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莉莉的回忆
当我想拿起电话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你好这里是联邦调查局。”
“我打错了吗？”萨曼达的声音传来。
“学长，是我，我是卡斯。”
电话那边传来了几声轻笑。“假扮fbi，亏你想得出来，好主意，老学长来打听一下你，你怎么样了？我听说你的辖区内出现了神秘的自杀事件，其实这才是我打电话的原因。怎么回事？”
“学长，发生了一些令我头疼的事情。”我揉了揉还整痛的头。“你知道铁面人吗？莫德应该告诉过你，我在处理《兰克沙诗篇》的时候，铁面人出现了，后来黑暗葬礼爆炸了，我以为铁面人被炸死了，但我跟踪了谋杀嫌疑人，结果遇到了铁面人。你知道铁面人有多厉害，我的精神被打伤，铁面人好像提到了白色宫廷。”
“白色宫廷？”学长念叨着。“我一直在怀疑白色宫廷在和议会暗中作对，如果真是这帮吸血鬼在诬陷监察人……尽管追查下去，你需不需要我支援你？”
“不了，学长，战场上正确人手，我怎么能再分散力量呢？对了，学长，白色宫廷是《伊奇?察琴协议》吗？”
“签了，白场是一个类似于黑手党家族的组织，最大的家族是古铁雷斯家族，稍等一下。”电话那边传来了翻东西的声音，大概是他在翻阅资料，带该一分钟后，他说：“古铁雷斯领主是白色宫廷吸血鬼的三大家族的中古铁雷斯家族的老大，四百年前带领着古铁雷斯家族击败了另外两个家族，奠定了白宫廷之主的地位，坎贝尔家族和邦达耶夫家族在一战和二战期间把欧洲部分的产业搬到了美国，缓过来了，但古铁雷斯家族在禁酒令时期受到了冲击，几次经济危机，古铁雷斯家族都受到了一定的冲击。所以现在古铁雷斯家族并不是很稳定第一，坎贝尔和邦达耶夫一直在挑战着古铁雷斯的地位。对了，古铁雷斯领主可能会一点黑魔法，议会一直在关注了古铁雷斯家族，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另外两个家族。”
“我问一下，这几家分别依靠什么情绪为食？”
“古铁雷斯家族依靠性欲，坎贝尔依靠愤怒，邦达耶夫依靠绝望，绝望……绝望的终极表现是自杀，好吧，我明白了，不管怎样，你可以放手去做，如果你需要支持，我会支持的，调查下去，让我们的人类同胞不要再受害了。”萨曼达学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愁。“如过你需要任何的支持，我会尽力支持的，议会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别让猜忌的稗子在群众中传播。”
“放心吧，我不会让凶手再杀人了。”
“顺便看看白色宫廷是不是和密云团合作，如果是，我需要唱唱反调了。”
我把电话放下。
莉莉小声问：“萨曼达？”
我点点头。“他要我看看是不是白色宫廷在伪装监察人，还要知道白色宫廷是否和密云团有合作，这下麻烦了。”
“真的很麻烦，学长似乎发现了什么。”莉莉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他为什么会觉得白色宫廷和密云团有合作？你说过有人希望攻击白色宫廷。”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他也想要攻击白色宫廷。”
“不可能是他，我了解学长，他不可能和这些事有关，他确实有些自以为是，但他不会谋杀那些女人，通常情况下，他还是个不错的监察人。你有些多疑了。”
“可能是吧，我变得多疑了，学长是把你带到巫师界的人，克里斯是你的同学，都是生死之交，你不愿意怀疑他们，这我理解。”她的脸上浮现出回忆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你不该信任我，但我知道我能信任你，但我背叛过你，你对我应该警惕一点，对任何人都是。你曾经被一个本来陌生的人收养，我也没有对贝利亚有足够的警惕，你也没有。曼森家族也在信任，最后大家都明白。”
“有些事情需要客观考虑，有些事情是有必然性的，理论需要事实为基础。”我反驳道。
“有人死了，我很害怕，我只是想做点什么，我不该随便怀疑的，对不起。我信任你，但不相信议会，议会中的任何人都很危险。”
“小心点，议会的人正听着。”我说。
“所以说，我信任你。我不会再相信议会了，我知道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我不想再遇到议会的人，重复一遍你走过的路，也许我根本走不下去，我不会让那些人来指导我的人生，也不会让他们决定我是否能活下去，或者选择怎么活。”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艾琳翻了一页书，然后说：“抱歉打扰了你们的谈话，我能能不能讨论一下怎么对付白色宫廷？白吸血鬼怎么杀？”
“白吸血鬼并不比人顽强，但只要有足够的生命能量可供吸收，它们就不容易死。”
“明白了。”她继续看书。
“你可以做很多好事。”
“在这里我也可以，我不会去见议会，我不想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下，如果我出现在议会的面前，监察人会发疯的。”
“是的，他们会。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知道，但我不会再被利用，任何人都不行，再也不会了，如果会和议会的人打交道，那就免谈。”她微微抬起下巴，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未落的泪珠。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别过头，不想在女孩面前表现出太柔软的情绪。“莉莉，我很抱歉，我
没意识到……”
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凝视着窗外。“不，该道歉的是我，我快把你逼疯了，几次三番的骗你，我不想这样，但我没得选择。我的灵魂在墓地附近游荡，然后是迷茫，附近没有一个鬼魂陪我说说话，只有我自己在岛上，连自言自语都做不到，然后我选择了沉睡，屏蔽了外面的一切干扰。后来的灵魂突然被塞进身体里，然后一片黑暗，没有空气。我挣扎着爬出来，我意识到自己活着，没想太多，只想去找你，但我很快就冷静下来。我在想自己是怎么复活的，但只有脖子上的烙印，我很害怕，不知所措，不知道你在哪。后来铁面人找到了我，他要我替他工作，我的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我别无选择，他让我潜伏到你身边，想要得到《兰克沙诗集》，他不是兰克沙的门徒，他偶然之间得到了这个消息，就想要参与进来。后来黑暗葬礼爆炸了，我以为他死了，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在黑暗葬礼的时候逃跑了，他觉得我没什么用了，想要杀了我。我想放手一搏，不知为什么，他几乎是不死的，我没办法杀了他，他折磨我，然后再治疗我。后来他听说了冬廷使者的事，就让我阻拦你的调查，当我想说出他的名字时，他要杀我，你把我送到克莱门特那里，他想要追杀过来，但安迪救了我，她想要一个人类手下，她让玛琳菲森同意，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每天都做噩梦，梦见铁面人来找我。有时候我对什么都有恐惧感。”
莉莉所描述的，正是我所了解的，魔法可以通过身体或精神控制一个人，没有办法避免伤害受害者的心灵，被置于这种控制下的人，往好了说，可能会变得焦躁不安，往坏了说，可能会不能控制自己，需要接受治疗。
还有一种完全正常的感情痛苦需要考虑，莉莉突然被抓了，然后发现自己不再是活人，不能和任何人说话，自己也不能说话，然后发现自己和被活埋没什么两样。她不敢去见父母，被逼做各种良心受不了的坏事，去尝试欺骗和杀死爱过的人。
“我让恐惧控制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她说，“恐惧在我心里生长。我必须参与进来，卡斯，我必须利用我所知道的救人，如果我不这样，我就永远是铁面人的工具，他那吓坏了的小武器。我不能让任何从我的生命中夺走的控制权，不能。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和铁面人唱反调的机会，我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我想我明白了，很高兴你还愿意帮助我。”
“你和我一起工作吗？”
“当然。”
艾琳把书放下，我看着她，等着她问一些我回答起来比较困难的问题。
“你
们似乎很谈得来，你们这是旧情复燃了吗？”
“很遗憾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有女朋友。”
“我现在……好吧，还没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打算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也许我不会再出现……战争状况怎么样了？”
“密云团和议会正在准备停战谈判，议和的希望很大。”
“密云团想要重整旗鼓，等准备好，就会再次进攻。”莉莉说。
“没错，凡赛希说过类似的话，他告诉一些内部消息，谈判要在英国进行，高级议会都会在场，密云团也会派一个重量级人物过来，不可能是安吉尔，另外一个协议签署者也会派一个使者到场，协议的仲裁者也会到。”
“仲裁者？”
“记录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