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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酒馆已经只有一个客人。
何卓快步走到吧枱前,一pg坐在舒谷洋隔壁的位置上。
舒谷洋慢慢抬起眼,把面前的酒拨一杯倒他面前,陪我喝一杯。
谷洋,出什么事了?
没事。
何卓差点破口大骂,瞪了身边的老朋友一眼,却把要骂的话吞了回去,拿起杯子一仰头喝了,沉声说,谷洋,你知道我想起上面吗?我想起七年前你也是这样凌晨三四点把我叫出来陪你喝酒,那一次,你和我说,你nn病得更严重了,你要从舞蹈学院退学,出来跳舞挣医疗费。
他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j年你有钱了,当了大老板,我总担心和你越来越远。不过今天,你肯这样叫我出来陪你喝一杯,我很安w。你毕竟还当我是个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帮你挣钱的夜总会总经理,既然是朋友,你有什么事,痛快点告诉我,好不好?
听了这么一番掏心的话,舒谷洋的神情才不再那么木然,抬起头,看了何卓一眼。
我今天去那个叫童言的客人家里了,上门f务。
你真的去了?何卓心里一紧,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舒谷洋脸se变了变,没说话。
既然连提兜不肯提,那一定很严重了……
你把他打了一顿?
舒谷洋摇头。
你把他家给砸了?
舒谷洋摇头。
何卓简直被他不死不活的样子急死,你到底把他怎么了?你不会杀了他吧?
我和他上c了。
上c!你开玩笑的吧?何卓愣了好一会,才长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问,你这方面不是一向有洁癖吗?自己手下这么多漂亮的男孩子随你挑,你都不要,怎么去弄一个不认识的小东西?
别问我,我不知道!舒谷洋暴躁地抓着自己漂亮的黑se长发,我也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是开了不少夜总会俱乐部,但是我自己从不乱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激动
我以为他我以为他
连续两次,舒谷洋都露出yu言又止的表情。
何卓可以看出,一向做事极有定见,斩钉截铁的老朋友,现在已经心乱如麻了。
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让他冷静下来。
别喝了,有心事,越喝越不痛快。我们继续聊,你以为他什么?何卓拦住舒谷洋继续喝酒,安w拍拍他的肩膀。
舒谷洋盯着被何卓夺走的酒杯,隔了一会,才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他是到处找人上c的混蛋,所以我就想和他玩玩一夜情也没什么,当彼此f务。
现在社会开放,如果是你情我愿,这个倒没什么,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不知道这怎么和你解释当时发生的事,舒谷洋眉心紧锁,我做的时候一定昏了头了,开始他是同意的,不过做到一半就哭着说不要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坚持做到了最后。事后想起来,我总觉得……我觉得我强暴了他。
嘘!何卓吃了一惊,谷洋,小声点。
他看见酒保懒洋洋地站在远处chou烟,站起来过去,把口袋里的一叠钞票递给酒保,低声说,我和朋友有点s事要谈,麻烦你让个地方。
把酒保打发到外面,他才走回来,沉yp刻。
谷洋,你先不要乱说。你自己都搞不清是不是强暴,事情要等弄清楚了才能处理,你先告诉我,事情做完后,他有没有哭闹?或者说要报警?
舒谷洋摇头,无精打采地说,做完他就晕了,一直没醒过来,我做完才发现他受了伤,上街买了一些y给他涂上。何卓,我觉得他可能是处男!他什么都不懂,家里连润滑剂都没有准备,如果不是第一次,不会这么容易受伤……
好了,谷洋,听我说,现在的问题重点不在于他是不是处男,在于他是不是自愿和你上c的?你听好,强暴罪是要坐牢的,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设局害你,别忘了你今非昔比,想害你的竞争对手比比皆是。
我不觉得。
如果你觉得这是个y谋,那你就不会上当了。用脑子想一下,他为什么忽然上来指定要你上门f务?上c这件事,他开始是同意的对不对?为什么做到一半就忽然叫不要了?现在的情况,他一翻脸不认人,随时可能去警察局报警,说不定他还偷偷藏着证据,到时候把你卷进桃se官司,可以让你立即身败名裂。何卓越想越严重,脸se完全严肃起来,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还是立即去一趟澳门,正好澳门海港酒店那边管理层年度会议,你是老板,去一趟可以鼓舞士气。这边的事j给我,我明天一早就去查查那小子的底细。
不,我应该留下,我想亲自去看看他。
绝对不可以。舒谷洋,你当我是朋友嘛?当我是朋友,就听我这一次。
看着何卓认真无比的脸,舒谷洋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不管他变成多厉害的大老板,每当遇到人生中最糟糕的时刻,能够给他提出最有效建议的,始终是何卓。
他同意去一趟澳门,平静一下纷纷乱的心情。
但是,在心里,舒谷洋绝对,绝对不希望今晚的一切,只是一个龌龊卑鄙的y谋。
那白皙柔软的身t,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虚伪的陶醉和眼泪、呻y,不应该是假的。
太不应该了。
何卓把舒谷洋送去机场,订了最快的一般飞机,看着舒谷洋进了海关就往回赶。
天se已经濛濛的发灰,现在是休想补眠了,何卓一边开车,一边思忖着,最后翻出他要舒谷洋写下的地址,去找那个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的小家伙。
真是的,自己的警惕x真的太低了。
昨天第一次见的时候,竟然还绝对那只小绵羊挺可ai的。
现在,何卓不得不怀疑自己这j年锻炼出来的看人的眼光。
童言住的地方很偏,巷子窄,轿车甚至不能开到楼下。何卓在心里闷闷地咒骂一声,把车停在马路边,拿着手上的地址条往巷子里钻。
一g清晨的新鲜空气中混着炒饭的焦香味,扑面而来。
何卓涌起久违而亲昵的感觉。
这种破旧拥挤的小廉租房,舒谷洋和他当年都住过了,怪不得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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