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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同归于尽,报仇把自己也搭上去了,那算什么报仇。
祁穆安忍笑将她的手拉下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存了逗她的心思。
闵怜柳眉倒竖,又要去堵他。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坐起来,想要捂他的嘴。
祁穆安往后一退,让她扑了个空。
闵怜的身子就撑不住的往前头倒去,他趁这时候,绕过她双手,恰好唇吻住了她。
这也算是变相的堵住了吧?
那瞬间,闵怜脑中却是第一个闪过这句话。
娇软的唇瓣甜甜nn,犹带着一丝果香。他顶开她牙关,卷入她口中,挑起了她的小舌。
闵怜的长睫扫在他脸上,ao茸茸的。
他轻吮一口,又退开。
等到闵怜疑h的看他了,他便又吻了上去。
修长手掌抚上她脊背,在脖颈处托住了她。祁穆安稍一用力,就将她搂抱了起来。
他的床榻很宽敞,闵怜躺在正中间,同那鲜艳的颜se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衣襟被挑开,中衣褪下,就显露出那杏se的肚兜来。
她的发丝铺散在床榻上,倾洒如墨。而肌肤却白皙细腻,犹胜美瓷。颈项纤细,锁骨玲珑。
本该是一副春se撩人的画轴,闵怜却偏偏不是娇羞的属x。
她眨着眸子看祁穆安,见他身上都好好的穿着,不由得不满的去扯他腰带。边扯还边抱怨道:
“这不公平,你也的脱了才成。”
祁穆安只得无奈的让她去拉,还得配合她的动作。
锦袍脱落,就被扔在了地上。
某亘:rrr~
清艳花妖x病娇美人城主【二十三】锦榻春se
衣衫半褪,祁穆安微微俯身,吻住她双唇。
随后,便是她的下颌,颈项,一直到x前。
粉nru果儿似樱桃一般,他轻t一口,闵怜就身子一颤。她身子极美,这是祁穆安所知晓的,只是不知她如今动情时分,竟让他如此意乱情迷。
他攥了一只ru儿揉捏,白nrur在他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软软弹弹的,他一松开,就恢复了回去。
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平坦小腹,在可ai的脐眼处打转。一手也并不放松,在她大腿内侧极尽缠绵的抚触。之后,便顺势滑上,探入那s热花x。
粘滑蜜y已从那小口探了头,被他一戳,就不自觉的淌落了下来。滴在他手上,竟是泛着浓烈的花香“你这处,竟是香的?”
祁穆安有些惊讶。
闵怜咬了咬唇,这会儿算是感觉到j分羞涩的忸怩起来:
“我……”
她是花妖,但是没想到当妖还有这等福利。
祁穆安的手指挤入她甬道之中,那两头的媚r便推挤而来,将那手指吮的紧紧的。
他在那甬道里探寻着,一边观察着闵怜的表情。等触到一处略柔韧的地方,就见她低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他就懂了。
说实话,祁穆安让nv子着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虽容貌甚美,可身子也并不逊se。这会儿那衣物松松挽在他肩畔,只觉得l露的x膛,肩胛俱是莹白如玉。
这墨发三千,红唇雪肤的模样,不可谓不令人目眩神迷。
偏他好看的不让人觉得y柔,反倒是刚柔并济,那身t各处,都匀称有致。宽肩而腰窄,肌r坚韧有力。
他抬头时,喉结微动的样子最为好看。
闵怜探起身子,抱着他脖颈,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
彼时祁穆安已将手指chou了出来,那硕物顶在她蚌r上,炙烫而饱胀,不容人忽视它的存在。
“如何?”
他吻着她鬓发,呢喃着询问她的意见。
闵怜想了想,她和林落定是没有甚么可能了,如今守着祁穆安一人,似乎也过了大姐二姐的明路。将身子给他,应当也差不离了。
反正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顺便将咬住了他的肩膀,含糊道:
“若是你弄疼我了,我也要咬回来。”
她这番动作着实可ai,祁穆安不自觉的扬了笑。
可他下身却是半点都不含糊,在那凹陷处蹭了蹭,便推着缓缓入了进去。
到底还是处子之身,那手指能适应的容纳程度,同那处完全不成正比。这会儿,她下身的甬道禁锢着他那处,让他都喘不过气儿来。
闵怜泪眼汪汪的咬着他,心里头的苦简直说不尽。
每次都是处真的好苦b啊,系统就不能给个降低疼痛的奖励吗?
不过还好她已经有经验(?)了,恢复的也快,只一开始有些疼痛,后来就好受许多。
看她放松了,祁穆安也就不客气了。
他略略后退一些,就再度冲了进去,将那层层叠叠的媚r挤开,到了她最为敏感之处。
腰肢款摆间,渐渐响起y靡水声。
清艳花妖x病娇美人城主【二十四】挽素沈垣(h第三更)那j缕血丝融入二人的结合处,很快便消失不见。
而祁穆安,只觉得身子微微的泛起了一阵凉意。
系统:【少nv,看在你最近表现那么好的份上,特别给你一个奖励,不要大意的感谢我吧~(/w\)】
闵怜:………
奖励?
不过此刻并不容她多想,下身传来阵阵饱胀酸麻的快感,她只觉得那处被祁穆安来回冲刺着,让她兴奋的整个身t都热烫了起来。
玉茎在甬道里,被那花x吞吐着,时不时的抹上一层晶亮。那脉络摩擦着她的r壁,更添刺激。
j融的ty清黏的糅杂在一起,将二人紧密相连。她的腿被大大的撑开,挂在他健腰上,承受这高强度的疼ai。
而祁穆安则忽略了方才的一丝怪异,全神贯注的享用着这近在眼前的美食。
迷迷糊糊间,她只想着,不管什么奖励,等到一会儿再说吧……至于那时候她还记不记得,就是她自个儿的事了。
程挽素双眸空洞的望着头顶帐幔,红招坐在她身旁,以泪洗面。
“姑娘,再这般下去,身子如何受的住?”
自打那晚之后,程挽素j乎吃不下东西,一直靠红招强灌下粥汤,又用y吊着,才能勉强支撑下去。
“我不吃,你拿走罢。”
程挽素的嗓子已哑了,双眸红肿,显然是哭过。
“姑娘”
红招还想再说。
程挽素却似被人戳到了什么痛楚,身子一下子暴起,将她手中的托盘都掀翻在地。
“我让你滚!!”
她瞠大双眸,甚至连血丝都瞧的清清楚楚。
红招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一时吓的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道:
“婢子错了,婢子这便收拾。”
言罢,她就抱了托盘,将地上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