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赤对沫沫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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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您怎么又对安小姐。”亲信阿力提醒着爵,毕竟他又在他眼中读到了关心。
“那只是需要,为了复仇,我可以放弃一切,也包括。爱她。”爵说话的时候眼中毫无温度,唇齿开合的瞬间,整个人冰冷无比。
“您,真的可以牺牲安小姐吗?”
对于这个提问,爵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点起一根烟,回忆当初,心中默默念着“沫沫,对不起。”
9年前,爵和赤因为父亲突然离世双双变成孤儿,原本生活在美国的他们被外公接回冰岛生活,却在回来途中遭遇意外。
下飞机转乘轮船时,遭遇劫船,赤、爵,还有船上许多人都被关到地下室。
劫匪在抢劫离开前,决心将整艘船引爆,年轻一点的叔叔起来反抗,有死有伤,庆幸的是包括他们在内的一些人逃出内舱,跳入海中。
后来,爵和赤被刚好经过的渔船所救,活了下来。
他们在外面生活了一年之久,直到后来伊佛内特夜找到他们,将他们接回冰岛,担负起爵和赤的教育和养育事宜,他们才得以从新过上安乐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看似美好,但几年前,发生了一件事,颠覆了这所有的一切。
那日,高中放学回家的赤觉得肚子很饿,路上让司机去快餐店买食物的时候,坐在车里的爵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就是曾经劫持船只的劫匪,那双眼睛和他脸上的伤疤自己绝不会忘记。
爵当时就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他让赤拨电话给警察局长表明身份,自己则单身匹马跟在了劫匪身后。
他趁男人上厕所时,在他的奶茶里放了重计量安眠药,轻轻松松在警察到来之前就将男人制伏了。
男人涉及案情重大,并且犯有多条人命,被处死刑。
奇怪的是,临刑前监狱突然发生越狱事件,出逃的犯人多达十人,其中也包括这名案犯。
而对方第一寻找的目标,就是将他抓进来的爵。
当爵被对方手持尖刀即将刺入新房的一刻,是叔叔用枪打死了男人,救了他。
但是,男人却在合眼之前爆出了一个惊天秘密“你的父亲伊佛内特德就是现在伟大的总统先生伊佛内特夜派人暗杀的,而我受命在船上了结你和你的弟弟,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又落到你的手里。我。我。我不甘。”
男人最终没有闭上眼睛就断气了,叔叔在百米之外的地方奔了过来,关切的眼神问爵“没事吧?”
爵清楚地记得那时候自己的微笑,那么痛苦而妖艳“没事,谢谢你,叔叔”。
回忆着所有的种种,爵吞吐着重重烟圈,让思绪凝结、变得更加清晰。
所以,对我们的好也不必去理会,因为所有的一切,伊佛内特夜,都是你的阴谋!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将你的一切毁掉!
爵暗暗发誓,他没有将事情的始末告诉赤,原因只有一个,他要独立承担起报仇的重担,不要让痛苦蔓延,并且对于暴躁而单纯的赤来说,对他说出事实无异于增添了他的危险。
身为哥哥,有责任和义务承担起一切,不是吗?
想到这里,爵回忆昨晚,心中同时扬起了一个疑问:赤对沫沫,真的只有厌恶吗?昨晚,赤的暴躁似乎有些过分了。
两个孩子般性格的人,他们身上的共同点很多,尤其是,那份任性。
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到爵粗重的喘息声和他心中郁结不散的恨意和担忧不断膨胀“想什么呢?哥!”赤的声音突然想起。
爵的嘴角染上一丝笑容,他知道,赤无事不登三宝殿,哥哥这个称呼,只有赤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这样叫。
这小子不知道又惹了什么祸让他解决呢!
“什么事?”爵淡淡问。
“没事,兄弟之间,没事就不能聊聊天了吗?”赤故意打岔说。
可是,爵闻言彻底冷却了他“这样,那我现在很忙,改天吧。”
“别、别啊。”赤谄媚一样地笑,凑了过来,似小孩子一样“哥,借我张信用卡吧。”
他呀,被安沫沫整惨了,所有银行卡不是被没收就是被停,现在已经山穷水尽。
爵早就知道,他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潇洒地从卡包里拿出两张卡片,漂亮的动作伴着优雅地笑容,很迷人。篮球馆里,赤所在的篮球队正在进行着紧张的训练,他们分为两队,进行赛事练习。
赤身穿红色球服,全场跑位,他一个帅气的转身,在一个高壮自己许多的大个子男人手里断球,漂亮的将球权拿回自己队伍手中,博得了周围观看练习的女生们疯狂般的欢呼声。
但是,刚刚拿到球的赤,面前就多了另一个独具压力的身影,他就是彼得。
彼得身着蓝色球服,和他形成水火般鲜明对比,他们微弓着什么,准备随时走位切球。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擦碰出无声的火花,并在他们周围形成巨大的气场,这场比赛与其说是练习赛,不如说是他们之间的一场对决。
赤一个假动作跃起投篮,彼得跳跃着防守,赤借机在他左侧过人了。
赤漂亮的带球奔跑至篮下,就要射篮时,彼得却再次迅速的来到他的面前,手掌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完全看不到篮筐。
彼得奔跑的速度极快、爆发力很强,连一向以爆发力著称的赤都不得不承认他的出色。
球投了出去,但是,偏了,没有进。
就在两人交锋而过的一刹,彼得用不大的声音说“她是我的!”
赤的眸子迅速凛冽出一道寒光“那你得先问问猪,她愿不愿意?”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彼得嘴边挂着一弧淡淡地笑,眼中透出毫无畏惧的信心。
只是,他们交错的瞬间,彼得又补上一句“你也想得到她吗?或者说,你爱上她了?”
想得到吗?爱吗?这样的词汇犹如一道劈裂将赤震的身心惧怕,他顿在原地,脑中不断反复着这两个词汇。
爱?赤从未想过这个字,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从不需要爱,只要别人爱自己就够了。
所以赤的字典里也从不需要爱这个字,自己,只有需要。
彼得的问题反复敲击着他的内心,让他在心里不断反问自己:爱上了安沫沫吗?
直到比赛结束,赤的心仍然难以平静,他回到庄园时,第一眼看到的仍然是整个下午爬满他脑海的女人安沫沫。
“果果,来喝点热汤吧!”饭桌上,安沫沫献媚似地盛了碗汤推到赤的面前。
她想开了,大叔的事慢慢来,眼下之际是自己昨天刚刚耍了赤,这要是他哪天发疯再暴打自己一顿,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行!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命!讨好!
今天安沫沫可是特别吩咐了厨房做这道驱寒的汤,可是怎料汤刚推到赤的面前,只听“哈啾”一声,赤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两条米虫顿时挂在脸上。
额。有点恶心,安沫沫使劲忍住了反胃的情绪。
赤赶忙拿了纸抽擦干净,大吼:“猪,你这是什么?就知道你不会安什么好心,居然拿什么汤来害我!”
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你神经病,我是看你昨晚着凉了才让阿姨帮你煮汤!”
“你会那么好吗?就凭你,人头猪脑的也会想到煮汤?我看这根本就是毒药,不喝没事!一喝准玩完!”赤一口咬定。
安沫沫气的恨不能砸了赤的脑袋“你爱喝不喝,不喝我倒去喂猪也不给你吃。你就去死吧!”
说着安沫沫将汤碗里的汤往盆里一倒,端起汤盆就朝厨房走去,经过赤身边时,趁其不备对着他的膝盖猛地一踢!
“啊你要死啊,你找死臭丫头!”这一脚不偏不倚,刚好踢中赤的弹跳穴,又麻又酥又疼,可是却起不来,害的他只能在那大骂。
安沫沫根本不管他,将汤顺势忘水盆里一倒,一锅上好的汤品就顺着下水道流走了。
她人呢?也不管继续留在座位上的赤,跑上楼去找爵了。
谁叫赤训练到那么晚,安沫沫和爵一早就吃完饭了。
大厅里,赤杀猪式的喊叫声不断,在屋脊上绕梁三尺,经久不息。
第二天一早,赤和安沫沫在走廊撞上时,安沫沫像见鬼一样大叫:“果果!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成了大熊猫?哈哈哈哈”。
早上本来还懒懒的,眼睛都睁不开,可是安沫沫看到赤的样子时瞬间清醒了,笑的前仰后合。
赤没有说话,酷酷地绕开了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凿墙的安沫沫。
该死!昨晚上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梦,最可怕的是梦里头都是安沫沫,内容不是自己被打就是被骂,我该不会是疯了吧?还是说让那头猪给整疯了?后来干脆闭上眼睛就都是猪的脸,完全睡不着了。
太可怕了!赤心想着,使劲地摇了摇脑袋。驱赶“霉气”!
邪门,搞不好这丫头给我下了巫蛊。整顿早晨,赤都在发愣,也是食之无味。
用过早晨,他们几乎同时出门去学校上课。
当然,安沫沫和赤各坐各的车,赤绝不会载她,而安沫沫也不会赏脸去坐。
车子一前一后出了庄园,可一出去,安沫沫就看到那个依靠在车子上对她微笑的彼得。
他是来接自己的吗?这神马情况?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