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只是朋友
只是对面人的下一句话便将自己从欣喜中拉拽回来,“可儿,你别瞎说,这位是我的朋友。”
朋友?只是简简单单的朋友?
只是朋友的话,为什么会给白白的买一套公寓楼?大把大把的给着钱花?
原来欧景博对于朋友的定义是这样的啊,那可真是慷慨大方。
肉体的交换,心灵的摩擦,到头来,不过是以朋友两个字结束……
温若黎心里面愤愤的骂着,早就将欧景博八辈子祖宗都数落了一遍,面上却十分淡定,并未表现出任何不妥来。
温若黎就这一点比较厉害,区别于肖淼淼,在关键场合,不管内心戏多么的丰富,总还会可以不露于心的。
樊伊可却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解释道:“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没想到这么巧。”
欧景博宠溺的点点头,嘱咐道:“不要喝酒,不要玩得太晚,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哥。”
说完,樊伊可便懂眼sè的直接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前,与温若黎的眸子四目相对,还是很暖意的笑了笑。
温若黎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时候十分善意,好像是充满了好奇的,难道欧景博身边不经常出现别的女人?所以大家看到了才会这般惊讶?
上一次吴让看到她的时候,好像也差不多是这幅样子。
只是……
瞥了眼对面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份独特的魅力。
这样的男人,如此的优秀,又不是一件单纯的艺术品,怎么可能没有人欣赏呢?
女的应该是蜂拥而上才对,而欧景博拒绝的了一个,也不可能每个都拒绝吧!
看着对面人呆愣的神情,好像在思索什么,嘴里面还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欧景博咳嗽一声,将对方的思绪唤回来:“不吃饭想什么呢!”
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可能是关心的口吻,但是从欧景博嘴里面说出来,完全加了严厉的语气,让温若黎好一顿委屈。
但是又不敢反驳,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温若黎只好低下头开始同刀叉较劲。
樊伊可离开餐厅的时候,还故意过来和欧景博说了一声,但是温若黎总觉得对方是在故意的想看自己。
待樊伊可和通行的人离开了,温若黎终于忍不住问出声:“这个是你亲妹吗?”
和欧景博在一起那么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是独子,所以不确定这个妹妹究竟是什么亲戚,但是唐突的问的话也不好,只能这么知道装不知道的问。
“表妹,姑姑家的。”欧景博好奇的看着对面人:“你在肖淼淼面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在我面前总是一副一言不发的深沉模样,是我的原因吗?”
以温若黎对欧景博的了解,对方这个人是万万不会自责的,说的都是反话,所以这个时候温若黎应该这么做……
连忙放下手中的刀叉,摆摆手,温若黎解释道:“是我的性格太闷了,有时候心里面想着一些事情的,但是说出来又不知道怎么表达,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所以也就不说了。”
然后咬了下嘴chún,温若黎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至于淼淼,我们两个人挺合拍的,相处起来比较舒服,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就像是已经认识了好久,很熟悉,所以相处起来比较自然,也可能是同性和异性之间的不同点吧!”
解释了这么多,温若黎一下子觉得自己打开心扉了,正期待着对方回馈自己,没想到欧景博只是哦了一声,连头都没抬。
本来的好心情,被对方这么一折腾全都给破坏了。
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沉默不言,他为什么不自己找找原因呢?
每天都是一副冰冷的脸,谁还热脸去贴冷pì股啊?她温若黎又不是舔狗。
越想越生气,心一横,直接将旁边的玻璃水杯佯装不小心碰倒,被子倒下的方向是对着欧景博那边的。
水流瞬间朝着那边而去,速度极快,在欧景博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洒在了腿上,西服裤顿时湿了一片。
“对不起啊,我不小心……”温若黎故意佯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来,眉眼之间都是自责,可是心里面,她快要开心爆了。
欧景博用一旁的餐巾擦了几下,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眼对面人,然后说了句没事,继续低下头吃饭。
温若黎悻悻的觉得不满,对方竟然这么淡定,这幅反应完全达不到她捉弄人的标准啊!
看来欧景博的抗压能力还是很qiáng的,改天寻个时机应该和对方玩个大的。
欧景博刚才不是没从温若黎的脸上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狡黠,只是那一瞬间,两幅面容交杂在一起,他有些慌神。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才低头吃饭以掩盖他那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两个人吃完饭的时候一同出去,正要上车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清冽的声音。
“学长?”
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之前在哪里听到过。
温若黎和欧景博同时转身,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温若黎打眼便认出了,这是当初在m市两个人回学校时候遇到的那个女孩子,说是欧景博的学妹,十分热络,好像是叫唐绾的那个。
只是欧景博皱着眉,显然是想不起来是谁了,狐疑的看了眼一旁的温若黎,“你同学?”
这是什么记性!
温若黎看了眼对面小姑娘,人家听到这句话,脸上分明是有些失望的。
温若黎为了解围,便直接道:“唐小姐几天不见变得更漂亮了。”然后看向欧景博,径直解释道:“这是那天在学校我们一起遇见的那个小学妹。”
小学妹……
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温若黎心颤了颤。
如果她是温若黎的话,这学妹一词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现在她是张芸京,年龄还没有唐绾大,这……
不过观察面前两个人好想的都没有人介意她刚才的一句用词,温若黎这才微微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