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赤要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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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长者也是这里的下人,但却有着高一等级的地位和分量,因为他是从上一任总统那辈就跟过来的老人。
伊佛内特夜继任九年来,曾于五年前有过一任妻子,那是同他国真正意义上的政治联姻。
但是后来那个女人连同她的国家想要盗取冰岛的机密,被伊佛内特夜查到并掌握了实质证据,原本可以送至联合国军事法庭,但念及一些旧情,伊佛内特夜将其遣送回国,并与其离婚。
因为伊佛内特夜掌握了他们犯罪通国的确凿证据,所以那个女人和她所在的国家再不敢妄动,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那段婚姻持续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六个月,自那之后,伊佛内特夜还未有过第二任妻。
镜头的另一端,安沫沫仰面躺在大床上,对着天花板默默沉思着,许久露出了她特有的纯美微笑。
“大叔,我长大了,我说过,你终归是要做我的男人的,就算你前面的女人再多,到头来不过是过客!”那样大胆而自信的微笑,让女孩微微稚气的面容中透出别样而另类的美。
次日一大早,沫沫堵住了管家。
“大叔呢?”安沫沫问。
“总统去了别院,晚上不回了,让小姐早早睡觉。”管家恭敬的回答到。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沫沫急切的拦住管家。
“大叔呢?”
“总统没有回来,应该去了别院”。
第三天,沫沫拦住了管家。
“大叔又没回来?在那个别院是吧?别院在哪?我要去找他!”
“这个。总统说小姐有事可以随时打他电话的。”
“我要见他!我不要打电话!”
“可是我也不知道别院在哪,这个总统不会和我说,我也不会多问的。”
“你你走,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气的安沫沫直接将管家轰了出去。
不知道,不知道!全部都不知道吗?管家不知道,爵也不知道,全都说不知道,三天了,自己三天没有见到大叔了。
还有说什么打电话,每次说不到两句就有事挂掉了,他在干嘛?躲自己吗?将自己托付给一个整天和他一样忙的人和一只整天闲得没事做的狼,他就没事了吗?就放心了是吗?
安沫沫越想越气,可偏偏又没有办法找到伊佛内特夜。
满腹的怒气,围着客厅转圈的时候,那只野狼又回来了。
“哎呀,这不是我们家养的小白猪吗?知道主人我回来了,在这转圈迎接我呢?”赤喝得醉醺醺地,还不忘挖苦一下安沫沫。
这下可算把安沫沫惹毛了,“你最好给姑奶奶滚远点,我没有心情陪你吵!”
“呦,这没长脑子的猪也会急啊,我到底要看看你能干什么?”说着,赤凑的更近。
“你脑子好?一个留级生还好意思笑话别人,你的智商如果有爵的一半高,也不会混成现在这样。”安沫沫句句不客气。
其实,赤并不是不好,而是大一那年参加篮球联赛时摔伤了脚,因为当时伤的很重,需要长时间调养,所以只得休学。
爵,太过出色,甚至胜过同年级优等生更多,将所有学业提前修完,所以早了一年毕业,这便形成了赤和爵相差两年的局面。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赤是学校的篮球王子、参加大学篮球联赛屡获奖项也是公认的事实,但这话若是由安沫沫说出来,就全然变了味道,明明很小的事情也变成赤少见不得人似的。
赤火冒三丈“你说什么?”
他直接拽着安沫沫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整个人悬空的女孩和已经醉得有些糊涂的赤四目相对。
“你干什么?你这个野人,流氓,暴力男!”安沫沫生气,嘴上就骂了出来,她的话恰恰更让把着她的男人怒火中烧。
“臭丫头,咖啡厅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还有,自从你来叔叔就不回来了,爵也开始疏远我,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离间我们叔侄关系的祸害!”
说着,赤将提起来的安沫沫向外一甩,硬生生地抛了出去。
“哐”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安沫沫只觉头晕眼花,这个男人的力气真的好大,浑身都痛,分不清哪里痛。
一时地失神,再一定睛就见赤晃悠悠地又往自己这边走来了。
很快,身体轻飘飘地又被赤提了起来。
“疯子,你放开我”安沫沫胡乱地喊着,眼前的男人好像真的发狂了,他幽深的眸子里全是恨意。
又是“哐”地一声,被赤摔在地上,手上的水晶手链“哗啦”一下散落一地,七七八八地滚落着,那是她最珍视的东西,完了、没了,安沫沫仿佛瞬间失去斗志一样,泪水决堤。
她曾试图用手滑落着散落的珠子,但又怎能聚齐所有呢?
浑身的骨头散架般,再也没有力气,就连喊话的气力恐怕也没剩几分了。
可是对方并没有想放过自己的意思,偌大的身体迈着重重的脚步逼近这边。
“你这个疯子!打也打了,你还想怎么样”,这一刻,安沫沫确实怕了,因为她在赤打红的眼睛读到了一种可怕的情绪杀意。
“怎么样?哈哈!你要是死了,就安静了,爵和叔叔就都好了,一切又都平静了。”赤更像是自言自语,他的行动却在履行着自己说的话。
地上的安沫沫,身体一颤,他要杀了自己吗?不自觉地将身体向后挪着。
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喜欢赤,也没有想过要他死,可是他却想杀死自己,为什么?
“不要,不要”安沫沫害怕地呢喃着,身子向后错动,然而刚刚被赤扔在地上的两下,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根本使不上劲,一切都是枉然,眼看身体就退到墙边,再也无处可躲。
“不,不要杀我,大叔救命,爵不要”安沫沫眼中充满泪水,咬着下唇不停地摇着头,眼中只剩下惊恐。
高大的身影站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遮挡住一切的光源,浓浓的阴影笼罩着安沫沫,赤抬起右脚,落脚的方向就是她的脖颈处。
若是全力踢来,必死无疑吧?
你说过要保护我,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我的身边?为什么?骗子,大叔是骗子!我恨你!恨你!爱你最后一刻,安沫沫挂着满脸的泪水,若是无处可躲,只能面对和接受,她闭上了眼睛。
晶莹的泪珠像是连成线的珍珠,滚滚滑落,那么透亮。
“去死吧!”赤怒吼。
“嗙”,随着重重地一声落地,一个黑影猛然出现在赤的身边,将他扑倒,两个高高的身影借着冲撞的力气,纠缠着一路在客厅地板上翻滚。
爵在赤落脚的一刻,飞一样冲到他的面前,将他扑倒。
而伊佛内特夜第一时间冲到安沫沫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三天,只有短短的三天,怎么一进门就变成这样。
挂断安沫沫的电话,因为放心不下还是选择回来看一看,可是和爵进门就看到赤要杀沫沫的一幕。
那么,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沫沫是不是就这样没了?
该死!该死!这么小小弱弱的身体居然抖成这样,赤疯了吗?到底对沫沫做了些什么?
心里明明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从韩国跑来这里,一切的因由都是自己,所以才刻意对她疏远,自己做错了吗?错了吗?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天哪!
伊佛内特夜将安沫沫抱得很紧,好像再一松手就会消失一样。
“没事了,沫沫没事了,我来了,对不起,对不起”伊佛内特夜几乎是咬着安沫沫的耳朵说的。
安沫沫没有睁开眼睛,却只闻“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沫沫知道,他来了。
将头深深扎进伊佛内特夜的怀里,“我恨你,我恨你,我想你”,安沫沫早已泣不成声。
“哗”地一声,爵将赤一把推进别墅外地露天游泳池。
“该死,爵!你疯了是不是?”赤浑身湿透,向脑后捋了一下头发,也抹了一把沿着脸颊不停流落的水珠。
“你才是疯了!我看你到底醒酒了没有?”爵脱离了平时的优雅,眼中竟是愤怒。
这是他第一次对赤如此大声呵斥,也是第一次提手教训他,想到自己若是晚来一步沫沫就此没命,心就沉了又沉。
这会子,赤的酒劲确实醒了不少,可他一向高傲,心里哪会这般轻易服气。
即便是错,也不能承认!
“你为了那个臭丫头,居然这么对我,还有叔叔,抱着她看她的那个样子,哪里像是长辈,明明就是自己的女人一样护!你们都疯了!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疯了,全疯了!”
还漂在池里的赤,大吼着。如今两个最爱自己的亲人,同时为了一个丫头对自己动手,他当然不能接受。
管家也赶来了,刚刚赤少对沫沫要打要杀的时候他不在,现在家里出了事,虽说不是他的责任,可多少脱不了干系。
可是现在更严重的是,爵少居然对赤少动了手,虽说是个下人不好过问,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兄弟俩继续闹下去。
管家赶紧过来递了条毛巾给赤,“赤少,要不您先上来,和爵少慢慢说,入秋了,总泡在池里不是个事”。
赤接过毛巾,一边擦着,这边向岸上靠去,沿着梯子上来了。
管家赶紧又从佣人手里拿过一条大大的浴巾,披在赤的身上。
“你记着,如果你以后再对沫沫动手,就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饶过你了!”爵句句刻骨,半点不像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