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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嘛,但也不过就是只披了件袍子,底下都是鞭伤而已。
你们g什麽都这种眼神?
两人一震,都回过神来,师爷面子薄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过茶杯遮住自己的窘态,李威没这麽多顾忌,扇子摇摇,永山,昨晚一宿没见到你人影,我还以为你又上哪个相好那里去过夜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去连家宅子探情况了……难道说,你终於为自己拿著俸禄又总不做事而感到良心不安了?
李威,你很想死对不对?厉永山举起杯子做出要砸他的动作。
李威忙摇手,不、不、不,我只是太惊讶了,有暖玉温香不去,反而顶著夜风去找线索,实在不想你的作风。
厉永山在心里想,你以为是我要去的吗?不过他刚才说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和连玉楼在密室里的那些事给说出来,对於身上的鞭伤,他只是解释为自己不小心被发现了在离开的时候受了伤。
但李威显然不是这麽好骗的人,他就翘著二郎腿,手里摇著扇子,看著厉永山的衣衫不整和x膛上的道道伤痕,嘴里啧啧出声,我说永山,如果是离开的时候被打到,为什麽这些鞭伤都在你x前?还有……你的中衣呢?该不会在打斗中,对方把你的中衣给抢了去吧?
厉永山垮下脸来,重重一拍桌子,起身,我回房去了。离开时的时候还听到李威在他身後窃窃偷笑。
折腾了一夜,厉永山确实也是累得不行,打来了水,舒舒ff洗了个澡,将身上的伤全都上好y包扎好後,就直挺挺地往床铺上一倒。
四肢关节得以最大限度的舒展开来,让厉永山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但是睡意却不是那麽浓,他看著床帐顶部看得出神,脑海中浮现起在密室里的画面,连玉楼一身染著薄粉的白皙肌肤,点点汗水在烛火下莹莹发亮,脸上挂著泪痕,哭泣著,哀求著,深陷yyu无法自拔,让人心生怜ai,又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於是腹下又灼灼地燃烧起来,那种紧致和热度是从未有过的t验,让厉永山现在回味起来不禁有点著迷,但是想到去找天香阁的那些小倌再品尝一回,胯间的火热又瞬间熄湮下去,论说长相,琉琦绝对要比连玉楼来得标志,还更年轻,但是他的兄弟在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就打不起精神。
厉永山翻了身,决定不去想这麽多了,现在他应该要考虑的是,接下来j天连玉楼会用怎样的手段报f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厉永山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期待。
等了j天,结果连玉楼什麽动静都没有,害厉永山还每晚特意留在老谭的面摊上一直到老谭撵人收摊为止。
厉永山就想,不会是那天的事情把小猫给吓到了,所以不敢来报f自己?但怎麽看连玉楼都不是这麽容易就把利爪和尖牙给收起来的人,於是就有了另一个猜测,那天被自己发现的那半块玉触动了连玉楼的某个关键,於是这两天他要忙於处理和那个相关的事情而无暇来管自己。
这麽一想,就多少有点说得过去了,於是厉永山决定去盯梢看看连玉楼在做什麽。
才到锦麟布庄对门的酒楼门口,小二就把厉永山给拉到角落开始倒他这j天收集来的情报。
厉爷,我和您说,刚才连老板是来过了,不过很快坐著轿子往城东方向去了,看起来像是要出城的样子。然後这j天,连老板他……
厉永山没让他说下去,给了他一点碎银,他们走了多久?
没多久。小二指给他看了一下,只见人群里有顶华贵的轿子,沿著街向西前行。
厉永山认得连玉楼的轿子,於是点点头,然後表扬似的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你做的很好,以後继续盯著。说著就跟了上去。
连玉楼坐在轿子里,听到连全在外头喊他,他微微撩起帘子,什麽事?
连全凑过来,朝後面指了指,爷,有官府的人。
顺著他指的方向,连玉楼回过头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在某个暗巷那里晃了一下,他心头咯!一跳,但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想办法拖住他,不要让他跟过来。
好的。
帘子被重新放下,连全让轿夫抬著轿子继续往前走,他自己留在原地,看到街边坐著j个乞丐,便向他们走了过去。
★★★
厉永山从暗巷里转出来,刚才看到连全回头看了自己这个方向一眼,害怕被他发现,於是他躲了一下。本来他就和连玉楼的轿子有著一段不小的距离,现在隐隐约约看到那顶轿子,但也快要脱出自己的视线了。
正要追上去,突然人群一阵s动,人们四散嚷嚷著跑来跑去,厉永山避开撞过来的人,看到不知道是谁家养的猪逃上了街,还是一群,脏兮兮、臭烘烘,看到这麽多也惊得不行,嗷嗷嗷著乱窜,街上乱作一团。
等到厉永山努力从乱糟糟的人群里挤出来的时候,发现连玉楼的轿子早从视野里消失了,不由心里堵了一口气,回头,看见背影像连全的人匆匆朝西面走去,便猜这场混乱大概就是他制造出来为了拖住自己的。
见连全已经走远,厉永山连忙跟了上去。
他以为连全是去和连玉楼汇合的,走到城门口却发现,连玉楼的轿子就停在那里,轿夫则蹲在y凉处休息。厉永山走过去,在轿子前犹豫了一下,然後用手里那刀的刀柄挑开帘子……里面空无一人。
厉永山回头看向一旁两个轿夫,这轿子里的人呢?
那两轿夫拿著c帽当扇子用,摇摇头,我们爷就让我们送到这里,然後自己出城了。
自己出城了?那有没有告诉你们他到哪里去?
那两个轿夫笑了起来,厉爷,我们都是下人,哪来的胆子管自家爷去哪里?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也没说?
没,说让我们可以回去休息,但是傍晚的时候一定要来这里等著接他。
厉永山不再问下去,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将注意力搁在这里的时候,连全也不见了踪影。
好一出金蝉脱壳!
厉永山心里不由生了j分愠怒,握著刀鞘的手用力攒紧,关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
好!连玉楼,你会金蝉脱壳,我也会守株待兔,看咱们谁玩得过谁?
此时郊外一幢不起眼的民房内,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哢哢的钝响。仔细听便能听出这声音是使用已久的织布机发出的,於是便会想,大约是这家的媳f正在纺纱织布。
但是走到里面,就会发现是这民房内是全然另一幅画面,阔五间、深三间的大堂宽敞明亮,里头放著好j台织机,年轻的织娘端坐在织机後头,手指灵活地将那j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