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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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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身份特殊的朝廷暗卫,那一定能给他提供不少线索。

可他真的要问吗?

小呆子敏感得不得了,会不会怀疑他如此温柔只是为了利用?

江淮渡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低喃着上下其手:“小呆子,为夫胯下那根大棒子硬得疼了,你帮帮我,嗯?”

卓凌怀着孕,每次挨操都不舒服得眼泪汪汪。

江淮渡舍不得欺负太狠,粗大的棒子就在白嫩嫩的大腿中来回抽插,吮吸舔咬嫩红甜软的小奶头。

卓凌哼哼唧唧地哭着,羞得直捂眼睛。

江淮渡趁卓凌迷糊着,低声套话:“小呆子,你的家乡在哪里?”

卓凌有些糊涂,傻乎乎地回答:“在……在历州……长平县……嗯……九和镇……”

他在家乡没有亲人,武馆里的人都不喜欢他,镇上的百姓也都把他当做克死师父的怪物。童年时的记忆实在算不上美好,他自己都不愿想起太多。

于是江淮渡不问,他也就不说。

今天,江淮渡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件事了?

江淮渡想,长平县九和镇,那确实是天鸿武馆所在的地方。

这个小呆子,当真是宫中影卫?

江淮渡自己百转千回,卓凌一脸茫然。

窗外飘着细细的小雨,江淮渡轻叹一声:“睡吧,你喜欢什么样的茶点?我明日派人做好送到比武台,省得你坐在那里闲闷。”

卓凌垂头丧气:“我……我想下场……”

他已经默默练剑多日,许多新招无人陪他喂招,总觉得不放心。

江淮渡低头看着卓凌的小肚子。

卓凌腰太细,虽然肚子已经圆鼓鼓,但穿上衣服后也不怎么能看不出来。

小呆子练武那么勤快,这段时间肯定已经憋坏了。

江淮渡思考了一会儿,说:“好,我给你安排。但是,不许太出风头,听见了吗?”

卓凌欢喜地连连点头。

深夜,江淮渡哄卓凌睡着之后照旧离开了房间。

燕草匆匆过来:“主人,教主派人传信,约你今夜去城外。”

江淮渡平静地问:“哪位教主?”

燕草说:“是……是老教主。”

江淮渡眼底冰冷:“他老人家不在冰潭养伤,跑到兴安府来做什么?”

燕草说:“教主去天水一楼至今未归,老教主心忧潜龙谱,便亲自赶来了。”

江淮渡冷笑一声:“好,我去见他。”

燕草说:“马车在后门,主人……”

江淮渡说:“你留下来照看夫人,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

燕草只好低头:“是。”

江淮渡深吸一口气,走向了江府后门。

为了掩饰这道门,他以不同身份买下了四面八方的六座宅子。

宅子中住着商贾书生平民官吏,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都是烟鸟阁的卧底。

这些人由池月酒庄的碧丝掌管,与燕草分权而立。

他身边的人都太聪明,一个都不能全信。

车夫是魔教中人,不言不语地躬身向江淮渡行礼,待江淮渡上车后就驾车向城外走。

江淮渡坐在颠簸马车中,他想起老教主那张恶心的老脸,就忍不住又恐惧又想吐。

那老不死的……已经靠着各种手段,活了不知多少年,却总也活不够,还妄图长生不老。

江淮渡从袖中摸出卓凌送他的簪子,温润的玉簪握在掌心,冲散了心中的厌恶和恐惧,眼前渐渐浮现出小呆子那双黑曜石一样明亮干净的眼睛。

真好……

遇到那个小呆子,真好。

忽然一阵利刃破空声响起,车夫惨叫着倒地。

江淮渡眼神一凛,拔剑而起冲出马车。

十余道黑影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一张大网当头罩下,网上布满细刺。

江淮渡剑舞如风劈开银丝网,却来不及收剑格挡,被人从背后劈开一道大口子。

这十余位刺客训练有素,阵势几度变换,牢牢把江淮渡困在阵法之中。

不一会儿,江淮渡已经遍体鳞伤。

他察觉到这些人害怕伤及他性命,干脆铤而走险重重撞向迎面而来的剑锋。

刺客果然慌忙收剑,江淮渡趁机厉喝一声挥剑横扫,把重重包围撕开一道口子,挥手洒下一片药粉,消失在夜色中。

卓凌从美梦中忽然惊醒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而醒,只觉得心口沉闷难受,赤着脚冲过去打开窗户。

却看到一道黑影掠过江府隔壁的屋顶,消失在了屋脊处。

卓凌睡意惺忪中觉得那身法有些眼熟,可他来不及多想,他发现江淮渡又不见了。

江淮渡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狼狈过。

他年少时虽饱受折磨,可自从二十年前他创下烟鸟阁,便事事居于幕后运筹帷幄,任由烽火厮杀在帐外折腾。

他处处小心,事事谨慎,从未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今夜去见老教主,一路上应该早有安排,更别说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江淮渡拖着一身血迹,从暗道回了江府。

他全身衣衫已被鲜血浸透,几乎要昏倒在暗道里。

燕草被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把止血药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糊:“主人,奴婢去请魏神医过来,主人!”

江淮渡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盏摇曳烛火:“无事,皮肉伤。”

燕草手指都在发抖:“主人……出什么事了……”

江淮渡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是朝廷的影卫,想活捉我。”

燕草慌忙说:“那老教主呢?”

江淮渡说:“我走出不久就遇到了袭击,对方应该不知道老教主在何处,但他一定知道我今夜出门了。”

他说得平静淡漠,嘴唇却因为失血和痛楚而青白可怖。

京城的影卫,为何……为何会知道他的行踪?

江淮渡看向窗外,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手中簪子。

燕草手指一颤,只觉得主人浑身发冷。

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里,是阴冷惶恐的灰暗光芒。

燕草颤声说:“主人……伤口处理好了……都是……都是皮肉伤……”

江淮渡说:“如此大的阵仗,却连毒药都没用,看来他们知道我真正的用处是什么。”

燕草慌忙跪下:“主人,奴婢这就去彻查此事,若抓到泄漏消息之人,绝不放过!”

江淮渡轻轻笑了:“不必,我等他自己说。”

他要亲口听到,卓凌主动向他说明一切。

那个小呆子,那么傻,傻乎乎地喜欢着他,嚷嚷着要保护他。

江淮渡就算再多疑,也更愿意相信,那个小呆子只是不小心做错了事,只是……只是被人利用了……

只要卓凌告诉他,他就会亲亲小呆子的脸,把小呆子按在床上重重地惩罚。

只要卓凌肯告诉他。

第二天一身血口子的江阁主,照样衣冠楚楚地坐在擂台旁,笑着和曲盟主互相打趣。

他脸色很差,笑起来的时候,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恐怖感。

卓凌坐在树下的椅子上,托腮看着江淮渡的背影。

江淮渡今天很奇怪,可他说不出哪里奇怪。

他早上的时候问江淮渡昨晚去哪儿,江淮渡慢悠悠地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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