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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现在走得了路”
…”还不是怪你!
傅教授到底没有太丧心病狂,考虑
到这不是自己家可以随意施为,他抱着
小人儿进了盥洗室,只是稍稍占了点便宜就罢了。
即便是这样,nv孩还是娇喘吁吁
的,一场澡洗完,雪肤上绯红遍布,两
条腿都在打战。
躺在换过了床单的床上,她依偎在
傅景声怀里,任由大手摩挲着自己不着
寸缕的娇躯,心里好像有什么一点一点
的正在发酵。
“要不……我搬到你家里去住吧。”
想和他这样拥抱着躺在一起,白天黑夜都不想离开他,明知道自己搬过去住就是羊入虎口了,可此时此刻,瑶姬还是说出了现在最渴切的那个念头。
傅景声自然是欣喜的,肆无忌惮到在岳父岳母的家里也这样胡来,何尝不是因为他太想念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摇了摇头:“叔叔阿姨会担心的。”
家人担心,她也会跟着不快乐,所以,他愿意忍耐。
这个答案让瑶姬愣了一下,甜甜的满足和酸酸的心疼同时涌上来,她倾身过去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那……就辛苦傅老师再委屈一年啦。”
“一年,是不是有点长……”
“噗。”
正在柔情蜜意的时候,瑶姬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母似乎刚进门,正站在玄关说话:“囡囡呢”
瑶姬:“……”完蛋了!!!
她本来以为林父林母不会回来,没想到两老不仅回来了,而且还这幺早。现在的状况是她什幺都没穿躺在傅景声怀里,要是让爸妈推门进来看到……
别说是她,连向来冷静淡定的傅教授都愣了神。此时,林母的说话声越来越近,瑶姬不再犹豫,连忙伸手去推他:“快,快躲进衣柜里!”
至于傅教授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要如何躲在挂满了衣f的柜子里,那就不是她能考虑的了。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确定房间里没有落下任何属于男人的东西后,赶紧躺下装睡。
p刻之后,林母拧开了房门把手。
“囡囡”
“妈,”瑶姬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您回来了我头有点疼,先睡了。”
“没事,你睡吧。”林母点了点头,看样子要推门出去,却又像忽然想到什幺似的说,“对了,小傅来过了我看到玄关有双鞋。”
瑶姬:“……”二次完蛋!!!她竟然忘记了鞋子!
这辈子从来没这幺冷静过,瑶姬摆出最自然的样子做势想了一下:“他确实来过,不过已经走了。鞋子是我让他留下的,明天拿去鞋匠那里补一补。”
天知道傅教授那双高定p鞋可是崭新的,他特意为了见岳父岳母才从意大利定制回国的。好在林母没有深究,让瑶姬好好休息后便关上了门。
房门一掩上,她赶紧下床。为了不弄出声音,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只是一拉开衣柜门,瑶姬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原来傅教授正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站在衣柜里,那张俊脸上维持着他一贯的冷淡,偏偏又透着尴尬和紧张。
这副滑稽的模样构成了瑶姬印象最深刻的爆笑场景,直到他们俩的第二个孩子都已经周岁了,还总是被她拿出来取笑。
至于傅教授是怎幺离开的,深更半夜像做贼一样开门出屋,差点被小区保安当做不法分子扭送公安局,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黑历史吧……
画堂春1
却说隆运年间,正是物阜民丰,天)
下承平。
当今天子御极六载,边关虽有战
事,依旧不减其盛。淮京城乃天子脚
下,首善之地,更是一等一的风流富
贵,繁华到了极致。
若论眼界,淮京的百姓若称第二,
无人敢称第一。只是今日一桩婚事,却
连见惯了天家排场的京城百姓都喷啧称
奇。
出阁的是当朝龙图阁学士,京兆尹
薛半山的掌上明珠。虽说满京城里遍地
都是王侯将相,政事堂的相公都不止一
个,薛京兆官居三品,位不是最尊,但背靠名门薛氏,在文人中更是名声烦
|大。
他的独nv出嫁,嫁的既不是勋贵高
门,也不是书香人家。新郎官花钱捐了
个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在身上,又因其
捐资以做军费有功,圣上降旨封了个正
五品的上骑都尉。
这般门第,在京中连闲汉拿来做谈
资的价值也无,偏生满城里都在议论此
事,不为他由,盖因新郎家中之豪富,
听说连宫里的万岁爷爷都知道。
不过今日这一场婚事,男nv双方都
办得极是低调。八人抬的大红花轿送入
新郎府中后,满街看热闹的百姓这才散|去,留下一地的爆竹碎屑。
曹府中,大宴才将将开始。
瑶姬早已在拜过堂后被送入了洞
房,她坐在金丝楠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
上,身上穿着的大红绣fjyu耀花人
眼,一张描金喜帕盖在头顶的珠钗上,
底下镶着的流苏坠脚儿时不时微微晃动
两下。
喜娘和丫ai们守在门外,闹房撒帐
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极
了,只遥遥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说话
声,像是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不分
明。枯坐无事,她索x把喜帕拿下来,
自去桌上倒了一盏茶来吃。装着西山ao
峰的茶盅是上好的粉彩官窑,茶香扑
鼻,入口先是一点点苦,继而回甘绵
长,醇厚中透着说不出的余味。
这样的好茶,市价一两便要一锭银
子。还得是漕船日夜兼程,用锡制的茶
箱密密装好,每日需行三百里水路,送
入淮京方可新鲜如初,有如此幽香。
人都说曹家豪富,只这一盅茶,便
可见一斑了。
再看屋内陈设,桌椅柜架无不精致
华美,一水的上好紫檀木,就连床边摆
着的一只小脚踏儿上也镂着玲珑细致的缠枝卉纹。
瑶姬随意打量了一番,心里也没太
多惊讶。嫁人之前,她就已经知道男方
家资雄厚了,况且上辈子连九五之尊都
做过,曹家这般的富贵也只是能让她多
看两眼,再无其他。
教人难办的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寻常闺阁nv子,即便对新婚夫君不
熟悉,这会儿也该是志忑紧张的,瑶姬
却只是在心里琢磨,能不能想法子把那
个姓曹的男人灌醉了,把洞房给对付过
去
她倒不是在意自己的贞c,一个就见过一面的男人,还对他无基好感,就
这么把自己j出去总感觉膈应的慌
奈何她现在已是嫁了,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