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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映雪我会好好照顾的,你就别担心了。”我很无奈的回答。
“相公,你每天只能惦记我,只能想着我,想起我的汤,想起我的话,我说的每一个字,我……”然后在冰凝的唠叨之下,我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最后只听到她大怒一声道:“不许勾搭野女人,还有野男人。”
“你不是还有一个小间谍吗?”我很郁闷的说着,她派映雪来不就是为了监视我。
“相公,那怎么能说监视呢。”她的语气又变成小鸟依人的语气了。我还真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了
“美其名曰照顾,那就多谢娘子了。”我按捺住我自己火爆的心情,继续好言说道。
“相公不必如此,这是做娘子的本分”冰凝笑脸盈盈,潜台词就是‘你给我悠着点’
“我还要收拾衣服,那我先走了。”再说下去,我非被她气死不可,刚才好好的我要收拾冰凝的,怎么现在成了冰凝收拾我了。
“相公,我来帮你收拾好了。”冰凝急急忙忙的跑着。让你收拾我的衣服,就算半以后我也别想出谷了。
我很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那个死丫头还是不肯放过我,一直敲着我的门。无奈之下,我的行李里不仅有的是我的衣服,多余的还是她的画像,还有我每本书上,包括我的衣服上都写满了‘宇昼的娘子是冰凝’之类。连我吃的干粮上也用针孔写满了这些字。
冰凝最后还笑嘻嘻的还想在我身上纹上刺青,幸亏我闪得快,要不然就成了她的针下亡魂了。
在冰凝期期艾艾的十八相送后,我和映雪终于出了天池。可是冰凝哀怨的眼神和阴冷的话语却让映雪在路上只会说一句‘少爷请自重’每时每刻的不断讲着。映雪是天池中唯一收养的‘人’动物,也是冰凝唯一认准的雌性可以靠近我的动物。其实一般只要是跟雌搭边的动物靠近我,冰凝一向是铲除而后快的。
而映雪的脸部全部被毁,跟冰凝是同年的,只要是残缺美的动物她都捡回来,当然映雪也不例外。而映雪现在就成了她的小间谍员,她的小狗腿。我身后的小尾巴了。可是隐约之中映雪身上带着一种不同的贵气,分明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但是她不想说,她也没有做危害天池的事。我也当不知道。
[混乱]
一个身穿白色裙子,蒙着面纱,手里拿着大包小包,嘴巴还不断念叨着一句话的女子紧紧跟在一个黑衣少年后面,少年虽然面容有些苍白,不时还发出几声咳嗽,但他亦男亦女的模样绝色倾城,尤其是那双冷厉的眼睛,俊美而睿智。这对怪异的主仆惹得赶路的人频频侧目。
而这对主仆就是刚从天池出来的宇昼,宇昼轻便的将发带系上,原本掩盖的绝色容貌在艳阳下特别醒目,宇昼的美貌已经使大街上出现了混乱,很多人为了看一眼宇昼纷纷驻足细看,就连马路上都无法通过。人们都呆呆的站在街上看着这位病态少年。 虽然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为了看她,两个人打起架来是小事,有的居然夫妻分离,抛弃父母。这是她完全没有意料到的,美丽的容貌也是一种祸害,宇昼很小心
而映雪拿出一本当初冰凝交给她的笔记,就是交代她记录宇昼每天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然后准会每天飞来一次,将这个记录交给冰凝,当然宇昼完全不知情。宇昼眉头一皱,她没想到自己的出现会产生这样的情况。已经破坏了小镇原有的平静。
的躲避着那些人。可是不可意料的事每每在发生。
“你给我滚,你这种人看他是侮辱。”甲女推搡着乙女,乙女很气愤揪住甲女的头发,扭打在一起。
“好美的人呀!”
“我要他做我相公”
“你配吗?”
“天仙下凡了”
“我说她是女人”
“不,他是男人”
争吵不断,议论声嘈杂的传入宇昼的耳朵里。一个紫衣女子为了看宇昼一个踉跄快要摔倒在地上,宇昼出于好心扶住了这位女子,女子呆呆的看着宇昼,可是马上周围的女子和男子都像发疯一样扭打着那名女子,可是挨打着的女子却笑嘻嘻的低喃道:“他摸了我的手。”
紫衣女子的脸已经被打成猪头了,可是嘴角向上弯傻兮兮的,还留着血丝。宇昼无奈的握紧拳头,继续赶路,可是人群越来越多,熙熙攘攘的,宇昼和映雪无法前行。宇昼苍白的脸上很清楚的写着不耐烦了,可是人却越聚越多。阻挡了宇昼和映雪的去路。
映雪知道自己的少爷一直在隐忍,少爷的容貌本来就举世无双,这些小镇上的人普通的美人也没有见过,更别说像少爷这样绝世美人了,可是现在唯今之际只有尽快脱身,少爷的病根本经不起这些人的摧残。
只见映雪扯下面纱,镇上的人都倒吸一口气,他们今天可是破天荒的见到了天下第一美人和天下第一丑人,可前者赏心悦目,后者让人呕吐不堪。镇上的人都不适的捂住嘴巴,映雪的面部都呈现溃烂,有些地方还存在一些蛆虫。透着腐肉的臭味,原本那面纱不仅遮丑还是遮臭用的,现在浓重的腐臭为充满了方圆百里,很多人都呕吐不止。纷纷蹲下来开始呕吐。镇上的人也渐渐散开但还是可以听到:
“这女人好丑呀!”
“这女人竟然呆在那位公子身旁,那位公子居然还受得住这种气味。”
“对呀,好臭”
“娘,那位姐姐好恶心,脸上好友白色的虫虫。”哇的开始嚎哭起来。映雪眼睛变得开始浓重起来,深深的带着悲伤之情,是愤慨,是怨恨,是仇恨,那对晶莹的眼眸中复杂的呈现。
宇昼知道映雪在帮助自己,心里一阵绞痛,搂主映雪的肩膀,拂过她腐烂的面颊笑着说:“虫儿也爱死了映雪了。”随后为映雪挽上面纱,面带笑容。握紧映雪的手附耳道:“以后不必如此,映雪的脸只能为我一人所见。”映雪怔然。确实映雪的容貌只有宇昼一人看见过。而冰凝当时也受不了没有看完。
映雪只是吃吃的盯着宇昼的脸,眼里流出晶莹的泪珠,就算刚才他们的冷嘲热讽也没有让映雪眼泪。可是宇昼的话,映雪完全被感动了,眼睛深深的被刺痛了,留下了今生第一颗眼泪。
自从那次以后,宇昼就开始戴上了黑色的斗篷和斗笠,避免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而映雪还是与以前一样,冰冷难以靠近。可是隐约之中她对宇昼没有那么有距离了。
宇昼和映雪为了不让人认出来,选择了偏僻的小路来走,而不经常出门的映雪和宇昼很没头脑的买了两只毛驴。可是这两只毛驴走个两步,停下来转几个圈。绕来绕去还是原地,后来还是宇昼买了几根红萝卜,拿着吊在竹竿上,诱骗小毛驴上路。可是现在毛驴又开始歇菜了。
“驴爷爷,驴奶奶,求你动一动。”毛驴根本不吃这一套,还是自顾自的趴在地上,宇昼恨得牙直痒痒。映雪也拿出一个红萝卜在她的毛驴跟前不断的晃着,可是那只毛驴鸟都不鸟她,还跟宇昼的毛驴互相舔起来了。
“哎,毛驴老兄你除了吃还会叫,你做点贡献吧。”宇昼尽量不惹毛毛驴,谁叫她现在指望着它上路呢。可是心高气傲的宇昼可是第一次求人,求的还是一只毛驴。
“啊俄啊俄”毛驴抬起它美丽的驴脸看了一眼宇昼,再看看路边的果子。示意它要吃这个。宇昼一脸黑线,没想到古代的毛驴使唤起主子来了,顺便还将一只驴腿弹弹,指着水囊。再指指自己的嘴巴。
“还有吗?”宇昼有气无力的问着,这死毛驴在路上不断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这个毛驴每次说话都是大喘气,说完一样还有另一样。宇昼可不想跑一趟冤枉路,她总算明白,仁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可是这死毛驴就差没骑她了。
映雪也无可奈何的拿着水囊去灌水,映雪的武功虽然比起凛冽还是有差距的,但是加上宇昼这个活秘籍,在江湖上还没人能胜过她,原本映雪脾气就不好,很想劈死那两头毛驴,可就是没找到别的代步工具,现在就成了这两头毛驴的仆人,端茶递水,就差没给他们洗衣擦背了。
“死毛驴,到了六艺我先宰了你们。”宇昼愤愤的说着,还很艰难的摘着几个野果,可是不远处的声音却吸引了宇昼,原本在这里是产人是无法听到的,但是宇昼的听觉很强。顺着声音开始向着大石那边移动,映雪也凭着习武之人的听力赶到了大石之下。
宇昼示意映雪不要讲话,他们两人躲在大石下面静静看着:
一大帮人拦住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只见一个莽撞大汉开口对车内的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哎!大牛,后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汉小声的问着后面的汉子。
“额,老大,好像是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那个叫大牛的人在大汉耳边说道,大汉继续补充的说道:“咳咳,要想从此过,啊!大牛什么来着,我又忘记。”
“留下买路钱,老大”大牛再次提醒着。“哦,留下买路什么来着。什么来着呢。”那个土匪头子好像又忘记了,很用力的抓抓脑袋,大刀抗在肩上,紧紧皱着眉头,那些小啰啰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老大。最后还是一个结巴的小子:“老……老……老大,是是是买路路钱呀!”最后一个字还大喘气。
土匪头子一拍脑门,跳了起来:“对呀!就是买路钱,你小子多嘴了,老大我知道的。你他妈的给我滚。”那个老大很不耐烦的将那个结巴,踢倒一边,又继续说道:“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那个什么不男不女站哪边来着。”那个老大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来着。
车里面的人已经哈哈笑出声来了,爽朗中带着几分娇媚,掀开帘子,一个红衣少女,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眉眼之间带着几分骄傲之气,凤目中带着几分鄙夷。纤纤玉手上的红色长鞭触目惊心。
那几个土匪早就看痴了,他们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口水流了一地,只是呆呆的盯着红衣少女。早忘记自己要干什么了。
红衣少女嗤笑一声,长鞭开始挥舞,苍劲有力的鞭打在土匪头子的身上,红色艳丽的血痕顺着衣服开裂,这时那个土匪头子,才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丫的,你这个臭娘们,敢打老子,快给我上。这婆娘够味的”土匪头子发起怒来有着几分威严,在发带的几个土匪一下子醒悟过来,想要上前进攻。
可是少女根本不怕,拿起鞭子,狠挥起来,嘴角缓缓上翘,打得一群土匪呀呀只叫,十多个壮汉别鞭打在少女红色的鞭子之下。
而宇昼猛然聚精会神的看起那根鞭子,赤炎鞭。是江湖上最狠毒的赤炎鞭,在这样打下去,那些土匪都会死的,别说习武之人了,就算是内功高强者也受不了十鞭呀!而那些土匪的样子分明就是装装样子的农民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已经鞭笞了3鞭了。那些土匪都瘫倒在地,苦苦哀嚎起来。
宇昼刚要冲出去的时候,一颗石子打中少女的右手,少女吃痛的将鞭子摔在地上。
[闯关]
男子身穿束身白衣,一根白玉腰带精巧绝伦,眉眼似笑非笑,带着淡淡的怒气,双手附胸,冷眼斜睨着那位红衣少女。众人转头看向那位男子,都不住的吸气,天下之间居然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吗?
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剑眉之下尤其是那双带着紫色洪流的眼眸,外表看似玩世不恭,可是那对紫眸迸发出来的流光却异常耀眼,睿智的扫看着在场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