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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椅子小心翼翼地放松了对闻喻的束缚,不知所措般绕着他转了j圈,最后用两根触手轻轻地顺了顺闻喻的头发。
“滚!”闻喻哽咽着挥开它,却不小心撞上了手上的伤口,痛得“嘶”了一声。
那被他狠狠拍走的触手沾上他的血y,仿佛极度不适一样痉挛了一阵,j秒钟后又平静下来,吱吱嘎嘎地滑出了卧室。
闻喻又是伤心又是好奇地看着椅子,心想:“难道它不止怕我的眼泪,还怕我的血?”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椅子很快夹着一p创可贴滚了回来,它乖巧地用一根触手指了指闻喻的手指,把创可贴放在闻喻的手心里。
闻喻倒退j步瞪大眼睛看着椅子,“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东西?!”
椅子在原地转了个圈,伸出七八根触手扭曲着依次摆出j个字“我”“是”“封”“佐”。
闻喻的嘴张得可以塞下一把跳蛋,颤悠悠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椅子,“胡,胡说,你才不是封佐,你怎么可能是封佐!”
椅子继续摆出字来证明自己,“你”“p”“g”“上”“有”“个”“胎”“记”。
闻喻破口大骂,“艹你妈,你刚刚把老子扒光了,知道我pg上有胎记很稀奇哦?!如果你是封佐,你怎么会对我做那种事?”
椅子这回开始拽英文了:“sorry”。
闻喻踹它一脚,“滚出我家!”
椅子死乞白赖地勾住他的脚,“真”“的”“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椅”“子”“帮”“我”“!”“!”“!”。
……那三个感叹号是怎么回事。闻喻一边觉得这种无厘头的感觉的确有点封佐遗风,一边坚定地说:“在你提出新的证据前,你就是个妖怪。”
椅子继续摆造型独特的触手t,“你”“在”“我”“家”“睡”“觉”“时”“梦”“遗”“了”。
闻喻:……
椅子:“你”“还”“是”“处”“男”。
闻喻:……
椅子:“你”“被”“前”“上”“司”“x”“s”“扰”。
“……”闻喻:“够了够了,能不能说点好的。”
椅子:“能”“梦”“遗”“是”“骗”“你”“的”“其”“实”“是”“我”“弄”“的”。
闻喻:……
椅子:“你”“相”“信”“了”“吗”
闻喻啧了一声,皱起眉头:“50%吧。你先解释下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椅子:“你”“坐”“在”“我”“身”“上”“蹭”“我”“没”“忍”“住”。
闻喻刚要驳斥它,椅子又举起了触手:“没”“错”“我”“喜”“欢”“你”“真”“可”“悲”“活”“着”“没”“敢”“说”“的”“话”“现”“在”“才”“告”“诉”“你”。
作为一个帅哥,闻喻从小到大接受过不少表白,但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次这么别出心裁和惊心动魄。他悚然地望着椅子,“你……你……你……”
椅子旋转了180度用椅背对他,继续摆触手t。“你”“不”“要”“有”“压”“力”“我”“只”“是”“不”“想”“把”“这”“句”“话”“带”“进”“骨”“灰”“盒”“里”。
闻喻清清嗓子,用脚将椅子拨正,“你转圈是怎么个意思啊,你以为这样就有背过身说话的效果吗?”
椅子飞快地在他脚底挠了一下,闻喻赶紧缩回脚,“别动手动脚的,我还是拿你当哥们。”
椅子乖乖地收起触手,变成了正常椅子的模样。
闻喻呼出悠长的一口气,慢慢坐到床上,“现在这样你可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可以重新变成人没?”
椅子懒洋洋地伸出j根触手出来,“我”“以”“前”“的”“身”“t”“肯”“定”“是”“不”“能”“用”“就”“算”“活”“过”“来”“也”“是”“个”“丧”“尸”。
一提起这个闻喻就火冒三丈,“你还说,你是怎么回事?!你以为你是猫,嫌命多是吧,一个d丝学人家富二代玩什么飚车?!我走的时候还嘱咐过你,小心开车,你把我的话当p放了是吧?!”骂着骂着他的眼泪就又不自觉地掉下来了。
椅子赶紧将触手伸出去替他擦眼泪,闻喻口里依然没有好气,“擦什么擦,你这材料又不吸水。”
椅子温声细语地说:“是我不好,别哭了。”
“啊!”闻喻从床上跳起来,“你可以说话?!”
椅子自身也是惊得一抖,然后绷紧全身微微晃动起来。
闻喻拍拍它的扶手,“你在拉大号啊?”
椅子在他前额不轻不重地chou了一下,重新开始触手t“你”“的”“眼”“泪”“有”“能”“量”“我”“还”“要”。
闻喻讪讪地抓了抓头发,“我又不是演员,你要我哭我反倒哭不出来了。”
椅子提出了大胆的建议:“试”“试”“口”“水”。
闻喻:“这也不太好吧……我怎么能向你吐口水呢。”
椅子:“那”“用”“精”“y”。
“呸”“呸”“呸”“ 闻喻跳起来喷了椅子三大口口水。
“嗯,”椅子用触手将口水抹匀,“吸收快疗效好。”
经过再次鉴定,闻喻确认这的确是封佐的声音。他重新拿起扳手,对着椅子挥了挥,“刚刚好像把你砸松了,我现在给你紧紧螺丝。”
椅子“嗯”了一声,用触手指着一个个需要弄的地方示意闻喻。就在闻喻辛勤工作时,他说:“我刚刚总结了一下,发现你的眼泪、唾y和血y对我来说都是能量,这些能量是消耗x的,我动得越多,能量越少。”
闻喻给了他一个白眼,“那我就是你的充电宝咯。”
“是啊,而且据我推测,你的精y、尿y、肠y、ruy都有一样的效果。”椅子自信满满地说。
闻喻拿扳手狠狠打了他一下,“前三样就算了,我已经习惯你的y邪,ruy是怎么个意思,你大爷的,你脑子坏掉了吗?”
椅子轻咳两声,“咳咳,一时嘴j,不要介意。不过这些yt中,你能大量供给的恐怕只有尿y吧。”
“……”闻喻:“我不要,我宁愿天天吃话梅用唾沫淹死你,或者放血喷你,尿你身上耻度太高,我接受不了。”
椅子不是很赞同地摆了摆触手,“我都不介意,你别扭个什么?”
闻喻羞愤莫名:“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好吧,”椅子妥协,“除了你的血我不要,其他的你愿意给什么就给什么吧。”
闻喻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今天快被你折腾死了,好困,要睡觉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