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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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陆九念找到老友。
听闻解法,只得在塞外以身养蛊多年。
回来见到徒弟,乍看虽无异样,可他周身气度全变,陆九念也不敢全然说出实情,以免徒弟提防。
现在阴差阳错,通过交合替徒弟解了蛊毒。
看著徒弟似个十八少年,窝在怀中埋头发闷。
徒弟虽然一言不发,可浑身都腻腻歪歪散发著快来摸我脑袋,要师父摸摸才能高兴的气场。
陆九念便把徒弟的头发都快给秃噜乱了。
毛毛躁躁的。
时不时还忍不住心中爱怜,低头亲亲。
直到徒弟察觉,红著脸颊恭敬道了晚安。
飘回房去。
至此一梦经年,终于清醒。
徒弟也知自己这五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可如今清醒,便只有一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实感。
连带著整个人,只要对上师父,就变得与五年前毫无变化。
还似个脾气别扭,偶尔撒娇的少年。
但到底有些不同。
看著师父端坐榻上,一手托腮,垂眸思虑棋局的模样。
徒弟的眼眸就忍不住被师父露出的一节白皙脖颈所吸引。
师父抬抬下巴示意:「…………」
徒弟收回目光恍恍惚惚:「…………」
师父:「崽崽分心可不好。」
徒弟双目紧盯棋局,回想自己方才下的是哪一步:「…………」
师父:「崽崽刚才在想什么?」
徒弟:「没什么。」
师父:「骗人,为何你的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些不好的事?」
徒弟:「…………」
师父勾唇轻笑:「是不是在想为师?」
徒弟:「……你少自作多情。」
师父拖长嗓音:「哦~~那就是在想为师了。」
徒弟:「…………」
师父调笑:「那为师再猜猜……乖崽大概是想同为师困告~」
徒弟:「!!!」
师父:「为师说的对不对?」
徒弟弃子扔回棋盒,无奈叹气:「……师父,我已不是当年任你欺负的小徒弟了,你这样随意调戏,是会付出代价的。」
不过徒弟还是没在那晚和师父做些羞羞的事。
崽崽伐高兴,闷闷不乐。
师父躺在被窝中:「崽崽乖,明日点将楼有赛花会,为师要早起去看。」
徒弟躺在被窝中:「…………」
师父:「中午会有很多好吃的,烤鸡烧鸡盐焗鸡都有。」
徒弟:「……你要吃这些难道王府没有吗?把各家厨子请回来就是。」
师父:「无趣。」
徒弟:「…………」
师父侧身展臂,抱著徒弟:「崽崽是不是不高兴了?」
徒弟气哼哼:「没有。」
师父笑眯眯:「崽崽就是不高兴了,因为师父没有和崽崽那样困告,崽崽欲求不满了。」
徒弟皱眉闭目:「你闭嘴,少说两句大实话会怎样?」
师父笑眯眯:「等再过一些时日吧,那次坏崽快要弄坏为师了,为师卧床大半月才觉得好些哟。」
徒弟便也伸手抱著师父肩背:「……对不起。」
师父摸头:「不关乖崽的事。」
徒弟闷闷:「嗯。」
刚刚觉得师父是个好人,下一刻。
师父:「说起来,坏崽其实也是你,不过是控制不住心中恶念的你,所以你说为师天生就该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悚然一惊:「!!!」
师父语调幽幽:「嗯?为师很适合做个床上玩物?」
徒弟抱紧师父,嗓音弱弱:「……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喜欢叫人围观床事,这是什么癖好?嗯?」
徒弟求饶:「师父……」
师父语调幽幽:「你还说为师像发情母狗,要为师趴著给你肏……」
徒弟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师父果然还是那么锱铢必较:「师父,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师父:「嗯,我只是说说罢了。」
徒弟:「说也不许!」
师父笑:「乖崽这么霸道哟。」
徒弟凑近,轻啄师父嘴唇,漆黑似夜的眼眸低低垂看,目光含情:「是师父太不会做人了,万一把我逼得不要了脸面,又对师父做些坏事可如何是好?」
师父也啾啾的亲吻徒弟:「你还想对为师做什么?」
徒弟被美色所惑,嗓音低沈:「我想把师父锁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只给我一个人看。」
师父语气温柔:「还有呢?」
徒弟轻笑,手掌在被下摸到师父腰背,在那诱人的凹弧来回抚摸:「还有便不能说了,怕师父等会儿又翻脸揪著这个戏弄我。」
师父脸上的温柔暧昧顿时不见,一把推开徒弟:「崽,为师真的对你很失望。」
徒弟:「…………」
师父:「你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