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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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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受不起那么多闲话和非议。请给我留个好声誉罢。”

朱询站起来,黯然转身向外行去。

我唤馨月:“去叫小五拿点茶果。”

馨月知道我有什么话要和朱询说点了点头,出去了。

朱询也是知道的,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里有亮光闪过。

我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媚烟是叛党的?”

他微微一震,眼里有伤痛闪过,低声说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我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半依在床上。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一会,我平复了心情,睁开眼睛,却并不看他,声音平静地道:“好得很,你走罢。”

房里一片静谧睛的余光见到他缓缓转身,缓慢地走了出去。似乎,有什么令他觉得沉重。

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让馨月知道的好,她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意外,我有反常的表现只是因病和小产受了刺激而已。

毕竟,她的夫君还在朱询手下当差。

我盯着小香炉里缓缓升起的绕绕白雾变成各种形状,最终消散,妖娆而虚幻得就像这人生。你永远猜不出它会变得怎么样。

原来你认为真实的,原来也可以虚幻,原来你认为可以握住的原来不过是青烟。

一会,馨月回来了。

她站在门外恭敬地道:“王爷是要回去吗?”

朱询沉默地点了点头,站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

馨月却见朱询站在门口,似乎在往外走又不迈步,有些疑惑,低头站了一会,低声道:“奴婢送送王爷。”

朱询让开了身子,声音有些暗哑:“不必了。”

馨月应了,往房子走去,刚走了几步,却听得朱询在身后轻声道:“有劳你好好照顾你小姐。”

馨月回头,怔了怔道:“不敢,这是奴婢的本分。”

听得朱询脚步声远去,我明明告诉自己,不值得为了这些心目中只有权势的男人伤心,可心里还是觉得苦涩和伤痛。

因为派来的大夫都是很好的太医,信飞原来的体质也不错,不久后,除了嗓子有些暗哑,身子虚弱,总觉得有气力不续。

因在古代小产也属于月子,被馨月当成超级病号伺候了一个月。每天都送来补血养神的膳食、汤药,馨月恨不得我一口吃成个胖子,被天被她看着一口口吃下那么汤汤药药,各种补品膳食,还真是个惩罚。出个房门也要被馨月一层层严严实实地包裹。

我没有再见到朱询。远宁来青园的次数也少了,他知道我心里对他的恨意,每次都匆忙得很,只是站在门口看看,听馨月回回话

了。

一个月后,我被允许可以在园子走动了。

一日,我坐在院落中晒太阳,小五坐在旁边叨叨些闲话。

远宁走了进来,见我坐在院落里,迟了一会,站在门口问道:“早膳用得可好?”

五忙站起来请安。

我一笑,站起来,小五道:“去搬张小桌子过来,再拿笔墨和纸张。”小五忙应了,走进房间。

我看着他,笑着让坐:“宁爷坐。”

远宁听得唤五和桌子和笔墨,怀地打量了我几眼,听得我给他让坐,怔了一下,眼里有些微惊喜,沉默地走了过来,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会,小五搬了张平日里摆在院子的小桌子过来,并拿了写笔墨纸砚。

我起来,慢慢地磨着墨,远宁只在旁边沉默地看着我。

磨好了,我将笔润了润,袒平纸张,推到宁面前,笑道:“宁爷,贱妾无德无能,品行不端,实在不配做家妇,还望宁爷写下休书,莫辱没了家的家门。”

“什么?”远宁霍:站起来,脸色铁青,眼神阴郁地看着我。

我仰头与他对视,冷声道:“善妒、无子,哪一条不是休妾的理由。”

想了想又冷笑:“也许还可以加上一个淫字。宁爷,请罢。”

远宁冷冷地看着我,沉声道:“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我道:“我现在对你一无用处,为何不肯?我留在家,对你又什么好处?”

远宁冷冷地审视着我道:“你以为我对你只有利用吗?你错了。我亦真心喜欢过你,亦真为你心动。但是,你一边对我柔情蜜意,一边却与王爷勾三搭四,我以为只是我久冷落了你的缘故,我不愿就此放弃而忍了下来,你可知道这对我是怎样的煎熬?我给过你机会,我以为只要嫣儿与王爷成亲,你们亦无太过之举,自然会绝了念想,但你非但没有收心,反而变本加厉,直至做出孤男寡女夜宿野外的丑事,你是我远宁的妾,却置我以何处?

我对你做的一切,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不守妇道,却要求我这个夫君对你从一而终,你竟无耻至此。

如今,你是要我休了你,好与王爷双宿双飞吗?可怜嫣儿视你为心腹好友,你又可曾为她作想半分?我深知嫣儿对王爷的感情,你与王爷称心如意了,却要置嫣儿于死地?我绝不会为你让嫣儿伤心的。

你对我无情,我又何需对你有意。可惜我至今依然对你有几丝情意,哼,倒是我糊涂得可以,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但你燕信飞,今生都只能是我远宁的一个妾。”

我怔怔地看着远宁,从震惊中慢慢地回过神来:“我并不想要去王府为妾,我既然不愿意在府为妾,也不会入王府为妾,与嫣儿争宠。”

顿了顿道:“再说,你与王爷,不都怀我是叛党吗?他亦不过当我如棋子,我又如何肯跟他?”语气中难免有着丝怨气和愤怒。

远宁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惑,却未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片刻后,他冷冷地道:“你怪我不应该怀你是叛党,令你涉险吗?你初嫁来我府几年,胆小木讷,却突然间性情大变,在我面前晃悠,令我为你心动,且竟令王爷亦为你心动。我与王爷自小熟识,共事多年,情胜兄弟,却因你生隙。你令我怎么信你?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如何不值得人怀疑?”

我咬着唇,瞪视着他,没有说话。原来,性格的变化是错,与朱询的交往也是错。大概,朱询也是一样这样想的罢。

只是,他比远宁更会隐藏,竟让我从未怀过他的真心。

远宁语气如冰:“看来放你在青园,亦是轻饶了你,竟令你如此放肆。”

顿了顿,嘴角漾出一丝冷笑,语气却轻柔下来:“从如今起,你搬回府,在府里给你安置个小院落,永远禁足于此,就在那方寸小院里,慢慢慢慢终老罢。”

但他轻声柔语地将“慢慢慢慢”四个字重重地咬出来,这比他带着怒气的话语更令我浑身冰凉。

四十三、禁足

要将我终身囚禁在斗院之中,与世隔绝,如囚禁于冷人一样。

我记得在现代看过一部记不清名称的电视剧,一句“打入冷宫”,那被拖走的女子面如死灰,眼里都是绝望。

也许那演员演得实在逼真,那电视剧的情节、内容,通通忘记了,却只记得那拖出去的女子绝望的表情。

冷宫,也许就意味着孤独、寂寞、无聊附骨随形。

而现在,远宁要用这种方法对付我,他是恨我吧?

我看着远宁,他地与我对视,眼里波澜无痕。接着,他走出院落,吩咐仆人收拾我的东西,搬回府。

我呆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着来来往往收拾东西的丫鬟婆子们。

馨月早起有不适,请了大夫在望诊,听得消息,忙忙地赶了过来,我看着她不甚稳的步子,回神了些,忙迎了上去,扶住她。

月微微喘气道:“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强笑笑:“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回府罢了。”

馨月定下心来。却有了几分喜意。她早想念在都城地家了罢。却为了我而留在这里。

我心了一暖。乎赶跑了些阴郁。

馨月却着急起来。说道:“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遗落地。”

我忙拉住她:“你一个有身子地人。操地什么心。左右不过是些不值钱地东西。”

她笑笑。停了下来道:“这不是习惯了吗?”

不多会。东西都收拾好了。并不多。一一装上马车。我与馨月、小五也坐上马车。

我一路掀起些车帘,看向窗外。

世间的繁华凡尘的热闹,底下掩饰了多少人的烦恼。

但却依然令人留恋这大千红尘。

想起那禁足令,想到那偌大府里狭隘的小院,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府还是到了。

远宁下了马声道:“你不用去老夫人和夫人面前请安,我自会回话。你回院子罢。”又吩咐来人将我的东西搬到东边的一小院落里。

馨月惊得张着嘴巴傻看着他,似乎在肯定是说错了。

但是,馨月没有听错,我确实是被勒令搬到那院子。

东西搬进了院子,尚未整理、摆放好,远宁站在院门口,脸色沉郁地看了看,眼神却冷冷的无一丝波澜变化,便令人召集奴仆们去偏厅。

不一会全府都知道了,远宁给我下的禁足令。

从今往后,燕姨娘不能踏出那院子半步。

我打量着这院子。

院子确实偏僻,连我这个以前喜欢逛园子的都很少到这里。

院子连个名称都没有,正面有两间正屋,侧边两间侧房,一棵树,几丛花草此而已。

房子里,显然是久未有人住,有些昏暗,有些潮湿,有些阴冷。

摆设就更不用说了张桌子,几张凳子张床,都糊着层薄尘。还有两个刚搬进来的箱子。

馨月又急急地赶了过来疑不定地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搬来这里?宁爷竟对你下禁足令?”

我自嘲地笑笑:“不过是这里清静,适合静养爷嫌我太自由了,让我多休息休息罢了。”

馨月看着那简陋的院子,眼泪滚了下来:“你们为何会闹至如此地步?看这院子破败样,这可如何是好?困在这院子一时还罢,长久以往,可怎么过?”

我安慰她道:“在这里清静,又少不了我一碗饭,你不用担心我了。”

这边收拾东西的人也收拾好了,众人见突然对我下这么个处罚,都惊疑不已,亦不敢多说什么,不敢多留,忙忙的退了出去,连小五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满院子只剩下我和馨月默然相对。

日子一日日过去,似乎每日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景物。一棵落光了叶子的花树,几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草,却没有了花,只剩下叶。

一样的人。馨月,还有三、两个轮流看守院子兼使唤的面无表情的婆子丫鬟。小五的娘见我是彻底失宠了,甚至于禁足,知道在我院子是没什么好处的,没几天便托了人,将小五指派去其他的院子了。

一样的事务。每天不过做做针线,与馨月闲话会。

甚至一样的天气,阴冷冰寒。

这样的日子过一两天没问题,连续过上一个多月,还真有些厌烦。

禁足之前在府里虽然也很少有机会出府,但府里极大,闲时逛逛也可以解闷,再者遇到的人,见到的事也多些,偶然还有些八卦可以八下,与府里相识的丫鬟、婆子们闲聊……也可以随便地打发日子。

如今,除了馨月外,再难见其他人登我的门。

自然了,人情冷暖,连禁足令都下了,自然是失宠了,也

一辈子都难翻身了,从我这里既捞不到什么油水,也么关照,在说我早已没有了什么好名声,这院子几乎人人都是人精,毫无好处的事,谁都不肯做。

虽然馨月也会带两本书给我,但毕竟有限。现在的出版比不得现代先进,书的成本极高,价格都不便宜,平民百姓要看书很多还是靠手抄本。

我也明白了为何古代的人会经常用“博学强记”一词。因为古代并非人人都有藏书,很多是靠借阅的。若一本好书,你不强行记住,也许一辈子都看不到了。要想一辈子都能用这本书,最好的方法,就是“强记”。

这也许也是古代卓越的文人辈出的原因之一吧。在现代,也许看过的书看过就看过了,以后要查也方便,自然不会花心机去记,留的印象自然就浅了,慢慢就淡出了,用的时候自然就“恨少”了。

馨月和我都只有那几个钱,根本没剩下几个能用来买书的。

我房里的书;被我翻过很多很多遍了。

如今的日子,说是一潭死也不为过。

过了这么一多月,就开始生出厌烦。若真禁足于这个小院就这样过一辈子,想想要慢慢过上几十、上百、几百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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