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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被郝彬的热情惊吓的不轻,他有点搞不懂,分明是他一直追着郝彬跑,跟前跟后苦苦求爱,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郝彬表现出来的热情比他还要迅猛?
不过李其却没有深思,郝彬能这么快就接受他,还让他吃豆腐亲热,他求之不得。所以两人很快就吻到了一处,亲吻的水泽声带着霏靡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
李其单手搂着郝彬的脖子,吻得忘乎所以。郝彬拉下李其的手,把他按在他已经肿胀的欲望上,隔着裤子使劲磨蹭,感受着李其的大手带给他的悸动。
“我操,你,你不是吧?”李其语不成调,郝彬已经奔向了他的脖子,当脖颈间敏感的肌肤传来阵阵酥麻,李其终于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喘息道:“别使劲,啊,你他妈别弄出痕迹呀!”
郝彬没有说话,唇上的力道却减轻了许多。把李其的衣服推到胸口,郝彬的吻暴风骤雨般落在李其赤裸的胸膛上。
“操,你他妈属狗吗?唔,别咬那里!”
郝彬充耳不闻,一口含住了李其胸前的朱果,牙齿轻轻啃噬拉扯,李其只觉头皮发麻,仿佛灵魂也跟着升到了半空,身体被电流席卷过,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的呐喊。
“黑风,你,你别弄,别咬!”
“不是你要做吗?”郝彬抬起头,被晴欲侵染的眸子氤氲朦胧。
李其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个男人太热情,仿佛老道的调情高手,他这刚刚尝过禁果的毛头小子受不住啊,下面已经硬的发疼,痞笑道:“现在不做不行了!”
郝彬退开一步,双手环胸,傲然道:“我帮你弄,自己脱!”
李其单手扯着裤腰:“我一只手不方便,你来!”
“脱不脱,给你五分钟时间!”
李其炸毛,感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靠,老子又不是秒射帝,五分钟哪里够?起码十分钟!”手上咔嚓一声解了皮带,脱了长裤,露出里面黑色的平角内库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李其正要再脱,郝彬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利落的钻了进去。
“操,啊,你轻点!”
“闭嘴!”
“你亲我我就闭嘴!”
郝彬听话的凑上唇去,两人如同交颈的天鹅缠绵悱恻。
羞人的亲吻和低喘再一次响起,谁说只有男女激吻的画面唯美?李其和郝彬正在上演的热情同样让人心醉。他们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呼吸,每一次唇齿相依都能迸发出醉人的情谊。
郝彬的手一直没有停,小李其在他手心又热又硬,那轻微的搏动透过手掌狠狠的震撼着他的心脏,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议。
这种上下夹击太过刺激,李其没有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
发泄过后的李其茫然的靠在郝彬的肩上,脑子一片空白,郝彬的右手确实比他自己的右手刺激,那种滋味不言而喻。
“教官,你太棒了,感觉跟我梦里一模一样!”
“梦?”郝彬从旁边抽了纸巾帮李其擦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其在说什么。
李其嘿嘿一笑:“就是被你抓住洗内库那次,老实告诉你,我那次就是梦见你用右手帮我撸,爽得我激射不止,结果我梦遗,靠,特么丢人!”
郝彬一愣,他以为上次李其说的都是故意刺激他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问:“你从那时候就开始对我图谋不轨了?”
“才没有,我估计那次是因为白天不小心亲到你,结果晚上就做梦了!”李其自己提上裤子痛快否决,打死他也不会说从第一眼看见这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激动了一把,咱其少可是直男,直男得有直男的操守是吧,那被掰弯也得有个过程,不然多没面子!
郝彬一言不发,把纸巾丢进了垃圾桶,回头见李其正在艰难的系皮带,上前顺手帮了一把。
李其趁机在郝彬唇上又啃了一口,特么无耻:“教官,你那里还顶着呢,我来帮你!”
“不需要!”
“放心,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一根毛也不会给你扯下来。”
郝彬抬腕看了看时间:“没时间了!”
“你要干嘛去?”
“跟池总去工地看看,约好了!”郝彬转身去洗手台洗手。
李其一听又是跟池莫谦出去,火大:“那个兔子精有问题吧,这种事还用他亲自负责?我看他就是想勾搭你,我也去!”
“你也去?”郝彬直觉皱了一下眉头。
李其理所当然道:“我必须去,你是我的人,我得看着你别被兔子精吃了。说到这你老实交代,上次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跟那兔子精是不是就会搞在一起了?”
郝彬想了想,老实回答:“有可能,我当时中了催情剂和迷幻药,有点控制不住!”
“我操,看吧看吧,幸亏本少看你看得紧,他大爷的,差点就让那该死的兔子精捷足先登了。”
郝彬看着李其摇摇头:“当着别人的面你还是客气一点,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
李其眼珠子一瞪:“我跟他客气他跟我客气吗?那混蛋都要抢我的人了我怎么跟他客气?我又不是河里的鳖!”
郝彬眼底滑过一抹深思,最后道:“算了,随便你,别给我捅娄子就成!”
“我怎么会捅篓子,我最主要的任务是看紧你,别让你被人捅了桔花,最主要的是不许你去捅别人的桔花,艾玛,本少得多忙呀!”
郝彬勾了勾唇,这小子瞎掰的功夫一流,他却没功夫陪他瞎掰,道:“你跟着我去可以,但是你收敛一点,我邀请了咱们旅的技术工程师,我的那个模拟城市建筑训练基地就是跟他一起完成的,我们要去跟池总的建筑工程师敲定最后的细节,你在一边老实呆着就是!”
“是,教官,保证完成任务!”李其煞有介事的敬礼,末了贼眉鼠眼盯着郝彬的下身,窃笑:“你就顶着帐篷这么出去?”
呃!郝彬脸上划过一丝尴尬,率先出了卫生间:“一会儿就下去了!”
李其在门口拍着大腿猛笑:“哎哟教官,你丫就是装逼的祖宗,本少彻底服了,你说你装逼的小样怎么就那么逗人呢?”
郝彬立刻冷下脸:“你到底去不去?”
“去,必须去,我去把兔子精收了扔给雷锋塔下的白素贞当玩意儿耍!”
郝彬抬眉:“九零后也看白蛇传?”
“艾玛,那是童年阴影啊,每年到了暑假不是还珠就是白蛇,要么就是西游,虽然都是经典,重温的次数太多我都成条件反射了,每次一到暑假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期盼,如果哪年哪个剧不播,我就特么的失落,感觉暑假都不像暑假了!”
李其满脸的遗憾,表情还停留在他失落的那一年,郝彬看着这样的李其,就感觉特么的温暖,一直暖到了心里!
他知道,李其是念旧的,这样的人一般都情深,虽然现在的李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是郝彬也知道,李其是把他放进了心里,对于这一点,郝彬无比自信,所以,他愿意拿他所有的一切去博。
郝彬脱了战术背心,打开耳麦简单的对耗子他们交代了几句,然后领着李其就去了工地。工地离飕风特训基地不远,他们没有开车,步行二十多分钟就可以到。中间会路过一片树林,林中的小道李其穿过无数次,每一次武装越野都会从这里经过,但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雀跃。
郝彬走在前面,肩背挺拔,猿臂蜂腰,走路的时候坚挺的臀部荡漾出一圈惑眼的波韵,每看一次李其就会心动一次。他很郁闷他这种心态,不是女人,却比女人还要腻歪。可是他就是愿意腻歪,特别是现在,郝彬终于接受他了,他不用再偷偷摸摸,这个男人属于他,他还要光明正大的腻歪,谁管得着?
其少色胆包天,明明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只是这么看了两眼郝彬的背影,他无比咬牙的发现,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李其几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郝彬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大狼犬又要求投喂:“怎么办?又起来了!”
郝彬感受着掌心的某物以疯狂的速度,有点咂舌,这小子是吃伟哥长大的吧?还要不要人办正事了?
“自己滚回去洗冷水澡!”
“不要,火是你点着的,得你灭!”
郝彬很无辜,如果他知道他就连走路的姿势都能让这只大狼犬勃起,他会不会一把揪了李其的宝贝?
“我没空!”郝彬头痛极了,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李其前后左右看看,对着郝彬咧嘴:“咱们去林子里吧,很快的!”
“不行,客人应该等着了!”
“随他等,咱们的事要紧!”
郝彬只觉头顶天雷滚滚:“小子,部队有部队的纪律,你不要仗着你的身世后台搞特殊,在我这里,一切都得按照规矩来!”
“条令里面有不准男男在情不自禁的情况下不准莋爱吗?”
郝彬一愣:“你瞎说什么,条令里怎么会有这种规定?”
“那不就得了?”李其为他的瞎掰感到十分得意,贱手摸上郝彬鼓鼓囊囊的胸肌,使劲揉:“大家气血方刚的,憋坏了多不好,教官,咱们来场野战吧!”
“你……”郝彬一把挥开李其猛吃豆腐的手:“不像话,再胡闹就滚回去!”
“哎,手感真心不错,那让再摸两把!”说着就贱兮兮的伸出了手,郝彬眉头一紧,闪电般抓住李其的手反手拧到他背后,贴在李其的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骨头痒了?”
“哎妈,疼,要断了,黑风,你丫凌虐伤残!”
“还敢不敢胡闹?”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你看,本少都被你弄得软下去了,靠!”
郝彬侧身看了看李其的裤裆,果然那里的帐篷小了一些,于是就松开了他。
李其特么忧伤:“教官,不能做你好歹给点甜头尝尝呀!”
“什么?”郝彬在这方面还在幼稚园的水平,李其算是看出来了,为了以后的性福,他就得主动呀,还得时不时的骚扰暧昧兼揩油,不然他就没肉吃。
时刻等着吃肉的大狼犬盯着美味两眼放光,小道上一般不会有人经过,所以李其特么无耻的放肆起来。
鸟在那来鸟。“这里没监控,咱们先温存一下!”说着就啃上了郝彬的唇,又准又狠,郝彬只觉唇上一阵尖锐的痛,很快血腥味就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李其特别迷恋郝彬的嘴唇,他的唇饱满q弹,含在嘴里温热充实,吸吮的时候特别带劲,每次亲吻都弄得李其恨不得给他咬下来一块。
郝彬没想到李其的胆子会这么大,小道上虽然少有人出现,但是凡事都有个万一是吧?万一突然冒出一个人……算了,郝彬轻轻挣扎了一下就选择了放弃,他愿意陪着这个人疯。
这种带着禁忌式的亲吻让两人都无比陶醉,李其吸血鬼般发狠地吸吮着郝彬残破的唇瓣,那丝丝血腥味就跟发酵过的浓香佳酿一般迷乱了两人的大脑,天地间突然就变得空旷起来,所有的事物都成了陪衬,李其想,我要定了这个男人!郝彬深深的觉得,他终于不用再一个人享受寂寞。
等两人都气息不稳的分开,貌似已经过了好几分钟,郝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情迷的眼眸浮上的不悦:“你是故意的?”
李其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郝彬的嘴唇因为被咬破,又被李其吸吮磨蹭了半天,又红又肿,关键是下唇上的齿印特别明显,这货不是故意的才怪。
“对,我就是专门留给他只兔子精看的,这下我放心了,走吧!”
郝彬微愣,这货也知道耍手段了?故意磨磨蹭蹭就是为了这个?
幼稚!
可笑!
不过,心里面那股子甜蜜是怎么回事?
李其大踏步走在前面,身姿俊秀,如同一棵傲娇的小白杨。郝彬的心狠狠地动了一下,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并肩而行,厚重的军靴每一步都踩得又重又稳,仿佛可见那坚硬的水泥路上留下了两串并肩前行的脚印相守一生。
果不其然,郝彬迟到了!
他们到的时候池莫谦和几位工程师都已在座,看见郝彬和李其进来,正聊得起劲的几人都站起了身。
“让大家久等了,刚处理一些事,实在抱歉!”郝彬跟几人一一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