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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了解,手指碰触的都是让他能有感觉的地方,但是前端被束紧的yu望,又让源源不断汇上脑门的快感如被截流一般,找不到发泄的地方,都积聚在腹部那里,涨得发疼。
伸手想去将束缚解开,但被厉永山一手制住,连玉楼微微发着抖,眼含水光地望着厉永山,露出有点可怜的表情。
厉永山就觉得心里像是被小鹿撞了那么一下,这是别人永远都看不到的连玉楼,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连玉楼,为什么自己还不满足呢?轻笑着低头,有点宠溺地伸出舌头去t他敏感的耳根,连玉楼呜出一声弱弱的抗议,整个人都绷紧了。
让我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仰着头,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厉永山的脸颊,像是乞求一样。
厉永山将在他h庭拓张的手指chou了出来,抹进去用于润滑的膏脂融化之后奜凡電孒書变成黏稠的带着清淡香气的yt,手指chou出来的时候还扯出j根丝线来。
厉永山捏住他的下巴,舌头在他唇上t了一下,用着诱哄的口气道,帮我含吧……我就让你出来。手指松开,沾了芳香膏脂融化后的yt的指尖顺着他的喉线滑下去,顺过x膛和小腹,最后落在他的男根那里,轻弹了下顶端。
啊呜……连玉楼被疼得眼里的水珠控制不住,落了两滴下来。低头看了眼厉永山胯间高高昂着头的玩意儿,上面经脉根根凸起,粗壮狰狞,便又抬头看向厉永山,依然还是那副有点可怜的表情。
厉永山却态度有点强y的,手绕到他身后,将他往下按,不含的话,就不解开。
连玉楼沾着细小水珠的细长睫ao颤了颤,气息有些急促,身上的p肤泛起了红c,但脸上表情又带着痛苦,最后终于还是屈f在yu望面前,顺着厉永山的力道俯下身去,男根上的铜铃一阵轻响。
贲涨的物事就在眼前,对方身上的男x气息萦绕在鼻端,连玉楼脸上露出抗拒的表情。
厉永山的手在他脑袋上轻抚,手指顺着他的头发,挺起腰,用那根粗壮的东西顶了顶连玉楼的嘴唇,想要往他嘴里送,玉楼,为什么这种表情?这根东西每次都让你yu仙yu死的,你该喜欢才是的。
连玉楼给了他一个白眼,伸手扶住炙热的似有生命一样的热吻,张开嘴凑了上去。
舌尖绕着顶端转了一圈,然后含了下去,但是因为太粗太长,只含进一半就快要顶到喉口,甚至感觉它在自己嘴里又涨大了一圈,不禁在心里诧异,这么粗长的东西真的进到自己身t里过吗?
yu望的根源被s润温暖地包裹住,虽然连玉楼的动作生涩,但还是让厉永山舒爽地连连chou气。
啊……就是这样……舌头缠着吮吸一下……
连玉楼按照他说的去做,舌头绕着茎身打转,口涎与g头吐出的浊y相混着从他嘴角垂挂下来。
厉永山低下腰,连玉楼察觉到他的动作,停下来看他,厉永山用手指抹了从他嘴角流下来的东西,将手指伸进他嘴里,翻搅逗弄他的舌头。
都咽下去……
连玉楼含着他的手指,像t弄他的y具那样t着他的手指,喉结滑动,将那些东西都吞了下去,微微皱起眉头。
tg净他的手指,连玉楼再次抬头有点无措地看着厉永山。
厉永山也是再也忍不住了,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上,一手扶着自己挺立的y物对着那处洞口,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缓缓坐了下去。
呜……好大……
连玉楼摇了摇头,一头墨发甩开散在了肩头,但是厉永山却不松手,一直让那里滋地将整个东西都吞了进去。
啊……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声音,厉永山是因为被温暖和紧致裹缠住而发出的舒爽叹息,连玉楼则是因为肠道一下被撑开充满而不适地呻y。
厉永山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稍稍停了下,便抱着他,腰下挺动,次次都朝着那点能令他发狂的地方撩过。
啊……啊……快松开……连玉楼像是失去控制那样地持续不断地呻y起来,带着哀泣哭求的音调,呜……让我出来……
厉永山偏是坏心就不帮他解下缠在yu望根部的红绳,眼看着他那根东西涨得通红发紫,不断有yt自顶端涌出来,簌簌地发着抖。
玉楼,你喜不喜欢我?来,告诉我。
连玉楼只是用着乞求的表情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或者刻意回避着这个。
厉永山看着他,其实他也不想把他b到这样的绝境,但是有一样东西,他想要了很久很久,但是连玉楼却始终不肯松手。见他就算被要宣泄的yu望b得整个人都发起抖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却依然不肯松口,厉永山不禁有些失望与受伤,轻叹了口气。
你果然还是……没有信任我……
就在要伸手去解开那根红绳的时候,突然面前一py影压过来,抬头,就见连玉楼张着手臂抱住自己,吻了上来。
这是连玉楼第一次这样主动亲吻他,但伸进来与他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不失掠夺与霸道,就像以往那样,用着傲慢地态度。
厉永山在愣了一愣之后,将他压在床榻上回吻了过去,同时一只手伸下去,挑开那根缚住他男根的红绳。
嗯……嗯!
连玉楼在床榻上剧烈挣扎扭动起来,厉永山牢牢压着他,身下用力chou送。连玉楼激动地惊叫都被封堵在唇舌间,身t颤抖了两下,接着猛地绷紧。
感觉一g热流在腹间漫开,于是厉永山在用力chou送了两下后将热y释放在他身t里。松开连玉楼的唇舌,那对薄唇已被啃咬地红润发肿,而脸上则是高c后的失神。
厉永山伸手去捋他的头发,手伸到一半却被连玉楼握住,两人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看着对方,但是厉永山知道,有些东西,其实自己一早就得到了,只是没有察觉罢了。
玉楼,唤一声我的名。
连玉楼嘴张了张,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永山两个字说出口,但是轻的好像猫叫。
再唤一声。
永山……
嗯,再叫一声。
……
房里静了静,然后响起某人愠怒的声音。
去死!
外头积着的雪已经开始融化。
掌柜从后头捧着一本簿子撩开门帘走出来,脸上带着欣喜,找着了,找着了,爷!哎,爷?
铺子里只有连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