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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在车她仍是扒在他身上不放,眼睛笑眯眯地看陈着豫北,口里却不忘记调侃他:“叔叔,这不是你在巴黎你惹下的桃花吗?人家找上门来了哦。”然后看着陈豫北越变越黑的脸色,竟然忍不住咭咭傻笑起来。心里竟有种老鼠跳到猫鼻梁上戏耍一番的惬意。
车子只几分钟就到了别墅,陈豫北也不管满屋子里的下人什么的,打开车门抱了她出来,直接进屋上楼,进到室卧室,一把将她扔到浴室门口。
“自己去洗干净!”他脸色不太好的吩咐着,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默默撇了撇嘴,也不说什么,转身慢慢摸到自己房间,退下礼服,摇摇晃晃进到浴室,放了水就躺在了那巨大的浴缸里。
她知道商荣辉给她喝的是酒。她吃了东西口渴,便和他要喝的,商荣辉眯起眼睛问她,喝什么,酒吗?
她当时心念一动,便答应说,好啊。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怎么样,她就是想借着酒劲儿挑战一下陈豫北的底线。
女孩儿的心思细密,她当然知道商荣辉对她的感情不同,虽然他对她说话经常是开玩笑的戏谑口气,但是她仍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情绪。
说白了,她就是想借着这花萝卜惹陈豫北生气。
陈豫北虽然带她登记了,但是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虽然她觉得安心,但是渐渐就品出了不同的味道。
她并不是小孩子了,虽然陈豫北把她保护的很好,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从开始的懵懂到如今的心知肚明,她已经确定,结婚,只不过是陈豫北对她的一种补尝,或是说,把她当成他的一种责任罢了。
这种认知让她从心底发冷。
在他准备要和杜薇结婚的时候,她曾极力阻止过,但是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却出了那种事情。难怪那次他会要打她,他是否一直以为她是用这种方式来阻目他结婚?
一定是的。
也难怪杜薇会说,她阻止了他们的婚姻,却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就难受起来。特别是今天晚上看围在他周围的各色女人,个个成熟美丽大方,都是她不能比拟的,这让她心里极为失落。
她觉得,自己真是配不上他,一点都不配。
女孩子的心境真是一日三变,明明之前暗自庆幸的事情,现在细想起来,竟然有着难解的滋味儿。都说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会患得患失,可不就说中了嘛。
酒精开启了她记忆的闸门,也拓宽了她的思维,小小心思变得尖锐而活跃,她觉得,她应该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也不枉杜薇说她是主动爬上了陈豫北的床!
迷糊间,听到房门响。 她知道是他,自己的房间不会有第二个人不经允许就直接闯进来的,一时间还没想清楚应该怎么面对他,只得闭上眼睛,装着睡熟。
陈豫北在浴室找到她时,见她又睡在了浴缸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少不得又卷起衣服袖子帮她洗好抱出来,把她放到床上,刚想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却被她紧紧搂住脖子困住了。
女孩儿口中淡淡的酒香呵在他的脖子上,竟然有着阵阵酥麻。
他这才知道她没睡着,她这是故意这样等着他的,双眸不禁变得黑漆明亮,勾着嘴角邪魅地一笑,调整了一□子,俯身吻住了那微启的红唇。
小丫头长心眼儿了呢,这摆明了是想勾引他?
默默明显感觉到了陈豫北这个吻有点不同于以往,霸道而热烈。
渐渐地,她感到了他一双微茧的大手探进了浴巾里面,从后背,慢慢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掌住了那盈盈一握。
默默身上一僵,吃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陈豫北双眼充满了欲望,原本捂的严实的睡衣已经敞开了前胸,露出了健壮的胸肌,胸前一道浅紫色的疤痕狰狞着划过半个胸前,更增添了男性的压迫感。
随即,他那双大手探索着深入进去,慢慢滑到了她的小腹,他的吻也渐渐移到了她的耳垂、脖子和锁骨。
在她呆愣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吻也越来越热烈。
“宝宝,给我好不好?”恍惚间,似听到他这样喘息地问她。而他的大手已经同时探到了她神秘的花园之处。
突然而至的刺激让她小小的身子敏感地一僵,不觉发出了惊叫。
“不要!”
骤然间,已经深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虽然是心甘情愿,但那并不是愉快的记忆,甚至是有点血淋淋的味道。
像是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含混间咬着牙轻斥她:“小坏蛋,没准备好就想来勾引我?嗯?”这个嗯子拉的又长又狠,带着浓重的鼻音,通常这个时候都是她做了坏事而他要惩罚她的前兆。
果然,尾音刚落,他已是身子往下一移,低头含住了女孩儿胸前一颗鲜红樱桃。
女孩儿的身体随即一僵,本能地一个挺身,似鲤鱼打挺般口里溢出了“啊”的惊叫。身上的浴巾也彻底的滑落,露出了白晰而稚嫩的躯体。
这小身子他并不陌生,小时候就帮她洗澡,搂着她睡觉,从没有任何邪念;而在她眼睛不好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是他帮她洗澡洗头,从不假他人之手,他几乎是用着膜拜的神情来做着这一切。而今天晚上女孩儿那半含春色的目光和有意识的勾引,则让他完全沉浸于渴望之中,他急切地需要和这个小小的身子溶为一体。
他耐心的继续用大手开启着她的身体,食指深探,拇指轻捻,只需轻微一动,便引起女孩儿全身的战栗。
“叔叔!”女孩儿轻喊,眼泪已是涌出了眼眶,恐怖的回忆瞬间盘居了她的脑海。
她后悔了,她不该挑战他的底线,她不该试探他!这个宠她之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男人根本就是头豹子,她明明早已经领教过了,怎么就不长记性!
“乖啊,默默不怕。”陈豫北一只手紧紧搂住她扭动着的身躯,另一只手仍在她的神秘的花园中探索着,那粒晶莹的珍珠被剥开后,被他在指尖儿轻轻的揉搓着,灼热的吻已经遍布全身。
女孩子青涩的身体敏感之极,哪里禁得住这个成熟男人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全身燥热喘息不已。
终于,女孩儿在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搓下,突然全身抽搐,发出一阵呜咽般地哭泣,慢慢地瘫软下来。
陈豫北把她小巧的如花瓣般的唇含在口中,舌尖儿伸进她的口里,吞下她的呜咽。“宝宝,不哭啊,叔叔疼你呢。”他诱哄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巨大的欲望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园。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映,便一个挺身便刺入了她窄小的通道。
一抹惊恐从女孩儿眼中闪过,口中的尖叫还没完全喊出来,便瞬间晕了过去。
陈豫北虽早有心理准备,仍是有些吃惊,他停下不动,伸手把她捞在怀里,心疼的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舌尖滑过她的耳轮,轻咬着她的耳垂,最终,含住胸前的小.樱桃细细的咬噬着,一阵抽筋剔骨的酥麻,终于让女孩儿缓了过来,光洁的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而虚弱地看着陈豫北。
她疼,只觉得整个人像被撕裂般的疼。但只有这种疼,才让她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坚硬,也真切的知道自己是真正属于他的了,属于这世上她独一无二的豫北叔叔。
此时仿佛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只有一遍遍亲吻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来宠爱她。他慢慢诱哄着她,极力克制着燥动的欲望,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感受着她的湿润包裹,直到身体滚烫。
仿佛知道他的克制,那孩子苍白着脸,缓缓地伸出了手,抚摸着他的胸膛,继而向上,搂住了他的脖子。
“叔叔我不怕。”
女孩儿小巧地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故做坚强的模样让陈豫北心里猛地一抽。
他后悔自己一下子没忍住,这么急着又要了她,俩个人注册都快半年了他都一直忍着没去碰她,是因为他一直怕她的心里障碍无法克服,也怕再伤到她的娇嫩。今天连介绍给温先生都是用未婚妻的名义而不是太太,他一直在给她时间适应新的角色。
可是身体却是城实的,体内的涨痛终于让他忍无可忍,不觉缓缓动了起来。
体内火辣辣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但是陈豫北那隐忍的表情更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琥珀一样的眸子里,她紧咬着牙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搂在他的脖子上的小手不安份的抓挠着他的背部,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印下一道道划痕。
上次出事时,那位医生是金雅芹的朋友,也是位资深妇科主任,在给这孩子处理伤口的时候,非常细心周到,因此陈豫北再次进入,不但又一次遇到了阻隔,还觉得那窄小的通道更加紧致的厉害,加上这孩子全身紧张,夹的他生生的痛,同时那销魂的快感也同样让他噬骨入髓般舒爽。
他只好再次停顿了一来,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的地方,缓解着她身体的紧张,等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以后,才缓缓动了起来。
长久的禁欲使他此刻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久不知肉味儿,现在终于尝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能连筋带骨全都噬入腹中。
渐渐地,随着陈豫北一阵紧似一阵的冲撞,默默那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嫣红,口中溢出了呻吟。这娇弱的嘤咛声更加刺激了陈豫北的欲望,女孩儿身体的稚嫩和美好让他一阵阵失控,在一阵不能控制的猛烈冲撞之后,只觉得后背绷紧,随着一声低吼,全部的欲望被释放出来。
顷刻间沦陷甚至毁灭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是来之生命顶端的最美妙感受。
他覆在她的身上,却又怕压坏她,翻身把她抱在了身上,而俩人的身体仍是紧紧的连在一起。
这女孩儿已经晕了过去,她娇弱的身子仍是无法承受陈豫北的索取,陈豫北想起她醉眼朦胧地勾引自己的样子不禁愉快地笑了。
他的宝宝长大了呢,知道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宝宝,谢谢你!”谢谢你给予我的信任,谢谢你终于让我的人生完美。
他宠爱地亲亲她被汗水打湿的小脸儿,抱着她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菇凉们快点看,怕会被和谐掉~
惩罚
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便是有步骤地去付诸实施。
这是陈豫北行事的方式,且雷厉风行。
同梅雨这次见面他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可事后细想也只能是这种结局了,她毕竟是默默的母亲,一个当年为了理想和事业独自漂泊在外,忍受着痛苦和孤独的女人,际遇也实在是让人感慨。
但是这也让他警醒了一件事,也迫使他更加快了集团的整体发展方向的部署和运作。
和梅雨见面这件事过后他没有和默默提起,却更加细心体贴她。在家的时候尽量抽时间回家和她一起吃饭,晚上工作的时候也尽量减少。
虽然俩人已经正式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陈豫北仍是尽量克制自己,他知道她身体羸弱,不舍得让她一下子承受过多的欢爱,他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
孟姑娘要离开了,她毕业在即,并受聘于纽约一家著名心理实验室。
默默知道她要离开,心里有些别扭。
她已经习惯于孟姑娘的相伴了,乍一分离开让她觉得生活中缺失了一个温暖的空间。
晚饭后,孟姑娘带她在花园里散步,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微笑着对她说:“默默,你知道我是怎样成为一名心理科医生的吗?”
她也不要默默回答,自顾着缓缓地说下去:“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我曾在上学的路上遭遇到□,我的身心都受到极度的摧残。我母亲由于受到惊吓和过度自责而得了重度抑郁症自杀未遂,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一直住在疗养院。”
这是孟晓敏两年来第一次和默默讲述自己的事情,听得默默目瞪口呆,她从没有想过孟晓敏曾经历过这些不堪。在她眼里,孟姑娘好脾气,有修养,很智性内敛,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可是在困难面前又有着常人无法达到的坚毅。
“我长期噩梦缠身,不能上学,不能出门,无法和人正常交流,甚至有多次自残行为。”她说罢又伸出手臂给默默看,左手腕上的伤疤已经经过美容磨平处理过,但留下的痕迹仍依稀可以看出曾经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