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3
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宫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宫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宫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xing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银荡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茭欢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宫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胸前柔软的乳投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乳凑近,更是扶住乳投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乳投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乳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乳投,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乳投下饱满的乳防,在洁白的乳防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乳防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乳防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性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胸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著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著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著。到後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胸乳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茎,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茎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著粉茎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茎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精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精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潮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肉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推著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肉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著肉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後庭那麽窄小的媚穴,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摸索著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著他,看他先是呆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後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著那肉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著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肉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粗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著肉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肉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肉刃,抬头怯怯望著赵豫,眼神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著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著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性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乳凑近赵豫的肉刃,将那条物事置於自己乳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豔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肉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肉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乳夹紧肉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乳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後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小半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著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胸上,自己将肉刃再次塞进他乳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乳夹紧。驱动著腰身做起来菗揷的动作。菗揷了几百下之後,终於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著腥腻之气的浓浓阳精泄了冉玉浓满胸,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著椅腿粗喘著气。一会儿後,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著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胸口擦拭干净。然後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根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於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後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後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著冉玉浓,瞧他是什麽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後,看他有些精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著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著赵豫的胸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著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後,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麽事。弄清楚是太後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後,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著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後,抵著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後宫中。
第十七章:太後
冒著大雪摆驾去了太後宫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後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後下首,问道:“母後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太後笑著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後宫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後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著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後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著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著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豔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後,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後身後。
刘太後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麽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後是有什麽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後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著,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後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後了,皇後现还病著,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後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後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著哀家啦?”赵豫笑著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著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後正等著他这句话,笑著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著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著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沈,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後原本含笑看著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麽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後说道:“母後还记得,皇後的闺名吗?”刘太後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宫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後反应过来,忙笑著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著有些耳熟,现听著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著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後做主就是。”刘太後说:“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