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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就以为和这老虎再也见不著了,心情的确是不好还有点抑郁,可终究是会走出来的。谁知这老虎居然追到了家里,成了他表哥,势必两人会继续纠缠下去,可人妖殊途,两人,不,一人一妖又能纠缠多久,现在他俩感情说到底并不深厚,有大部分是建立在身体关系之上,可多年後呢,说难听点,是条狗养几年都会有感情,何况乎是人,十年,或者二十年後和他分手,就不会是难受几天那麽简单了。
白天刚见那会,是真的高兴,可如今定下心来,又有很多後继问题冒出来。
裴宁走神了,蔚很不满,其实裴宁说蔚对他读心是真的冤枉圣白虎大人了,所以这会蔚也不知裴宁居然在担心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他只知道小家夥摆著这个姿势,身子都湿透了,居然还给他走神,於是乎他干脆将两根手指同时并入未被开拓好的菊穴中,两指稍宽,又进的突然,裴宁“啊”的一声叫出来,屁股往下要躲,可不管往哪边去,手指还是牢牢插在他身体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抽出一半,又狠狠全指插入。
一边还在裴宁臀上拍打,并不很重,也没有痛感,但发出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让裴宁感觉羞耻,之前褪去的粉色又重新爬上面颊,他回头对那人说:“干嘛打我屁股。”
蔚忽然就用力打了下,“让你不专心。”
裴宁有点委屈,心里算了,那是十年二十年後的事了,想那麽多干嘛,还是先抓住乐再说,谁知道白虎精能跟他好多久,谈恋爱还有分手,结婚还有离婚的呢,想太多太远纯粹自己找虐。
想通了,道德枷锁也不再拦得住他,裴宁也不再扭捏,撅了撅白嫩的屁股,瞧了眼圣白虎大人下面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棍子,软软的说:“我要。”
圣白虎大人寒毛一竖,怎麽忽然害羞的大姑娘就成了饥渴的小寡妇了,差点就要抽手指提枪上阵,但对於圣白虎大人来说,插入向来不是那麽紧要,他更喜欢插入前将这具美好的身体玩弄个彻底,逼著裴宁脸蛋红红的又羞又愤,说出他本不乐意说的淫词浪语。
又在臀瓣上拍了一掌,“不许浪。”
裴宁觉得这老虎精太难伺候了,又让他别害羞,又让他不许浪,谁来告诉他这尺度到底在哪。
蔚道:“我在网上看到说,凡人男子肠道中有一点,叫做前列腺点,被按到时,阴茎就会产生快感,如果在那一点反复按摩,阴茎便可以自行射精。”
裴宁:“你怎麽净在网上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麽会是乱七八糟,这是科学。”
“你也懂科学。”裴宁嘲道,但随後,“啊!”因下身突然而起的一阵刺,“吃货,放松。”
这虎精学会几个新新词汇就开始乱用,裴宁面皮薄,原本颊上就臊红一片,被蔚这样一说,更是连同耳廓脖子全都红成了一片。
“吃货才不是这麽用的!”
几天未做,虽做了扩张,可两指的粗细和蔚下面那个巨棒根本不能比,裴宁主动往上送,只是觉得括约肌又胀又痛,比起缓缓推进慢慢痛,不如一捅到底的麻利,现在就像是钝刀切肉,好不难受,於是催促,“快点进来吧,我疼。”
蔚却不依,只是用双手使劲揉捏丰满臀瓣令他放松,“进的快了更疼,忍著,一会就不疼了。”
裴宁皱著脸,小声说:“我想看著你。”
蔚只好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枕头还是垫在他腰下,俯下身,让裴宁方便拥抱。
裴宁将两腿缠在他腰上,搂紧他的肩,将毛茸茸的头颅整个埋在他颈项间,抬高臀部,忍住下身的胀痛与不适感。
蔚也将他紧抱在怀里,亲吻他敏感的耳朵,舌尖在耳窝内浅浅的进入,以此来分散裴宁身体上的触感,减轻疼痛,好不容易日日夜夜开发到适应了他人形尺寸的幽径,几天没到访,就又变得如此紧致,才进了二分之一而已,身下的小家夥就已经疼的浑身冷汗直冒,这要何时才能够顺利承受他的兽形,圣白虎大人很发愁。
徐徐图进,终於全根而入,拥抱著的两人都是松了口气,裴宁还是疼,是肌肉被撑开,胀到极致的疼,但这疼痛却也并不持久,待适应了体内的粗壮器物,就生出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另一人的命根正安静的占据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好像心都随之敞开了。
亲密无间的搂在一处,缠绵悱恻的接吻,上下两处完美的契合,好像彼此就是为对方而生,爱意满满,也许是真的相爱,也许并非如此,不管怎样,此时此刻,他们只属於彼此。
裴宁缓过劲来,“动吧。”
蔚缓进缓出,还是将他搂的很紧,纤细而脆弱的凡人,令他总是不敢过於用力,唯一一次放开了做,就将人伤的鲜血淋淋,单纯令对方痛苦,自己痛快的性爱方式,生来就正直无匹的蔚大人并不喜欢,确认了裴宁确实不再疼痛,才敢施加更多力量,速度也渐快起来。
裴宁有被珍视的感觉,心理和生理双重都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这甜腻勾起调子的呻吟,又像是令一道催情药剂,让我们伟大的圣白虎大人更加卖力开垦起来,结实精瘦的腰身狠狠挺动,硕根深入浅出,九浅一深,直把身下小子操干的嗷嗷直叫。
性事方面圣白虎大人并非个中高手,一切全都依遁著直觉,但前几日留宿同僚那里所见所闻,令他在这方面的觉悟不止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