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塞著小裤出门,在办公桌被金主狠狠打屁股,还不许哭(蛋:开苞
苏安哭著说:「不……呜呜……不要当小性奴……韩总……啊……韩总你饶了我吧……不要当小性奴……」
韩友明阴森森地说:「小骚货不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苏安委屈极了:「谁……呜呜……谁会喜欢吃……呜呜……大鸡巴……变态……啊……」
韩友明狠狠捏著他粉嫩的小奶头,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弄了几下花心,龟头卡在肠壁里胀大成结,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
苏安哭著蜷起脚趾,在昏阙中达到了高潮。
韩友明亲亲他滚烫柔软的脸颊:「安安,你的内裤呢?」
苏安泪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发现被撕破的内裤扔在了地上,盖住了手机。
苏安羞得不肯说话。
韩友明拎起那条撕破的鹅黄色三角裤,说:「安安流了这么多骚水,要是不穿内裤就上楼的话,整座写字楼的人就都看到你湿漉漉的屁股了。」
苏安还迷糊著,轻颤著呜咽:「不……呜呜……不要被看到……韩总……不要……」
韩友明把内裤拧成一条,一点一点塞进了苏安湿润红肿的小嫩穴里。
郑勤在办公室等了三个小时,等得他都快睡著了,韩友明才姗姗来迟。
郑勤打著哈欠翻看自己手下艺人的资料,对韩友明喊:「老韩,这不像你啊。」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问:「我迟到了,算我欠你一顿饭。」
苏安躲在韩友明高大的肩膀后面,像小鸭子一样别别扭扭地磨蹭过来。
郑勤一看这画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安委屈得泪都要掉下来了。
韩友明瞪了郑勤一眼。
郑勤摆手,乐颠颠地说:「韩老大,当年你不是说玩腻了还给我的吗,怎么又惦记上我们安安了?」
韩友明看向苏安。
苏安低著头假装听不到,他正被塞在臀眼里的那条内裤折磨得酸痒酥麻,几乎要呻吟著哭出声来。
当年,是苏安提出的结束包养关系。
他的妈妈已经做完了所有手术,身体恢复得很好,不再需要大把的钱续命。
苏安自己的事业也算小有成就,至少吃喝不愁。
于是他鼓起勇气拿著分手协议书冲进了韩友明的办公室,忐忑不安地提出了分手。
韩友明沉默了很久,最终只说了一句话:「对外,就说是我玩腻了甩的你。」
苏安胆子小,不敢惹韩总生气,于是几年来,凡是有人问起,他都乖乖地说是韩友明玩腻了甩的他。
其他苏安觉得,最后那两个月,韩友明其实已经腻了。
韩友明不再那么热切地在他身上玩各种新花样,反而常常差遣他去厨房或者带他出席一些无聊的晚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深邃的眸中有些复杂的神情。
韩友明的目光只是站在苏安身上扫了一下,就淡淡地对郑勤说:「我又惦记起来了,不行吗?」
郑勤说:「行啊,不过你是要把我们安安签走,可要赔个人给我才行。」
韩友明扔给他一个文件夹:「周明川,比这个小明星值钱多了。」
周明川是当年韩友明从郑勤手里挖走的,气得郑勤嘴角起了一个大泡,半个月没下去。
如今看到韩友明主动还人,郑勤十分满意,爽快地签了苏安的解约合同。
解决完这个麻烦,韩友明心情极好地拎著苏安的后颈上车,去自己的办公室办签约合同。
苏安这次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小声说:「韩总,我的屁股不值周明川的价格。」
韩友明从这句软绵绵的谦虚中莫名听出点夹枪带棒的味儿,他挑眉,饶有兴趣地瞟了苏安一眼。
苏安胆子小,还爱哭,整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韩友明知道,他的小偶像是个有脾气的。
苏安见他不回答,好不容易鼓起一点嘲讽的勇气,又在压抑的沉默中烟消云散了。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么云淡风轻又残酷无情,他被韩友明牢牢握在了手心,除了接受之外只能还是接受。
韩友明握著他的把柄,又随时能毁掉他的事业。
再委屈再不情愿,苏安也只敢这样模棱两可含糊不清地嘲讽两句。
韩友明捏捏他的耳朵:「怎么,你还舍不得郑勤那个老琉璃?」
苏安一秒怂,小声说:「没……没有……」
韩友明愉悦地偷笑一秒钟,带苏安去公司签合同。
韩友明的办公室很大,苏安一进去就羞耻得红了脸。
那张黑色的桌子,那座灰色的沙发,还有……窗户……地板……
他被韩友明按在所有的地方操过,有时候还哭著失禁了,尿液流了满地。
韩友明扔下文件夹,放松地脱下外套解开两粒衬衣扣子。a信息素的味道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缓缓散漫延开,苏安腿一软,靠在了墙上。
苏安的视线偷偷跟著韩友明动,却不经意间瞄到了墙上挂著的那根装饰用的马鞭。
那是有人送给韩友明的礼物,一件蒙古旅游的纪念品。
韩友明从来没用过这条鞭子骑马,却无数次地抽打在苏安的小屁股上,把他打得边哭边满地爬。
苏安紧张起来。
千万……千万不要让韩友明想起那条鞭子!
韩友明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勾勾手:「过来。」
苏安走过去,刚被操肿的臀眼让他走路的姿势像只可怜的小鸭子。
苏安站在办公桌前面,不知所措地绞著手指。
韩友明说:「让你过来,不是让你站在办公桌前面。」
苏安绕过办公桌,怯生生地看著韩友明:「韩总……」
韩友明把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酸痛的屁股正好坐在桌沿,塞在里面的布料被顶得更深,磨得花心又酸又痒。
苏安有些不舒服地咬著下唇哼唧了一声,不知所措地居高临下看著韩友明。
白皙精致的脸透著粉,像一颗草莓馅的糯米团子。
韩友明说:「安安,和我结婚。」
苏安吓呆了:「韩……韩总……」
韩友明隔著薄薄的裤子吻苏安白嫩敏感的大腿内侧,低沉地说:「跟我领证,让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骚花心里面射精,给我生孩子。」
苏安想到韩友明阴茎里射出的那些滚烫精液要冲破花心射进自己的生殖腔里,顿时感觉臀缝间一阵濡湿,颤抖著想要并拢双腿:「韩总……我们……」
韩友明蛮横地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把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答应我。」
苏安哪敢答应,他觉得韩友明简直脑子里有洞。他哭著说:「韩总……我……我已经离开您儿子了……我……我……呜呜……」
他只想求韩友明饶了他,让他回到以前那种简单快乐的生活里。
韩友明脸色阴沉下去,眼睛里噙著一抹阴森森的冷笑。他缓缓起身,把墙上的鞭子摘了下来。
苏安吓得手指都哆嗦了。
韩友明冷笑著说:「怪我,已经这么久了,需要给你一点时间来学会什么是乖巧。」
苏安被那条鞭子打出了心理阴影,连忙端正坐好哽咽著说:「韩总我……我听话……我听话……」
韩友明说:「不许哭!」
苏安用力摀住自己的嘴,漂亮大眼睛里害怕的泪水却止不住地一直往外流,看上去可怜极了。
韩友明用那条鞭子轻轻戳了戳苏安的小脸:「安安,打屁股还是打奶头,嗯?」
苏安在两种疼里纠结著艰难选择。
韩友明说:「不说?那就先打屁股再打奶头。」
苏安吓坏了,连忙带著哭腔说:「打屁股……呜呜……韩总……呜呜……打……打我屁股……」
韩友明说:「那就自己把裤子脱了。」
苏安手忙脚乱地脱裤子趴在办公桌上,露出白嫩的屁股和大腿。
白嫩的臀肉间是一条柔嫩的肉缝,夹著红肿流水的小臀眼。
红肿的褶皱中间露出一点鹅黄色的布料,已经被淫水浸透了,难受地一颤一颤。
韩友明捏住露出来的那点布料扯了扯。
苏安顿时软成一滩,圆翘的屁股蛋一颤一颤:「啊……韩总……嗯啊……韩……总……拿出来……呜呜……难受……」
韩友明说:「哪里难受?骚屁眼吗?」
苏安敏感的臀眼被布料撑得又涨又痒,受不了地哭:「嗯……呜呜……骚屁眼……难受……呜呜……痒……」
韩友明说:「这就给你止痒。」说著挥起那条马鞭,对准苏安的小臀眼重重抽了下去。
疼痛和剧烈的酥麻一起从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炸开,苏安疼得哭出声,四肢并用地在宽阔的办公桌上爬来爬去躲避鞭子:「不要……呜呜……韩总……韩总不要打了……呜呜……疼……啊……」
韩友明冷声说:「不许躲!」话音未落又对准那个红肿的小臀眼狠抽了一鞭子。
苏安哆嗦著瘫趴在办公桌说,白嫩的脚趾不停哆嗦。他不敢再躲,哭著被迫承受来自臀眼的鞭打:「呜呜……疼……」
韩友明说:「不许哭!」
苏安憋得小脸都红了:「呜呜……」
韩友明坏心眼地低声说:「哭一声就多加一鞭子。」
苏安使劲捂著嘴不让自己哭,可疼痛和委屈却疯狂刺激著他的泪腺,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哭腔,哭得都打嗝了。
韩友明挥舞著鞭子辟里啪啦抽打著他的屁股和臀眼。
含著一条内裤的臀眼里面痒痒的,外面又疼得不行,苏安趴在桌子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抓著桌沿哭:「呜呜……我就要哭……呜呜……你打死我算了……嗝……就要哭……呜呜……」
他恨死这个老变态了。
他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失去了第一次喜欢的男朋友,被这个老变态打屁股打得那么疼,还不许他哭两声吗!
新越娱乐的办公楼下,李琅彀匆匆冲了进来。
前台小姐忙迎上来:「少爷,您怎么过来了?」
李琅彀阴沉的脸色和韩友明发怒时如出一辙,再也不见平日里嘻嘻哈哈活泼热情的模样。
前台小姐心里一颤:「少爷……」
李琅彀说:「我要见我爸,他手机关机了。」
前台小姐手足无措:「可是……可是韩总他……他在忙,您稍等,我去通知韩总的秘书好吗?」
李琅彀怒吼:「我要见我爸什么时候需要你们通知了!」
他大步跨向韩友明的专用电梯,冲进去按下了十九楼的按钮。
今天原本应该是他爸爸带苏安去谈解约合同的,可苏安……他的安安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操著,给他打了一通分手电话。
他的手机被自己盛怒之下摔坏了,等到再联系时,苏安和韩友明的手机都已经关机。
李琅彀痛苦且暴怒,干脆冲到了公司里来。
他要找到安安,不管是为什么,他不要一个这么操蛋的分手方式!
韩友明的秘书等在电梯外,有些尴尬地微笑著:「少爷。」
李琅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习惯对著无辜的人发火。他说:「刘秘书,我爸呢?」
秘书说:「韩总在处理一份紧急文件,您先喝口水,有什么事情再慢慢解决您说好吗?」
李琅彀深吸一口气,他想要冷静下来。
可耳边却始终萦绕著苏安的声音。
他的安安,他心尖尖上的小男友,用那么甜美又柔软的声音在哭,哭著求另一个男人饶了他。
李琅彀心里的痛苦和怒火再一次疯狂上涌,他对秘书说:「让开,我要进去!」
【章节彩蛋:】
苏安被迫含著那瓶红酒哭了半个小时,哭得都没力气了,软趴趴地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打著哭嗝。
他的变态金主终于把酒瓶抽了出去,酒液像失禁一样「噗嗤」一声喷出去,流满了屁股大腿和床单。
韩友明拍拍他湿漉漉的屁股,低声说:「准备好,安安,主人要给你开苞了。」
苏安本来都被欺负得迷糊了,听到这句话又忍不住紧张起来,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绷紧,白嫩的臀肉轻轻颤抖著。
韩友明说:「这么紧张会让你很疼,但是我喜欢。」
苏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迷迷糊糊中只记得一件重要的事,用沙哑绵软的哭腔委委屈屈地哽咽著说:「不……不要标记……」
虽然他出来卖身,早已没法说什么尊严和节操,可……可标记是一辈子的事,被标记了,就真的完蛋了。
韩友明沉默了一下,捏著苏安的后颈,轻轻抚摸那里的o腺体。
身下的小o又颤抖了一下。
韩友明嗤笑一声:「我可不想给自己招惹个一辈子的小麻烦,你想的怎么那么多?」
苏安终于松了口气,乖巧地偷偷把屁股翘起来,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小声地说:「那……那韩总……你来吧……」
韩友明扶著自己的大阴茎对准那个粉嫩的小屁眼,轻轻戳了几下。
这个漂亮的小o一看就毫无经验,臀眼上的每一条褶皱都透著青涩干净的粉嫩,哪怕沾满了红酒和淫水,也显得羞涩天真。
韩友明把自己紫黑的大阴茎缓缓塞进那个粉嫩的穴眼里。
刚被酒瓶扩张过的嫩穴比想像中要软一点,艰难却乖顺地吞下了他的大龟头。
臀眼被坚硬滚烫的巨物一点一点,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进入的苏安眼前发黑牙根发酸,颤抖著呜咽:「好……好大……呜呜……韩总……啊……韩总……进不来了……呜呜……太大了……」
韩友明看著苏安粉嫩的臀眼一点一点吞下自己的庞然大物,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愉悦和兴奋,更加凶狠地往里塞:「忍著,连金主的鸡巴都吃不下,还想拿钱,嗯?」
苏安想起妈妈的救命钱,呜咽著摀住嘴,努力放松屁股。
可是好大……呜呜……真的好大……那么硬……那么粗……呜呜……要被捅穿了……小屁眼要被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