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解释
“我看要不然是她疯了,要不就是我耳朵出问题了。”
“那个女人本来就是疯子,欧景博如果是她的金主,我爸爸就是千万富翁了。”
留下来的那群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刚刚温若黎说的话语。
可是这个消息,还是像一阵风一样,在整个城市悄无声息的散开而来。
“怎么办?我刚刚一定是疯了!欧景博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说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往下接。”
离开人群,温若黎便后悔了。
这一世,她是张芸京,家境不富裕,性格更是属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着,温若黎觉得大概是因为这些天经常会和肖淼淼在一起,所以刚刚情急之下,竟然恢复了曾经的性格。
“要我说,你干脆把事情的原委一口气都告诉欧景博算了。当初你告诉我的时候,你只有你一个人,现在你告诉他,还有我给你作证,这样一来,你后续报仇雪恨岂不是更加痛快。”肖淼淼提议道。
闻声, 温若黎握紧了一旁肖淼淼的手,双目目不斜视的看着肖淼淼:“淼淼,这样的玩笑是开不得的,今天我不妨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你,这件事情我根本就没有计划告诉欧景博。”
“你说什么?”肖淼淼瞳孔放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温若黎郑重其事的点头,拉着肖淼淼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我之所以把我是谁这个身份告诉你,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因为我现在就是一颗枯草,没有任何援助,所以我找到了你。”
“但是欧景博,他不一样。当初我们两个人已经分手了,更何况我经历过了叶舟的事情,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
“现在我只想好好的生活下去,然后蓄势待发,将叶舟打败。至于欧景博,在这些事情结束之后,我会消失在他的生活当中。”
刚刚还一脸兴致盎然的温若黎听到这话,脸sè骤然间有了变化。
那双美丽的瞳孔里面映着温若黎的侧脸,却饱含了心疼之sè。
她和温若黎就这么手拉着手,像极了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在学校漫步。
片刻后,走到学校门口,肖淼淼才开口:“若黎,你放心,我定然守口如瓶。”
说着,肖淼淼伸出另外一只手,在那张粉嫩的chún上做了一个拉上的动作。
见状,温若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两个人四目相对,相视而笑。
既然温若黎不想让欧景博知道,那么在肖淼淼看来,她是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捅破的必要。因为她想要做的,要做的,都是为了温若黎可以好好的。
温若黎所在的大学可是z市数一数二的大学。
很快,网络上的流言四起,并且传到了欧氏集团。
“欧总,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告知您。”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和平时雷厉风行完全不一样的秘书,欧景博那双黑曜石般的瞳孔多了几分寒冷。
他的秘书,向来镇定自若。
应该这种词,不属于从他的嘴里面可以说出来的词语。
对视上欧景博寒气bī人的瞳孔,秘书顿了顿,硬着头皮道:“刚刚家里面的保姆,不,准确的说是张小姐,在她的学校说您是她的男朋友。这件事情被人传上了网络,而且有视频为证,现在公司楼下都是聚集在一起的记者。”
闻声,欧景博剑眉一挑。
修长如玉的手指在手边的键盘上敲击了几个字母,很快,优质的音响里面传出来了温若黎那熟悉的声音。
“我的男朋友,名字是欧景博。”
这句话,被有心人做成了单曲播放的视频。
办公桌前的秘书看着一动不动的欧景博,心里面忍不住的打鼓。
欧景博最近经常去临江大学旁边的那所公寓,他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家的大boss多年来,周围没有什么女人,这个女孩子,会是他的女朋友吗?
女朋友?
这三个字明显和自己家老板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相称呢。
“欧总,公关部那边已经否定了这件事情,我告诉您,主要是想说一会儿还是不要从公司正门走了。”
在欧景博脸上看不到任何喜悦之sè的助理,内心松了一口气,开生道。
“你出去吧。”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般深沉,惹人心扉。
出去?
这是默认了公关部的做法?
看来,那位张小姐真的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好的,总裁,有什么吩咐您找我。”
欧景博一遍遍看着视频里面的那个女孩子,那一刻,是他觉得最像那个人的时候。
虽然是两张不一样的脸,可是那张脸上透露出来的xiōng有成竹,自信,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
“嘀铃铃。”
欧景博面无表情接通手机。
“我去!景博!什么情况!你不会真的和那个小丫头在一起了吧!我和你说过了,那丫头不简单的!难道你就不怀疑她,为什么她最近对你的生活干扰的越来越厉害?”
电话一接通,吴让喋喋不休的声音就从话筒里面传了出来。
不等欧景博说些什么,他只是喘了一口气,又继续说着:“不!这绝对不是你的性格!你怎么会和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察觉他说错了话,吴让又赶忙开口:“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和女人在一起,你懂吧……”
一整通电话,欧景博一个字都没有说,一直是吴让一个人在喋喋不休。
直到欧景博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欧景博讳莫如深的眸子再看了一眼显示器上面的女孩子,心中一定,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办公室。
温若黎回到了公寓,才知道事情已经不仅仅是校园事件,而发展成为了轰动整个城市的八卦新闻。
她已经在房间里面看着那个可以倒背如流的号码,半个小时了。
“叮铃。”
随着门开启的声音,温若黎心头下意识的咯噔了一声。
回头望去,撞入了一抹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件事情,我可以解释。”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解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