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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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办法
含情吃痛,身体像要挣脱,却反而与苏长英贴得更紧,处更是蹭得苏长英的瞬间起来,直挺挺的硌得人不舒服,但含情却反而吃吃的笑了起来,纤手往下一探,捅了捅那硬起的地方,道:“此处最坏。”
女子留了长指甲,染了鲜红的丹蔻,艳色惊人,这么一捅,指甲尖隔着衣裳划过去,苏长英也隐隐痛了起来,偏这痛又不使人痛苦,反而刺激得他全身一哆嗦,全身酥麻震颤,几乎就要失控。
“小妖精……”
此时的苏长英哪里还记得什么烦恼不烦恼,满脑子就只剩下了高炽的,一手扫过桌面,碗碟杯盏掉落一地,将含情翻身桌上,连衣裙都顾不上扯落,只了裙摆,就在桃源中进进出出,激起潮水阵涌,瞬间弥漫丛岸。
一场痛快淋漓的,将苏长英这几日的纠结烦闷尽都疏导出来,完事后要了水,清理完身体,就抱着含情倒在榻上,一手在她滑腻惊人的背上轻抚,一边叹道:“还是你这里能让人松快。”
“老爷……哎……别摸那里……”含情被他摸得舒服,嗓子里吭吭唧唧,如莺声啼柳,动人极了。
苏长英却故意在那地方重重又摸了几下,才道:“没良心的妖精,明知老爷我这几日不痛快,竟是问也不问,可见心里是没有我了。”
含情忙忙的喊冤,道:“老爷这是要冤死我了,我便是瞧见老爷心情不好,这才费心费力的服侍老爷,使老爷开怀,怎的到了老爷这儿,竟是拔了……那什么就不认人了呢?”
说完,便使了小性子,翻了身,背对着苏长英。
苏长英被她的话逗乐了,哈哈笑着伸手将她一搂,道:“是是是,是我冤枉你了,可别气了,咱们说说话儿。”
含情也不与他硬犟,顺势又翻转回来,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儿,鼻对鼻儿,嘴对嘴儿,呵气如兰道:“那老爷这些日子究竟为了什么烦恼,且说来我听听,也好给老爷出出主意,省得老爷又误会我没良心。”
苏长英被她左左右右的弄得没脾气,又见她眼圈儿红红的,仿佛方才委屈得像要哭了的模样儿,分外楚楚可怜,更是心软,随口就将心头的事儿提了提,还抱怨了皇帝几句,天寒地冻的,雁门关还在闹灾呢,放荣国公去那里凭吊先建平侯,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嘛,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含情连忙捂了他的嘴,软软娇娇道:“可不好这样说的……”她指指上头,皇帝啊,哪怕是私底下的抱怨,那也不是能说出口,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苏长英看她这副真心为自己的俏样儿,简直就是爱进了骨头里,紧了紧搂着她的双手,道:“这府里头,也只你这样一心为着我了。”
申氏心里眼里只有她自己,全然看不到苏长英的难处,只知道哭和闹,其他的妾室通房,看的是苏长英的权势,只有含情,做的说的从来都是为了他,被人为难了,也素来是默默忍了的,不告状,不哭诉,不给苏长英添一丝半点儿的麻烦,真真是贴心合意到了极处。
所以有些话,苏长英觉得,说与她听了也不妨事,她是绝不会与旁人道长论短的。
含情红了红面,仿佛羞不可抑的样子,横了一眼儿,才娇娇软软的道:“要我说,老爷便是想太多了,这事儿嘛,解铃还须系解铃人,老爷与其整日的乱想乱愁,不如就托了荣国公说个情什么的,荣国公与咱们府的世子交情好,不定就肯了的,这样世子便不用陪着去苦寒之地了,岂不极好。”说着,又转了转眼珠,吃吃笑道,“老爷最好再装个病,这样去说情也有个由头,不会让荣国公误会世子。”
苏长英琢磨了一会儿,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这大冷天儿的,偶感风寒再寻常不过,借着病了的由头,就可以留苏伯勤在府中侍疾,皇帝也不能硬逼着不让苏伯勤侍疾吧,那可是有违孝道的,皇帝再至尊至贵,也背不起这恶名。不过得有一点,必须是真病,或是装病,教皇帝知晓了,怕不还以为是他心虚,真跟雁门关一系的武将们有什么藕断丝连,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好含情,你可帮了老爷的大忙了。”
在含情唇上重重嘬了一口,苏长英起身穿衣,穿了一半,又把夹衣脱了,只裹了外袍,大笑着就往外跑。
含情看着他掀了帘子走远,才慢慢坐起,手背在唇上用力一抹,懒懒的倚着床头,撇了撇唇角。
当天晚上,苏长英就病了,请了大夫来瞧,果然是风寒入体,这大冷天里,不穿夹衣,只穿了一层外袍在外头乱跑,没冻死就算是好的了,不病上一段时间才怪。
苏伯勤本来是挺想陪着郑秀走一趟的,可眼下这情形,他也没办法,苏长英让他侍疾,他只能准备找郑秀去说情了。
不想苏伯勤还没出门,郑秀倒是先登门了,这家伙是听说苏长英病了,还病得挺重,提了两盒子药材过来,嗯,以他的说法,是来探望世伯了。
这称呼听得正在裹着被褥擤鼻涕的苏长英浑身一颤,惊出了一身汗。见鬼了,他怎么敢当荣国公一声“世伯”,虽然郑秀和苏伯勤交好,尊他一声世伯也没毛病,可那毕竟是荣国公,太后和皇帝的眼珠子,除了他的直系亲属或是宗室皇亲,哪个敢当他一声“叔伯”。
“当不得,当不得,国公爷且站远些,莫过了病气。苏某衣冠不整,不能全礼,还望国公爷海涵。”
有苏伯勤带路,郑秀直接登堂入室了,苏长英连衣裳都来不及披起,只得裹了被褥半倚在床榻上对着郑秀连连揖手,算是见了礼。
郑秀依言退开几步,还了一礼,道:“原是小侄冒昧,来得突然。”说着,又关心的道,“世伯可好些了?不如让黄太医给瞧瞧,他最擅治风寒之症。”
嗯,郑秀不是空着手来的,来之前,他顺手从太医院拎了位太医出来,也不是寻常太医,那是专给后宫里那些嫔位以上的妃子们诊脉的,医术在太医院里,排不上前三,也在前五之内,像忠毅伯府这种二流末尾上挂着的勋贵,那是出再多的诊金也请不着的大牛,也就郑秀才能随手那么一拎就把人给拎出来。
于是苏长英又出了一身冷汗,嗯,这位伯爷又脑补开来,果然是皇帝示意荣国公带了太医来探一探他是不是真的病了,还好他狠得下心把自己真给搞病了,不然,这一搭脉,还不立刻就坏事儿了。
“那就有劳黄太医。”
背心都被冷汗浸透了,苏长英面上还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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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