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距离那淫浪的夜晚,已经过去一月有余。
清虚的生活再次回到了正轨,偶尔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斩妖除魔,超度冤孽,再被凡人敬仰卿赞。
而那只可恶的蛇妖也如他所答应的那般,没有再出现在清虚的眼前,清虚一开始还在心中暗自嘲讽著对方竟然立下如此异想天开的约定,让他主动再去找那蛇妖?简直笑话!
到了如今,清虚便不再这么想了,要问其中缘由……
白日里,清虚是那仙风道骨,傲然于尘世间的翩翩道长,而到了夜晚,从身体深处汹涌而至的强烈欲望把清虚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开始,清虚只是做了一个奇妙的春梦,梦中他被看不见的东西缠住四肢,乳头被拉扯到红肿不堪,口中说不出话,下身两个穴儿也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填满在其中狂抽猛插,最让清虚感到惊恐地,是自己竟然未曾感到一丝厌恶,反而扭动著壮实的身躯,两个穴儿都不停地随著抽插喷出一股股浪水,就在他快被玩弄到高潮时,清虚猛地醒了过来。
雪白的亵衣被汗水沁湿,黏腻地粘在皮肤上,清虚脸色嫣红,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极致的性事一般,下身早已一塌糊涂,两个穴儿更是湿漉漉地,从其中溢出的春水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清虚脸涨得通红,带著羞愧万分地神色把衣服连同床单都拿去洗了,心中暗恨自己怎么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梦来。
但接下来的每一个夜晚,淫邪的春梦都会按时造访清虚,他在梦中发出淫浪的呻吟,一边被抽插著双花一边扭腰摆臀,从未被人碰过的性器生生被插到射精,然后醒来时只能一脸茫然地面对一片狼藉的下体。
随著时间的推移,每当清虚从邪恶的梦中苏醒时,面对的除了一如既往的湿漉漉的床被,还有那两个越发空虚的穴儿。
看著自己高跷的性器和不停吐出春水的花穴,清虚又是羞又是气地红了眼眶,一张正直英俊的脸庞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可口诱人。
在欲望地驱使下,清虚在某一个晚上终于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捋动自己硬挺的阳具,脸上写满了忍辱负重和不甘不愿,但是下方的小花穴却在清虚抚慰自己性器时变得愈发饥渴难耐,一收一缩地吐出晶莹的花液,精致的花核肿胀不堪,渴望著被什么东西填满。
但是清虚这般自诩高洁的人如何能干出自渎这种事儿呢,于是一个月以来,清虚每晚都强忍著想要把手指狠狠捅进那个淫穴中狠狠翻搅的冲动,修炼也无法进入无我之境,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夜晚到成了清虚最为煎熬的时候。
他在心中愤恨地想著,定是那个可恶的蛇妖捣的鬼,想他青云观弟子怎可能会为了区区一点不入流的欲望而落了那妖孽的下怀呢!?
于是清虚又兀自强撑了半个多月,有时甚至整夜不敢入眠,此时,他便穿戴整齐手持利剑符箓,生生扫平了一整个镇子的冤魂。但即使如此,那蚀骨的欲望也如影随形,甚至让清虚被双腿之间的酸麻逼得站不稳身子。
一天夜里,饶是清虚这般铁骨铮铮的汉子,也承受不住肉欲的蛊惑,颤抖著把自己的手指塞进那个淫贱的花穴之中,带著不甘地哽咽,轻轻地抽插,从体内带出一波波春水,再生生把自己玩弄地从性器和花穴同时陷入了高潮。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清虚迷惘地看著自己手心的晶莹的淫液,口中喃喃著。
身体日益淫荡,清虚完全无法阻止自己身体的变化,渐渐地,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那副敏感至极的身子,清虚每晚都迫切地想要著,幻想著,渴望著男人灼热的肉棒带著破竹之势狠狠操干自己的身子,而每到了最后临近高潮之际,那男人的脸都会化成玉霖那张美艳绝伦,妖糜到骨子里的白皙脸蛋。
清虚知道自己著魔了,被魇著了,可他搜遍了古法典籍也查不出那个妖孽给自己下了什么妖法。
就在一次他被欲火烧去了理智,差点想要将一名山野樵夫给推到后,清虚有些绝望而悲愤地想,那蛇妖定是算计好了自己这反应,而如今,他却不得不真的跳入对方设下的圈套中。
怕自己再干出些自己所不能容忍的事,清虚沿著原路打算回到那蛇妖的穴居。
他一直想如同古籍所说的那般,怀抱著恬淡无为,豪放不拘,苦己利人的心思入这尘世,又忆起师傅为自己日诵功课,论述著生死与轮回,一切的一切一一在目,而如今不孝子弟如他,却为了自身的肉欲而却委身于一只妖怪。
心中煎熬,但脚步却未曾停留,清虚靠著一手缩地成寸的功夫一个昼日便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小山村。
那个村子正如那妖怪所答应的,风调雨顺,男耕女织,好不安逸。村里人见著村口的清虚,立马面露喜色的迎上来,七嘴八舌地向他表达著对于救命之恩的感激。
见著这些淳朴的村民,清虚心中也好受了一些,一一安抚了村民的情绪后,清虚眼尖地发现当初最先找到自己的那个猎户张大虎似乎不见了,于是随口问道。
村里人面面相觑,才终于有一人告诉清虚,张大虎自从那日差点被村民作为祭品献给妖怪后,就整天提心吊胆疑神疑鬼的,不敢和村里人呆在一块。村里的人没法子,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张大虎跟一个长得貌美如花像只狐狸精似的的富家公子哥跑了,当时全村的人都看著张大虎跟那浑身贵气的漂亮少年,两大老爷们儿竟然手牵手,然后就没人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清虚感叹个人际遇与缘分不同,又失落地想著自己也要马上和个男人绑定了下半辈子,不,对方甚至连人都不算,还是条淫蛇!
告别了热情的村民,清虚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熟悉的山洞口,即使是在炎炎夏日,在外边仍然看不清里头的景象,层层叠叠地繁枝茂林在草地上洒下细碎的剪影,倒是一副平和而静谧的景象。
清虚静静地屹立在洞口,始终不敢踏出这意味著万劫不复的第一步,心中以往所教诲于心的正派道义和身体深处所传递而出的焦渴碰撞在一起。
清虚想像得出,只要他再次踏入了那蛇妖的地盘,便意味著要奉献出自己那异于常人的两个穴儿任人玩弄,那蛇妖会侵犯他,会满嘴下流的淫言,再狠狠捣弄自己的花心,让他达到高潮……
甚至于仅仅是想像,就让清虚下体有些湿润地弄脏了裤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踏入了蛇妖的地盘。
山洞中还是自己上次所见到的模样,四处镶满了璀璨的夜明珠,那泉水也依然升腾起一股股朦胧的水雾,而那蛇妖,则躺在那一大块皮毛上,闭著双眼,像是在小憩。
玉霖还是那副活色生香,摄人心魂的模样,上身为人,下边却是粗长的蛇尾。乌发如瀑,身上只披著一层象牙白薄如蝉翼的轻纱,肤若凝脂,群芳难逐,国色天香。
清虚也不禁有些看呆了,又马上咬咬牙,看著面前呼吸清浅的美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趁机杀了对方,这个念头仅仅出现了一霎,便被清虚抹去,先不说自己是否打得过,要是自己杀了他,而这副淫贱的身子却依然未好的话,清虚想自己是绝对无法容忍他人对自己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整个山洞中的都充斥著雄性的气息,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勾得清虚不禁夹紧两条修长的大腿,轻轻蹲坐在玉霖的身旁,颤抖地嘴唇吻上对方如花瓣般娇艳的唇瓣。
不敢伸出舌头来,清虚动作生涩地在对方的唇上摩擦著,一会儿后,发现玉霖仍然微醒,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庆幸。
下身的花瓣在嗅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后已经自主翕动张合著,湿润了一条小缝。
于是清虚跨在在对方身上,双手摩擦著对方冰冷而坚韧的属于蛇的那一部分,轻轻褪去自己宽大的道袍,接著是里衣,衣物摩擦间发出细碎的声响,徒增了不少暧昧。
他在对方白皙而强健的身体上吻著,时不时含住那粉嫩的乳头,而玉霖只是皱了皱眉,却依然沈睡于梦中,但下身那两根暗红的骇人巨物却从鳞片下悄悄冒出了头,直直地顶在清虚那朵小花上。
清虚伸手抓住那两根巨物,为空气中浓烈的雄性气息而有些梦醉神迷,整个人昏呼呼地,竟然把英俊的脸蛋凑到那两根阳物面前,用自己发烫的脸颊在柱身上磨蹭著。
那两根大家伙在清虚把脸贴上去时,猛地弹跳了一下,似乎再次膨胀了一圈,清虚不知被下了什么蛊,竟然伸出红嫩的小舌沿著其中一根阳物暴起的青筋舔舐著,双手把玩著那一对硕大的卵蛋。
痴迷于口中腥咸的味道,清虚像只处于发情期的雌兽那般,浑身泛红,被压抑了两个月的欲望彻底爆发,他有些焦急地舔吻著那个巨大的器物,甚至于一口含住那个渗出淫液的龟头。
好大……
感到有些难受,似乎要直直抵上喉咙的感觉让他想要干呕,清虚刚想吐出口中的阳物,却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掌禁锢住了脑袋。
“道爷既然如此爱吃男人的东西,就先别急著吐出来,再给我好好的舔舔如何?”
玉霖沙哑的声音透著一股子危险的韵味,接著,那根巨大阳物深入到了他的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