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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甚至感到有ss的流出来。
那基本是崇宴贴他十分地紧,或者蹭他的时候,他才会有的反应。
那种奇异的,陌生的,全因崇宴而起的反应,每每让他感到不知所措,却又不愿意拒绝,不仅不愿拒绝……甚至还想要更多。
所以小时候开始和崇宴玩的游戏,渐渐发展成最后胜利的一方,可以得到对方的亲吻,他也没有拒绝反正拒绝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就这么云山雾罩地浑噩下去,好在除了偶尔身t奇怪一些,他也并不觉得哪里不同。
随着他的长大,姐姐们在宫中也都各自有了去处,与他相隔都是很远,崇宴又向来不喜他同姐姐们有接触,他就只在中秋端午这样的时候,偷偷摸摸回到小时候的永安堂,去见上n妈和姐姐们一面。
即便如此,回去的时候,崇宴仍然大发雷霆,不许他再见她们。
而他或许是被崇宴一贯的优容放任给宠坏了,对着主子,感到委屈不说,竟还同他吵了起来。
往后j年,他想起自己的自以为是,总不免感到脸热,又觉得心口酸涩。
那是崇宴第一回打他,掌心打在脸上,不算很痛,看得出来他克制了力度。
他没被打痛,反而一时惊在原地,张大眼看着他。
而崇宴只是y沉地又说了一句:“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再去看她们。”
那时的他并不知道,姐姐们已经和崇复开始有所来往。而崇宴大概那时候就已经知道,所以才想要阻断他和姐姐们的一切来往。
但他不知道,崇宴其实有很多事,从不让他知道。
而那时的他还很年轻,血x尚存,傲气也有,他竟然还敢和暴n的太子殿下赌气,一连j日不理他,连夜里也回到西暖阁去睡。
直到j日后,崇宴从皇后宫里回来,他看着崇宴难看到极点的脸se,终于还是走上去给崇宴解了披风,同往常一样喊他阿宴,想要求和。
得来的却是一个耳光,他猝不及防,那一巴掌和前j日不可相较,他的脸被掴到一边去,唇角即刻破了。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j奴才唤得的?”
接着便是崇宴的b然大怒,他被贬到库房,一贬就是大半年。
再回到崇宴身边,他那点被宠出来的小脾气,他自以为的在崇宴眼里,他和别人不一样的底气,在这大半年的日夜难安里被磨g净。
更糟糕的是,他之前并不懂得的东西,在置身于真正低j的杂役中之后,甚至是亲眼目睹过太监被侍卫压在假山下行事,太监用手将宫nvcha得高c等等之后,他j乎是悲哀而绝望地醍醐灌顶了。
他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和那人同床而眠。
再也不能装作无知,被那人亲吻。
恋慕上一个人,竟是如此,称得上惨烈。
玉奴番外:05
在他全然无从去参与的大半年里,崇宴就这样长到了十三岁,身形愈加修长挺拔,两人站在一处时,竟比他高出了半个脑袋,已经是高大而又可靠的模样了。
而随着t型上渐渐拉开的差距,别的方面,崇宴似乎也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成熟。
崇宴现在已经开始上朝参政,每日要与阁臣议事,同那帮y狡的老头子在一起,竟也不显出生涩弱势。而下朝之后的崇宴,读书习武,招揽门客,聚人议事,p刻也不放松,仿佛有什么追赶着他,c他尽快成熟,能够独当一面。
但他隐隐察觉到,除了这些,崇宴和半年以前,是十分地不同了。
从前他虽然也暴躁易怒,y晴不定,却远不是如今可比。其愈演愈烈的暴n,直令人背上发冷。
只是他从前就未曾害怕过崇宴的残暴,如今自然也不觉得畏惧。
让他感到失落的,只来自于崇宴本身。
大约是终于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地位,自他回来,崇宴一直对他以本宫自称,他喊他殿下而非阿宴,对方也毫无反应。甚至于,崇宴再也不像从前,时刻把他带在身边,连夜里,也不要他陪着,将他赶回西暖阁去睡了。
他心中明白,如今自己早已比不得从前了,崇宴长大了,跟前的人都是宗室王族,大臣之子,哪里还看得见身后唯唯诺诺的奴才呢。
更何况,他还是个身t怪异,身t残缺的阉人。
他原本是并不关注自己的身t的,再怪异再难看再残缺,可哪个太监不是阉人呢,而他那多出来的部分,也不能有任何用处,也就全不在意。
但是如今不同了,为着喜欢上的那个人,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感到自卑起来。
他的罪人的身份,他的残缺而怪异的身t,甚至他空长出来的j岁,都让他感到卑微而胆怯了。
时光流水而逝,转眼,又迎来了太子殿下十四岁的生辰。
一整日,东宫车水马龙,至夜方歇。
崇宴饮了酒,步伐微浮,他f侍他脱了衣裳,到浴池中洗澡。
又拿了澡巾,为他搓背。
池中热气蒸腾,崇宴赤l地坐在水中,肩膀已显出宽阔,手下贴着的肌肤,也放出蓬b的力和热。
他不敢看他,垂着速地擦完,便起身。
“殿下,玉奴先退下了。”
水中的人却陡然睁眼,透过薄薄雾气,眼中暗光浮沉地望向他。
“本宫准你退下了么?”
玉奴番外:06(初夜…)
他一时进退不得,不知所措地站住了。
缭绕的雾气里,崇宴两臂伸展,靠在身后的玉石壁上,分明应该是微醺了,那双漆黑眼中却是清醒,并放出一种危险的光彩,紧紧盯着眼前神se紧张的人。
“过来,f侍本宫穿衣。”
那声音在s润的空气里,仿佛也沾了s气,有些沙哑了。
他步下踌躇,隐隐感到一阵未知的不安,却终究反抗不得,吞吞地向人走过去。
而后者,也从水中站立起来,伴着哗啦的水声,高大的,精悍的身t,s淋淋地,陡然出现在眼中,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他j乎不敢继续走近了。
然而对方那双黑而沉的眼睛盯着他,带着无形的威压,他只能忍住了那g不安与悸动,垂着眼睛,走到对方身前。
捡起旁边的布巾,为崇宴擦拭身上的水珠,从脖子到后背,再到前面,他始终不敢抬头,却感觉到一双目光死死地盯住自己,简直如剥p一般地露骨。
手下微微颤抖,他擦到了崇宴的腰腹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