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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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老爷……小姐回来了!」
拿下眼镜,骆冠雄抬头望向书房门口,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已经风姿绰约地站在那里多时。
「爸爸,我回来了!」
扬扬看著眼前这个分别了四年的男人,心里百味陈杂。已是少年的他,早已了解了当年「游戏」的含义,在恐惧于乱伦的背德时,又忍不住感到内心深处的一股骚动,他在努力寻找答案,却又无法让自己在欲望和道德面前做出完美的选择,就像现在,他站在那个英俊得要命的男人面前,想要上前拥抱,却又带著一股陌生的恐惧……
「回来了……一路上累坏了吧?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赶快去休息吧……」
男人淡淡地说了几句台面上的话,戴上眼睛继续看著手里的档案,倒是管家张嫂很是高兴地张罗著大家把「小姐」的行李搬进屋,拉著扬扬主看他四年未住过的卧室。
想像著各种相见时的情景,就是没想到四年没见,爸爸居然对自己如此冷淡……扬扬赌气地窝在被子里,即使听到张嫂叫了几次,让他下去和老爷一起吃饭,依旧没有动作。
旅途的疲惫让扬扬的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扬扬感到朦胧间好像有一双温热的大手在抚摸自己,张开眼睛,看到了骆冠雄只穿著一条睡裤,宽广的肩背、偾张的肌肉,健美的身躯犹如神祗般的站在床头,眼睛热情地上下逡巡著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见扬扬醒来了,骆冠雄原本温柔的抚触开始变得霸道蛮横起来,将扬扬拉到身前,坚定地分开男孩白皙修长的大腿。
「不……」惊慌于父亲的粗鲁,扬扬下意识去捂住腿间的残缺,使劲并拢双腿,想要脱离父亲的控制,「爸爸……不要……」
「呵呵呵呵……」沉稳性感的笑声从骆冠雄口中溢出,「扬扬,当年我们说好的,你从美国治病回来后,爸爸就要拿走你的贞操!」
「可是爸爸今天见到我,那么冷淡……我以为……」
这个约定扬扬当然还记得,每每想到这个荒唐的决定,扬扬就烦恼不已,不知该如何跟爸爸解释,也许当年的这个约定是个错误。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会直接把刚从美国长途跋涉回来的宝贝直接拖到床上」
骆冠雄细细地抚摸著儿子白瓷般的腰侧,并不急于掰开儿子努力并拢的大腿,为了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四年,他不在乎多等一会儿,也许等待之后得来的果实会更加甘甜。
「爸爸……不,这样做是不对的……」
少年努力想要拉起掉在地上的薄被,却被骆冠雄一把抢了过来,扔到一旁。
「扬扬,今天我一定会拿走你的贞操,如果你反抗,我不介意使用暴力……」
骆冠雄坚定地看著儿子的眼睛,无论是白道商贾,还是黑道老大都无法抗衡的锐利眼光刺透了男孩脆弱的心理防线。
伸手掰开男孩的大腿,扬扬心里不愿,又不敢有大的反抗,暗中较力地抗衡了一会儿,还是被父亲掰开了双腿。[
四年未见的私处暴露在骆冠雄灼热的视线下,感受到父亲意淫般的目光,男孩本能地伸手想要遮掩,却被骆冠雄挡了开来
「扬扬,让我看你……」
翻身上床,拧开床头灯光,骆冠雄贪婪地注视著儿子的下体。
「宝贝……你真美!你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光裸的腿间没有一丝毛发,中间作为男性象征的部分已经被削除,伤口愈合得很好,两片白皙皙的阴肉护住暴露在外的尿道口。
伸手将尿道剥出来,还留有一点点阴茎根部的软肉开始勃起,鼓鼓地将比旁人大一圈的尿口迫不及待地展现给骆冠雄亵玩。
骆冠雄低头用口唇一点点地调戏著尿道口周围肥厚勃起的软肉,又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男孩的尿口,失去正常器官的庇护,更加脆弱娇嫩,禁不起一点点的刺激,挣扎著想要脱离父亲的掌握,却被更大力地压制住,扬扬只能在男人身下辗转呼叫,呻吟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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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不停地戏弄著男孩腿间的脆弱,骆冠雄的手指也不松懈地慢慢滑向儿子丰臀间那朵即将被摘下的雏菊花,然后在肉瓣的褶皱间摩擦,轻轻地塞进一点再退出来,如蝴蝶采蜜般地轻柔小心。
一直被前方的戏弄困扰的男孩,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手指上的动作,当他终于发觉时,骆冠雄已经将一只粗长的手指整根插入男孩的后穴了。
没有抽插,而是让手指在温热的肠壁内尽量大幅度的搅动,触摸著g点处紧实鼓涨的肌肉,每次哪怕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肠壁深处不自觉得抖动,伴随著男孩一声声的呻吟,后洞深处渐渐流出滑腻透明的淫水。
骆冠雄伸入两根手指又抽插了一会儿,越来越多的淫水不断的从后穴内部分泌出来,随著手指的抽插沾满了男孩的肛周,抽出手指,骆冠雄已经等不下去了,将枕巾揉成团,塞进男孩的嘴里:「扬扬,一会儿爸爸要正式抱你,这会让你很疼,咬住枕巾,你也不希望你的哭叫让所有人听到吧?」
已经被玩弄得满眼泪光的男孩,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死心地点点头。
用枕巾留在外面的部分盖住男孩的眼睛,虽然骆冠雄急切渴望看到儿子在被自己彻底占有时的表情,但是……
从睡裤中掏出已经勃发的性器,大如鸡蛋的龟头已经被淫液浸透,闪著油亮的光,近尺长的凶器一定是扬扬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家伙,骆冠雄不希望自己的「怪物」吓到儿子,毕竟这对于他未经人事的樱桃小穴来说,实在是太可怕的宠然大物。
抬高男孩纤细的双腿,用枕头垫高男孩的臀部,调整成便于冲刺的姿势,男人将硕大的头部抵住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翕张的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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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尽量放松……」
一阵压力袭来,男孩尝到了失去贞操的滋味,父亲粗大的龟头挤压著他鲜嫩的蓓蕾,迫使它无限制地扩张开来,接纳男人的侵占;持续坚定的扩张让男孩忍不住颤抖、大叫,但所有的声音都被枕巾捂在了男孩的喉间。
「放松……深呼吸……」经过几次不间断的挤压,骆冠雄硕大的龟头终于穿过男孩紧窒的肛口,进入到温暖的体腔。男孩只觉得一个庞大得无法想像的球体卡在了体内,让自己动弹不得。
「放轻松,宝贝,你表现得很好……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我会慢慢地将剩下的部分插进你的身体里。」
骆冠雄停了一会儿,慢慢地向儿子的下体深处挺进,挺进的很温柔又缓慢,但是还是让男孩疼得泪流满面。骆冠雄慢慢地用力,看著自己粗长的巨兽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儿子的后穴,感受到男孩体腔里紧窒的肌肉在强势的攻占下让路,这在在都让骆冠雄兴奋不已。
滑过儿子的敏感点,骆冠雄明显地感到龟头好像擦过一处的瓣膜,骆冠雄知道那是儿子发育不全的产道,从那个瓣膜的入口可以直接通往儿子稚嫩的子宫。
那里也将是我的……骆冠雄得意地想著,现在他并不想让儿子过早的知道这件事,这只会引起扬扬的恐慌,现在他只要先达到占有儿子身体的目的就好了。
终于将粗长的性器整个埋进儿子的体内,骆冠雄停止了动作,让儿子可以适应扩张和疼痛。
男孩的屁眼被撑开得很大,他哭泣著,骆冠雄拿开枕巾,不停地吻著儿子的泪水。
「好了、好了……不哭,我已经进来了,你相当棒!」
慢慢的,疼痛开始平复,男孩停止了抽泣,含著父亲硕大的后洞不停地分泌著更多的黏液,滋润著干涩的甬道。
感到身下的肉体趋于平静后,骆冠雄开始尝试抽插,并仔细地观察著儿子的表情,慢慢的,男孩已经能够适应了,骆冠雄开始认真的操起身下的后穴。
刚开始,后穴依旧紧窒,层层的环状肌肉紧紧地裹住骆冠雄粗长的阴茎,兴奋渐渐冲上头顶,骆冠雄蛮牛一样地抽插起来,猛力地推进、猛力地拔出,男孩的后穴在极度的伸展,但还是被拽出一截娇嫩的娇肉。
顾不得儿子的抽泣,骆冠雄疯了一样,蛮力地开发著儿子的身体,打桩机似的抽插一直持续著,开始男孩还在啜啜哭泣,之后只能「哼哼、啊啊」的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呻吟。
骆冠雄一下重似一下的抽插,让男孩的身体里像是被插入了一根通红的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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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骆冠雄眼前白光一闪,「乖……乖儿子……爸爸射进去了!」他插得此以前更深,喷出大量灼热的岩浆,烙痛了男孩的肠壁。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孩慢慢适应了这种违背人伦的关系,渐渐能从这样的性交中获得些许快感,但是,他更喜欢用不插入的方式「做游戏」,因为每次被爸爸插入之后,他的屁屁都要肿上好几天。
有一天,开会的骆冠雄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立刻神色大变地坐车同家。
「扬扬呢?」
一冲进家门,骆冠雄迫不及待地问管家张嫂,张嫂立刻一脸担忧地向楼上的卧房动了动嘴,骆冠雄二话不说的冲了上去。
卧室里,扬扬在不停地抽泣著,校服还没有换,就那样皱皱巴巴地缩在床上,让骆冠雄看得心疼。
「怎么了?宝贝?」上前抱仕不停抽泣的扬扬,骆冠雄担心地问。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扬扬使劲捶打著骆冠雄的肩膀,「昨天让你不要那么用力、不要射到里面……你……」说著说著,扬扬不由得画红耳赤。
「到底怎么了?」骆冠雄一头雾水,迷蒙地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男孩,「张嫂给我打电话,说事情很严重?」
「就是……那个……那个……流血了啦!」扬扬羞红了脸,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呜呜噜地说:「第一次做的时候都没有流血血……肚子好疼哦……」
「也许……我们该煮红蛋了……」-
骆冠雄心里一片了然,扬扬已经十五岁了,正常年龄的女孩子早就有初潮的经历,但是,扬扬的卵巢是畸形的,而且只有一边,是否可以正常排卵,一直是骆冠雄担心的问题,现在看来……没问题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扬扬乖,好好休息……我给你向学校请一个礼拜假……」
「出血」持续了好几天,这几天骆冠雄只是亲亲或者摸摸扬扬,即使在最激动的时候,也只是让扬扬用嘴给他解决,在扬扬不再「出血」后,依然不想和骆冠雄有「实质性」的接触;百般忍耐到忍无可忍的骆冠雄,在禁欲一个月后,恶狠狠地「疼爱」了儿子一番,又让扬扬在床上躺了三天,幸好这次并没有「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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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扬扬没有再因为过于频繁的性事而「出血」,少了这层屏障,骆冠雄更加肆无忌惮地索取占有的权力,直搞得扬扬哀叫连连,却无能为力,只能一次次被爸爸按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