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刘兄教我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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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舞华去找宿无逝,其实夙溪很想跟过去看看,无奈她又找不到什么跟过去的理由,且觉得如果自己跟过去,有点儿像电灯泡。
毕竟卞舞华和宿无逝注定是有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戏的,后来因为诸多原因不能在一起,但也不能否定宿无逝深爱着卞舞华啊。
就凭他们在卞芙被卞府捉住之后,还能在花园里嬉笑,夙溪就断定,这两人之间不可能是纯洁的友谊。
她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院子旁的花圃中摘了一朵小花儿在手上把玩。
子英正在练习御剑术,子霖不用比试,乐得自在,在一旁吃着糕点笑嘻嘻地与她们聊天,夙溪绕过几人回到自己房间后,那朵花儿也被她在手上□□成渣了。
平时一躺就能睡着的体制,愣是闭了半个时辰眼睛也没有一丝困意。
她的脑中只有两样东西一直徘徊,师兄和比试,前者有卞舞华陪着,暂且将其抛之脑后。后者就比较棘手,毕竟她这种连池水面都过不去的渣渣,根本就是翎海的笑话啊。倘若明天就抽到了自己,翎海的头阵竟然是她这种档次的,筑基初期估计还没上场别人就在台下笑岔气了。
夙溪翻了个身,看着外头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便起身,打算去找子英问问怎么迅速学好轻功再说。
刚一推开门,正好看见方抽签回来的刘子倾,刘子倾站在院子另一边的圆形拱门前,手上是明日比试的安排,听到动静,便朝夙溪看来。
傍晚的余晖在他天蓝的衣服上铺了一层,透过薄薄的轻纱斑驳地映在地上。
夙溪收回目光,在院子里看了几眼,刘子倾道:“找子英她们吗?方才我见她们出去了,好似是在棉城客栈里交了几个苍冥的女弟子朋友,几人一道玩儿去了吧。”
夙溪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刘子倾还未走,依旧站在那儿,片刻之后才问:“你有事?”
夙溪眨了眨眼睛,他是怎么瞧出来的?
刘子倾不知作何想的,对着夙溪又说道:“方才我见师叔祖与一个北海归教的女弟子也一同出去了。”
夙溪听完这话,心里那一丝丝的惊讶变成一丝丝的不爽。暗地白了一眼,出去就出去呗,反正他们来接下来还会有牵手拥抱和吻戏,如今不过就出去看看夕阳瞧瞧风景罢了,如果这都在意,那以后岂不要在意疯了?
刘子倾见夙溪一直没说话,尴尬地笑了笑,便朝她颔首准备离开,刚走出圆形拱门,夙溪突然开口:“我有事相拖。”
刘子倾背对着她,眼上露出笑意,看向自己手中还有一大堆没安排的事宜,挑了挑眉,将那些纸卷牌匾都收到了怀中,转过身来道:“尽管说。”
夙溪抿了抿嘴,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此刻双眉微皱,这种求教学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况且对方是自己的孙师侄级别人物,让他教自己,实在是有辱师门啊,可师兄又和卞舞华出去看风景了……
夙溪道:“教我轻功。”
刘子倾瞳孔收缩,一脸呆滞,他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夙溪说的是什么,一时间有些无措,不过很快也收拾好了心绪。他很想问为什么,但瞧对方仿佛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模样,那句疑惑也转变成:“好啊。”
夙溪憋了一口气总算吐出来了,幸好刘子倾没有问她原因,不然她很有可能就说一句算了,然后滚回房间趴在床上嘤嘤嘤,等下次师兄有空再说了。
刘子倾看向眼前似乎决定很认真学习轻功的夙溪,干咳了一声问道:“基本的心法……”话还没说完,看见夙溪眨了眨眼睛等待他继续说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没没学,故而转了个说法:“基本的心法,你当然是不用学的。”
夙溪点了点头,还好不用。
刘子倾忍不住撇过头笑了笑,随后又一本正经道:“看你好似学的是气修,重点在于周身灵力而非剑意,所以只需要灵力使用得当,提气让自己身轻如燕即可。”
夙溪虽说面无表情,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羊驼了,她要知道怎么提气她还会来请教吗?灵力是什么,怎么用,她完全不知情啊!
刘子倾伸手摸了摸鼻子道:“这样,我先帮你,你在空中练习,进度会大很多,放心,有我在,不会有危险。”
夙溪点头,心想这样还靠谱一些。
然后刘子倾便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念了句什么在夙溪脚下一划,便有几片落下来的枯树叶顺风而起,带着夙溪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升得并不高,大约一米五左右的样子,这样刘子倾教学也不会太累,夙溪觉得自己倘若没掌握好,掉下去也不会摔死,便按照刘子倾的说法开始提气。
她的身体太沉,长时间依赖走路,并没有学会吐息的方法,故而所有重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别说轻功,弹跳都不能很高。
刘子倾从最基本的开始教起,先教她正确的吐息方式,再一一指点穴位,让她学会用灵力贯穿全身来控制自己身体的轻重程度。
半个时辰之后,夙溪总算有些成就,恐怕是这个身体本身就有些外挂的存在,夙溪在刘子倾收了法术之后,勉强能在空中停留大约十几秒的时间,不过十几秒之后,呼吸一乱,便会立刻掉下来。
刘子倾很想问,难道在海角天边不用学习最基本的功夫吗?
夙溪按照刘子倾教的方法,自己试了几次,确定在自己支撑不住能控制平稳落下后,心里起了几丝自豪感和得意。
没想到如今她也是能飞的人了!
刘子倾道:“现在可以尝试高一些,我会保护你。”
夙溪对刘子倾还是很放心的,至少练了这么长时间,她的确没有一次跌下来过,便点了点头,双手在空中舞了一个手势,以此手势催动身体里的灵力,脚下逐渐浮起,越觉得自己的身体
轻飘飘的,她便越得心应手。
刘子倾见夙溪已经与房梁一样的高度,不禁笑了起来道:“学起来倒是很快。”
夙溪愣了一下,便开始按照之前的方法,脚下催动,开始在空中移动位置,她的姿势还有些僵硬,但至少在房梁之间飞来飞去已不是问题。
一时间院中的气氛有些过于舒适,刘子倾知道其实夙溪对自己并非疏离,虽说交流不多,但能感觉到她并不排斥与他接触,这便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他笑着问:“在海角天边,难道南仪仙人没有教过这些基本功吗?”
夙溪心想我师父那应当是天底下最不负责人的师父了吧?基本功是什么?她可能几个月都见不到师父一眼,就住在住所里只管吃喝拉撒呢!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来,只道:“我不擅长这个。”
刘子倾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目光跟着在天空中练习姿势的夙溪,道:“怎么会?我觉得你学的很快,若我有你这样的徒弟恐怕每天都想要教你东西。”
夙溪听这话有些不对劲,却有说不出哪儿出了问题,只冷着脸道:“我是你师叔祖。”
刘子倾眼里的笑容一瞬消失,抿了抿嘴道:“是,师叔祖。”
夙溪也瞧见了刘子倾那一瞬僵硬的表情,于是在空中稳住了身体,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之前分明是她不想别人把自己叫得太老,这回又不许别人和自己开玩笑,倒显得她有些刻薄了。
夙溪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呢,便瞧见宿无逝正站在院子外抬头朝她这边看来。
他背着已落山的太阳,黄昏微暗的西边天空暗沉的颜色在他的发丝上笼上一层暖光,一双桃花眼中带着些微惊讶与她对上,不知为何,宿无逝的眼神,让她有些心虚。
夙溪不自觉地敛了灵力,脚下踩空,瞬间摔了下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了,刘子倾眼明手快地飞身将她接住,一手揽着她的腰,平稳落地。
“小心些。”他眉头皱起,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心有余悸。
夙溪刚站稳,便是一道锋利的气劲过来,硬是将她与刘子倾分开,眨眼般的功夫便被卷入一个熟悉的怀里。
刘子倾右手背在身后,往后退了十几步才堪堪站稳,右手上的袖子已经裂成了碎片,手臂更是被震得剧痛,恐怕已经伤到了筋骨,他不可置信地朝突然出现的人瞧去,心下砰砰直跳。
夙溪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鼻尖萦绕的熏香气息让她暂时有些大脑空白,没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宿无逝揽着夙溪贴近自己,一双眼睛带着杀气朝刘子倾而去。
刘子倾右手在身后不断滴血,手指颤抖,动弹都有些困难,头一次被宿无逝这样充满杀意冰冷又可怕的眼神盯着,他顿时感觉背后一阵虚汗,头皮发麻,本能的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师兄,放手。”夙溪站稳之后便想要挣开宿无逝的怀抱,他的手在自己腰后揽得太过用力,脊椎都勒得有些疼。更何况此刻宿无逝身上真有一股可怕的气息四散开来,仿佛能吞噬整个院子里的所有活物一般,威压逼迫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宿无逝听见夙溪的声音,收敛了威压,可并没松手,落在刘子倾身上杀意满满的眼神也没收回。
“你们方才在做什么?”他问。
这口气能冰封万里,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夙溪见刘子倾脸色煞白,发现在地上的一截袖子上已经沾了猩红点点,心里顿时一凉,这是什么情况?
她的心里一阵发虚,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仿佛炙热的烙铁般烫人,夙溪问:“师兄,你怎可伤人?”
宿无逝听见夙溪这话,搂着她的手臂松了松,气势收敛了很多,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可怕,可依旧让人感觉周身置于寒冰之中一般。
宿无逝无法解释,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刹怎么就想要杀了刘子倾,若非自己极力克制,恐怕刘子倾伤的不止是手,甚至可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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