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涉过愤怒的河
“你的血液里没有致幻药物的成分。”
警察局的化验结果显示我完全没有服用过药物的，那我之前被引诱跳楼就是某种魔法幻术，这种幻术魔法的等级应该不是特别高，一声枪响是不能解除一些特别高深的致幻魔法，对手可能是一个巫师。
“谢谢你。”
两年前杰拉德还不是警察，而且杀了那两个人和他不认识，这样看来凶手可能另有其人，但警长的嫌疑不能排除。
“你对警长的家庭情况了解多少，我想去他家调查一下，我不能正在调查的时候被警长发现。”
副警长犹豫了一下，有些不想告诉我，这我可以理解，要泄露的是自己上级的信息，而且自己是一个警察，副警长当然不愿意跟我说了，副警长最后决定告诉我。
“杰拉德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家里没人，不一定是六点，可能会提前几分钟。”
杰拉德警长住的地方离警察局比较远，在我看来小偷一定回喜欢光顾这个地方，我来这里调查不容易被别人发现，我在警长家里各个角落翻找着重要线索，可是我并没有找到线索，只能先回到汽车旅馆，副警长突然给我打电话。
“有什么事？”
“尸体要火化了。”
根据死者生前的宗教信仰对身体火化是很正常的，难道尸体闹鬼了？鬼不让别人烧尸体？副警长打电话应该是有别的事。
“火化很正常，有不正常的事吗？”
“在火化之前入殓师发现了一个问题，尸体有更多的损失，尸体比法医讣告上有更多的伤，就像有人把尸体切割掉了一部分。”
身体被切割掉了一部分，我要对付的是什么？但愿不是会致幻的食尸鬼，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呢！很可能是一个我不知道的物种。我没有找到任何能证明警长是凶手的证据，但副警长却在我找不到线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不能忽视的情况，尸体有丢失大多数都和食尸鬼有关。
“尸体是怎么样的？有器官被取走了？”我是这么问入殓师的，我不能直接问是不是尸体被咬过。
“不，尸体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损伤，是尸体的肌肉组织被切割，我工作认真才发现的，换了别的入殓师是不会发现的。”
不认真看尸体是很难发现衣服下面有损伤的，皮肤下面的肌肉和脂肪有大量的丢失，尸体的重量减少了不到二十千克，就像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用手术刀划开了死者的皮肤，将皮下的脂肪和肌肉取走。
我现在的住所是一家廉价的汽车旅馆，我租了一间边缘的房间一个月，这里真是一个适合猎人的地方，我拿出了从堪萨斯猎人地堡里拿到的一些资料翻阅，我想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想从二十楼跳下去，还会用手术刀切割死者的肌肉和脂肪，我并没有发现有怪物和这件事符合。
“没有找到。”
我把一本书往旁边放，我不小心用书撞到了电视的开关，把电视打开了，里面正在播放新闻，提到了一个邪教仪式，有人把人的血肉作为献给魔鬼的贡品。
“邪教仪式，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切割尸体的目的可能就是用来实施邪教仪式，严格意义上划分邪教仪式也属于巫术的一类，我开始寻找起附近也没有信封巫毒教和印度教这样以血肉献祭仪式为特点的宗教的信徒。
我发现了目墓地中有一座墓碑下面就埋葬着一个印度教信徒，我要找的是活人，许多宗教信仰者是家庭式的，在很多情况下一家人中只要有一个人信某个宗教，这一家的其他人很容易跟着信教，几乎是每个有信仰的家庭都有这个现象，我来到了那个信奉印度教的人的家里。
“我是联邦调查局的加格特工。”
给我开门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看起来她是印度人，其实印度人并不是黑人，大多数印度人的血统是白人，印度教有许多特殊的传统是我不知道的，为了不冒犯这个女人，我说话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探员有什么事？”
“来调查案件，寻找线索，你家有什么忌讳的吗？”
“没什么，我们对传统那些东西的态度已经不是太注意了，你要问什么？”
其实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我都这个女人是否认识两个受害者，我不能直接告诉问尸体的事，这样会让她怀疑我的身份，如果发现我联邦调查局根本没有我这个探员，那我就有要躲在山林里的小木屋了。
“你能告诉我一些印度教中有关自杀的传说吗？”想了想我觉得这个问法比较合适。
“你是说宗教案件？其实不只是印度教，在许多宗教中自杀都犯忌讳，自杀者的血充满了痛苦，自杀者的灵魂是受诅咒的，恶鬼罗刹会将自杀者的尸体啃食殆尽。”
从这个女人这里我得到了一些线索，我小时候听猎人们讲起过罗刹，我对罗刹的了解不多，只知道罗刹是一种来自古印度的物种，在美国是稀有的怪物，但是有人应该知道。
“艾琳，纽约怎么样？”
艾琳即使不知道也有办法知道，所以我给她打电话。
“纽约？我怎么知道，我有告诉你我去过纽约吗？”
“我好想记得你说过，不过我的主要目的不是问纽约，我想知道有关罗刹的资料，你对罗刹的了解有多少？”
“了解的不多，罗刹的体液看可以让人产生一些美好的幻觉，罗刹的血就行迷药，可以让受害者听从罗刹的话做一些不是很复杂的事情。这种怪物可以改变自己的外表，你身边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罗刹变成的，这种怪物的新陈代谢非常缓慢，几年吃饱一次就饿不死，喜欢吃人的血肉，想杀死一个罗刹用枪就可以了，对了，想要鉴别身边的人是不是罗刹，罗刹在接触盐后皮肤会剧痛。”
罗刹的体液可以让人产生美好的幻觉，我之前产生过幻觉，我现在是不是在幻觉之中没有醒过来？我要想办法确认一下。
“那么怎么从罗刹的幻觉中逃脱？”
“特别大的声音、剧烈的疼痛、温度的刺激、过热、过冷、踩到钉子、撞墙、一盆冷水，你明白我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