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劣迹斑斑
很明显,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红酒的男子,面sè凝重,心中有顾虑。
“说来听听,你亲自出马难道还怕事情不成?”
这人一看就是西方人的面孔,蓝sè的眼睛,很是匀称的身材,看起来有几位俊朗,若是华夏女子,恐怕没几个能抵御得了他的魅力。
“要说对付那些胭脂水粉的女子,我倒是不在话下,但要说到比试修真实力,虽然我自恃在没几个人是我对手,可这回恐怕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带着斗篷的男子,诧异道,“怎么?碰到高手了?”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鸟头杖放在一旁,顺带着从腰间拔出一根烟管。
“你抽这个?不如我给你雪茄吧!”说着丢了过去。
可对方摇头,“我抽不惯,你继续说。”
“呵呵,如何说起呢?今日的五场,反正那名选手战斗过的每一场都极为轻松。当然你可以说他运气好,但我不觉得。我特意看过,此人要与我战,我必然要出全力。”
想到要出全力,斗篷人立马将自己得烟斗往桌旁的烟缸敲了敲,深吸一口,“难道你这个银阶的高手都奈何不了?”
“难说!”
房间内一度陷入沉默,貌似挂在墙上的时钟,此刻的嘀嗒声无比清脆悦耳。
外面灯火倒是没什么,但行人多少还是有些三三两两。
窗户依旧从斗篷男进入后就没关过。房间的主人似乎也没有想要关的意思,因为抽旱烟实在是太呛人。
“这样,我今夜去tiáo查下。放心,进入十三qiáng也不见得就立马会碰到他,这些让我去想办法。只不过,你务必发挥最qiáng实力,主教很在意你的前途。”
居然是主教大人,说到底对于这名俊美的男子来说,也不过是个任务。但如果加上主教的名义,多少在他心中有些感觉到厌恶。
因为也刚好在几日前,他才晓得,主教原来就是自己的父亲。可这个父亲,自打他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一次面。
变得可有可无,如此空洞。
没有半点反应,斗篷男看着也不好再继续说。毕竟他也是几日前才知道,面前的这位,原本只是他的一个多年合作伙伴,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自己主上的儿子,真是造化弄人。
回到陈炼这边,倒是看着百无聊赖。也难怪,陈炼赢得轻松,美女又很喜欢游玩。再加上美女天生带来的自信。
让这个普通的夜晚,把三人当成了焦点。
所到之处,不是男子的驻足观望,就是手机的不停偷拍。
以至于陈炼,这个被夹在其中的配角,尤为尴尬。
“怎么就没有美女见我帅呢?”陈炼本想,自己还算可以的。奈何,不单是夜晚,而且由于他是左右各一个美女,故而让很多人认为陈炼水性杨花。
不过陈炼一点都不否认,起码这个时候就是如此。
来到一处路边拍档。这可是上官千秋唯一奢求的地方。原因无他,上次她看到这些吃夜排档的,看起来无比美味。所以她非要尝一尝。
等到她尝到了第一口之后,好了,她往日的形象彻底被颠覆了。
对面的慕容雪笑着疑惑道,“陈炼,你为何这么看着上官姐姐啊!”
陈炼脑子里比划了半天,“你见过皇后吗?”
慕容雪立马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电视剧里皇后的形象。“如果皇后来路边吃夜排档,你会想得到吗?你面前就有一副这样的景。”
还别说,上官千秋跟慕容雪说了许多,可唯独就没提过这个过往。一下就惊住了她。
“姐姐,你难道……”
上官千秋并没有多少在乎,“是啊!不过那是过去了,如今的我只因跟了他,再说了,吃东西我本来就这样啊!”
实在无语,陈炼也没什么话说,他也不饿,毕竟这些东西他过往可吃不过不少。
就在他们傍边,忽然听到“砰”的一声,一个年岁看起来跟陈炼差不多的,被砸倒地。头破血流不算,身上还全是玻璃碎片跟酒。
而在桌子的另一侧站着三人,其中一人,看起来还一边人才,尤为俊朗,也算文气。“你去告啊!告啊!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爸妈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家十辈子都没有这么钱。”
陈炼看了看那嚣张的面容,脸上丝毫没有半点表情,而那位倒在地上的男子,被陈炼一条胳膊撑起,随口道了声谢谢后,有些愤恨道,
“如何?你怕什么?你如果有能力,怕什么tiáo查?怕什么告?”
二话不说,对方直接左右使了眼sè,上去就要再次殴打起来。
这回陈炼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起来,直言,“各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打人可不对啊!”
“要你管,否则连你一起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唐少在k市是干什么的?”
说着直接扫开陈炼阻挡的胳膊。
这嚣张,陈炼就不爱听了,不二话,手臂直接一掌,将一人直接推出二十米远,倒在地上生疼惨叫。
那为唐少看到后,直言,“你这人,是不是存心要跟我过不去?”
“把话讲清楚,现在是闻名社会,你不能总靠bào力吧!”
似乎根本不在乎陈炼的警告,另一侧手,用棍子就要准备lún上去。没想陈炼将棍子直接打飞,刚好立着,敲在那位唐家大少的脸上。
还在那有些无助的男子立马却道,“兄弟,你还是收手赶紧走吧!他家势力大,你现在打了他,估计要进去。”
陈炼并没有在意这些,看着对方道,“你叫什么?”
“他们都叫我辛子。”
“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
这个时候,那名唐少摇摇晃晃,被自己的手下搀了起来,“你等着,今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离开后,陈炼直接放了张凳子,让辛子坐下,“说吧!”
辛子看到桌上杯子里,陈炼的酒,也没问,直接一饮而尽,“说来惭愧,我自小家里贫寒,靠着自己努力上了清京大学。本想说,在都城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几乎所有的出路都被一帮官宦或者财阀子弟给垄断了。
那好吧,我就想着回来,按照常理,清京毕业,回老家总该有个出路,万万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考了七八次,比试一直ok,到了面试就下来。而且各种理由,稀奇古怪都有。
我一时觉得可能还是我自己得问题,谁晓得,我问了几个朋友都是如此。再看看那些最后选上的,几乎也都是二代或者有背景的。
而且我们也tiáo查过,这些上去的,几乎都是上的野jī大学,就跟玩一样,很多在学校就已经劣迹斑斑。
一时我们气不过,决定联名几人上告。谁知他们怕事情败露,于是找人开始威胁我们。”
陈炼心想,“这跟当jī,回到老家高价嫁人有什么不同?”
还没发话,谁知一旁的上官千秋听闻后,立马一拍桌子,“真是太猖狂了,陈炼,你这世界怎么是如此这般黑暗?国家选人才,如此下去,这不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