了。”
“所以你就放纵他们烧掉妈妈的照片?”悠扬对他毫无羞耻心的逻辑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
“你……”
“好了建林,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对,我不应该听信方道士的话把聘婷的照片毁掉,毕竟她是悠扬和小露的母亲,两个孩子爱母心切也是人之常情。”
“阿月……”梵父一脸还是你通情达理的表情深情地望着江月。
“叫孩子们回来住吧,不然我真没脸再住在这里了。”江月低下头,轻轻说。
一大早上就闹得不欢而散,看起来是江月低了头,实则她是以退为进,博得梵父更多怜爱的同时,使得父子俩的关系变得更糟糕了。
悠扬带着梵露去墓地给妈妈上了香,梵父没有跟来,留在家安抚他的娇妻爱女。
从墓地回来,兄妹俩没有再回学校,就在家住下了。用悠扬的话说,他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在家胡作非为,因为这个家是妈妈心布置出来的。
拔火罐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枕边没了那可人儿,独自一人睡觉还真是不习惯,悠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门锁咔哒一声响,门很快便无声开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走进来,梵露不用看就知道是哥哥。只是惊讶他经过这么一天的争吵和疲惫,竟还有力想和她欢好。
“哥哥,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想要了。”她四肢摊开,软趴趴地仰卧在床上,形状美好的两颗肉球从薄被下凸出来,居然一点也不下塌变形。
兄妹俩青春年少,正是性欲旺盛之际,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是无肉不欢,住在酒店的这些日子,悠扬连吃饭都是着妹妹的小嫩的。
梵露也着了魔一样爱上小穴被哥哥肉棒干的感觉,只要被哥哥一碰,穴口就会淅淅沥沥淌出水来,酒店的床上,沙发上,桌子上,窗户上,门板上,浴缸里……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好几次惹得打扫卫生的阿姨跟客房经理抱怨:这小两口太能折腾了,就不能好好睡在床上吗?非要把玻璃、门板、浴缸、桌子弄得一塌糊涂。
那阿姨自然是知道玻璃门板上面黏糊糊的液体是什么的,过来人看一眼垃圾桶里成堆的卫生纸及上面的粘附物便心知肚明了。
客房经理是个大姑娘,经不住阿姨三番五次告状,只好跟她去察看了现场,看过之后耐着性子给阿姨灌输了一大堆酒店的服务理念,又红着脸对悠扬说:以后尽量把战场控制在床上,毕竟床单被套枕头是消了毒的,玻璃门板什么的没消毒,有细菌,对身体不好。
悠扬知道妹妹跟自己一样贪欢,有时他忙得忘了做爱,她总会主动投怀送抱,且轻易勾起他的情欲。所以现在见她蔫蔫地说“不要”,以为是为家中事情烦恼没有心思,便柔声安慰:“宝贝不要为家里的事情所扰,那些讨厌的人总有一天会被我打包扔出去的。”
眼睛睁开一条缝,“小露相信哥哥一定能做到,小露没有为他们烦恼,只是觉得四肢酸软,全身无力,不想动弹。”
“是不是今天去墓地的时候着了凉?”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体温正常,并无发烧的迹象,“怎么回事?”
“不知道,估计是受了寒。书架上有套真空火罐,你去拿过来。”
悠扬依言拿来火罐,把一丝不挂的妹妹从被子里捞出来趴在怀里,给她背上打满火罐。
果然是寒湿侵体,不过十几分钟,原本光洁无瑕的后背出现了十几个又红又紫的圆形痕迹,时间到后,他将火罐全部拔掉,起来。
“舒服了吗?”
从哥哥怀中起来,平躺在床上,细细地喘气,那双纯净的眸子又亮起来,“好多了。刚才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悠扬拾工具的手顿住,“只是背后拔了,前面要不要拔?”
“前面?”
“嗯,比如说,奶头?乳尖上有乳管,拔起寒湿来效果会不会更好一点?”
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梵露白了一眼,娇嗔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刚刚。”
“不行!乳头娇嫩,火罐力道那么大,万一把乳管吸断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