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新家
从此他们一家人一起过上了集体的bt生活,生活乐无忧啊,乐无忧!(后记:国家特拨一郊外别墅给他们家,实乃其他邻居上书请愿的结果!)(以上结局为认为本文垃圾无法继续再读的大人友情贡献!)
文章解疑:那他们的感情怎么办了?难道真的是乱伦兄妹?难道……?
文章解答:bt的想法和行为,我们一般人怎么理解。我们只知道,在bt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和想不通的事,除了“他们怎么觉得我bt呢?我多正常啊?”这个问题会陪伴他们一生。此外,关于扣题的“禽兽行径”,大家可以由此自行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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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武大夫接我去他家,我带上了舞蹈和武大夫送的那两盆花。路上,他讲解我的身世背景,“你是我们的幺妹,武二小时最疼你,常背着你四处玩。你三岁那年,全家到青岛旅游,武二带你去海滩,可在他去买饮料时,将你丢了。全家人遍寻不获,最后武二只找回你的一只鞋,说是一个与你年龄相仿的小姑娘给他的,据那个小姑娘说你被个男人带走了。”
“不会这男人就是我老爸吧?”
“那倒不是!(还好,就老爸那样,怎么看也不象骗子,象被骗的!)后来人贩子yin错阳差又将你贩卖回天津,咱妈因流产无法再孕,伤心之际就买了你!”md,原来我还是个赃物来着的,而且还是反销的!
“我说大哥,你们把我丢了,就随便找几下就不继续找啦!是不是特意跑到青岛就为了把我撇了的?”武大夫生气地拍了下我的头,“怎么可能?之后我们在青岛找了近半年,又托人找了很久,谁想你早被运回天津了。妈本来就体弱多病,自此身体状况越发不好,而爸则在半年前过世。”妈妈身体一直虚弱,结果爸爸去世了?看来我们真是一家,讲话的逻辑都差不多。
“直到上次给你检查,看到你脖子处有块小胎记,才怀疑你就是我们失散多年的妹妹!幸好胎记是在脖子上,这要是长屁股上了,我们今生算是无缘再相认了!”武大夫擦了擦眼睛,不过我却看不到眼泪。
我的人生好传奇啊~请大家以后就叫我陆小凤!
印象中,我小时确实去过海滩,记忆很模糊,不过还是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
“武二在新开湖捞的那只鞋,就是当年你走失时要回的那只。”怪不得当初舞蹈说那只鞋子对他意义重大呢!这么说来,不知舞蹈当时钓鞋的心情是怎样的,我替他打捞上那只鞋子时他的心情又是如何?
“武二在英国毕业后就回国照顾父母,半年前,父亲去世,我也辞退了英国的工作归国照顾母亲,却对她的病况束手无策,她已是癌症晚期。不过现在找回你,或许会缓解她的病情。”
已故父亲原是大学教授,故而新家距大学并不远,走不久便到了。远远见到舞蹈和张文等候在楼口,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苦大仇深。张文一看就是被逼而来,而舞蹈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按说他该是高兴地来迎接我这个他最“爱”的妹妹的!难道说他也不希望我是他妹妹?
走至跟前,武大夫向我重新介绍舞蹈:“他是你二哥!”我心猛然抽痛,垂头不语,舞蹈率先说道:“你还是继续叫我舞蹈吧。”武大夫凌厉地挑了舞蹈一眼,舞蹈也不客气地回视,毫不掩饰彼此间对峙的紧张气氛。看来他们兄弟俩在家中感情不合啊!果然是一山不能容两兽!
“喂,还有我呢?”张文愤然上前,自报家门:“我是你三哥!”
我白了他一眼,侧扭过头,不理他,气得他冽着嘴直瞪我。武大夫解围说:“反正你们俩岁数也差不多,不愿意喊三哥就直接喊他张文吧。”
我立即乖巧地跟着喊:“张文,你好!”张文指着舞蹈,极其不满地抱怨:“你多少还喊他导师,到我怎么就连名带姓直接叫了啊!”
“你已经不再是我的老师了。”我一语刺中张文的痛处。他深吸一口气,愤恨地盯着我,“什么岁数差不多,我比你大上好几岁呢。”看来他非要在称呼上逞强,满足他的心理。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用老成的口气说:“哎,真是孩子气!”张文被我气得直喘粗气,眼见就要憋不住动手了,这时候武大夫拍了拍张文的肩膀,“算了,反正你长得年轻,显不出岁数,再说了,小蓉来了,你最为受益,不是吗?”张文立时噤声,哼了声,转身先上了楼。咦?张文有什么把柄在武大夫手里吗?我来对张文又有什么好处?他们三兄弟的气氛真是诡异!
一进楼道,就见张文搀扶着一位中年妇女在门口迎接。这位妇女体形高挑偏瘦,相貌清秀娴雅,面色略显苍白,气质高雅而忧郁,年轻时定是美女。这应该就是我的生母,不过怎么看都与自己毫无相象之处,大概是相貌相去甚远,以至我竟毫无血脉相连的亲切感。
妇人望眼欲穿的神情,在见到我的那刻刹时化为老泪纵横,她异常激动,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怜惜地凝视着我,随即将我紧拥入怀,啜泣着说:“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妈天天做梦都在想你,没想到死前还能再见到你!”武妈妈的热泪滑过我的肌肤,我却对她的怀抱感到既陌生又不适,不免心怀歉意。我身体僵硬,有些无措。武大夫上前搀扶住武妈妈,“妈,小蓉从今天便回来了,坐着慢慢说。”武大夫扶武妈妈走去沙发,而武妈妈的另只手却一直牢牢地握着我,一刻也不肯放开。
在沙发坐下后,武妈妈稍稍平复了情绪,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却被我本能地闪开。她神情黯淡,眼神透着难言的悲伤,颤巍巍地缓缓缩回手。我顿时心生内疚。这时,舞蹈拿来一条毯子替武妈妈盖上腿,又将靠背垫给武妈妈垫好,然后用力地刮了下我的鼻子,调侃我道:“都是一家人了,还害羞!”
武大夫也凑过来,捏住我的脸,笑嘻嘻地向武妈妈展示,“妈,你摸摸,她的脸还是象小时那样胖嘟嘟的,很好捏!”武大夫下手很用力,估计我的脸都被他捏红了。武妈妈拍掉武大夫的手,心疼地望着被武大夫捏疼的地方,反复给我揉着,嗔怪道:“你们两个坏小子!还是象小时一样,一个死爱刮她的鼻子,一个死爱捏她的脸。你看看,鼻子都不挺了。”
舞蹈哼了一声,低声嘀咕:“她天然形成的,与我们后天残害并无关联!”死禽兽,你的嘴还是这么毒!我不服气地替自己申辩:“其实,我小的时候鼻子很挺的,问题是……后来就再没长过!”反正我至少挺过!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xiong,想想我也真悲哀,难道身上就没能挺起来的地方吗?能安慰自己的只有,幸好身为女人,否则还会有更令我痛苦的事情,那就是阳痿!
武妈妈见张文坐在最远处,对我并不友好,怕我介怀,忙解释:“小三和你都是随我姓张,生小三时我就很想要女儿了,便把他当做女儿养,直到生下你,他才换回男装。所以你们两人感情不好,也是我的缘故。你别怪妈妈!”
“妈,这当然不能怪你,他们关系不好,是因为小时张三穿裙子比妹妹还要漂……”被揭了短的张文一下扑过去,按住舞蹈的嘴,截住了他下面的话。
“妈,别提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张文拦住话题。哈,张文,你竟然穿裙子,嘿嘿~我要去写小报!老实交代,那个女歌手是不是你?
“好,不提这些事了。小蓉,你这些年过得好吗?都是怎么过的?”武妈妈殷殷期盼的眼神,给我很大的压力,感觉如果我稍微有受委屈的话,一定会伤透了她的心。
“我过得很好,养父母也很疼我。不过遇到武老师后,我就过得不太好了!”我冽了舞蹈一眼。
张文这时凑上来,对我说:“我一直也过得挺好,不过遇到你以后,我就过得不太好了!”
“反正我们家又不光靠你一个人传宗接代!”我不服气地囔囔。
“你~”张文还想再说,结果却被武大夫单手给拽走了,“张三去做中饭!”唉,张文好像没什么地位啊!
由于我想不起与这个家有关的任何记忆,武妈妈便叫舞蹈拿来像册。翻开相册,不禁暗自感叹,舞蹈和武大夫小时的照片好可爱啊,都是白净净的小男生,气质也很相近,文质彬彬的,不过武大夫早早便戴上个小眼镜。小时的张文更是可人,长相比女孩还要甜美。而我的照片年龄都很小,纵然如此,也能看出是个清秀的小姑娘,和原来家中那些据说是搞来的假照片不尽相同,更与现在的我大相径庭!像册中最多的是我和舞蹈的合影,照片上的我们露着绚烂的笑容。大概诚如武大夫所言,小时候舞蹈最疼我吧。而武大夫的照片大多是与花草树木还有小动物或者奇怪爬虫类的合影,他自小便与众不同,bt本质初露倪端,三岁看到老,在他身上真是应验。翻到舞蹈和我的合影时,我不经意地偷睨向舞蹈,却和他的视线意外相遇,他的眼神异常温柔,让我又恨又喜,真希望此时他眼中的是他的学生尤蓉,而非他的妹妹尤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