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用奶水安抚老公受惊的心,四肢被绑起来不许动(蛋:满足小m想疼的心愿
韩友明好不容易放下架子吐出的真情告白,终结在了某只小兔子甜滋滋的呼噜声中。
韩友明郁闷地沉默了五分钟,认命地抱著小兔子去床上睡觉。
他们还没满月的儿子躺在床上眨巴著黑漆漆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两个大人在地上打了怎样的一架。
韩友明对上小婴儿天真纯洁的笑脸,老流氓也忍不住心虚起来,对著小婴儿竖起手指:「嘘……」
小婴儿咯咯笑著,摇头晃脑伸胳膊蹬腿,看上去活泼极了。
他长得很像苏安,连皱鼻子的委屈表情都一模一样。
小婴儿困了,打了个哈欠,侧躺著握紧小拳头,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在他身边,苏安也侧躺著睡觉,松松握住的拳头放在胸前。一大一小两只白兔子并排躺著,用一样姿势呼呼大睡。
韩友明被这个画面逗乐了,一时竟忘了把小孩子送回婴儿房,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韩友明第二天来公司工作的时候,才看到那场被媒体大肆渲染的花边新闻。
他想起昨夜小兔子哭唧唧吃醋委屈的模样,乐得在办公室拍案大笑。
家里那只小兔子,这是吃醋了?
委屈巴巴地打电话骂他,委屈巴巴地要离家出走。
哪怕听到他的告白,也一脸不开心的委屈模样。
原来……只是偷偷持续了……
韩友明越想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回家看到他的小兔子,狠狠地逗一逗亲一亲。
他拎著外套站起来往外走,随口对秘书说:「我有紧急事务处理,一会儿的会议改成视频会。」
秘书端著咖啡喊:「韩总,你确定自己有时间开视频会议吗?」
韩友明思考了两秒,说:「还是把会议推到下午吧。」
韩友明连司机都没叫,一个人下楼开车狂奔回家。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亲亲他的小兔子了。
路上,他接到了一个家里打来的电话,佣人有些紧张地小声说:「韩总,少爷回家了。」
韩友明和李琅彀的战争没有惊动任何人,身边的人只是觉得这对父子最近关系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起了冲突闹了矛盾。
韩友明问:「他去哪儿了?」
佣人向外探头,小心翼翼地说:「少爷在……在客厅里和夫人聊天……」
韩友明皱眉:「聊天?」
佣人又看了一眼:「嗯,在聊天。」
李琅彀看著苏安,说:「安安,那天……对不起。」
苏安红著眼眶摇摇头:「是……是我……该向你道歉……」
李琅彀说:「为什么?」
苏安傻傻地仰头:「因……因为……是我背叛了你……」
李琅彀苦笑:「安安,你以为我傻吗?」
苏安不敢应声。
李琅彀说:「我不知道韩友明用什么手段胁迫了你,但我知道,你是被逼的。」
苏安张张嘴:「我……」
李琅彀说:「安安,你别怕。不要怕我,也不要怕韩友明。」
苏安小声说:「我没有怕韩总……」
他现在都敢当面怼老畜生了。
李琅彀说:「很快就要结束了,安安,你安全了。」
韩友明边开车边听著监控器里儿子的声音,忽然心中一凛。
被雇佣的杀手已经关起来了,那其他的呢?
李琅彀是不是还安排了其他后招?
韩友明猛地刹车停下,把汽车设置成自动驾驶模式,下车打了一辆出租跟在后面。
他对司机师傅说:「跟紧前面那辆车,不要离得太近,」说完他又给道上的老朋友打电话,「帮我查一下李琅彀最近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
苏安原本是个傻乎乎的性格,对周围人的心情变化反应很慢。
可当李琅彀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快就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忽然背后一阵发寒,电光火石间浮起不祥的猜测,惊恐地瞪大眼睛:「琅……琅彀你要干什么!」
李琅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摆弄著桌上的茶具:「安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
苏安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琅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李琅彀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李琅彀起身。
苏安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眼中泪水掉下来。
李琅彀再往前走,
苏安哭著说:「你别过来……」
李琅彀步步逼近:「安安,你害怕什么?害怕我吗?」
苏安恐惧地抽噎著摇头。
李琅彀说:「你说过我能给你安全感,不是吗?」
苏安捂著眼睛不停地流泪。
是的,那是他说的。
那时候他们还是朋友,李琅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著他的掌心,小声说:「安安,你喜欢我吗?」
苏安红著脸低声说:「你让我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他那时说的是真的,那个温柔的李琅彀也是真的。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李琅彀低头看著苏安,他的初恋男友是个小哭包做的,一戳就往外噗嗤噗嗤流水。开心了,生气了,挨操了,眼泪总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琅彀怔怔地抬手想要擦去苏安脸上的泪,低声说:「别哭了。」
苏安又后退了一步,哽咽著质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腕表,打开了电视。
娱乐频道今日头条。
「新越娱乐总裁今日上午发生车祸,当场身亡,肇事司机疑似酒驾,已移交执法机构处理。」
韩友明……死了?
苏安眼前一黑,靠著墙昏了过去。
李琅彀把昏睡的苏安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这是韩友明的卧室,韩友明的床。
父亲的信息素还充斥在空气中,父亲的妻子软绵绵地昏倒在他怀中。
这一天李琅彀想了很久,从发现苏安在他父亲胯下呻吟哭泣的那天开始,他就在计划著今天的画面。
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大体上还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床上的小o乖巧柔软,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白白嫩嫩地躺在床上闭著眼睛。
李琅彀很喜欢苏安的眼睛。
这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喜欢谁,眼睛里就只有谁。
曾经,那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装著他的脸,后来……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他的父亲。
李琅彀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他蒙住了苏安的眼睛,不想看到苏安眼底映著另一个人的身影。
韩友明死了,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要接受韩友明的遗产,包括公司股份和苏安。
苏安在昏迷中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住双眼,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分开吊起来,绑成一个任人蹂躏的淫荡姿态。
苏安试著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颤声哭求:「李琅彀……李琅彀你放开我……呜呜……你要干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李琅彀去了哪里,他去做什么了?
苏安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不祥的猜测疯狂上涌,像海浪一样在脑子里此起彼伏地折磨著他。
韩友明死了……
苏安心里痛得哆嗦。
他的大变态,老畜生,总是用恶趣味欺负他的老男人……没了……
那个蛮横嚣张的讨厌男人,总是把他操的很疼,却也会温柔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动声色地给他铺好一个光辉前程。
苏安总是很害羞,哪怕被韩友明边操边逼问,他也不肯透露出哪怕一点羞耻的爱意。
可他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却早已说明了答案。
他受不了韩友明的死缠烂打,挡不住韩友明的软磨硬泡。
蛮横的老男人欺负他,照顾他,也掌控著他。
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心甘情愿陷入了韩友明的怀抱中,依恋著这个总是欺负他的老变态。
他以为这会是一生。
泪水从眼罩后面溢出来,无声地浸湿了枕头。
苏安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著骂:「老变态……呜呜……你凭什么……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你凭什么又不要我……老畜生……呜呜……韩友明我恨你……恨死你了……老畜生……」
开门声响起。
苏安颤了一下,慌忙制住哭声,哽咽著喊:「李琅彀你放开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安惊恐地拚命挣扎:「不……不要过来……不要……」
大手钳住他的脸,a浓烈的信息素味儿扑鼻而来。
他们父子的信息素太过相似,苏安有些混乱和模糊:「嗯……不……」
低沉含笑的声音在上方想起:「老公要吃兔子肉了,小兔子还不乖乖把嫩屁眼露出来,吆喝什么不要不要?」
苏安的眼泪还没收回去,边哭边不敢置信的喊:「老变态!」
韩友明摘下他的眼罩。
苏安眼泪汪汪地抽噎著,哭花的眼睛连人都看不清,哭著喊:「是你……呜呜……老变态你没有死……呜呜……」
韩友明低声说:「光著屁股被绑在床上,就别哭得这么委屈了,把老公的大鸡巴哭硬了受罪的还是你。」
苏安还没从失去老变态的惶恐中缓过神来,就又被韩友明的荤话欺负得小脸通红,边哭边骂:「你变态……呜呜……」
韩友明俯身压过去:「别骂了,先让老公摸摸小兔子的小奶子,嗯?」
苏安还没哭完,又羞又气地哭唧唧:「你都……呜呜……你都差点死了……还摸奶子……变态……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许摸……呜呜……」
韩友明理直气壮地说:「老公差点死了,还不喂老公喝口兔子奶压压惊?」
苏安被他欺负得没办法,只好挺起胸脯泪汪汪地任由韩友明欺负他的小奶头,委屈巴巴地小声说:「那……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呀……」
他双腿还被吊著呢,一丝不挂的双腿合不拢,软趴趴的小肉棒垂在双腿间,在奶头快感的刺激下羞涩地微微抬头。
韩友明说:「不放。」
苏安扑棱了几下,红著脸小声说:「你……你放我下来……我……我……嗯……我给你喝奶还不行嘛……」
话音未落,他已经羞耻得快要哭了。
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韩友明挑眉:「小兔子自己在嘟囔什么呢?」
苏安没想到自己居然嘟囔出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气哼哼泪汪汪地瞪著韩友明:「你……你变态……呜呜……就会欺负……欺负人……」
韩友明来到苏安双腿之间,两条被绑起来的长腿正好架在他肩膀上。
韩友明居高临下地低头看苏安,光溜溜的小兔子躺在他身下,双手被绑在床头,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可怜诱人。
苏安红著脸扭头闭眼:「你……你别看了……变态……」
韩友明说:「安安,老公要来欺负你了,准备好吃老公的大鸡巴了吗?」
苏安一颤,闭著眼睛小声哼唧:「不……不吃……嗯……不吃鸡巴……啊……进来了……臭鸡巴……嗯啊……不吃……」
鼓胀的感觉让苏安牙根打颤,来骂人的话都带了软绵绵的颤音:「变……态……嗯~」
被绑住的双腿合不拢,想要挠人又被绑住了双手,委屈巴巴哭唧唧地躺著挨操。
软嫩的内壁乖顺地喂进去的硬物打开,坚硬的龟头顶在宫口。分娩后渐渐收紧的宫口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热乎乎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失去自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每一下进去都仿佛要顶进喉咙里,敏感的肠壁包裹著粗大的阴茎,每一根狰狞青筋的变得无比清晰。
【章节彩蛋:】
韩友明的舌头伸进了苏安红肿的小嫩穴里,舔舐著柔软的内逼和红肿的褶皱。
甜美的淫水从肉穴深处涌出来,包裹在韩友明的舌尖。
韩友明贪婪地吞下了那股淫水,含糊不清地低喃:「小兔子的骚水真甜。」
苏安羞耻地低著头:「不……不要说……嗯……」害羞加重了快感,伴随著一阵酥酥的麻痒,更多的淫水涌出来。
韩友明满足地大口吞咽著香甜的淫水:「以后要天天给主人喝骚水,记住了吗?」
苏安羞耻得耳朵都要缩进去了,声音带著些羞耻的哭腔:「记……记住了……呜呜……每天……嗯……每天都要给主人喝骚水……小兔子的骚水……都给主人喝……嗯……」
韩友明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住苏安穴口的嫩肉磨了两下。
苏安哭泣著颤抖,穴眼里冒出一大股淫水:「啊……疼……」
韩友明把来不及咽下的淫水涂在苏安的屁股上,两瓣白嫩圆翘的屁股肉被涂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晃来晃去的时候更加淫荡诱人。
韩友明冷笑:「疼还流水流得这么骚?」他俯身咬著苏安的耳垂,皮带在红肿的穴口上轻轻拍打,「小骚兔子是不是就喜欢疼?越疼越发骚,屁眼被打肿了才舒服,嗯?」
苏安的小屁眼还微微肿著,被皮带这样轻轻的打也泛起酥麻的刺痛。
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屁股摇得越来越欢,仿佛眷恋著那种轻微的痛楚,骚水一股一股往外流。
苏安羞耻地哭著不肯承认:「没……呜呜……没有……没有喜欢被……被打屁眼……主人……呜呜……不要……不要打了……」
他说著拒绝的话,屁股却又不自主地夹紧了臀缝间的皮带。
韩友明抬起皮带重重抽在了红肿流水的小屁眼上。
苏安哭著尖叫一声,无人触碰的小肉棒居然在颤抖中射出了精液。
他被韩友明打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