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坐上来,快
他说,让他做现代版浅浅的第一个男人……
慕浅浅的脸红红的,一路红到耳根,红进颈脖,就连整个身子都蒙上了一层浅粉的晕红。
赫连子衿的身躯滚烫无比,他的热情也灼人心魂,抵在她推荐的坚y巨物让她又羞又窘,却有j分期待。
这还是自己头一回期待和男人做那种事……
好不容易在他的同意之下重新穿回身上的衣襟被拉开,浅粉细n的身子慢慢暴露在空气中,他还没有什麽举动,她就已经耐不住一声娇y,不自觉抬起身子迎合着他。
头一回,感觉到在这种事上,融合了ai与怜惜……
男人的唇瓣又含住她的ru尖,用力吸了起来,她忍不住呻y着,两腿腿心处一阵s濡,一瞬间便空虚了起来,只恨不得让他的巨物用力cha进去,用力要她……
忽然,慕浅浅眉心皱了皱,倏地睁大一双眼眸,额角顿时蒙上一p乌云。
一双小手落在他脸上,把他埋在她x前的头颅捧了起来。
他又热出了一身汗,一整夜厮磨,到现在还没有把她吃进肚子里,简直是一种煎熬。“浅浅……”
“你不要命了?”浅浅瞅着他,一脸怨念,不知道早前时是谁说他伤得很严重,跟她做不来这事。
明知道做不来还g引,弄得她现在……头一回在没有被下y的情况下还这样yu火焚身的,好难受……原来,yu望,这东西她也会有。
赫连子衿喘着气,垂眼看着她:“没关系,我……做慢点,轻一点。”
他身t很痛,不是她可以理解的痛,再不给他,会把他憋死。
“不行,会伤到你。”浅浅下意识伸手在他x前推了一把,才轻轻一推,便又看到他皱紧了眉心。她心里一紧,忙道:“怎麽了?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完,便又更坚定自己的立场了,看他,她只是不小心轻轻推了他一把就让他痛苦成这样,要是真的做起来,他不可能忍得住的。
赫连子衿是有点气弱,x臆间闷闷的,真气因为自己情动而逆转,好j回都差点要吐血,但,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开。
他低头,含着一只鲜n的如果轻轻吮了吮,r质鲜n,口感极佳,好想吞进肚子去,真的好想……
“嗯……子衿,名……嗯……说了,不要。”她又推了他一把,这次,推在肩头上。
他们以後还有很多机会,也还有很多相守的日子,根本不急於一时,要是真的伤了身,给他造成不能挽回的後遗症,她不是要哭死了?
“子衿,别……嗯……等……等你好了……嗯……”她又伸手,挥开他落在她x前的魔爪,气喘吁吁道:“别,子衿,以後……以後还有机会,嗯……说了别……”
“你想折磨死我!”他眼眸眯起,眼底都是xyu的蕴黑之se,就没听说过有谁想要一个nv人会要得这麽困难的,抱在一起的机会那麽多,居然,直到现在还不能完完全全做他的人!只除了那两回,一次是yx所致,另一回,是他j乎走火入魔!
“我要你,浅浅。”他真的很想要,胯下的坚挺已经彻底忍不住了。
“不可以!”她用力并拢着两腿,瞅着他:“你的伤还没好,别这样。”
他动了动唇,声音极度沙哑,眼里都是满胀外溢的痛楚:“我不好受,浅浅……”
看到他这副模样,浅浅的心止不住一阵柔软,可她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立场,不行就是不行。
欢ai,什麽时候都可以,他们不缺这麽点时间,可是,他的身t却只有一副,要是伤了留了後遗症,以後怎麽办?
“再说,我……我那里也没完全好。”她脸一红,低声道。
“我看过,可以的,我温柔一点。”赫连子衿说什麽也不死心,还想伸手去抓她柔软的nru。
浅浅吓了一跳,又把他的魔爪挥开。
两个人都已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了,热,热得教人j乎承受不来,可是,她依然不敢。他可以不心疼自己,可她不能。
“浅浅……”
“你如果真的想,那,我……我做你吧。”
“……”
她低着头,声音已经轻得j乎让人听不见了,可赫连子衿却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怔愣了p刻,他心里便涌上一阵狂喜,忽然往一旁躺去,大刺刺躺在她身旁。“别光说不练,快来。”
浅浅抿了抿唇,一丝无奈,现在的赫连庄主,活像个流氓无赖,过去那个飘逸如仙冷若冰霜的赫连庄主去哪了?床上c下,简直判若两人。
慕浅浅爬了起来,跪坐在他身旁,垂眼看着他写满期待的眸子,撇嘴道:“那你……闭上眼。”
他听话地闭上眼,是真的很期待,期待被她“做”,反正,等她进去之後,他若是受不得便把主动权夺回到自己手中,他相信这个小nv人绝对抗拒不了。
她习惯了温顺。
x膛不断在剧烈起伏,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简直美得快要踏上云梢了。
迟迟等不到她有所行动,他动了动唇,焦急地c促着:“快点。”
正在给他脱k子的nv人一惊,一手摁了下去,重重的,一不小心就压上了某个这时候完全不能被压的地方。
赫连子衿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咬着银牙,一直肿胀成那样,她居然……下得了狠手!
浅浅吓得连呼吸都j乎要停止了,她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
那麽胀,她却摁得这麽重,一定疼死了。
赫连子衿是真的感觉到疼,但,这不影响某些更引起他注意的感观。
想要睁开眼眸,又怕自己偷看,她会觉得害羞而停下所有举动,他喘着气,用力呼吸:“不疼,快……点。”
然後是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她手忙脚乱地扒去他的腰带,k子……直到昂扬的巨物展露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东西……真的是他的吗?
好大,好粗长……rse的铁杵就这样翘立在自己面前,上头一点晶莹剔透的水珠,显示着他这一刻有多情动,她真的没办法想像,她的子衿……包裹在衣裳下那个真实的他,竟是如此……巨大到让人害怕。
和东陵默一样的可怕,这时候要是真的坐下去,自己是不是真可以受得了?
“子衿……”
“快!”赫连子衿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子碾压过的沙砾,浅浅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自己再没有举动,他一定会忍不住睁开眼,不管身上的伤,将她压下去用力choucha。
心里一慌,小手立即伸手,将他一把握住。
粗大的rb,尺寸完全是她想像不来的惊人,一个手根本握不过来,无奈之下,她只好双手一起将他握住,慢慢套弄了起来。
“坐上来,快!”赫连子衿j乎要失控了,命根子就在她手里,可是,她在磨蹭个什麽劲?这时候不赶紧坐上来,用她紧窄s润的小x紧紧包裹他的巨物,光是一双小手能做什麽?
虽然被她小手包裹的感觉也很美好,可他现在真的忍不住了,他要她的小x!要她彻底将自己吃下去!
浅浅被他粗哑的声音吓得手一抖,一不小心,指甲从他顶端那脆弱的地方划过,很明显,他难受了。
见他修长浓密的睫ao抖了下,她心头一慌,忙道:“不许睁开眼。”
现在这样,她已经羞涩得无与l比,再睁开眼,她会受不了的。为了不让他失控而不听话,她只有深吸一口气,忽然张嘴,朝他顶端含了下去……
赫连子衿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过去了,一下绝望,一下又有惊喜,被她nn的温热的小嘴儿包裹着,死不去,活不过来,简直是……yu仙yu死……
“嗯……”那nv人一不小心,牙齿从他顶端上划过,这感觉……真的很要命。
浅浅也不想,她没有多少经验,唯一一次还是被东陵默b的,可她已经在尽力了,只是,这粗大的rb尺寸对她小嘴来说真的太过於强悍,就算她再努力,也无法将他整个含下去。
别说整个含下去,就是将他顶端上那冠状的g头完全含住,也不能。
正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时候,忽然,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含着他顶端那点小嘴儿,用力吮吸了起来。
“你……”这……该死的小nv人,怎麽可以这样!这一吸,他j乎要完全扛不住了!“呃,nv人,轻一点……不许吸,含住它……乖,慢慢吃……”
……
良久良久以後,一脸餍足的男人把累得j乎死过去的nv人搂在怀里,无声叹息。
相对於他这一刻的幸福和愉悦,浅浅一惊累得只想睡死过去。
怪不得他会说,一炷香根本解决不了他的问题,原来,真的那麽难解决,早知道她就不要逞强说要做他了。两p薄唇又酸又麻,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肿了。
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洒落在她脖子上,她心头一紧,回眸瞪了他一眼,怒道:“我不要再做了,我好困!”
赫连子衿俊颜微红,有点委屈:“只是想抱抱你。”
“别抱了,真的困。”她推开他的大掌,转身背对他,闭上眼。不管他怎麽抱怎麽磨蹭,她就是不睁眼,不理他。
要做,自己做个够,当她是神仙呢。
其实给他做那事,她……有点委屈……心里酸酸的涩涩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总有一种负罪的感觉……
“我没有那意思。”虽然听她一说,心底某处真的又起了某种贪恋,但,他知道她累,也知道她不好受。
他从未想过要那样委屈她,本以为她的意思是要自己坐上去,做他的nv人,却不想……
“以後,我再补给你,好不好?”他柔声哄着,如同哄孩子那般。
浅浅睁了睁眼,又闭上,脸红红的,心却慢慢暖了起来:“快睡吧,真的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他躺了回去,用力抱着她:“娘子的命令,不敢不从。”
娘子……她又睁开眼眸,还是有点适应不过来这两个字。
真的,就这样成了他的娘子……
心情,有点复杂……
……
历时三天的武林大会在所有人到达岱巍山的第三日午後进行最後一场比试。
如今被选出来的全是精英中的精英,经过了两日的激战,最後十名脱颖而出的弟子已经准备好,静坐在各门各派的席位上。
这一届的武林大会最为抢手热闹的话题是摘星楼的参与。
摘星楼在武林大会来说算得上是後起之秀,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获得参与的资格,今年,他们不仅参与了,甚至,三名上场比试的弟子全都进了最後十名的决赛。
这颗後起之星,瞬间成为一颗闪亮亮的耀眼之星。
其实在浅浅看来,这样一场比试和现代那些选秀节目还是挺雷同的,唯一的区别在於他们确确实实靠自己的真功夫真本领一步一步爬上来,而现代的选秀,说实话吧,其实就是作秀作出来,炒作炒热的。
後台够y,就能往上爬,真真正正完完全全不靠任何背景後台自己爬上去的,少之又少。
第一轮的比试转眼又拉开了序幕。
浅浅依然坐在赫连子衿身旁,有过昨夜那种虽然算不上彻底欢好,但已经无比亲密的关系之後,两人的举动比起往日更显得亲昵。
无视对面投来的那两道灼热含怒的目光,浅浅把自己纤细的身躯j乎完全倚在赫连子衿身上,任他搂着抱着,一副最典型最出se的花瓶模样。
反正,赫连庄主都不介意,她介意什麽?回头赫连子衿被有心人士传为贪恋美se荒y无度的好se之徒,那是真心与她无关。反正赫连子衿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也不在意。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知道赫连子衿真正的身份了,名剑山庄不过是他表面的实力,将来,他还会回到自己的轨道上的。
她不想想将来的事,将来太虚无,过好现在每一分每一刻便好。
“热不热?”赫连子衿端起杯子凑到她唇边,见她想要伸手接过,他俊眉微蹙,一丝不悦:“昨夜已经那样了,以後,得要学会和我好好待在一起。”
浅浅抬起眼角瞟了他一眼,无奈道:“知道了。”
她知道,只要有东陵默在,他一定会表现得特别特别风s,他讨厌东陵默,甚至说得上憎恨,对於这一点,她清楚得很。
她低头含住杯子的边缘,小口小口喝着杯中茶水。
其实,说到底她自己也很想气气东陵默,最好气得他撕心裂肺,气死他!
擂台上的比试已经在进行着,这次双方打得很激烈,比起过去两日要激烈太多,时间上也长了不少。
“你好好看看他们的招式,到了最後,全都是武功不错的高手。”赫连子衿在一旁提醒着。
“我知道了。”她收敛心神,认真看起台上的比武。
这次很有幸,摘星楼那名弟子不仅把一整套剑法全都运用了一遍,甚至,还来了第二遍。
虽然对方也是一样,但,浅浅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招式,一心最好不要而用,否则她会记不住。
总算擂台上下来了一人,虽然被打下来,但到地上的时候确实脚尖下地的,不像过去两日那般一个个被摔得脸青鼻肿的。
高手,果然就是不一样,摘星楼又胜了一场。
“如果到了最後全是摘星楼的弟子赢了,那,怎麽办?他们自己人还要比试吗?”浅浅太有看着赫连子衿,轻声问道。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要比,得要选出一年一度的杰出少侠。”
浅浅拿手摁在自己唇边,因为,差点忍不住爆笑,原来,这年头也有杰出青年杰出少侠神马的。
不过,她不敢乱笑啊,上次看到一名弟子被摔下擂台爆笑过後,那人直到现在还时不时拿一双会杀人的眼眸s杀她,她哪里还敢?
朋友不嫌多,敌人,最好一个都不要惹上。
“不过,他们得要先和东陵默带来的人比一场。”赫连子衿又道。
她不再说话,专心看比试。
一个多时辰之後,最後三人的名单全出来了,不出她所料,果然都是摘星楼的人。
其实她不是清楚他们的武功比起其他人略胜一筹,而是,看他们一身白衣,总不好输掉吧,要是输了,多对不起那一身特意营造出来的绝代风华。
虽然,比起同样是白衣的赫连子衿,真心长得太丑……
东陵默的人上台了。她的心紧了紧,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居然有点担心他的人被打下去。
她想她真的是太犯j了,都到这时候了,竟还在为东陵默担忧,怕他的人被打下去之後,这个骄傲得要死的男人脸上挂不住,会当场发作。
这样,就不太好看了。
“他们会输,别想了。”一旁的赫连子衿拍了拍她的腰,淡言道。
就连他自己也不懂的为什麽,昨夜之後,他对东陵默居然没那麽怨恨了。
或许是,他其实很看出东陵默对浅浅的在意,只是那男人从不愿意表露出丁点而已。
他不懂,既然在意为何总是要伤害她?在他的想法里,他在意一个nv人,一定会好好珍惜她,就像现在一样。
看到她笑,看她过得开心,才是他最大的乐趣。所以,他也不那麽讨厌东陵默了,因为看得出,他的nv人放不下那个该死的混蛋。
“你说谁会输?”浅浅抬头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他这样扔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语,她一时半会完全反应不过来,会输,说的话东陵默的人还是摘星楼的弟子?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视线不经意落在她微启的薄唇上,黑亮的眼眸更蕴黑了j分,当中藏着她渐渐开始熟悉起来的yu望。
她红了红脸,想要别过脸躲开。大白天的,这家伙在想什麽?
赫连子衿没有阻止她的逃避,只是低头在她额角轻轻吻了吻,周围那些从错愕震撼到慢慢习以为常的目光,自觉被他抛於脑後。
如浅浅所想那般,他确实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虽然她把一张小脸转到赫连筝那边,可他依然能清楚看到她粉n诱人的薄唇。
看到她的唇,便会想起昨夜里偷偷瞧见的那一幕,她很用心很用心地伺候着他,哪怕无法完全吞噬,却还是尽可能大张着娇唇,艰难地吞吐……
画面太过於动魄惊心,哪怕现在是大白天的,只要一下,胯下巨物便不自觉狠狠绷紧了起来。
好想现在就把她抱回房,继续他们未做完的事情……
他端起茶杯,把杯中被新添上的茶水一口饮尽,灼热的咽喉依然没有舒缓过来的迹象,他又自己动手到了第二杯,仰头饮尽。
调整了自己微微紊乱的呼吸後,赫连子衿淡言道:“你最关心哪一方,那一方便会输掉。”
关心的一方会输……浅浅薄唇微微颤动了下,愣是看着擂台上相对站着的两人,心里有点堵,有点闷闷的。
她知道赫连子衿不会骗她,可是……她不想看到东陵默输。虽然不是东陵默本人上场,但,她还是不想让他难过,哪怕只是一点点不高兴也不想。
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伤了这麽重,居然还会为他c心,简直是神经病。
擂台上的人打起来了,一个白衣飘逸,一个黑衣矫健,她本来是应该看摘星楼那名弟子的招式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看上了东陵默的人。
看他一招一式练出来,一点都不好看,完全没有半点气质,直接就是个粗汉那般,刀法淩厉,一扬一挫都平淡无奇。
但,就是这样的实实在在,她反而越看越起劲,越看越觉得变幻莫测,劲力无穷。
分明就是人家摘星楼的弟子比他武功厉害,淩厉飘逸的招式b得护国军那名侍卫节节败退,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
可那侍卫却很顽强,是绝对的顽强,就算只能守没有攻的机会,也还是死命抵挡着,一点也不愿意f输。
但浅浅却越看越奇怪,那侍卫是在败退,可是,怎麽总感觉他还有很多实力没有使出来?那些平淡无奇的招式似蕴藏着千变万化的余劲那般,只是,他故意收敛自己的刀风,不让其伤到对方。
她越看越糊涂,越看越搞不清楚状况。
“如果说他是故意想输掉,那,这个也太明显了吧?”浅浅扯了扯赫连子衿的衣袖,轻声道:“他究竟在做什麽?”
“怎麽看出他故意想输?”赫连子衿的眸光亮亮的,盯着她,如看着一份珍宝那般。
浅浅努了努唇,不耐烦道:“一看就知道是有意要输掉……难道……”
她又忽然睁大一双晶莹的眸子,看着他:“难道他是想要让对方疏忽大意,然後在出奇制胜?”
赫连子衿揉了揉她的发,浅笑:“别胡思乱想,看比试吧。”
他本来有点想不明白她怎麽能看得出东陵默的侍卫在故意相让,不是高手根本看不出来,而她,武功在这里基本上是最弱的。难道,真有天才这一说?
其实浅浅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在说话,如果她武功再高些,或许反而看不出来了。是不是天才谁也不知道,这说法,暂时还没办法去验证。
这一战果然是摘星楼的人赢了,虽然各大门派的高手们也看得出,但,没人多说什麽。
朝廷的人要不要出面g预这一场武林大会,他们谁也不清楚,没人知道摘星楼的人是不是和朝廷有关系,也或者说,朝廷说不定就正好属意摘星楼楼主当这一届的武林盟主。
接下去,接连两场,摘星楼也都是险险获胜。
新一届的武林盟主就这样诞生了,接下去是摘星楼的三个弟子各自比赛。
浅浅看得有点累了,下意识靠在赫连子衿怀里,没多久便闭上眼眸,哪怕在这麽繁杂空旷之地也能安稳地睡去。
其实放下心中所有烦恼,也不再理会那些时不时从不同的角落投来的眼光,心下一p清明的时候,想要入睡还是很容易的。
昨夜睡得并不安稳,之前又与赫连子衿做了如此亲密的事,今天也早早到达会场看他们比试,一坐便是一日,身子确实有j分疲惫。
不止浅浅,就连赫连子衿也是累得慌。受了伤还没有好好调理过来,一直在劳累着,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只不过,他脸上还是一派淡漠而平静,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疲惫。
某人还在不断轻尝杯中酒水,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他怎麽可以比他先倒下?
他坚信,那某人也不过是在死撑着,前夜那一战他们自己清楚得很,谁也没有让谁好过,他伤得很重,j乎去了半条命,东陵默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
当浅浅靠过来的时候,他主动伸出长臂把她搂在自己的臂弯里,知道她昨夜没有休息好,因此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她靠得更舒f些。
摘星楼的三名弟子,谁能取下今年的杰出少侠名号,他并不关心。
当浅浅醒过来的时候,会场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只有他们名剑山庄以及东陵默带来的护国军依然安静地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当然,赫连子衿和东陵默没有任何举动,他们的人又怎麽敢擅自离开?
浅浅揉了揉眼眸,睁开一双惺忪的眸子,看大家都在陆续退场,她抬头看了赫连子衿一眼,轻声道:“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可这话刚说完,便感觉到全身所有的ao孔在一瞬间竖起。一g强悍的气息在靠近他们,那实实在在的压迫感,让她禁不住侧脸望去。
看到他,身子又不自觉轻轻抖了抖,轻颤过後,下意识地往赫连子衿怀里钻去。
直到现在她还是那麽怕他,怕得彻底,也怕得谦卑。
转眼间,东陵默已走到他们跟前,垂眼看着赫连子衿怀中的nv人,他轻声道:“跟我回去。”
浅浅没有说话,又往赫连子衿怀里靠过去j分。这里是岱巍山,不是在公主殿里,他没有任何权利要她跟他走。
赫连子衿轻轻拍了拍肩膀,说出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今天我还有事要忙,你先跟他回去吧。”
浅浅睁大了一双眼眸,抬头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让我跟他回去?”
赫连子衿点了点头,忽然低头凑近了她的耳际,轻声道:“他也受了重伤,今夜绝对没有能力碰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
其实他也是在今日和她一道出来之後,察觉到她对东陵默的那份眷念和放不下,才会同意让她跟东陵默回去。
他今夜确实有事要做,自己又身受重伤,让她呆在自己身边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浅浅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也没法接受。
他昨夜才说过会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再受到其他人的欺负,现在,居然就把她推给东陵默!为什麽?
她睁着一双渐渐蒙上一丝雾se的眼眸,死死盯着赫连子衿,一丝委屈:“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你有胆子再说一次!”头顶上方传来东陵默低沉中含着怒气的声音。
浅浅心头一颤,忙低垂头颅不再说话。她没胆,真的没胆。
赫连子衿让她跟东陵默回去定然有他的道理,她也知道他今夜必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不该耍小x子的,更何况在昨夜赫连子衿对她说出自己的身世之後她就已经决定了,不管以後怎麽样,等这场武林大会结束之後,哪怕赫连子衿不同意,她也会跟他一起回公主殿。
她知道他还有事情要做,而要完成任务,他必须要留在公主殿,要不然他一开始也不会千方百计让宁太后看中他,允许他进来。
她答应了做他的nv人,与他在一起,便不想拖他的後腿。
赫连子衿拍了拍她肩头,依然轻声道:“你不相信我吗?浅浅,等事情结束後,我会来接你。”
浅浅抬头看了赫连子衿一眼,虽然心里还是有着委屈,却也只能从他的怀中爬起来。
还没来得及站起,手腕便一下被东陵默扣住,他轻轻一拉把她直接从长椅中拉起来,拉到自己怀中。
两句身躯碰撞在一起时,东陵默眉心微微蹙了蹙,眼底的痛se一闪而逝。虽然那一抹痛se闪得极快,却还是被刚好抬头看他的浅浅捕抓到。
瞬间,一颗心又揪紧了起来:“你伤得怎样?严不严重?有没有好好养着?”
东陵默垂眼看着他,“你关心我?”
她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说话,那些关心的话语完全不受控制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後连她自己也开始後悔了。
东陵默的眼底却蒙上了j许愉悦的光亮,知道她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不在意的,寒了一天一夜的心总算微微有了一些暖意。
但,那点温暖,他不屑於在旁人面前表现出来。
“走,带你去用晚膳。”不再多说什麽,他搂着她离开这地方。
走的时候浅浅还频频回头去看赫连子衿,赫连子衿也一直在看着她。
最後东陵默用力把她拉入怀中,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目光,她才没有再回头,低头看着前方的路,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旁。
直到两人走远了,赫连筝才从东陵默那一份强悍而迷人的气息中回过神来。
她看着赫连子衿,讶异道:“他就是七公主另一位夫婿定国候吗?”
赫连子衿垂眼看着她,话语淡漠:“难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定国候了吗?”
赫连筝确实早就知道,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更何况之前每次所见,东陵默离他们的距离都有点远,虽然知道是一个与大哥长得一样俊俏一样迷人的男子,可却不像刚才所见那一般,让她如此震撼。
近距离去看定国候,他整个人就像黑夜中的一头猎豹,眸光冷冽,浑身上下洋溢着张狂傲然的气息,如王者一般高高在上,尊贵无比,但却冷酷淡漠,让人不敢亲近。
大哥虽然也冷,但他的冷基於一p温润的神se中,虽然同样让人不敢太靠近,可至少不会给人窒息的感觉。
定国候却不一样,他冷得让你心脏不断收缩,冷得让你身上所有的血y瞬间失去温度。
若他用那双眼眸狠狠瞪你一眼,你肯定会浑身在一瞬间冻结成冰。
那麽冷的男子,看着七公主的时候眼底却明显有些浓浓的占有yu……
她心里有点不安,侧头看着赫连子衿:“大哥,他真的愿意和你分享七公主吗?”
见他不理会自己,她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问道:“大哥,你真的要跟七公主在一起吗?我觉得这个定国候……”
“东陵默怎麽了?”赫连子衿总算从浅浅离去的失落中回过神,转眼看着她:“我为什麽不能跟浅浅在一起?”
“可是定国候他……”赫连筝又不自觉往他们消失的方向望去,看了两眼,才又道:“我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要是他不愿意和大哥和平相处,他……他会不会……”
“你大哥是这麽容易被欺负的吗?”说完这话,赫连子衿站了起来,举步往会场大道走去。
赫连筝不再说什麽,与童郁互视了一眼後,便也领着名剑山庄的人紧随在他身後。
大哥自然没有那麽容易被欺负,她要相信他的能耐,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只是……赫连筝还是忍不住回头往早已没有了东陵默和浅浅身影那一方望去,心中依然有着不安。
只是这个定国候真的太冷冽了,那如猎豹的气息,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若是他和大哥成了敌人,那麽……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追随上赫连子衿的脚步。
想要去拉他的掌,又怕被他拒绝,无奈只好把手缩了回去,冲他一笑,问道:“大哥,我们晚膳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