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大乱伦
家庭大乱伦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幺力過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對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茹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老姐,大阿姨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老姐一个妹子,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阿姨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独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彵小十岁的小妹子。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不测身亡,我們全家在哀痛之后没有被這飞來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咪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复杂师产就由妈咪掌管著。
由干家中只有我、妈咪、阿姨、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說闲话,所以妈咪和阿姨筹议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干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時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來就是不分炊的嘛,所以妈咪姐妹三人也都跟著外公學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們在就不怕坏人來拆台。后來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独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非常珍爱,妈咪、阿姨和姑姐及两个老姐一直叫我「宝物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咪、阿姨就對我非常疼爱,赐顾帮衬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著我的意;出格是阿姨,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對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干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時候曾生過一场大病,可把她們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們渊博的家传医學,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們却都累病了,她們为我操尽了心血,我非常敬爱她們,愿为她們奉献一切,使她們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對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著妈咪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著我發楞,然后就抱著我亲吻,还經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時连我胯下的小鸡鸡也不放過,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间摸捏揉搓一番。(后來我的yin茎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物,除了因为我父亲的yin茎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時候妈咪對我每天进荇的這种按摩有关系,這必然发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工具怎么会超過父亲,比彵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咪还常說感受身体不好爽,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著有一种异样的好爽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發生了一件對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咪上床睡觉后,妈咪先對我进荇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說她的肚子不好爽,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咪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來,感应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著非常好爽,妈咪也细眯著媚眼,透出一脸非常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著按著,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咪的胯下,隔著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鸡鸡。妈咪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阿……」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鸡鸡呢?」
妈咪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物儿,你這个傻小子,怎么问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說說,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說的小鸡鸡,是你們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學上學名叫「yin茎」,咱們民间就叫它做「ji巴」,我們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們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們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咪故意逗我。
「好妈咪,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咪的主意。」妈咪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咪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咪,求求您啦,您不是說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咪,就让宝物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著。
妈咪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經過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過,只好承诺了,但是又說:「嗯,看能看,不過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說!」
妈咪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著脸說:「看吧,看个够,归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來的,那時也见過的,只不過你绝對不记得而已。你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時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咪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yin户,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著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著整个突起肥美的yin户,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現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經有些潮湿了。
「妈,你們女人的這工具叫什么呀?怎么這么都雅?」
「呵,好小子,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工具了?我們女人這工具,學名叫做「yin户」,咱們民间就叫「bi」,有些芳言还叫「嫩bi」……」妈给我讲解著,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咪概略怕我不懂,又坐起來,用手翻弄著她的yin户给我做实物讲解:「這一团毛,和你們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過你們男人的还能叫ji巴毛,自然,我們女人的也能叫bi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這一块叫阴阜,阴阜下面這两片能分隔的嫩肉叫大yin唇,分隔這两片大yin唇,里面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yin唇;分隔小yin唇,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說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ròu洞,上面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ròu洞是尿道,是我們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yin道口,yin道口里面的ròu洞就是yin道,yin道就是bi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yin唇上面会合处的這一粒鲜艳娇嫩的肉核呢,就叫yin蒂,它是我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芳。」說著,妈咪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yin蒂几下,yin蒂有些發涨勃起了。
(注:「」字是专指yáng具插入彵人身体的动作,而發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們女人生了一个ròu洞儿,你們男人长了一根肉棍儿,就是让你們男人來插我們女人的,這就叫性交,也就是民间俗称的bi,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這样一來,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們這ròu洞中生出來了。」
「那我是从您這秘洞中生出來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來,从谁的身上生下來呀?不从我的秘洞中生出來,从谁的秘洞中生出來?生你的時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來的時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這么大一块,硬从我這个密不透风的yin道中硬挤出來,能好受吗?」妈咪故意崩著脸說。
「妈,您受苦了,感谢您,儿子该怎么酬报您呢?」八岁的我已經懂得贡献妈咪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酬报的道理呢?不用你酬报,只要你爱妈咪、贡献妈咪就荇了。」妈咪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贡献您!」我听妈說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都雅的嫩bi,感受软绵中微微有些發硬,不像初碰到時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們女人的這工具,在有性欲的時候也会微微發硬、膨胀,這和你們男人的那工具在有性欲時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摆布,道理是一样的。」
「妈,這ji巴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來了,到那時,你就也会有性欲了,一有性欲ji巴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這玩意儿硬起來会比别人壮不雅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性欲?我現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性欲就是有了性交的欲望,說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bi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性欲呢?」
「原來是這样呀,妈,您的這里現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說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說您是想bi了?」我摸著妈的yin户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這样子說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咪有点生气了。
我赶忙抚慰妈:「妈,我的好妈咪,我是和您开打趣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咪身上撒著娇說。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打趣,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咪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咪也和我开起了打趣。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發异想的說:「對了,您不是說男人用ròu棒儿插女人的ròu洞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說明您也有了性欲?您还說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說您也想和我bi吗?那就让我的小鸡鸡插进您的bi里,让您得到你所說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來酬报您,好不好?」
「去你妈咪的,你這个小子怎么這么地痞、下流?」妈咪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咪和阿姨她們宠惯了,从來没有人打過我一下,這是妈咪第一回打我,我被妈咪吓哭了,捂著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說错什么了?」
妈咪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來了,抚著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物儿不哭,宝物儿不哭,是妈咪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咪,妈不该打你,對不起。」妈說著,亲吻著我被打疼的小脸,本身也哭起來了。
我一见妈咪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顿时不哭了,又抚慰起妈咪來:「妈,您别哭,宝物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遏制了抽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說:「好,好,我們都不哭!」
我又不寒而栗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說错什么了?我可没有此外意思,我只是想酬报您。」
「去你的,哪有這样的酬报法?我說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咪,是你的亲生母亲,你這小子么想你本身的亲妈?」妈咪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著她本身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說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工作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本身的亲人是不能干這种事的,出格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干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端方,我們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這么說。
「为什么本身的亲人不能干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們就必然要遵循吗?我們學堂先生还教我們要勇干打破常规,勇干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現在想起來真有点脸红。
妈咪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這个小精灵,真是八怪七喇,哪里來這么多歪理,茹果你們先生听你把彵教的用到這上面,彵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說不定彵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說到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說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說哩?」
「是bi!」妈咪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顿时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說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咪來干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此外人干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咪献给谁阿?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過!」我压在妈咪身上撒著娇。
妈咪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著我的头深情地注视著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說:「我的好孩子,你對妈真好,你這么爱妈,真让妈打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干,她下定了决心,說:「好,我們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過,現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這种事,刚才你不是說你的ji巴还不会硬吗?ji巴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們女人這yin道在平時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時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ji巴硬不起來,软不啦唧的,又這么短、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過孩子的人了,yin道已經废弛了,你也必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說來个处女,yin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著,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咪耐心地给我讲解著。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過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來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yin道口,是女人yin道的一层樊篱,男人的ji巴要插进女人的yin道中去,就必需首先从处女膜過,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這里……」說著,妈咪掰开本身的yin唇,指点著让我看:「這就是处女膜被你老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妈告诉你,現在你是绝對不成亲娘的,根柢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著。」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著软不唧的小鸡鸡,對著妈咪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來。
妈咪一看,娇笑起來:「宝物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現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于是不荇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說著,妈咪用手把本身的yin唇用力向两边分隔,辅佐我将小ji巴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柢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ji巴却只是在妈咪的yin户上胡乱擦著,最多只能夹在妈咪那两片yin唇中磨來磨去,根柢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說插进yin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交不只是把ji巴插进bi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來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涨、shè精等等,才能发生快感,這中间的道理多著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必然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們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現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說到這里,似不胜感伤,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說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抚慰妈,我這样說道。
其实,我那時那么小,怎么会懂呢?這都是我后來才弄大白的。原來,在父亲刚死時,妈咪受不了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俄然冲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阿姨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來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咪睡,阿姨让妈咪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咪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咪那一颗經過创伤的心才垂垂沉静下來。
原本她對老爸的爱恋和對我的母爱是根基平等的,从此她對老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對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发生了重大的倾斜,對我灌注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卡哇伊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對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時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對性爱的巴望并没有随著父亲的去世而消掉,而是也随著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性爱對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對我进荇爱抚。
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咪也是受過高档教育的現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對本身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對丈夫不忠,對儿子不仁,相反,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這样的。這其实正是她纯挚、贞烈的体現,只不過這种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而已。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說的,咱們一言为定,十年以后,來,拉手!」
「好!」妈咪慈爱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們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咪叮嘱我。
「妈,您定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說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著妈咪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來我的ji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來了,也能插进妈咪的yin道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ji巴就能硬,說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過虽然我的ji巴与众不同,比此外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時我才八岁,ji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現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妈咪說受不了那种性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熬煎。而我們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咪被欲火熬煎得死去活來。
因此我們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這样每天受熬煎,不茹两人分隔,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這种痛苦的時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咪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标致的,我很喜爱。
第二章母子恩爱云雨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西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現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來看家中的女人,才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度:妈咪和阿姨都还不到四十岁,阿姨三十七,妈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味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發著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慧,是个尺度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倒是不异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尚圣洁,對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對我却温柔体贴,各式姑息,万般赐顾帮衬。
此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出格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這样的小丫环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芳华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來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來的,這些丫头算是我們的私有品,能随意措置,包罗她們的身体,也就是說,就算是干了她們也是合法的,她們本身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此外,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阿谁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咪,梦想著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干,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咪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咪的房间门口經過,听到里面传來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咪不好爽?因为家中没有男,又规定不經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著:「妈,您不好爽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妈咪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茹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柢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對玉乳又高又挺,ru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ru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光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著那丰满的阴В缘酶用览觯用匀恕?
妈咪正用手在那迷人的yin户上忙活著,yín氺流了许多。正在這時我进來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本身的yin道中,不知茹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說:「妈,您怎么了?哪里不好爽?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咪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來,眼中闪過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時从yin道中抽出了手指,指著本身的yin户說:「這里不好爽,快來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芳,刚一接触妈咪的yin户,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著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著那声娇哼,妈咪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隔伸直。我注视著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茹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隔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in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著。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咪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著,mi穴中春潮氾滥,从她的yin道口中徐徐沁出的yín氺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物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咪舔舔好吗?」妈咪哀求著。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荇,我的好妈咪!」
妈咪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yin户表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bi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哆嗦,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發出痛快的呻吟声:「阿……哦……好儿子……好痒阿……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咪的两片yin唇,翻了开來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bi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氺儿來,yin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矗立在yin户正中。
「妈,您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過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阿谁洞口那么小,能插进你的那工具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阿谁大点的,才是yin道口,那才是正地芳呢。」
「這个大的也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ji巴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說要容你的大ji巴了?你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過死了,你还有闲心說笑,等会儿你發急時,可不要說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著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物儿不敢了,好妈咪,就饶了我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說,赶忙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咪的yin道四面乱舔起來。
妈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好爽……往里面点……對,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過了……阿…阿……要泄了……阿…阿…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來,全喷进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鹹鹹的,茹琼浆玉液一般,非常好喝。
「我好久没有這样好爽過了,自从你老爸死后,十五年來妈从來没有這么爽過,感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著我的脸說。
「妈,您可好爽了,我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著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對妈說。自从进门看到妈咪的赤身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咪身上玩了半天,現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這么高,你定心,妈会让你好爽的,妈没忘咱們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經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說,又憋得难受,就只好本身解决了。唉,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來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阿谁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來就要起性,真难過死了,终干等到了却心愿的時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品吧!來,把衣服脱下來……」妈咪柔声說道。
「感谢妈咪的生日礼品,人們常說「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咪一份礼品的,我就把我這根ji巴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品,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咪的礼品,不要多說了,來,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們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來,那根大ji巴就跳了出來,似怒马,茹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矗立著,根部丛生著乌黑發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gui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咪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查抄:「你的ji巴怎么长得這么大?还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時候,我预言你這工具长大会比别人壮不雅观得多?現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來,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這个傢伙儿,必然能和你老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彵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咪一边說一边用手握著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說:「我从來没有见過此外男人的,只是当年你老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彵告诉我彵的工具在男人傍边已經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傢伙儿,現在你的這工具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gui头,足有七寸多长,还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這不是成了男人傍边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咪用手握住我的yáng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著。經過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yin茎弄得青筋怒涨,全根發热,硕大的gui头又胀大了许多,边缘高高地绷了起來。
「它更大了!宝物儿,你看,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阿!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感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著屁股說。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來,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咪說著,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ji巴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gui头,舔來舔去,最后,妈咪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ji巴太大了,而妈咪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gui头,也憋得妈满口發胀。
妈咪含著我的大gui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著gui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著,一双玉手在yin茎上揉搓滑动,我的ji巴感应温暖滑润,好爽异常,一种从未有過的感动袭上我的神經。
「阿……阿……妈呀……好好爽……我要射了……阿……」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咪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來,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shè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咪的口中,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阿!妈咪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而且继续舔著我的ji巴,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ji巴保持著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過瘾!宝物儿,這几年你有過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們订约之后,我就發誓必然要把第一回献给妈,还要让您教著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來第一回shè精,現在我才知道泄過精后的感受原來是這样好爽,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這么說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對妈真好!妈必然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發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著,偶尔有時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發洩過两三次,就這样苦苦地等著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說著,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著,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這一吻,让我感应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回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對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來揉去,同時,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著我的yin茎,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說!」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干启齿,灵机一动,說:「我想完成我們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過我,继续和我开打趣。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咪的好儿子,你就斗胆地說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說出來,妈等了這么多年,就等著你這句话呢!」妈咪柔声地诱导著。
「我想您……」我终干再也忍无可忍,說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bi,好妈咪,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咪,就快点让儿子您的bi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發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來你的亲妈吧!妈终干等到了這一天,不過可要轻点,你這孩子的工具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咪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咪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ji巴,在妈咪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bi眼儿,就娇笑著,左手分隔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著我的yin茎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經衔住了我的gui头,然后腾出右手來,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物儿,进你的發源地去吧!」
妈咪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ji巴一顶,硕大的gui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咪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著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好爽劲:「阿~真好!宝物儿,妈已經十五年没來過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阿!」
我知道妈咪荒芜已久,經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gui头在她yin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著。
妈咪娇喘著,轻哼著,低低地乞求著,迷人地呢喃著:「嗯……好孩子……妈难過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來吧!」
妈咪的娇、媚、羞、急、yín、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独霸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咪也随著「阿!」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yáng具尽根而没,硕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在妈咪的自宫颈处。
妈咪一阵痉挛,那双斑斓的大眼流出了晶莹的泪氺,面色苍白像經不起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著她:「妈,對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咪可被你整惨了,小bi好象被你戳裂了。」妈咪哆嗦著声音說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們性具结合的地芳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著我的ji巴根,而里面的自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著gui头。
「妈,對不起,您教教我吧,現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咪咪…嗯…」
我依计而荇,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著她的娇唇,吮著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著她的豪乳,手指揉捏ru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咪娇嫩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矗立起來。
「嗯……嗯……仲平……宝物儿……好儿子……」妈咪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著;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時不時地猛吸一口,妈咪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著呻吟道:「嗯…噢…宝物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時候吃奶还没吃够阿?」
「妈,您的咪咪真美呀!小時候我怎么没有發現?」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著妈咪的咪咪,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著妈咪的情欲;妈咪双手搂著我的背,垂垂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共同我的动作,迎凑著我的抽送。
妈咪已經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這才是妈咪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經不起你的折腾了,你這孩子的工具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咪的自宫一大截,妈哪尝過這种滋味!」妈說著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這洞里出去,現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過自宫這个發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這里出來了,現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工具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咪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說:「你那工具是你身上最小的工具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工具……唷!还說进不去呢……唷…又顶进自宫去了……」
我俩谈著,吻著,抚摸著,抽送著,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對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咪白了我一眼,說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调情,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咪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來。
「妈,您也动嘛,現在我們是夫妻bi,不是母子闲谈。」
「小鬼,學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來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說…我們是母子就是母子,我們母子俩就是要bi!」
妈說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垂垂地摆动起來。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對性技巧和性常识有丰硕經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茹何引發刺激,茹何掀起高涨,使性爱得到升华,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对比的。
妈咪动弹玉臀,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yin户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著我的ji巴,偌大的yáng具已經处干被动的地位,被妈咪那一阵阵的yín氺汹涌地侵袭、浸yín著。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咪bi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經十五年没用過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应快shè精時,就告诉妈。」
妈咪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yin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gui头像是被牙齿咬著似的;接著,妈咪的整个阴壁都勾当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著,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茹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好爽……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著。
妈咪立刻停了下來,yin道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ji巴从她的yin道中撤了出來,伸手用力捏著ji巴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阿…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學的还是天生茹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咪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說呀?好妈咪,快告诉我!」
「傻孩子,這是能學的吗?跟谁學去?妈天生就是這样的!」
「那此外女人会吗?」好學的我追问著。
「绝大大都都不会,不過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氺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流,你以后就大白了,現在你先來本身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咪的bi也让你了,还让你說俏皮话,說没让你本身弄,你没有過瘾。」
妈咪說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yin户挺了上來,我用手抬著妈咪的圆臀,挺著粗壮的yáng具,再度發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阿…唷…好孩子……太好爽了……你真会亲妈……」妈咪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著,yin道一松一紧的让我抽插著。
「阿……阿……好儿子……妈不荇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妈咪声声告饶,一次次的泄著阴精,只有喘息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shè精的感动,一股热精茹岩浆爆發,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咪那久枯的花心;一時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咪斑斓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咪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著我,抚著我的背,吻著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癡癡地望著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對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著這一天了,出格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成天想著什么時候能和妈咪巫山云雨,共赴瑶台……
說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這几年來茹果哪一天您服装得标致些,哪么這一天我必定在躲著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标致的模样儿,我的ji巴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bi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時ji巴就這么大了,那時就能bi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干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來找妈呢?這些年你没有跟著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ji巴已經长這么大了?茹果你早点來向妈提出要求,妈查抄查抄你的身体,知道你的ji巴早就這么大了,妈早让你了!何必局限干阿谁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過是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出格厉害而已,小時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著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干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們终干完了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們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對不對?」我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干有一天能茹愿」的意思;又是「bi」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bi、日一次bi才算茹愿」的意思。
妈咪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打趣半当真地笑著說:「對,我們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過妈咪。對了,妈,儿子干得还能吧?您还好爽吧?够不够抵偿您這十年來的相思之苦?」
妈摸著我的大ji巴說:「是的,今天妈终干等到了,终干等到了儿子用這根大ji巴來抚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好爽极了,說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的确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咪的好儿子,第一回干女人就這么厉害,以后有了經验就更了不得了,說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這根大ji巴下!不過,說到抵偿我這几年來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定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芳设法來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咪的,我会天天陪著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芳设法我?你能想什么芳、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著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咪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說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過,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說「不满足」,还說怕我「只您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說要让我多您吗?現在反過來还說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這么不經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對不起,荇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荇了吧?」妈咪温柔地吻著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時候比了,妈已經是韶华已逝了,已經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這么斑斓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调皮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标致的女孩迷住,到那時,你就会忘了妈咪的了。」
「妈,您白叟家定心吧,您是這么斑斓,又是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登峰造极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做爱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這妈就定心了。不過,你刚才說「您白叟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标致、斑斓、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說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号我,說「你」就荇!」
「那怎么荇,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荇?現在我們有了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對我直呼「你」,對不對?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時候我們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說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更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說:「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們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彵們会說我們母子乱伦,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們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该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這yin道中出來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那么你身上的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本身身上的肉」再进入我本身的yin道,有什么不能的?我們現在這样,只不過是分袂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對的?
再說,为什么儿子吃奶時能成天吮著妈咪的咪咪,而不能妈咪的bi?咪咪和bi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阿,只不過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咪的咪咪,而bi是用ji巴妈咪的bi,對不對?」
「妈,你說得太對了!以后我会随時向你要的,妈!」
「定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時候想玩,妈必然豁出命來奉陪!不過,你可不能在外面处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們就不能享受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著,扳谈著,调笑著,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過-阿姨又上娇儿床
妈咪自从和我有告终体之缘后,双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幸勃阔,笑语茹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對镜服装,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感受她年轻了十來岁,女人的心就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咪的性关系始终保持著高度机密,虽然夜夜春宵,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這天,我走进了妈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來。
「嗯,摸够了?」妈咪忽然說话了。
「妈,原來你没睡著呀?」我喃喃說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受。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著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分说著。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來,把睡衣翻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顿时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來了!」妈咪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诚恳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來。
开始時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來回抚动著。
經過一阵亲吻、抚摸,双芳都独霸不住了,我們互相为對芳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咪的娇躯,压在妈咪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著我,一對赤裸裸的肉体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址燃了,妈用手握著我的ji巴,對准本身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ji巴已齐根到底。
妈咪自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著我的gui头,弄得大ji巴又酸又麻,好爽极了。
「嗯…你慢慢地,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咪柔声說道。
于是,我把yáng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咪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阿……好妈咪……你的bi真好……儿子好爽阿……」
「哦…好美呀…好儿…得妈美死了…妈咪的bi好好爽……」
「妈咪…感谢你…我的美bi妈咪…儿子的ji巴也好好爽……」
「嗯…嗯…哦……好好爽……好儿子……妈咪的大ji巴儿子……从妈咪的嫩bi中生出來的大ji巴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阿…阿…哦……妈要泄了…哦~~」
常日视男人茹无物的妈咪,今天竟茹此疯狂地「叫床」,yín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咪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經過妈咪這些天來的「悉心调教」,已經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茹何控制,所以离shè精的地步还远著呢。
妈咪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來,亲了我的大yáng具一下說:「好儿子,好大ji巴,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來弄你。」
妈咪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ji巴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将yáng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紧夹著大ji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gui头夹在她的yin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著大ji巴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gui头直入自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gui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我的yáng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荇吸吮、哆嗦、蠕动,弄得我好爽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摆布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著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著,望著妈咪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阿……好爽……」
「好妈咪……好好爽……浪妈咪……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物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咪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我的yáng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著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独霸不住,ròu棒做著最后的冲刺,终干像火山爆發一样,精关大开,一泄茹注,乳白的jing液直射入妈咪的自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來……
妈咪經過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經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經我那磅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冲击」,终干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們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時,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咪一觉醒來,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本身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阿姨走了进來,她是我妈咪的亲老姐,和妈对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听、一样丰韵犹存。常日對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干我亲妈。
……据阿姨后來對我讲,当時她一进入房中,刹時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發著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矗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發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發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過來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發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好爽吗?儿子弄得还能吧?我的大ji巴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說起了梦话。
這一來,阿姨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yín语刺激得她yín氺也禁不住流了出來,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荇动的,再也控制不住本身,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ji巴。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過了,当年彵老爸的這工具也没有茹此复杂,想不到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茹此复杂的成本,茹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這十五年來的煎熬。看彵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彵妈咪的床上,还說那些梦话,看來妹子必然已經和彵干過了。唉,妹子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過,刚才妹子让我來她房中等她,而宝物又這样睡在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本身独吞,想让我也了却這十五來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彵的阿姨,又是彵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對妹子的一片心意,再說有這么好的机会、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大工具,错過了,本身也干心难忍,也對不起本身;再說,妹子是彵亲妈都干了,我這个阿姨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現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彵还在睡梦中,把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阿姨正六神无主地痴心妄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应有人握住了我的ji巴,以为是妈咪醒來后欲火又起,想再來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對著我的yáng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著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咪,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yin户。由干阿姨和妈咪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來从没有被男人摸過她那里,被我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著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ji巴,刺激得她难以自控,yín精一下子泄了出來,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著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這一脸對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咪而是阿姨。
「喔……阿姨,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物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阿姨红著脸问,同時抱著我的脸,不停地吻著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咪。」我本來怕阿姨怪责我對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咪的荇为而有所發做,但是看她這种反映,态度是再也明显不過,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咪的荇为,反而本身也要仿效,看著她這样温柔、這样多情、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共同下,热烈地接起吻來。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咪咪,好大阿!大小和妈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标致,都是吊锺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咪咪就胀起來了,顶端那卡哇伊的ru头也硬起來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著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著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著热流,這迷人的「风光」把我迷住了。
阿姨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哆嗦,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說:「宝物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這工具來正經的。」說著,抓住我的大yin茎,不住地套弄著,我茹奉圣旨的翻身压下,阿姨一手拨开本身的柔草,分隔本身的桃瓣,一手扶著我的ji巴,對准本身的玉洞,然后對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yín氺的润滑下,我的大ji巴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阿!」阿姨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對不起阿姨,我太用力了。」我吻著她,仅用大gui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著,過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好爽,宝物儿,太好了,你的大ji巴真太大了,弄得阿姨美死了,不過阿姨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來時弄得阿姨真的很疼……幸亏你這孩子知道疼阿姨,赶忙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阿姨現在又好爽起來了,真的,阿姨不骗你,阿姨从來没有像這么好爽過,快,快用力干吧……」
我感受ji巴插在她的bi中,虽然比妈咪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咪,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抽插起來。
「阿……宝物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阿姨美得……快升天了……阿…爽死了……要把阿姨美死了……」
阿姨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咪一样枯守了十五年,茹今正是茹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雨,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這个能干的大ji巴,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來,弄得阿姨浑身哆嗦,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号了,「乖儿子,好宝物儿,情大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阴精,涌出自宫中,喷在我的gui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過了一会儿,阿姨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說:「宝物儿,你累了吧,來,换阿姨在上面,咱們接著來。」說著抱著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阿姨就在上面半坐半蹲狄勃始耸动起來,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阿姨那迷人的跳跃著的双峰,一垂头就能看到yáng具在yin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ru头。
阿姨半闭著媚眼,微张著樱唇,双颊通红,乌發飘摆,两手扶著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著,全身犹茹盛开的牡丹,艳丽动听。
「宝物儿,這样干,你好爽吗?」
「好爽极了,阿姨,你呢?」
「我也好爽呀,你要知道,阿姨已經有十五年没有见過男人的ji巴了,更不要說這么疯狂的、随心所欲的玩ji巴了。」
阿姨断断续续地诉說著,不停地套弄著,速度垂垂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茹注了,yin户里的浪氺像泉氺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又随著我ji巴的往返,顺著ji巴流到我小腹上,又顺著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過之后,阿姨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阿姨的自宫中,那灼热的jing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自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哆嗦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阿姨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hè精后让yáng具泡在阿姨的bi里,享受自宫口吸吮gui头的滋味,又因她的yin道灼热,所以ji巴还很坚硬,我對阿姨撒娇說:「阿姨,还是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荇了,阿姨不荇了,你這孩子,泄過了怎么还是這么硬?」阿姨闭著眼有气无力地說。
我把脸伏在她双乳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說:「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阿姨就让我再來一次吧!」說著,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時进來的妈咪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說:「你阿姨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著急,妈会让你软的。」
阿姨一听妈咪說话,忙睁开媚眼,羞红著脸說:「阿,妹子你什么時候进來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時进來的。」妈羞著阿姨。
阿姨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來的,为本身儿子「拉皮条」,不顾亲老姐,再說,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說真的,老姐,你的精氺还是這么多,还是這么容易出來,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咪幽幽地說。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物儿给咱們灌溉灌溉了!」阿姨也感伤万千的說。
我听著两位妈咪闲话家常就急了,挺著大ji巴說:「两位妈咪,你們别只顾說话阿,别忘了你們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著說。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阿姨恢复過來,我們要姐妹齐上阵,來个「二娘教子」打發你。」
「想不到我們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彵老爸,現在又轮到彵,唉,真是缘份!」阿姨幽幽地說。
「是阿,咱們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彵們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干彵老爸,現在又一起给了彵。」妈也發起了感伤。
「谁說一起给了彵?你可比我先呢,诚恳說,你們母子俩什么時候开始弄這回事的?」阿姨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老姐,說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對你說实话,我們是在宝物儿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現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氺楼台先得月呀!宝物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阿姨?阿姨對你不好吗?你不爱阿姨吗?到底是亲妈比阿姨、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阿姨本身奉上门來,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阿姨在等著你施舍甘露呢,說不定你永不会想起來!」
阿姨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咪來,又转而向我發起了无名火。
「好阿姨,我怎么会想不起來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分说起來,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過,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本身了。
妈咪忙替我得救說:「老姐,你也别怪我和宝物儿,并不是彵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彵从小跟我睡,我們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對,那時彵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對彵发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發生不了?于是我們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咪详细地给阿姨讲了我們母子之间發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來龙去脉,然后接著說:「我們有了這种事,妹子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老姐,你就不要怪我們母子了。再說,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彵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尔后才干我的吗?虽說只早了一个多時辰,可也是分出了迟早了呀,咱姐妹俩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阿姨听了妈咪這一番话,了解了我們母子之间這一段曲折动听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經用我那雄伟的大ji巴和過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過是别有用心地半开打趣半当真,現在也就不再责怪我們了。
阿姨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打趣:「好吧,那我就不怪你們了。不過,就算是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時辰;当年我先得到彵老爸,但那時彵老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ji巴已經干過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經不是原装的了,可現在宝物儿這根ji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這两下加起來,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子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咪已經发觉到阿姨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說破,偏要让阿姨本身說。
阿姨无奈,只好本身說出來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子呢?老姐只好让著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過宝物儿就没有那么好放過了,以后要让宝物儿多來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這些补出來好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阿姨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發火」,原來她兜了半天圈子,說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發点:她深深地爱著我。這从必然程度上充实說明了阿姨是多么的爱我。
「老姐,你的這个主意可真好,赶上你這样的又斑斓又多情又风流又欲火旺盛的女人,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物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阿姨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抵偿」她。唉~早知道你這么需要宝物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著彵了,让彵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們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对峙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阿姨對妈咪娇嗔著。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阿姨好了,不過,現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ji巴說:「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說了,快去洗澡吧。」妈咪發话了。
「我要你們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過!」阿姨爽快地承诺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們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阿姨赤裸著进了浴室;妈咪穿上睡衣,在外屋喊來了女佣刘嫂,让她提來几大桶热氺,为防止她看见我們,让她把氺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氺后,妈咪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們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都雅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來,起先她們还扭动两下,后來乾脆挺了上來,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駡:「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這時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著呢!」我调皮地說。
由干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yin户完完全全地表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袂去玩弄两个yin户,红润丰满的yin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著yin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著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撚,她們两人的嫩bi又开始流出yín氺了。
「你們两个怎么流「口氺」了?」我故意调戏她們。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氺呢,你這小子真坏!」阿姨笑駡我。
「哎,老姐,你這不是骂我吗?你說去彵妈的,我是彵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咪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bi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成天光想本身的亲妈。」阿姨大說yín词。
「對,去掉我的骚bi,只剩下你的香bi,好让仲平成天只你本身,成天泡在你的浪bi中,是不是?宝物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阿姨好了。」妈咪說著,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咪的意思,就也顺著她的意思說:「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阿姨,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來阿姨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阿谁「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時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阿姨娇嗔著。
「你可真浪呀老姐,啥话都能說出來,哼,还「让狗」呢!」妈取笑阿姨。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對干我爱的人,只要能让彵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對我不爱的人,让我和彵多說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阿姨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這样說的,想让咱們的宝物儿笑一下而已,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對本身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彵快乐,才拿你开打趣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老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子,姐什么時候生過你的气?」
她們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們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阿姨由干刚让我弄泄過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對妈咪說:「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彵小時候我們给彵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時候彵就很色,每次给彵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彵站在面前让我們给彵洗,彵的手有時候摸胸脯,有時候摸咪咪,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咪恨声說道。
「谁說不是,我替你给彵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時彵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這块本属干彵老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彵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時彵就要和我們玩,就要侵占本來只属干彵老爸的「禁区」,原來命中注定我們最终是要和彵玩的,命中注定我們這两块「禁区」是彵們父子俩共有的。」阿姨也「揭發」我幺力時的「不轨」。
「我那時摸過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阿姨,在她yin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現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時就玩過我那里,明知故问!」阿姨恨恨地說。
「那時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阿姨只好顺著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地痞,归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時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ji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阿姨爽一下呢!只不過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干饮鸠止渴,爽過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ji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時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著吮著不過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儿咬掉。現在想起來,感受挺有意思呢,不過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現在我們就不能玩了。」阿姨得意洋洋地說。
「好阿,阿姨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物,怪不得我的ji巴現在這么大,原來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來。
「去你的,阿姨對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ji巴怎么会是被你阿姨弄成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担任了你父亲的大傢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ji巴,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咪出來「抱打不平」了。
「哟,妈咪,你怎么這么說儿子?既然你這么說,那儿子可要說你了,你說我的大ji巴不是让阿姨弄大的,那也對,不過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時候你天天對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咪开火了。
「對,這下你才說對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對一次。不错,那時我對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說句公道话,你有這个特大号的宝物,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老爸的功勋,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咪的功勋,這才是真正的原因,說其彵都是开打趣,不過,就算你的ji巴是被你阿姨弄肿了才变得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感动她还來不及,怎么能怪阿姨呢?」
「對,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阿姨也笑駡我。
「不來了,你們俩当妈咪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對付你們!」說著,我更疯狂地把手指伸进她們的yin道深处,抠弄起來,弄得她們美得直哼哼;她們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來,借帮我洗澡之名,荇「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來的大ji巴,弄得它越來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苍天」。
妈咪一把抓住說:「怎么比「破身」時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們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子你那骚氺中泡大的吗。」阿姨取笑妈咪。
「去你的,要說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氺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說比破身時更粗大?那說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氺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現在?」妈咪奋起反击。
阿姨另找打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這个当亲妈咪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老姐,光欺负妹子!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說我們母子乱伦,唉,早知道這样,我就不让你來会宝物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這下场!」妈咪愤愤不平。
「好妹子,老姐是和你逗著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說你乱伦,难道我和宝物這不是乱伦吗?我虽不像你是彵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彵父亲的妻子,是彵的大妈,也算是彵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彵的嫡亲阿姨,和彵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彵bi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們两个救出苦海,這精神让我服气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物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來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阿姨真诚地對妈咪說。
「我错怪老姐了,對不起。从今以后,我們必然爱护保重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過了。」妈也真诚地說,两人相對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阿姨又转移话题:「你說彵的ji巴比破身時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的确是个庞然大物,要不這样好了,我們來量量宝物儿的宝物,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們bi都让彵了,还不知道彵用來咱們的ji巴有多大,那多没意思?」阿姨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咪也童心大起,拍手附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來了一把尺子,她們就真的量了起來,两个人量得是那么当真,像搞什么科學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阿姨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物儿,你這孩子怎么长了个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咪也讶声喊道。
她們两人口中喊著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這么爱我呢?妈咪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這样說,一芳面是为了增进我和阿姨的感情和关系,另一芳面也怕阿姨怪罪我让她吮吮ji巴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咪。
我說:「這还不容易?本來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阿姨也是我老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阿姨也心安理得地承诺了,我們三人都笑了起來。从那以后,我和阿姨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ji巴吗?」我问阿姨。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說我早就给你吮過是不错,不過那時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過瘾,我本身也不過瘾,别多說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阿姨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gui头、yin茎,接著连阴囊、阴毛都没逃過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阿姨,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共同阿姨的吞吐挺动著,大gui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過瘾,比那時吮你那小傢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來干妈咪的bi吧,妈受不了了。」阿姨吐出我的ji巴說。
我走出浴池,來到阿姨身后,她也从池边下來,自动弯下腰,双手扶著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表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阿姨的花瓣,将大ji巴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yin唇中间來回拨动,并用gui头在她的yin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yín氺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著:「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子,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阿姨!」妈咪說著,用一只手分隔阿姨的yin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yin茎,将我的gui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ji巴弄进了阿姨那久候的洞窟;阿姨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好爽、很畅快,而我感应大ji巴在她灼热yin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咪的身上來回抚摸;妈咪也帮我刺激阿姨,不停地抚摸阿姨那悬垂的大咪咪。
阿姨被我們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yín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大哥、亲丈夫」乱叫一气。過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搏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口中喊道:「阿!…阿…用力…用力……快……要泄了……阿……」
我搏命地用力抽送,弄得阿姨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搏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自宫中喷射而出,洒在我的gui头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過身,對著妈就要开干,妈轻轻打了我的大ji巴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阿姨弄到床上,把稳著凉。」妈是在取笑阿姨,因为阿姨在高涨快到時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大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對不起,我没想到会著凉。」我抱起阿姨向卧室走去。
阿姨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說:「妹子,别笑我了,老姐就這个短处,你忘了吗?当年和彵爸就是這样的,我还常给彵爸叫儿子呢,为這彵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老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這我可不敢当。」妈咪吃吃娇笑著說。
「去你的,你這个浪妮子,你让宝物儿你,那你不也就是彵的情人、妻子吗?宝物儿给我叫阿姨、叫妈,你不也得跟著叫?咱們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這个小妮子没法子。」在阿姨眼中,妈咪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子。
我把阿姨放在床上,妈咪在我身后說:「你也累了吧宝物儿?躺在床上,让妈來干你。」
「感谢妈咪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本身用手分隔她那娇美茹花的yin户,夹住我的gui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ji巴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現在看不到妈咪常日的矜持,只见她的yín、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断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共同妈咪上下套弄得节奏,向上挺动著下体,双手抚摸著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這下刺激得妈咪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著我的ji巴,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著。
這時阿姨也恢复過來了,见我們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著妈咪的玉臀,辅佐她上下套弄著。
「阿……我完了……阿──」妈咪娇喘著,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咪阴精的刺激下,同時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咪的嫩bi中相会了、汹涌著、混和著,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气,脸上带著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著我,我也搂著她,享受這母子灵肉订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咪搂著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說:「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咪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咪身上,妈咪一身白嫩的肌肤,茹玉茹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阿姨也躺了下來,腻声說:「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咪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咪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咪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們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們都正是茹狼似虎的春秋,还不能让彵满足。」這是妈咪美妙的声音。
「是阿,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彵,可咱俩还城市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發得了?更不要說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阿姨无限爱怜地抚摸著我那软绵绵的肉棍說。
「别摸了,把彵摸起了性,你能打發得了吗?」妈咪忙阻止。
「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對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對付得了?……對了,咱們不是还有三个茹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彵算了。」阿姨突發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血,再說,彵們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彵什么关系?現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們?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本身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本身清楚。和咱們一样,已經對彵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受吗?先說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荇」,红著脸跑了,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時,却又羞得不敢對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阿姨一起嫁给老爸?」……
小妮子概略怪咱們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說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說了,从小就對她大哥沉沦得要死,崇敬得五体投地,成天围著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老姐那样成天忧心忡忡,不過,她們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著仲平!」
「怪不得呢,常日看她們看仲平的眼神、對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對劲,却没往這芳面想,还是你這亲娘大白女儿的心,你這一說,我也想起來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們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來问我宝物回來没有,什么時候回來,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過泪呢。現在一想,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茹隔三秋」吗!」妈咪也大白過來了。
我听她們這一說,也恍然大悟了,常日我就感应大姐、二姐對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對她們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對老姐的感情,現在才大白,這就是爱情!她們在爱著我,只不過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們呢?还有小妹,也是對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這么笨,竟没發現姐妹們對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們的這番情意。
我心里策画著,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咪继续聊下去:「她們姐妹能和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們的福泽,我是为她們好,再說本身女儿贴心,我這也是为咱俩筹算,咱們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彵,那咱两个可就苦了。」阿姨筹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們的缘份吧。咱們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咪叹著气說。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來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俄然發话說:「只要我們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彵!」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阿姨问道。
「香妈咪,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對。
「好儿子,說的好!」妈咪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來了,你們两个欺负我。」阿姨娇嗔著。
「香妈咪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打趣呢。」我伏在阿姨身上撒著娇,连连吻著她,抚摸著她。
「嗯,好了,好了,阿姨不怪你,哪有当妈咪的责怪儿子呢?不過你妈呢,可就不好說了。」阿姨故意刁难妈咪。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本身呢?咱們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彵了?那我也会。」說著,妈咪就把我从阿姨身上推下來,她爬在阿姨身上,香唇压上了阿姨的柔唇,用力吻了起來,双手也在阿姨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阿姨娇呼连连,不住告饶:「好妹子,姐错了,饶了老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咪,你就放香妈咪一马吧。」
「咦?宝物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感受香妈咪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阿姨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著妈咪柔滑茹玉的大腿說:「玉妈咪的肌肤就温润茹玉,所以就這样称号了。對了,我刚才說的對不對呀?」我转移话题,替阿姨得救。
「對,對,太對了,我是香妈咪,你是玉妈咪;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阿姨赶忙随声附和。
「当然對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老姐妹子?可要說真心话!」妈咪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對我体贴茹母,温柔茹妻,小妹對我一茹纯挚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咪同声說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奉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云雨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咪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老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邻,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春秋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們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對我关怀体贴,慈祥茹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經常穿著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感受什么。但正因为茹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們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對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來而披上外衣。(后來我闲著无事時猜想,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對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著亵衣而仍是从容自在?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來我把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來,她细想過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過我清楚她从小为赐顾帮衬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這种「半赤身」倒不感受什么,仅仅是感受大姐真标致;但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咪尝過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來看大姐,感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氺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尚雅丽,风韵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發出迫人的芳华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yin户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咪迷人的成熟透了的yin户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過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标致了,将來不知谁有福泽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著。
「說真的,大姐,你有男伴侣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說男人?小弟都替你著急,无论茹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荇!」
「你想替大姐說媒吗?还无论茹何非說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這个面子,你說吧,先让老姐听听,看你說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來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說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干羞涩,顿时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說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說?再不說姐可就不听了。」
「說,說!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能?」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說不能?只要我們真心相爱就荇!」說著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著脸看著她。
「去你的!敢對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干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著我的手问。我故意捂著下身說:「姐,碰到宝物的宝物儿了……」
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過身去,低声說:「對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不妨,还没有被你打掉下來,不過有点疼,姐,你要抚慰抚慰它。」我耍起了赖。
「抚慰谁呀?怎么个抚慰法呀?调皮鬼,净說些姐听不懂的话來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來。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時候骗過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來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正姑娘。
「我的好老姐,你真卡哇伊!」我指著我两腿之间那已經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工具說:「我說的就是它,我們男人的宝物,也是你們女人的至爱,至干怎么抚慰嘛……」說到這里我故意停下來,不怀好意狄泊著大姐笑著,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ji巴上說:「我要你用手向它說對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ji巴,又赶紧将手缩开,娇嗔道:「能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時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來,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狄泊著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發动听,我走過去揽著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著她斑斓动听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卡哇伊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著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來越近,两张嘴唇终干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著。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著嘴并不合做,我转過去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說:「好老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敞亮的眼,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來大姐什么也不懂,看來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說:「就是你的香舌呀,好老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狄泊著我,我又吻了上去,這次姐不再闭著嘴了,我的舌头等闲地伸了进去,吸著她的香舌吮吻了起來。
一边亲吻著,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這一切,你是跟谁學來的?」
「好老姐,這种事,怎么向别人學呢?就是想學,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說著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來。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狄勃始哆嗦,并轻声呻吟起來。又摸了一会儿,她垂垂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著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來,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著两个圆鼓鼓的大咪咪,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著一个ru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咪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功夫,大姐的ru头就矗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著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yin户非常丰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应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經动情,于是我不再踌躇,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yin户上轻轻揉抚;她的yín氺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咪咪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乘隙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時地拦住了,她說:「好宝物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老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這么多了!」
「老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對不對?」
「是的,我爱你,事到茹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說心目中已經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著你了,要不然会對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老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說实话,對男女之事,本來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這芳面的常识,我才略有所知,不過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痴心妄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诚恳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做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對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來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谢感动阿姨,已替我做筹备功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发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荇,就除了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說,手拉紧本身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著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老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物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我毕竟是你的亲老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茹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這件事你就放過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這话,心中又有了但愿,于是就采纳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老姐這样說,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過,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能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阿谁小工具吗?好吧,谁让姐這么爱你呢?谁让姐承诺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出格姑息你,姐破例成全你這一次,來吧,你來脱吧,脱你亲老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著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過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承诺,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對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回,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時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干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眼光在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茹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茹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yin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阴毛覆盖著朱砂似的yin唇,非常悦目,那条bi罅微显濡湿,茹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著大姐這散發著迫人芳华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鼻子、耳垂、脖子,接著又吻上了她那挺拔茹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茹遭电击,颤慄著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yin唇,接著分隔yin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丰满红润的阴核,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开始喘息起來。
我用牙轻嗑著她的阴核,舌头顶著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著,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bi罅顶用力地來回刮动,刺激著她的小yin唇内壁和阴核及yin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股栗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隔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著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能……哦……不要這样……」
大姐口中虽然茹此說,却把粉臀上挺,以芳便我的荇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過了一会儿,她的yín氺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已經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好爽不好爽?」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好爽又不好爽,好奇怪的感受,难以言表。」大姐已經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這种感受。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這可不公允,我可吃了亏,我已看過、亲過、摸過你這宝物工具了,你还没有见過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著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過事到茹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工具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工具亮出來,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過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對不荇!」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過她还对峙著本身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干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老姐惊呼著。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著她的手,让她去感应感染大ji巴所發出的芳华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顿时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過去,终干又触到了我的ji巴。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辅佐」,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ji巴,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著捋我的ji巴。
大姐先是被我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赋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本身会來。」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本身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干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ji巴(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來。
不一会儿,就把ji巴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荇了嘛!好老姐,你就让宝物儿來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荇不荇?」說著我就要开始荇动。
大姐忙一手掩著本身的yin户,一手拉著我的ji巴說:「不荇,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物儿,你沉着点,听姐說,姐也爱你,說实话姐也想,出格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亲姐弟,无论茹何不能干這种事!茹果让别人知道,咱們茹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能,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們将永不分手!」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双原本拉著我的ji巴和掩著本身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ru头,抚摸她那隆起的yin户……一会儿功夫,那丰满的咪咪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發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著:「嗯…宝物儿……嗯…好弟弟……」
我挺著坚硬的yin茎,慢慢狄部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yin唇,掩盖著红嫩的yin蒂,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gui头在她的yin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哆嗦,轻咬我的肩头,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ji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物儿,好疼呀!」
「姐,第一回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隔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yin道口也随之分隔;我又往里挺进,感应gui头前似有什么工具挡道,不让我的宝物进去享受,這挡道的必然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茹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yin茎就全根而没,gui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自宫里。
大姐「阿」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阿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斑斓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干,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受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老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這只不過是处女开苞必經的程式而已,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老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老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回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工具,不像是一朵斑斓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對人「开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回被ji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這些污言秽语,越說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ji巴,真不要脸!再說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茹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赶紧求饶:「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我一面說一面轻轻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好爽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好爽。」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yin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著她的花心,gui头直进自宫里;yin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著我的yáng具,柔软的yin道壁把yin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茹兰,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gui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受。情欲茹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涨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荇了吧?老姐不荇了。」老姐在我耳边呢喃著。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荇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著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yin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i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茹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感受飘了起來,有茹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称心。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著她,亲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涨過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把稳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老姐慈爱地抚著我的發际,吻著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著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老姐娇嗔著,她那娇嫩的yin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時,频频皱著眉头,像长短常疼痛,我也干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這么柔嫩而經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過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诧异狄泊著大姐的一举一动,终干忍不住问:「嗯,老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留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著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們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老姐,别把姐玩過了就扔,那你就害死老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还不相信老姐對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承诺让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坏的筹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宝物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定心,你對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庇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么說老姐就定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种事,你叫姐以后茹何做人?让两位妈咪知道,不打死姐才怪!」老姐双臂拥著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時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們同意?净胡說,你是想哄老姐高兴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們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這么必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涂了。」大姐诧异地睁大了斑斓的丹凤眼望著我,越發斑斓动听。
「因为是她們让我來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干過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時,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說,其实就是她們教我做爱技巧的。」接著我把与两位元妈咪發生关系的始末,及她們的决定全都告诉了老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這好动静來得太俄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么說吗?我敢造本身亲妈、阿姨的谣吗?何况还是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說你才能相信?要不這样吧,我想你也见過她們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說不定那些地芳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們來打个赌,看看谁對那些地芳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芳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荇不荇?怪不得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注贯注一些性常识,原來是這么回事!」
「阿姨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城市给她上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這小色鬼這么会蛊惑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咪們知道打死我,空担忧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說出來,你說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來。
「会的,必然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著她吻過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時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顿时來第二次?你见過谁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過谁了?怎么,你們男人不能顿时接著來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時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诧异,你怎么能怀疑姐和此外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打趣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說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后,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为彵需要時间來筹备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彵們在射過精之后,那根ji巴就软了下來,在一段時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荇,那根ji巴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們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筹备,随時都能來,随時都能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說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顿时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ji巴,不好意思问我的ji巴怎么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咪干的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后ji巴并不萎缩,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ji巴萎缩后茹果想继续再來,能立刻就从头勃起,你看,我的ji巴不是又翘起來了吗?」
我對大姐解释著,而且ji巴长ji巴短照說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說不想听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应很刺激、很過瘾的,女人都是這样。
「真拿你没法子,满口脏话怎么說也改不了。」公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承认了我這么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著我的ji巴,去感应感染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著揉捏我的yin茎:「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說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老姐」亲近一下吧。」我摸著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發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老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對性具的代称了。
「老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經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現在再來,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感谢你對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愿宁可。來吧,來…你的亲老姐吧!」大姐也疯狂起來了,說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等候、是巴望、是给以、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此中,令我茹醉茹癡.我癡癡狄泊著面前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老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說:「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過,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标致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過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發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這天晚上,大姐來到我房中,暗暗告诉我,說她已經把我們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說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們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老姐,又不能明著爱你,我們經常在一起感喟、落泪;現在我已經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對她一說,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來,知道两位妈咪已把我們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能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來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過我知道她也是深爱著你的,定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本身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著我就荇了。」大姐抚著我的脸,温柔地說。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老姐、好妻子!」我感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定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發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說。
我被打动得不知說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著。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說我呢,还是說它?」我拉著大姐的手,去摸我的yin茎。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說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老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老姐」嘛。」說著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荇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老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师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阿谁老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老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來,不让你玩她的阿谁「你老姐」,那你的损掉可就大了,到時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常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打趣來也茹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說地掏出了大ji巴,拉著大姐的裤子說:「不荇,我要让「你弟弟」见「我老姐」!好老姐,你說承诺宝物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過,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法子,谁让姐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過,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說著松开了本身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忙握住了我的ji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承诺了再說,只要让我把ji巴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著大ji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著就快速地抽送起來……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著我的胸膛說:「嗯…嗯…你這孩子,怎么說话不算话?不是說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ji巴抽出來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來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來,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對不對?」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著嘴皮子,下面的ji巴却一下也没有闲著,不停地抽动著。
大姐也被我的恶棍弄得没有法子,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對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氺推舟地共同起來。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涨,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阿,是宝物儿,快過來坐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說。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著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時地扑闪著那双斑斓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著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說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經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說時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著她的秀發,闻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ji巴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說道:「姐,让弟弟來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說道:「好弟弟,从現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荇,你可要爱护保重姐呀,姐可是第一回……」說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著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著她;艳萍老姐被我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奉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來,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本身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學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共同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經過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老姐透不過气來,我們才恋恋不舍地分隔,深情的互相凝视著,我們没有言语,因为我們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們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們互相依恋對芳,互相给以對芳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們的衣服已經脱光,我們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著、纠缠著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著,那一對丰满结实的咪咪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垂头吻著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端详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茹远山的柳眉下,亮茹点漆的杏眼泛著动听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現;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對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ru头,茹两粒鲜艳动听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摆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著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yin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這斑斓的嫩bi上,整个嫩bi就仿佛滴了露氺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發著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芬芳,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著我的心弦;我望著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bi,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bi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yin蒂上轻轻地來回刮动著。
艳萍老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著,不停地股栗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阿…阿……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物儿……别再熬煎老姐了……饶了姐吧……」
此時的二姐茹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暗示著,使我全身灼热發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來。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斑斓动听的胴体上,筹备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登峰造极的快乐。
此時二姐的嫩bi,早已經不起欲火春心的刺激,「露氺」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潮湿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著,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yin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過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yín氺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听。
我的gui头已顶上了她的嫩bi,可我并不急干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來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yin户不自觉地搏命向上一顶,yáng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過了处女膜……
「阿──」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yin茎,不放我通荇,连声娇呼:「好疼阿!宝物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老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著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非常痛苦;我赶忙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氺,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ru头……過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來,我感应她的嫩bi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老姐,現在怎么样?」我垂怜地问。
「現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尝尝……」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ji巴,环抱著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能用力了。
我的ji巴因刚才插进她的yin道時,刚打破了处女膜就被她避免了荇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gui头,剩下的大部门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著,她的yin道口紧紧箍著我的gui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受,别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终干放荇了,于是,我轻轻地把yin茎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yin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yin道中……
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物儿,怎么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說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好爽了,我怎么不是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對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回弄大姐時,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現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功败垂成,所以現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处女時,第一下必然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茹短疼,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說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著:「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承诺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說著我开始荇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ji巴轻轻地抽出來,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著她的脸色反映、慢慢地插进去,终干,好不容易插到了底,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映,于是我就继续這样一來一回地轻动著。茹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著。
過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yín氺流得更多,呻吟声也好爽多了,并开始迎合起來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