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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小丽也有了她要牵挂的人,终归是件好事。
陶阳手握方向盘,笑着催促梵露:“快下车啊大小姐,出门时候不是一直吵着要迟到了吗?”
梵露这才惊觉已经到了校门口:“大叔,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送我,我可以坐地铁的。”
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憋在心里很久的话,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她不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可以说有点笨,笨到分不清真情和假意。
除了长得极美,其他方面几乎没有能拿得出手的长处,典型的胸大无脑傻白甜。
尤其在感情方面更是迟钝,黄景山旅游之前,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大叔爱得如此深沉隐忍,因为从小到大莫名其妙对她献殷勤的男生太多,以她感人的双商,根本看不清繁复外表下的真实。
是的,她软弱又没原则,在哥哥面前甚至可以用浪荡放纵来形容,但胜在专一,胜在有一颗单纯直率的心,当她得知大叔其实不是猥琐而是默默的爱自己后,内心颇有压力。
因为她明白,自己不可能给这份爱应有的回应。
偏偏大叔只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呵护,从未正式明了地说过“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之类的话,既然人家都没说出口,她一个女孩子总不可能贸然跑去告诉他:你不要喜欢我了,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也许,这样风轻云淡、不着痕迹的拉开距离,是最合适的拒绝方式,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明白。
以为他会认真地问她:为什么?没想到他竟然避而不答,倾过身去为她解开安全带,笑了笑说:“再不下车,真的要迟到了。”
“呃……”她呆了呆,不知如何反驳。
下车的时候,听见大叔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
今天一早哥哥又出差了,要周末才回来,梵露本打算自己坐地铁上学,哪知昨晚缠着哥哥要得太久,今早又起晚了。
上课迟到对她而言简直小菜一碟,才不会把迟到放心上,不过是撒娇想要跟哥哥多待一会的借口,不想却被大叔拿来当令箭,以此为由,强行要求送她上学。
她说:“不用了,坐地铁很快,而且地铁口也不远。”
“我要去你们学校附近开会,顺路。”
迟钝如她,再也找不到坐地铁的理由。
人家刚好在她学校附近开会,刚好在她放学时结束会议,刚好来回都顺路,她有什么办法。
但是放学后,陶阳并未在学校门口接到梵露。
打她电话,竟然关机。
心想一定是这小妮子发觉了什么,不愿意再给他独处的机会,这才故意躲着他。
陶阳一直在学校门口等到晚上七点钟,仍不见梵露的身影,正当他焦灼不安的时候,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接下来要虐渣女了哦。
中了春药求哥哥狠狠操小骚逼1
我的妈呀,这章是陶阳和梵露的“床戏”!
剧情需要剧情需要,绝不是同情男配,床戏(和陶阳的)和肉肉(和屋里亲哥哥的)之后开始虐女配,“床戏”是必由之路,必须要有!
表要打我,我也是被逼无奈(顶锅盖爬走ing……)“陶阳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声。
陶阳默了片刻,又听那女声说:“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哦,是你。”一怔之下,很快便听出正是那个不知天高地的女人,下意识皱起眉头:“小爱,有事吗?”
“当然有事,而且是大好事。”江离爱得意的娇笑两声:“我在梵露学校后山下面的一个小旅馆里。”
阴阳怪气的笑声让陶阳心中一凛,胸腔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
“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此刻就在我身边,啧啧……这是一个女人的肌肤吗?简直像婴儿的皮肤,又白又嫩,轻轻一掐就起了红痕。身材也好得没话说,难怪你和哥哥都爱她爱得如痴如狂,看得我都有种想犯罪的冲动呢。”
“小爱!我警告你,不许动小露!”陶阳大吼一声,往车子的方向跑去。
跳上车,快速启动引擎:“不管你想做什么,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停止。”
“陶阳哥哥别急啊,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不做,一直守在她身边等着你来好吗?不过你动作要快点哦,她好像等不及了。你若是来晚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江离爱挂掉电话,给陶阳发了一个位置共享后,坐在床边欣赏床上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女人。
“这女人愚蠢至极,为了躲陶阳,孤身一人跑到学校外面的咖啡馆喝咖啡,我不过动了点小手脚便让她中了招。”
“可是这样一个蠢女人,却仅凭着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材,就把两个极为优秀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自己如此努力,却换不来半点怜爱。”
她在床上发骚发浪的样子简直淫荡极了,没想到优秀高冷的悠扬哥哥竟然喜欢这样的荡妇。
江离爱愤愤不平,狠狠掐了一把那雪白高耸的乳房,看着梵露在药物和浴火的折磨下痛不欲生,心里的愤恨仍没得到一丁点缓解。
“小贱货,这么浪,就让悠扬哥哥好好看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淫荡样子吧。”
梵露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像一条水蛇不停扭动,她的肌肤被浴火烧成绯红,美目半醒半眯,迷离混沌的眸子流露出妖冶靡丽春波,小嘴诱人地一张一合,不停地呻吟,娇喘。
当陶阳按着江离爱分享的位置火急火燎赶到这家小旅馆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学好!”陶阳忍着怒火,额头上的青筋愤怒地跳跃着。
江离爱委屈得直瘪嘴,泫然欲泣,好不可怜:“陶阳哥哥你可真会冤枉好人,今天的事情真跟我无关,我无意中撞见她被两个醉鬼欺负,好心将她救下,安置在这小旅馆里,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你不但不感谢我,还这么凶我,早知道我就不救她了。”
焦急上火的陶阳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深邃眸子狠狠刮了她一眼,满含担忧紧张的视线立马转向床上,胶着在那受苦的小人儿身上。
他大步走到床边,拉起被蹬到床尾的床单为她盖上,哪知手还未碰到,便被她一把拉住:“哥哥……呜呜……你怎么才来……啊嗯……我好热好难受……浑身都痒……”
“我看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嘴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