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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去准备热水,本殿下要沐浴。”司徒桀冲着门口说道,眼睛却还是瞪着坐在床上的柳林。
小德子不久便将热水准备好,沐浴后柳林的身子也好了很多,而一旁洗漱完毕的司徒桀依然黑着脸,脸上多了一个大牙印,放谁身上都不爽。
“三殿下慢慢弄,我先走了。”柳林套上自己的白衣,唰的一声打开扇子,煞是得意的走过司徒桀的身前。
司徒桀上前几步,将柳林拉到自己怀中,道:“小妖精,你最好老实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和太子在一起……”司徒桀后面的话没说,而是低头在柳林的颈子侧面吮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喂!你干什么?”柳林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的脖子,有没有搞错,这个位置可是连衫子都遮不到的。
“你说呢?这就叫礼尚往来。”司徒桀怡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嘴角擒笑的说道,本是风流不羁的动作,但脸上那个大大的牙印却让这个动作大打折扣。
柳林咬了咬牙,愤愤的走出了翠竹园,而身后的司徒桀一直目送着他离开。
后园
宫中的后园很是荒僻,原是前朝的冷宫,如今早已杂草丛生,变成一座废园。
此时的后园里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立于其中,似乎在等什么人。
不多时一抹黑色的身影来到男子身后,跪地道:“主子,属下来迟。”
“布置好了吗?”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回主子,绍将军和闻人将军已经准备妥当,只要主子的一声令下。”跪在地上的男子继续说道:“主子,西良于近日送来一封加急快报。”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份信。
“知道了,你回去吧。”黑衣男子接过那封信,对跪在地上的男子说道。
“是。”男子说完便越墙而出,一看便是内力深厚之人。
黑衣男子将信拆开,里面的内容均是西良文字,此人看过后微微一笑,将手中的信以内力化为粉末,此人正是司徒桀。
刚刚的那一封信是西良王派人送来的,论辈分司徒桀还应该唤那人一声舅舅,西良王知道皇帝身体虚弱,几个皇子必将你争我斗,而他写信给司徒桀便是要帮助司徒桀登位,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相应的代价也是巨大的。
“舅舅,你太贪心了,若有此等好事还轮得到你吗?”司徒桀轻声一笑,走出了这座废园。
司徒桀虽然交出了兵权,但多年来早已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边城的绍云和闻人凌便是他原先的得力大将,此次他们暗中埋伏于京外,只为殊死一搏,将司徒桀推上帝位。
司徒桀之所以会听从皇上的安排老老实实的回来上什么书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派人查过,皇上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中了毒,这种毒不会立马毙命,而是一点点的让人虚弱,根据皇上现在的情况,不出三个月他那位亲爱的父皇便会驾鹤西游,天下能解那毒的人只有鬼花教的教主,可那鬼花教向来神秘,据说教主更是全身带毒,无人见过其真面目。
司徒桀自然不会大费周章的为那个从小就不重视自己的父皇找解毒的法子,他现在只等一个时机,废太子而登位,而这个时机便是当今圣上的死期。
书院
柳林今天的衣着有些奇怪,身着书院的白袍,但脖子上还缠着一条白色的绸缎,样子颇为古怪。
“柳兄,你这是要上吊不成?”孟严见到柳林脖子的白绸不禁调窘道。
“我……我昨日颈子有些受风,这样以免再次着凉。”柳林找了个理由说道。
“受风?柳兄难不成睡在门外不成?”孟严挑了挑眉,这大夏天的何来受风,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
“人各有异,我不比孟兄身子壮,孟兄就别笑话我了。”柳林揉了揉鼻子说道。
“也是,柳兄的箭术练得如何,过几日便是狩猎大典了。”孟严好心提醒道。
“啊!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多谢孟兄提醒。”柳林这才想起来还有狩猎这回事,不过大家为何都如此怡然,难道就他一个人不会射箭吗?!
“那个……太子殿下怎么没来?”柳林有点心虚的看了看周围问道。
“我听说皇上近来身子不适,命太子监国,原本太子就很少来书院,毕竟还要学习如何治国,和我们自然不同,如今又要监国,看来今后来的次数就更少了。”孟严在一旁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柳林面上惋惜,心里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不用再夹在这两个恐怖的兄弟之间了。
柳林正和几个学子聊着,就见四皇子与五皇子走了进来,柳林见了那种事情多少有些尴尬,不过看二人身边并没有侍读便好奇的问道:“四皇子和五皇子没有侍读吗?”
“四皇子早已受封为王爷,本来不用留在这里了,听说就是为了陪五皇子才继续待在这儿的。”一旁的学子解释道。
四皇子是王爷的事柳林是知道的,当年四皇子出兵西漓,凯旋而归的时候却要皇上封自己一个王爷,要知道皇子封王也就是放弃继位的意思,众人皆大惊,但四皇子心意已决,而且还要陪着弟弟继续在书院读书,直到两人成年再搬离皇宫,这个要求皇帝最终还是允了,还赞颂两人手足情深,是众兄弟的楷模。
柳林心中暗笑,若皇帝知道这两个儿子的情早已深到了床上不知还能不能成为众兄弟的楷模。
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 正文 第21章 骑射训练
章节字数:3538 更新时间:11-07-10 21:20
司徒桀走进书院的时候,柳林正在喝茶,见到司徒桀的样子后顿时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哈哈!”柳林很没形象的大笑出来,只见司徒桀的脸上竟然抹了一些炭灰,用来遮掩脸上的牙印,那样子还真是有些滑稽。
司徒桀瞪了柳林一眼,径自坐了下来,周围奇怪的眼光让他不太舒服,但司徒桀一向冷面示人,尽管现在这种模样也没人敢嘲笑,当然除了这个罪魁祸首之外。
柳林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低声道:“蛮子,你脸上的是什么啊?难道刚才出来的时候摔了个狗吃屎不成?”
“哼,你还是看好你的上吊绳吧。”司徒桀瞥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白绸说道。
“哼……”柳林冷哼一声,自己和他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有些得意的翻看着手中的书。
不一会儿夫子走了进来,由于他们二人的位置十分靠前,倒是把夫子吓了一跳。
下午
司徒桀洗去了脸上的炭灰,那牙印也退了下去,此时他刚练完功,从院中央的铜缸里舀了一瓢水,从头淋了下来,蜜色的肌-肤上水痕滑过,是力量与美的最好结合。
“咳咳!”柳林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此番情景微微一愣,看着那蛮子将水淋下来竟有些看痴了,好似一匹孤傲的野狼,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徒桀闻声转过身子,见来人是柳林便径自拿起一块巾子擦身,似乎在等着柳林开口。
“喂,我跟你说话呢!”柳林见他竟然不理自己,便几步走过去质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咳嗽也算问话。”司徒桀从一旁拿过一件墨绿色的袍子穿上,边系带子边说道,连眼睛都不抬。
“本小爷的咳嗽就算是问话了!”柳林眼睛一瞪说道。
“嗯。”司徒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应了一声道。
“你嗯什么?”柳林拿手中的扇子指着司徒桀问道。
“就是我知道的意思。”司徒桀抬头看了柳林一眼,将自己的布靴子脱下,换上了一旁的皮靴。
“你换鞋做什么?”柳林诧异的问道。
司徒桀换完靴子后站起身子,几步过去将柳林抱起来放在一旁的高桌上。
“你干什么?!”柳林被司徒桀的动作吓了一跳,再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坐个桌子还要他抱啊。
司徒桀不理会柳林的吵闹,扳起他的脚看了一眼便向后室走去。
“喂!死蛮子,你上哪去?”柳林冲着司徒桀的背影大喊道,今天是习武生的休沐日,他本以为司徒桀会在翠竹园,没想到小德子说他竟在尚武殿,柳林此次来是想要司徒桀教自己射箭,也不知这个蛮子搞什么,不教就不教呗,拽什么拽!
柳林想着就要跳下桌案,司徒桀拎着一双皮靴走了进来,道:“别动。”
“嗯?”柳林不解的看向司徒桀,只见柳林半跪在柳林面前,将柳林的布靴子脱了下来,道:“你穿这个尺寸应该差不多,骑马还是穿皮靴比较方便。”
“你……”柳林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桀竟跪在地上为自己换鞋,他……他可是皇子啊!
“你不是想学射箭吗,也没有几天了,围场里都是马上涉猎,不骑马要如何学。”司徒桀挑了挑眉,将柳林的脚放在他自己起的腿上,将布袜向上拉了拉,从地上拿过皮靴穿在了柳林的脚上。
“我……”柳林咬了咬唇,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司徒桀的头顶,柳林含糊的开口,道:“那个……你还有给人穿鞋的喜好啊?”
司徒桀被柳林的话气得冷笑一声,将柳林穿好的靴子的脚放下站起身子,道:“我的喜好是……干-你。”
“啊?你个死变态!喂,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显你腿长啊,对啊,一般畜-生的腿都比较长……”柳林跳下案子,跟在司徒桀的身后骂道,只是他骂的太专注,没注意到司徒桀已经停住了脚步。
“呜……”柳林揉了揉自己鼻子,真是痛死他了。
“你不累吗?”司徒桀的嘴角微微上挑,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捂着自己的鼻子,漂亮的眉毛紧紧的皱着。
司徒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周围,快速扯开柳林的手,覆上了那张总是唠叨不休的小嘴。
“呜呜……”柳林被司徒桀的吻吓了一跳,被迫张开的小嘴很快被司徒桀的舌-头侵入,这种带有强烈侵占感觉的亲吻让柳林的身子都有些站不稳。
司徒桀放开了柳林的腰,两人的唇-舌离开时牵出了一条银丝。
“呼呼……”柳林眨了眨眼,脸上一红,都不太敢抬头。
司徒桀用指腹擦去柳林嘴角的涎-液,亲了一下柳林的额头,道:“这次不骂了?”
“切!”柳林别扭的扭过头,红嘟嘟的小嘴撅了起来。
“走吧,你这样骂到马场恐怕早已没了力气。”司徒桀说完便拉住了柳林的手,柳林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他了。
两人不多时便到了马场,司徒桀骑着自己的坐骑踏雪,踏雪是有名的大宛良驹,可日行千里,个头比普通的马要大多半个,体型健硕,通体黝黑,只在马蹄上有一圈白毛,踏雪的名字便由此得来。
“你这匹马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柳林骑在自己的马上看着踏雪问道。
“有吗?”司徒桀挑了挑嘴角,两人初见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冒冒失失的小人儿撞到了自己的马上,现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