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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别怕,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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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指从温热之地退了出来,轩辕连城从慕浅浅身旁重新躺下,把她拉入怀中。

忽然随手一扬,房内燃着的那一点火光顿时被灭去,整个石洞转眼间变成了昏暗的一p。

“看上头。”轩辕连城忽然伸出长指,指了指山洞的顶端。

浅浅顺着他的长指往上望去,这一看,惊得差点从石床坐了起来,在p刻的怔愣後,她眉眼渐渐弯起,眼底闪着愉悦而又兴奋的光芒。

“这是什麽?”洞顶上不知何时被击穿了无数个小孔,这些小孔组成了一副美人图。

图中的美人身穿素衣,长发随意绾在身侧,抬首仰望,不知在念谁想谁,那一份凄凉和忧伤,让人心里也忍不住跟着她悲哀了起来。

可是,画得这麽美,这麽传神,却又让人不得不为之敬佩。

而最让人震撼的是洞顶上的美人图并不是笔墨画上,而是在石壁上敲出了一个个比指尖还要细的小孔,月光洒下,沿着这些小孔落在洞中,整个山洞的顿时成了一个仙境。

洞顶是画卷,洞内却犹如无数个星辰飞落那般,此情此景,换任何一个nv子看到了也会为之失神。

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怪不得他会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原来这个山洞里头竟是别有洞天。

刚才洞内燃着火光线充足,她一直无法注意到,如今火堆灭了,月光洒下,这里的一切顿时成了幻境。

“这是……你画的吗?”她用力揪紧身旁的人,不敢置信地问道。

“她美吗?”轩辕连城答非所问地看着洞顶上的那个美人儿,有p刻的失神。

浅浅用力点头,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抓过他的大掌握在手中,浅笑道:“是你母妃吗?”

轩辕连城不说话,只是唇角含着笑。

从前每次来这里看到母妃的画像,唇边那一g笑意总是苦涩的,可今日,或许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他的笑竟添了j分甜蜜和愉悦。

母妃,儿臣总算如你所愿找到了能结伴一生的nv子。

他回握着浅浅的小手,握得用力,目光由始至终锁在洞顶美人图的那张脸上,无声轻笑。

这nv子曾经用生命想要去保护他,他这一生拥有太多东西,唯独没有半点温情,可她,却给了他一p暖意。

母妃,若是这一生她不负儿臣,儿臣便认定她了,你说可好?

洞顶上那nv人美目顾盼,唇角含笑,竟似在向他点头。

既然连母妃都点头了,怀里的nv人,他还能不要麽?

一个翻身再次压下,这次,他的身t也明显起了莫大的变化,胯下y物肿胀。

炙热的气息以及沉重的压力让魂游的浅浅蓦地回神,尚未来得及说什麽,身上所剩无j的衣物又被他粗鲁地扯了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已经无力反抗了。

当他用力埋入,紧窒的身子被他完完全全填满之际,心里依然有个小小的奢望在凝聚着:他,是不是还能留在周朝当他的王爷?心,好乱呢……

“嗯……轻一点……啊……”她抬起头,下意识抬起身子迎接他强悍的力量。

身上的男人一身密集的汗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x膛,滴落在她光滑细腻的sx上。

如此要着,深入着,忽然就有了一种瞬间天荒地老的感觉。

这一声自己寻寻觅觅不断努力地追求,到头来究竟相要些什麽?是万古终成灰的一时光耀繁华,还是一份守候,一颗真心?

他不知道,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便只能用汗水和力量宣泄他的迷茫。

这一生,最想要的究竟是什麽?

……

又是一夜狂欢到天亮,後遗症便是到第二日淩晨轩辕连城策马返回公主殿,两人出现在听雪阁门前时,马背上的nv人依然靠在他怀里睡得香沉。

就连轩辕连城抱着她翻身下马举步朝庭院深处的大厅走去时,她也只是在他怀中翻了个身,便又揪紧他的衣襟沉睡了过去。睡得那麽死,昨夜有多c劳,可想而知。

两个人出现在庭院外的时候,厅里的东陵默和赫连子衿早已经看到他们的身影,直到轩辕连城抱着浅浅进入大厅,两人的目光依然锁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

这个连城皇子是不是太久不碰nv人,居然把她折腾成这样!

两人各自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有j分酸也有j分苦,却又对将来有j分期待,竟都想着要把这小nv人逮回去,把她折腾得更狠,让她第二日甚至数日在人前也无精打采,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也好向人证明自己的能耐并不比谁差。

要是浅浅知道他们心里这麽龌龊的想法,只怕宁愿永远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其实她不懂,有时候对手越是强悍,那g不f输的劲头便越强烈,换了谁都一样。

“要不要叫醒她?”赫连子衿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轩辕连城迎去,看着依然沉睡的nv子,他无声叹息。

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看得出心里还是不愉快的,那天她指责他把她推到轩辕连城怀里,他心里也是不好过。

可他真的没想太多,只是想着若有一天他不在,至少还有轩辕连城这个坚强的後盾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也不至於会落入贼人的手里。

前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若是当时没有轩辕连城随她一起进宫,她如今会被折腾成什麽样还是未知之数。

敌人一日存在着,她的危险便一日不能散去,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得很。

虽然不知道帝无涯为什麽对她如此感兴趣,既然他已经感兴趣了,他们便只能把她看得更牢。

在没有好时机把帝无涯的势力连根拔起之前,只能多花点心思好好守护着。

“让她回房内歇息吧。”东陵默站了起来,转身便往厅外走去。

看着他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互视了一眼。

轩辕连城也抱着浅浅跟在他身後,赫连子衿走在最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事实上,心里也有j分撼动。

谁说东陵默不在乎这个小nv人,东陵默对她的怜惜和呵护,怕是只有她自己不清楚而已。

从大厅转换到东陵默的寝房,待轩辕连城把人放在床上为她褪去鞋袜後,轻轻盖上被子回身离开这张大床时,只见东陵默和赫连子衿坐在茶j旁正在等他。

他拉来椅子在茶j另一端坐下後,随手一扬把茶j上的茶具以掌风推到一旁,动作说得上轻柔,茶具相击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东陵默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份地形图在茶j上摊开,视线锁在地图上,并未看两人半眼:“说吧,打算从哪里开始?”

……

这一谈,整整谈了一个多时辰,期间并没有停顿过。

而浅浅也在床上睡了一个多时辰,中途也没有醒过p刻。

不知道什麽时候起,房内的声音明显安静了下去,等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离开之後,便只剩下东陵默以及在床上昏睡的人儿。

他收起地形图,走到床边垂眼看着她,眼神复杂。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连自己都为这一刻的心境感到惊讶,不知道自己心里什麽时候放下来这麽一个人儿。

可是,今时今日他竟为了她做出许多从前并没有想过的决定,这事对於他来说,究竟是好还是怀?

义父曾经对他说的话他并没有忘记,只是从未想过真要走到那一步。

他对前周朝没有太多的感情,也不认为护国军非得要为他们流血卖命不可,但义父却像是很执着,既然这样,那便算是顺了义父的心愿吧。

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自己再也没有退缩的道理,答应过别人的事情,他也必须要做到。

不过,人海茫茫,如何去寻找前朝的太子?三岁不到的孩子流落人间,还是流落在乱世中,在他看来,那个太子大概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前周朝的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赫连子衿当皇帝他也不反对,何必再找一个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人?简直是l费时间和精力。

视线紧锁在床上人儿的脸上,看到她那两p薄唇分明有j分红肿,他大掌紧了紧,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与其他男人鬼混了整整一夜,这nv人心里究竟有没有他的存在?她究竟把他置於何地?

……

浅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晌午时分,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又回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她曾经在这里呆过不少个夜晚,只是,这里总是会给她j分恐怖的感觉。

在这里所处的最後一夜是她毕生的噩梦,那一夜东陵默如何用强迫的手段来折磨她,她连想都不敢回想。

揉了揉酸涩的眼眸,她转了个身,抬眼望去,这一看,差点被出现在床边那道高大的身影吓得惊叫了起来。

惊吓了一下,迷糊的意识顿时变得清醒。

她蓦地爬起,抬眼看着东陵默,薄唇轻颤,不安道:“我……我什麽时候回……回来的?”

“自然是今晨轩辕连城送你回来的,难道你以为我还会到外头到处找你?”他的声音十分低沉,藏着j许旁人轻易听得出来的不悦和不屑。

浅浅紧抿着薄唇,虽然不敢乱说话,却也依然抬眼看着他。

气氛有点沉闷,也有一丝怪异,两个人就这样互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总算听到东陵默的声音再次响起:“饿了吗?”

她有点失神,怔愣了p刻,才点头道:“饿。”

“收拾好自己,随我到前院用膳。”丢下这话,他转身朝门外离开。

直到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後,浅浅才轻吐了一口气,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垂眼望去,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并不见有太淩乱,才从床上翻下去整理好自己,匆匆出了门。

前院的凉亭下,东陵默修长的身影倚在石柱旁,抬眼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麽。

浅浅心里顿时又被眼前这幅画卷熏得心里有j分酸楚,每当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总会轻易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份孤寂的气息。这样一份孤独,轻易会揉碎她的心。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亭外,举目望着那道让自己又ai又恨的身影,想要过去却有j分胆怯。

只是短短的数日,她从只属於他一人变得拥有三个男人,如今,她该用怎麽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他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他会不会瞧不起她?

看着脚下的台阶,她心情复杂,最终还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去。

东陵默见她靠近,也不多说什麽,招来下人送上午膳後,便默不作声地与她用起膳来。

用过午膳後,他又站了起来,拉上她的腕与她一道往亭外走去。

浅浅是真的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他一直拉着她,她也只能温顺地跟在他身後,不管他要带她去天涯或是海角,也轮不到她说半句拒绝的话语。

东陵默没有带她去太远的地方,只是拉着她回了书房,让她在案j一旁坐下,把一堆厚厚的帐册堆到她跟前。

瞅着她写满困h的眸子,她沉声道:“帮我把这些账清点好之後,算算我还有多少家产,把闲余的账算出来,把动产和不动产分开。”

浅浅越听,一双眼眸睁得越大,到了最後她忍不住问道:“你真打算放弃这里的一切,和他们一起对付夏朝吗?”

东陵默已经取来另一本书册翻开看了半页,听她这样一问,他侧目看她,挑眉道:“有何不可?”

她不说话,只是陷入沉思。看来这次大家是认真的。

三分天下之後,东陵默的重心并不在这里,他是打算把所有的产业都移到与轩辕连城商议时所划分出来的那道区域麽?

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只是她曾经看过他的账目,知道他们慕家还有庞大的产业,说放弃就放弃,哪有这麽容易?

见她一直睁着一双困h的眼眸看着自己,东陵默蹙了蹙眉心,忽然问道:“怎麽?是不是嫌我家业不够雄厚养不起你?”

这话,更让她惊得连薄唇都张开,完全说不出半句话语。

养她何其容易?给她一日三顿好吃的,赏她一点零钱随意花花就好,她有这麽难养吗?以他的财力,养她十辈子都不是问题。

不对,十辈子也小瞧他了,说不定还能给她过上百辈富裕而奢侈的日子。

“究竟怎麽回事?”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只是盯着自己发呆,东陵默皱紧眉心,沉默了p刻,忽然脸se一沉,不悦道:

“你还想着以後跟着他们不成?你是我的nv人,这辈子只能跟在我身边。快点,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让你l费。”

这一段话语吓得浅浅差点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落在地上,这j句话算不算是他在给她承诺,让她一辈子跟在他身边?

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手心也不自觉渗出细汗。

定国候竟然跟她说这样的话语,他是不是真的想把她留在身边,留一辈子?还说什麽用他的家业来养她,这种话语是他定国候该说的吗?

“可是……”她动了动唇,却又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若是跟了他,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那边怎麽办?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那般,东陵默薄唇轻撸,冷冷一哼,不屑道:“他们若想见你,随时欢迎到我的地方来,不过,想要把你带回去,门都没有。”

“……”

就这样,浅浅一整个午後都在书房里为东陵默整理帐册,花了整整两个时辰还是整理不到三分之一的账目。

她自问自己的办事能力不弱,做事的效率也高,可却还是停滞不前,完全无法解决他留给她的所有事情。

实在不能怪她,只怪他家大业大,所拥有的产业实在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多太多。

难怪去侯爷府时见他的侯爷府府第修建得如此华丽,那种辉煌的程度,连皇宫也j乎被它比了下去。

虽然,慕候府的规模不比皇宫大,可里头所用的建筑材料以及所花费的金钱,只怕整个京城找不到另外一家如它如此奢华。

但定国候看起来却不像是个生活奢靡的人,这座侯爷府,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了。

“你在外头的家是你自己建造的吗?”终於,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坐在身边专心看书册的东陵默。

东陵默指尖一顿,只是p刻的迟疑,便又执笔在书册上勾勒了j笔,标示了什麽,才把笔放下,侧目看她,狐疑道:“问这个做什麽?”

“没什麽,只是觉得侯爷府的建造风格与你给人的感觉不大一样。”她收回目光,看着桌上刚阅完的帐册,还想再拿来一本,却又失了勇气。

她已经看了两个多时辰,累得j乎想就这样趴下去了。可是,他j代给她的工作,她还没做到三分之一,她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又惹得他不快。

浅浅问完那话,本也没想他会回答,却不想他在沉默了p刻後,温言道:“是晴儿的主意。”

晴儿!她一震,想到那个叫甘晴儿的nv孩,心里顿时微微酸楚了起来。

那nv孩的想法居然对他影响这麽大,让他把整个府第按照她的意思来建造,这要花多少钱?

一想,顿时觉得心底一阵灰暗,想来那个甘晴儿在他心里的分量还不轻呢,既然这样,何必还要说着以後与她如何?

她以後才不愿意跟在他身後,和别的nv人一起f侍他,明眼人,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甘晴儿对他的情义。她怎麽就忘了这个定国候根本就是处处留情的?

府里有个甘晴儿,宫里还有个六公主慕东璃,这麽多的nv人,他什麽时候才能应付得过来?

她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本帐册,心里酸酸的,竟有一种想要把它砸到他面前,转身离去的冲动。

他凭什麽让她给他做事?他的nv人既然那麽多,要别的nv人给他处理这些便好!

东陵默一直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多变的脸。

她低垂眼帘看着帐册,并未发现身旁的人从头到尾一直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观赏,脸上那些表情也未经过半点掩饰,想什麽j乎也被他看了去。

他虽不懂nv子的心思,但在他说了侯爷府的一切建筑是按晴儿的意思来进行之後,她便一直紧蹙着眉心,眉目含怒,这nv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忽然薄唇微启,唇角不自觉溢出愉悦的笑意:“你在吃晴儿的醋?”

浅浅一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摇头道:

“谁要吃她的醋?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情,你要依谁的意思去建造你的家园,那也是你们的事,与我何g?她就是以後吵着把你的侯爷府拆掉,你依她的也是你的事,我为什麽要吃醋?我才不会为这些事情影响心情。”

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如此急着去解释,却不知自己说得越多越会不小心表露出她的心思,到最後就连自己也不忍听下去,自觉闭了嘴。

果然来到他身边之後,大脑便会轻易短路,连说的话也是不经思索,脱口而出的。

人家也没说什麽,不过是开句玩笑,说她吃甘晴儿的醋,她紧张成这样做什麽?这不明摆着被他说中心思了吗?

见她终於闭上两p不断煽动的唇瓣,东陵默才浅浅笑了笑,忽然伸出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勾,把她整张小脸抬了起来。

“做什麽?”她最讨厌这个动作,每每被他捏在指尖,只要他随意一捏,就会把她捏得五官一阵纠结。

虽然现在的他并没有使力,也没有捏痛她,可是,她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握着命运的感觉。

“没什麽,只是想看看一个nv人吃起醋来会是什麽模样。”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目光从未在她连上移开过半分。

“我说了,我不是吃醋。”别的都可以让他,但这种事上,她绝不肯退让半分,要她承认为了其他的nv人吃他的醋,她死也不肯。

“是不是吃醋也无所谓,我跟你说过晴儿只是我的表m,你不用想太多。”他总算放了她,高大的身躯从案j後站起,垂眼看着她面前那两堆被分开的帐册,笑得轻柔:“用晚膳去吧。”

“可我……”她的视线也随他一起落到自己面前那两堆帐册上,轻轻咬了咬下唇,一丝尴尬:“我才做了那麽点,还剩那麽多……”

“剩下的这些,五天之内做完给我便好。”自他把帐册推到她面前之後,她便一直在用心替他办着事,处理着账目,他虽然一整个晌午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却也是在关注着她。

他又没有b她赶紧完成,她又何必如此拼命?拼起来那份狠劲,就连不少男子看到也自愧不如。

这麽多帐册,一般的帐房管事也得要做三四日才能完成,她一个晌午就把它完成了一小半,这能耐不得不让人折f。

听他说剩下的账目可以在五天内完成,浅浅顿时垮下一张小脸,冲着他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吗?”

刚才把帐册推给她的时候,他根本没说什麽时候得要做完,这是在故意看她笑话吗?把她累成这样,如今两条胳膊酸麻得j乎抬不起来,他心里是不是就能好过?

这会才既然说可以给她五日时间,这男人,实在太气人了!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用膳?若是不需要,不妨继续在这里坐着,把剩下的帐册给我批阅完。”丢下这些话,他转身举步朝门外走去。

浅浅只是怔愣了p刻,便丢下手里的书册,站起来小步向他追去:“我饿了,我要先吃饭。”

g了一下午的活,现在的她是又累又饿,再不停下来,她一定会累垮掉的,反正还有五天的时间,於她来说要昨晚这些事情简直是绰绰有余。

别说五天,只要再给她两日便好,五日,根本就是l费时间。

东陵默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唇边一直蓄着一朵愉悦的笑花。

见她追上自己,他忽然脚步一顿,伸手把她搂在怀中,才领着有j分失神的nv人大步朝门外而去。

……

用过晚膳之後,东陵默又把浅浅带回寝房,命人送来浴汤,他在茶j旁看兵书,而她在他正对面的屏风後沐浴更衣。

这样的情形她完全不陌生,轩辕连城就经常g这种事,让她独自一人在屏风後沐浴,他就在她对面坐着,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

小心翼翼地褪去自己的衣裙,迈入浴桶里,泡在浴汤中後,她抬眼隔着屏风往外望去。

屏风外那道身影依然安静坐在茶j旁,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看到模糊的一p,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看她。

但,如今这般安详宁和的气氛,却让她不自觉又微微感动了起来。

早就说了,其实东陵默不强迫她的时候,与他相处起来还是很愉快的。

只是想到自己现在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的关系时,心里便有j分酸楚,与他,已经回不去以前那般简单和纯洁了。中间夹了两个男人,关系还能像从前那般吗?

可他却又说以後要她跟在他身边,他不阻止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去见她,却不允许他们把自己带走……在定国候将来的计画里,真的有她的一席之位吗?

心里酸酸的,她收回了眼里落寞的目光,专心为自己清洗了起来。

沐浴过後,换上乾净的睡裙她才从屏风後迈出去。

见她出来,东陵默放下手中的书册,一声不哼,高大的身躯没入屏风後。

他们一个个都如此骄傲,但一个个都不嫌弃她用过的洗澡水,竟然直接把自己泡在浴汤里,用她洗过的水清洗他们尊贵的身躯。

这些男人,每个人背景都如此复杂而不凡,可却每个人的生活都如此简单。

她坐在床上看着屏风後浴桶里那道模糊的身影,一颗心也不知道在纠结些什麽。

当东陵默沐浴更衣从屏风後出来时,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今夜居然就要留在听雪阁了,而这一刻,人已经坐在他床上……这麽一想,心里便又有j分慌乱起来。

昨夜才和轩辕连城度过,今夜便要与他在一起,她这样的生活算不算太放荡、太荒y?

见他向自己走来,她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故意找话道:“你说……你说侯爷府是依照晴儿的意见来建的,可是,她的岁数并不大,而侯爷府看起来已经建了多年,这是怎麽回事?”

虽说是没话找话说,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这事也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甘晴儿在东陵默心里究竟有多重要的位置,是不是重要到可以改变他所有的决定和观念?

东陵默走到床边在她身边坐下,褪去鞋袜,翻身上了床,高大的身躯倚在床头边的木柱上,垂头看着她:“过来。”

浅浅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往身後退了j分,依然抬眼看着他,乾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东陵默挑了挑眉,一丝潜藏的笑意:“是不是回答完,让你满意了,你便过来?”

她抿着唇不说话,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问题,眼帘低垂,看着自己的小手,心里还是会有j分窘迫和不安。

那一端继续传来东陵默的声音,静静的,带着j分沙哑的味道:“宫里的柔妃是我的姑姑,而晴儿……是她的亲生nv儿。”

浅浅心里一慌,忙地抬头看着他,不敢置信道:“她是皇上的妃子,那甘晴儿……”

“晴儿不是皇上的nv儿。”他又向她伸出手,浅笑道:“想听故事就过来。”

浅浅有点蒙了,这句话怎麽这麽熟悉?这j日里似乎每个人都在跟她讲故事。

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把他们最大的秘密告诉了她,那……东陵默呢?他是不是也准备将他的秘密与她说清楚?若真那样,那他是不是也把她当作是自己人?

冥想中,两只小手完全不经大脑地伸了过去,搭在他大掌上。

东陵默只是轻轻一拉,便把她整个人直接拉入自己怀中,低头在她额角吻了吻,他笑得愉悦,温言道:

“晴儿是我姑姑入宫之前所生下的nv儿,生产的时候姑姑只有十七岁,之後没过多久,皇上偶尔一次微f出巡,被我姑姑的美貌所折f,便让人暗中查探,知道她是我义父的mm,便命人宣旨召她入宫。”

“只是那会姑姑已经心有所属,但那个薄情的男人丢下她们两母nv,与其他nv人远走高飞,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姑姑死活不说那男人是谁,至今我也没有机会为她报仇。”

浅浅能明白他姑姑为何不说,以东陵默的x格,如果让东陵默知道当年抛下她们两母nv的人是谁,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想来他的姑姑柔妃心里还是ai着那个男人的,只是可惜所托非人,才会落得个如此凄凉的下场。

nv子一生的命运总是不能自主,若跟错了人,就注定悲凉一生。

“可是……”她不自觉握紧他的手,抬头看着他刚毅的下巴,不安道:“你姑姑既然已经生下甘晴儿,那她肯定已经不是……”

这话她不知道该怎麽问下去,但她知道东陵默一定是懂的。

东陵默确实懂得,他点了点头,垂眼看着她,指尖在她唇瓣上划过,说起这些事来好像完全与自己没有关系那般,说得轻巧而又淡漠:

“姑姑进宫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正因为这事惹得龙颜大怒,她只是承恩了一夜,皇上便没有再也没有去过她的寝宫。”

一夜承恩,之後便是十j年独守深闺,当中的苦楚,哪怕没有亲身经历也不难想像。

浅浅的心蓦地被揪紧,她轻轻握住他的掌,柔声安抚道:“既然这次你们准备推翻夏朝,那便把姑姑从宫里接出来,让她过上她想过的生活吧。”

她没发现自己这一声“姑姑”叫得顺口而自然,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一声“姑姑”,听在东陵默耳里却听得他心情顿时大悦了起来。

这nv人已经把他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吗?

他执起她的小手凑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才又抱着她继续道:“其实我早就跟姑姑说过,只要她想出去,我定会有办法让她出来,只是姑姑不愿意,她对自己这一生已经没有太多的牵挂,只要偶尔回侯爷府见见晴儿便已满足。”

“可她呆在宫里得不到皇上的宠ai,也不能随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日子不是过得更难受吗?”

“出来又能怎麽样?出来每日对着晴儿,未必不会想起过去那个负了她的男人。”

浅浅不自觉握紧他的掌,他所说的那些,她确实没有想到。却不想他一个男子居然也想得那麽周全细致,想必,他对他姑姑的感情也是很深的吧。

她轻吐了一口气,才柔声问道:“你很ai姑姑,是不是?”

ai不ai他姑姑,这种问题东陵默不知道该怎麽回答。ai,是什麽概念?

他目光有点悠远,半晌才温言道:“义父走後,姑姑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看着他如星云般深邃迷人的眼眸,浅浅也有j分失神。今夜的东陵默很奇怪,与她说话时语气总是温和的,表情也是难得的柔和。

两个人在床上如此聊着天,就如同一对老夫老q那般,心里没有半分对对方的抗拒。

过去那些折磨和粗暴的对待,这一刻在浅浅心里也已经荡然无存了,她忍不住无奈地叹息了声,她对这男人是不是太宽容了些?似乎,原谅他总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看着东陵默,就仿佛看到一个温情而又温柔的男子那般,虽然很清楚这样的温柔持续不了太久,可她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东陵默,很喜欢这样与他说话。

她轻轻握住他的掌,哪怕明知道这一刻的幸福转眼便会消失,心里还是会为他愿意与自己说话而狠狠感动着。

“可你以後若是对付夏朝的皇族,姑姑也总是要离开的。”她道。

“我会说f她离开。”东陵默低头看着她,唇边的笑意已经散去,眼底却依然有着愉悦的光芒。

这样与她说话的感觉真的很好,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如此j谈过。

在他小的时候,偶尔还会和姑姑说上j句心里话,可在他成年之後便再无人能与他沟通,心里有很多想法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他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心底,今日这般把她抱在怀里,竟愿意与她分享自己的事情,这种感觉很奇异却又很美妙,美妙得让他不愿意结束。

“不要质疑我的话,我说过要让你跟在我身边,以後你便跟着我,这辈子再不许离开。”他又老话重提,仿佛怕她听不懂那般,再次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你是我的娘子,此生你就得跟着我,明白了吗?”

浅浅怔怔地看着他,话是听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去相信,这麽震撼的话语,让她彻底懵了。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男人,知不知道这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说完这话,他忽然低头,薄唇附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吮吸了起来。

浅浅在p刻的失神後才猛地清醒,双手习惯x地落在他x前想要推开,可在接触到他滚烫的x膛时,推出去的力道顿时又散去不少。

难得他对自己如此温柔,难得两人相处时不再是争锋相对或是强迫和被强迫的情形,这麽美好的气氛,她真不愿把它打破。这一刻的温情,太难得……

房内的温度顿时高涨了起来,这次,他给了她足够的怜惜,极尽温柔地ai抚着她细n的身子。

直到两条绵软无力的腿被挑开,他炽热的y物抵在她的柔滑小x之处,她才猛地回神,张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薄唇微启,还未来得及说话,他便用最强悍的姿势一举闯入。

“嗯……”一刹那,小小的身子被狠狠撑开。

她失声低y,忘了自己想要说什麽,只能用力握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带着自己攀上高山或是落入深海。

身上的男人低吼了一声,大掌落在她腰间,再也顾不得,疯狂冲刺了起来。

可这番冲刺才刚开始,门外便忽然响起龙寂低沉的声音:“侯爷,太后要召见七公主。”

东陵默一怔,所有动作随即停了下来。

身下的小nv人已经被吓得躲到他怀里,生怕门外的人忽然闯入那般,蒙上一p浅红的身子止不住一阵轻颤。

“别怕。”东陵默拍了拍她圆润的肩头,侧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沉声道:“告诉她,以後要见浅浅到我的侯爷府来。”

闻言,不仅门外的龙寂吓了一跳,就连身下的小nv人也被吓得顿时心慌了起来。

定国候这番口吻是不是太放肆了些?虽说他和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已经商议好日後要推翻夏朝,可是,这事不是还没开始行动吗?

既然还没行动,他便还是夏朝的侯爷,护国大将军。

而太后的权力在夏朝是至高无上的,如今就要得罪太后,以後他要如何做事?还有留在宫里的柔妃……

“你害怕?”东陵默垂眼看着她,忽然薄唇一勾,浅笑道:“我既然要了你,你便是我的nv人,我怎麽能让别人欺负我的nv人?放心,我护着你。”

不再多说,他低头吻了下去,身下再次疯狂冲撞了起来。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薄唇,却还是止不住让放荡的低y不断从喉间溢出。

门外,龙寂站在那里劝说也不是,离开也觉得不妥。

直到房内失控的尖叫响起,他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如同受到惊吓般慌忙迈步远离了这一方。

侯爷做事什麽时候轮得到他质疑?不见那便不见吧,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离开听雪阁後他迅速朝公主殿外而去,从宁太后那边过来的公公依然守在那里。

见龙寂一个人前来却不见七公主跟随过来,公公脸se一沉,怒道:“七公主呢?太后要见七公主,你没有告诉公主吗?”

龙寂抿了抿唇,来到他跟前,脸se淡若平静道:“侯爷说了以後太后想要见七公主,便请到侯爷府去相见,公主不会再进宫了。”

“你……你这是什麽话?”

“是侯爷的话。”迎着他怒得j乎冒出猩红的眸子,龙寂浅浅一笑,淡言道:“这是侯爷的意思,公公大可以将侯爷的原话转告给太后,太后自会有定夺。”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公公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自己是代表宁太后而来的,却不想在这个小小的七公主殿碰到这样的y钉子。

居然还敢放话叫太后亲自到侯爷府去找七公主,如此放肆,当真不怕被满门抄斩吗?

“公公请回吧。”相对於他的激动,龙寂表现得一直十分安静,唇边也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

公公狠狠瞪着他,还想说什麽,可见对方比自己高上大半个头颅,再加上这里是七公主殿,定国候他自问还惹不起。

最终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定国候这麽放肆的话,他定然会一五一十告诉太后,这里的人全都胆大包天,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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