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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冰爽茶:大大说的很对啊,偶有的地方是应该再考虑下,尤其是你说的表现女主强势的方法,有的时候用侧面烘托是比较好的,十分感谢,偶后面会在合适的场合试试,^^
冤家聚头
叶青虹正想摆脱扶桑的纠缠,见此情形便一把挣脱男人扯住她的双手站起身来。楚寒雨见状,虽然心里惊讶无比,可也不敢多问,连忙收了剑势,背过身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递了过去。叶青虹接过来披在身上,瞅了一眼门外的童青,见她仿佛恨恨地盯了自己一眼就出去了,叶青虹心里不由苦笑,自己在这位将军的眼里,只怕是已经名声扫地了。
于是她便不再管那童将军,转头瞅了瞅地上慌忙抓起衣服遮住身体的扶桑,冷笑道:“楼主为了叶某人真是下足了功夫,只可惜今天恐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说着,转身向楚寒雨道:“你带来了多少人?”
“回主子,叶家连同相府的人,一共是三十二个!”
“相府的人也在……”叶青虹不由皱眉,可紧接着却又冷笑道:“这倒是更好,寒雨,你从相府的人里面挑十个身强力壮的叫进来,我有话吩咐!”
楚寒雨忙答应一声去了,不一会儿,十个人便站在了房间里。叶青虹一一看过去,果然个个高大。她又瞅了瞅扶桑,此时他已经站起身来,胡乱地穿上了衣服,见叶青虹冷冽的目光看来,男人不由得心里一寒,心里已然猜到今天她不会放过自己。
堂堂叶家的少主被人下药囚禁起来,又被迫与自己欢好,这样的污辱叶青虹怎么会简单地就了结了?想到这儿,男人不禁又想起那个和自己做交易的人,那人要的是梁非争和显龙国的生意,如果叶家接下了,势必就轮不到她,所以才会让自己找春雨迷倒了这两个人,梁非争是那个人要的,而叶青虹也不能马上放走,只怕她走露了消息,可却想不到,虽然他们计划的周密,却忘记了童青这个人。那天宴席上后来都没有见她进来,想必是她得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今日才会被叶家发现。
想到这儿,男人又瞅了两眼叶青虹,见她刚刚还略带愤怒的眼神,此时不知怎的却流露出一丝笑意来,可那笑容看上去却似捉到猎物后的一种兴奋,竟比刚刚愤怒时更可怕几分。只见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笑道:“楼主今天好运气啊,不光是叶某人我自动献身,而且这几位相府里的侍卫们一会儿也会挨个伺候楼主……”
“你……你……”扶桑听了这话惊讶无比,不由向后退了几步颤声道:“你这个魔鬼!”
“哈哈哈哈……”叶青虹仰天大笑道:“多谢夸奖,比起楼主这下药迷.女干的勾当来,叶某人这点把戏算是雕虫小技了。”
扶桑听了这话,心不由沉到了谷底,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是看着叶青虹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的却里却浮起说不出的失望,原来自己迷恋的人竟然这般无情。虽然刚刚她是被逼无耐与自己肌肤相亲,可却转眼间就能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这份冷酷薄情怕是无人能及了。想到这儿,男人媚长的眼睛里浮起一层泪雾,不由咬牙道:“叶青虹,你真是禽兽,好歹我这身子也是伺候过你的,你……你怎么就能这般无情!?”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又冷笑道:“这话说的好,无情……哼!叶某也不想做这无情之人,所以……如果楼主肯将事情真相说出来,我自然就会变得怜香惜玉起来,您看如何?”
扶桑听了叶青虹这话,心里才算彻底明白,原来她想要的竟是这个,可对叶青虹的那份怨气却是怎么也咽不下去,于是只恨恨地赌气道:“如果我不说呢?”
叶青虹听了这话,不由一怔,倒是认真打量了扶桑两眼,继而却轻轻一笑道:“不说?好啊……那就别说好了……”只见她一转身向楚寒雨道:“好好侍候扶桑楼主,我先回去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这扶桑原本是赌气想让叶青虹说一句软话,如果她肯温柔一些,自己便什么都说出来。可谁知这位少当家却是真的一冷到底,竟然一点温情也不肯施舍,想到这儿,男人的心里不知为什么,竟似刀割一般,一双媚眼含泪怔怔地望着叶青虹的背影,心里爱恨交加。
楚寒雨见主子下了令便自顾自的走了,眼前这个妩媚至极的男人虽然刚刚嘴硬,可此时却痴痴地望着叶青虹的背影咬着嘴唇半晌不语,见此情形就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与叶青虹接触甚多,楚寒雨倒是对她了解些,知道这个少主虽然有时候心狠些,可是倒还不至于太过,最后还是仁义的时候多。就拿少主的侧夫来说,当初一味地要毒死她,可最后不是也收在房里心疼的不行?
想到这儿,楚寒雨看了看眼前这个叫扶桑的男人,不由叹了口气,刚刚他若是乖乖听话,说不定现在少主倒会疼惜一些,可偏偏这个男人倒是和少主一样的硬脾气,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人这么强上,只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调解不开。如此看来,对他来硬的恐怕是不行,毕竟这男人和少主有那样一层关系,只怕将来气消了再回头就难了。于是楚寒雨便咳了一声道:“楼主,少主的话你刚刚也听到了,这……”
“你们想知道的,我这就原原本本告诉你,也用不着你们费事!”扶桑不等她说完,便咬牙切齿地道,显然不想与楚寒雨多谈。
听了这番话,楚寒雨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刚刚摆出一副死也不说架式的男人,这时却这么容易就开了口,看着扶桑一副恨恨地样子,楚寒雨不禁摇头,少主子这桩风流债又不知是从哪里惹的,真是复杂至极……
此时,叶青虹早已大步地走出了房门,原来她被囚禁的这房子竟是听风楼的后院。此时天色已晚,前面的听风楼已经是莺歌燕舞,热闹非常了。她裹紧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只见楚寒雨带来的人已经侍立在院子里,一旁七扭八歪的是听风楼的护院,一个领头的叶府侍卫见少主出来了,忙抢上前去道:“后街里已经备下车了,主子跟小的来吧。”
叶青虹点了点头,刚刚要走,可一转眼却见童青站在不远处。于是便笑道:“劳驾将军为叶某受累了。”
那童青一身紫衣扶剑站在黑暗里,倒是看不清面色,却只听她冷冷地应了一声,似是答复,继而却一转身便向外走去。
叶青虹被她这样莫名无礼地相待,居然也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便也走了出去。后街的小巷子里,早有叶府的家人备好的马车,叶青虹撩衣刚想上车,却见童青去而复返,于是便她的身子便顿了顿望着这位将军。
童青一身紫衣被夜风吹起,黑发飞扬,更加衬出她英武冷漠的气质,她见四周无人,于是便飞快地来到车前压低声音道:“梁非争是圈套,不可答应她。”说完,便忽然又离了叶青虹,只轻轻一拱手道:“少当家慢走,童某就此告辞!”说完,一转身,几步便退了开去。
叶青虹被她这番举动弄得一怔,可转而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只向她微笑告别,然后便转身提衣上车,很快,黑色的马车便消失在冬日的夜色中。
童青见叶青虹已然离去,这才转身走出了巷子。在她的身后,一条黑影从墙角转了出来,看了看两人离去的方向,又望了望听风楼,便一矮身,也消失在了黑暗里……
暖意拂面
叶青虹回到府上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节日的红灯笼依然挂满了院子,挑开车帘下车时,她只觉得邵府的那场宴会就像是一场梦,倒是眼前世俗的繁华更入眼,不由暗自嘲笑自己果然是个俗人。
进了府,只见管事的叶喜儿早已带着一干下人迎了出来,见了叶青虹忙行礼道:“少当家可回来了,主子和主夫公公都急疯了,您还是先去上房看看吧。”叶青虹早已料到家里已经闹翻了天,于是便连衣服也没换便直接去了上房。
早已经有下人去通禀了叶子敏及柳氏等人,所以还没等叶青虹进屋,便见柳氏已经迎了出来,见了女儿还来不及说话先只搂住了哭,倒像自己大难不死又回来似的。叶青虹一边拍着柳氏的背笑着安慰,一边抬头看向站在前面的叶子敏。比起易感的生父,这位母亲大人的态度她倒是更在意。见女儿失踪了一天一夜又平安回来,叶子敏显然也很高兴,只是她的感情要内敛的多,见柳氏哭个不住,忙将他拉开道:“虹儿刚回来,你倒是让她歇会儿吧。”
柳氏听了这话才止了哭,忙上下打量了几眼叶青虹,见她只胡乱披了件外衣,头发也散了开来,不禁又担心起来,直问她伤到了哪里,要不要请大夫。叶青虹被这位生父闹得哭笑不得,只得又安慰了他一阵,又编了好些善意的慌言哄他。柳氏见叶青虹虽然样子落魄,可精神却好,也便放心了大半。于是便又让她赶紧回去收拾下休息,又一连声的叫下人们小心伺候着。那边早已有人答应着走了出来,叶青虹抬眼看去,发现竟是任倾情和沈牡丹。
这位任大公子此时一双杏眼早已经哭肿了,刚刚见叶青虹回来,他早想迎上去,可柳氏已经抢先了一步,他这个做侧夫的倒不便靠前了,于是只在后面紧攥着帕子眼巴巴地瞅着。男人见叶青虹虽然仍是说说笑笑,可脸色却疲惫的很,心里不禁又酸又痛,涨的难受,可又说不出口,所以只管偷偷流泪。现听柳氏叫下人们,于是便忙迎了上来一把扶住叶青虹的胳膊,还未等说话眼泪又流了出来,却怕别人看见笑话,忙低下了头。
那牡丹原是个急脾气,照他的心思就早像小蝶儿一样扑上去了,可自从他进了叶家的门就吃了几次亏,所以现在虽然心里担心叶青虹的安危,却不敢上前去,只得咬着绢子在众人后面干看着,此时看见任倾情上去扶住了叶青虹,也便也忙小心地跟在后面一起往茗香阁这边来。
叶青虹经过扶桑这么一闹,此时回家见了这两位娇俏温柔的美人儿,只觉得更加可怜可爱,所以虽然自己没怎么样,却只任着他们两个紧张地忙前忙后的,衣香鬓影环绕周围,别有一番幸福。
任倾情见叶青虹身上只穿着件外衣,也不知她受了什么苦,想替她脱却又不敢,一双小手只牵着那衣襟儿,红着眼儿着急。叶青虹见男人一张小脸儿满是担心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更可爱,终于忍不住捉了他的小手笑道:“我先去洗澡,你们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咱们一起吃饭吧。”任倾情听了只得放了手,又忙叫了两个小童跟在后面侍候着。
进了浴室,直等着跟在身边的小童们全退下去了,叶青虹才解开自己身上楚寒雨的那件外衣,又掉下了里面的内衫。匀称的身体泛着健康的光泽,只是在胸前和小腹处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叶青虹有些厌恶地看着这些红印,心里只觉得那个扶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个疯子,竟然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直到将身子泡进温泉里,她终于体会到一点放松的感觉了,一旦感觉自己安全了,头脑也比以前清晰多了。不由得将那晚在邵府经过的一切事儿,和刚刚童青告诉她的话联想来想了一遍。
梁非争显然是显龙派来的人,目的就是要盐。她不知道托了谁的关系认识了邵琳琅这个浪荡儿,又通过她认识了自己,那天的宴席没准儿就是她建议邵琳琅办的,目的就是要和自己结识。只不过宴席上人多,她不便开口。所以后来见席上无人,她才说了出来。只不过已经晚了,那个叫春雨的小侍提前一步在两个人的酒里下了迷药。
叶青虹将头靠在身后的石头上,微眯着双眼继续分析着这件有些扑朔迷离的事。自己醒来时被带到了听风楼,如此说来,这春雨定然是与扶桑有联系的。可是如果说只是因为扶桑要和自己欢好而迷倒自己和梁非争,这未免有些太幼稚,这里面定然有别的阴谋。想起童青刚刚留下的话,叶青虹只觉得仿佛有一个早已策划好的阴谋在隐隐靠近,仿佛在黑暗中被某个捕猎者盯住,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不好。可是叶青虹一时半会儿之内却仍分析不出这后面的细节,于是只得做罢。
灯影闪了闪,似乎有人过来,叶青虹转过头来,晕黄的灯光下,却见任倾情穿着一身轻软的衣衫娇俏地走了进来,见叶青虹看向自己,男人别过了脸,小脸晕红,低声道:“你怎么也不叫人进来服侍?”
叶青虹见男人娇羞的小模样实在可爱,于是便笑道:“你来了还不是一样?下来给我洗洗吧。”
任倾情看了看叶青虹泡在水里的样子,虽然水雾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