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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们，还有多少人？”我问道。
雀斑女顿了一下，说道：“两千人。”
“才两千？昨天晚上参加行动的人，起码有四五千吧？”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的确有四千四百人参加了行动。黑姐死了后，她的地盘被充公了，原来的一些土地和资产都没了。因此，有七百多个姐妹洗手退出我们了。剩下的三千多人里，差不多有两千人说以后愿意投靠王老板你。还有一千七百多人，对王老板你怀恨在心，说要投靠灰天鹅或者金蟾蜍。”
“是吗。”我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两千人，对黑寡妇的忠诚度怎么样？”
“她们大部分都只是黑姐请去充场面的，真正的打手精英其实也就那么四五百个，剩下的三四千人，都是普通的流氓地痞，是比较底层的小市民，只是希望有人能够罩着她们而已。只要有人罩着，她们投靠谁都可以。”
“这样啊……”我有些犯难了，“投靠灰天鹅的人有多少？”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有七八百人吧，投靠金蟾蜍的酒更多了，有上千吧。她们认为金蟾蜍的势力……比您更大，所以觉得投靠她更有前途。”
“这么多？”我有点急了，没想到我的影响力还是小了点，投靠灰天鹅和黑寡妇的人也有那么多。
这时我才意识到灰天鹅和我结盟的想法是多么的正确。的确，黑寡妇倒下后，她的那些人，基本上都解散了，投靠其他势力去了，要拉拢那些打手，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了，昨天晚上我展现了实力，所以投靠我的人不少，但是投靠灰天鹅和金蟾蜍的也有不少。这些人，可是白白损失了啊。很多人愿意投靠灰天鹅和金蟾蜍，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对我的仇恨和我实力不足。不管怎么说，我也只是个道上的新人物，根底不如金蟾蜍这些老牌人物啊。
“没关系，只要你们愿意投靠我，我就很满意。放心吧，等我手头事情了了，就带人请你们喝酒。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靠山，会罩着你们。”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心虚，毕竟，我是个从来没有混过黑道的人啊，黑道的水有多深，我压根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已经骑虎难下了，也只有把黑寡妇的人都往我这边拉了。
“那就谢谢王老板了。我会跟小妹们去说的。”雀斑女恭敬地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我以后就叫你小李吧。你以后就是我的副手和代言人。我知道因为昨天的事，虽然有不少小妹投靠我，但是对我可能还不是真正的服气，只是没有选择而已。所以，以后主要还是由你带你的那些小妹，毕竟你和她们比较熟，而我作为一个幕后人物就行。小妹们平时混的时候，要打着我王老虎的名号。要是有人笑我王老虎不够格的，尽管给那些人一点教训就行。而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们出面的时候，你们一定要听从我的话出面来踢我撑场面。”
“懂。有数了。王老板。”雀斑女了然地点点头。
“嗯。对了，我这里有支票，先给小妹们分点红利，算是给小妹们的忠诚费吧。”说着，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支票，写上了我的名字和数额，交给了雀斑女。
雀斑女神色如常地接过了支票，但是看着支票上的数字，脸上变成了一片呆滞，好一会儿，她有些错愕地看着我：
“王老板……这，这也太多了吧？”
“多吗？”我扣了扣鼻屎，说道。“只要肯在我的手下做，做得好，这点小费不过是小意思。”
“好的，那就谢谢王老板的打赏了……”雀斑女眼睛发亮地拿着支票带人离开了。看着雀斑女离去的表情，我表情还算淡定，但是很快我就抓着头发懊悔不已。
草，那可是五百万的支票啊……老子装什么大款啊！那可是要用来买地皮的啊！我好后悔啊啊啊！！！
第三百九十四章 公安厅厅长
钱是花了，不过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有所用处的，起码笼络了点人心吧。
在雀斑女一伙人离开没多久之后，医院里居然又来了三名身穿警服的女子，模样挺俊俏的，但是面色冷峻，居然说是公安厅的人。我一听就慌了。我勒个去，难道我还是逃不了法网？
“找我……有什么事？”我和清寒，还有阿瓦哈衣一起聚集在医院的大厅里，面对几位民警。
“是江厅长私人找你谈谈，王老板。”三名女警告诉了我来意。
“江厅长？”江厅长是公安厅厅长的称呼。也就是说眼前的这几个人是省公安厅厅长叫来带我去见面的咯。
“对。如果王老板有空的话，请跟我们去一趟吧？”三名女警眼神凝定地看着我说道。
“这是请他去……还是抓他去的？”清寒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问道。
三名女警顿了顿后，压低了声音告诉我说：“是请。”
清寒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搭着我的肩膀，然后顺手拉过了一旁的阿瓦哈衣说道：
“那我们也一起去。”
“这怕是不行了。厅长只请了王老板一个人。”带头的那名女警说道。
“只请我一个？”听到女警的说法我觉得有点古怪，公安厅厅长突然找我去，要干什么呢？
我想了想，对说道：
“那这样吧，清寒，你和阿瓦哈衣一起开车跟我到见面地点外等着。我去和那江厅长单独见面谈谈吧。这种时候找我，我想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找我。”
“好吧。”
清寒有些不放心地蹙了蹙眉，但是最后还是咬着手指同意了。
公安厅厅长大半夜地来找我，会是什么事呢？
带着疑问，我坐上了警车，一路上忐忑不安，终于来到了公安厅厅长的军家大院。军家大院自然是有军家的样子，戒备森严，保卫罗列。人员出入都要接受严格的检查，清寒和阿瓦哈衣几个我的保镖才到门口就被升降栏给拦下了，不得已只能在门口停留着。|而我则是单独一个人被带进
半夜三更被带到这种地方来，我总是觉得不太安详，心里毛毛的。但是我想我现在终究是有点后台的人了，既然来之则安之了。
我让清寒几人安心在门口等待，自己则是跟随着几位女警一路到了据说是厅长正在等我的会客厅。
其实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深怕什么时候从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大帮持枪警察把我给当场擒拿，毕竟现在我也是有罪名在身的人了啊！
当我进了会客厅，看到了正在里面等我的人的时候，我心头的紧张感就更强烈了。
会客厅很大，但很朴素，白瓷砖铺就的墙壁，顶上一盏吊灯，除了一张＼木长桌外就没有多余的装饰了?br /
唯一稍微显眼的是在会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好像是用毛笔绘画的芙蓉出水图。反正我是看不出什么意境来，丝出身的我这辈子和这些文人墨客的高雅东西是没多大的缘分的。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芙蓉出水图，而是而在那幅芙蓉出水图前的女子，那是一个身材笔直硬朗的女子，一头潇洒的中长发像是21世纪的欧洲公爵似的披在脑后，她穿着黑色的西装，模样挺端庄，就算看着她的背影我都能够想象出她那严肃的面容来。
听到脚步声，西装女子缓缓回头，一对老鹰般犀利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个厅长的姿容很一般，尖下巴，年纪五十岁上下，额头纹很深，看到我，她那张严肃的脸上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你好，江厅长。”看到眼前的女子，我猜测她就是公安厅的厅长了，急忙恭恭敬敬地上前问候。人家可是三潭市公安部的老大啊，我以后能不能在三潭市混下去，可以说，是这个女人一句话的事啊！
“王老板？”女子看到我，原本夹得紧紧的眉毛松开了几分，她给我身后的几位女警一个眼神，然后示意她们离开。那些女警二话不说就走出了会客厅。
一时间，会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眼前的这位公安厅一把手。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这个女人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坐吧。王老板。”江厅长神色略微缓和了几分提示我，然后开始给我倒茶。
“哦，那我不客气了啊。”我摸着脑袋笑着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下了，但是身上还是有点不自然。“那个……江厅长，您请我来，不知道有什么事？”
“你应该很清楚吧，王老板？”江厅长也不客气，单刀直入就跟我展开了话题。
果然……是跟我谈这个。看来应该是很严重的事了。
“王老板，我冒昧问一句，你是郑成双女儿的史代夫？”江厅长犹豫了一阵后，收敛着眉毛问我。
我一惊，看来叶竹青是告诉了江厅长我是小郡主的史代夫，所以才保住了我的。
“嗯……差不多吧。只不过还没有正式办理文件。”想到郑成双都承认我和小郡主的关系了，我也只能圆这个谎话了。
听我这么说，江厅长缓缓吐了一口气，犀利幽深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是吗。果然是这样。那不知道您和云南军区的陈静茹司令又是什么关系？”
陈司令的全名叫陈静茹，这个江厅长显然是在打探我的底细来历了。
“我们……关系很熟。”我支吾了一下后说道，想了想，又强调了一下，“非常熟。”
江厅长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说道：“是吗。”然后她用手指转动了一下酒杯，继续说道：“王老板，我也直话直说了。这次请你过来，是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昨天的这件事，闹得很大。虽然我们警方上上下下都封锁了消息，但是还是有很多媒体洞悉了这件事。黑道纠纷，本来我们警方吧，也不该插手。你们这些黑道分子，安安分分的也就好。谁都是为了一口饭活着。但是这次，你们闹得有点太过分了。死了五十六个人，这么多人，实在是很难交代。车祸的理由，能够瞒得了一时，但是瞒不了一世。只要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这不是车祸事故。至于恐怖分子袭击。这比黑道打斗还要严重。甚至会引起国务院的重视。如果闹大了引起全中国重视，就算是郑成双和陈静茹也保不住……你说，这件事我们总得想个法子压下去，是吧？”
江厅长的确挺诚恳的，看得出来她虽然严肃，但也是一个实在人。她这么对我说，其实意思已经是很明白了，她是看在郑成双和陈司令的面子上才暂时压住风声不来抓我，不然的话，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立马抓我？
“恐怖分子的说法传开了，虽然能够让一些人信服，但是上头肯定会要求我们大力追捕那些恐怖分子。要是抓不到子虚乌有的恐怖分子，我的职位也要丢掉。到时候新上任坐我这个位子的人，可不一定会和我一样坚持恐怖分子的说法了。”
听到江厅这么说，我心头一震，陷入了沉思。对啊。现在外界是以恐怖分子闹场的书法解释昨晚的事的，但是那些恐怖分子根本就不存在啊，本来就是我和黑寡妇的一阵角斗。现在事情闹大了，我该怎么办？
来的路上我就猜到了是这么回事。
面对着江厅长犀利的眼神，我有点心虚，喝茶的心情也没有了。
我脑海里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可惜我的脑袋瓜子实在是没有冰山美女和清寒那么好使啊。
好在就在下一秒，我的脑海里却是一道灵光闪过，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看着江厅长，紧张地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恐怖分子……”
“找到恐怖分子？”江厅长诧异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点了点头，咽了口水说道：“对。两天之内，我会把恐怖分子尸体所在的地点告诉你们，还有军火的所在地……你们就说恐怖分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自杀，把军火隐藏就行了。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样。王老板，你的意思是想找几具尸体当替罪羔羊，是吧？”江厅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
江厅长果然是经验丰富，一听到我说出我的计划她就能够接下去。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昨天晚上一共死了五十六个人，但是对外汇报却只有十具尸体。也就是说，我可以从那些尸体里带一些出来装扮成恐怖分子，然后把罪名全都推到那些死尸头上。那样无论是哪一方都可以缄声了。
“那好，我相信王老板这么聪明识大体的人，应该能够做得十全十美。”江厅长说话也直接，既然我答应可以用狸猫换太子的方法引开视线，江厅长自然也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可是，”江厅长又补充说道，“要是这件事出现了纰漏。我怕是也帮不了王老板你了。”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急忙应道。我面前的这个人物，可以说是三潭市权力最大的人物之一啊，我可万万不敢得罪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 探病
江厅长叹了口气，缓缓站起了身，在会客厅里踱起了步，缓缓说道：“我当上这个位子，已经有十五年了，可是你们这些黑道的势力，却一直压不下去。|十五年来，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黑道终究是不可能打压下去的。小到一个学校，中到一座城市，大到一个国家甚至全世界。黑道终究是必须存在的。就像有太阳就有太阳光找不到的角落。”
“黑寡妇，灰天鹅，金蟾蜍。这么多年来，在三潭市盘踞太久了，我们警方呢，也跟这些势力一直保持着平衡。虽然偶尔有一些小摩擦，但是都知道对方的底线，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就是我能够当上公安厅厅长这个职位，也跟黑寡妇多少有点关系。三个黑道大人物虽然让我们警方很头痛。但是也成了我们三潭市的象征。”
“现在黑寡妇死了，三口潭已经缺了一口。三潭市黑道的势力已经开始不均衡了。”
江厅长果然眼力过人，居然说出了和灰天鹅极为相似的话语。
“黑寡妇死了，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希望看到的。这是对猖獗多年的黑道势力的一次打击。但是，现在出现了王老板你这位新人物，我想将来三潭市的风水肯定不会太平静。”
听着江厅长的话，我有些沉默了。我听得出来，其实江厅长也是一个极有抱负的人，她应该也非常想要打击三潭市的黑道势力，但是奈何自己能力有限，黑道势力太过庞大，人脉网太过广阔，以致警方一直很难直接接入打击。现在黑寡妇好不容易死了，又冒出来我这么个人物，自然让她很少头痛。
“江厅长，您想说什么？”我看着江厅长，问道。
“我只是想求你们这位新晋的黑道大佬一点事。”江厅长用带着几分恳切的眼神看着我，和声说道。
“江厅长直说吧。”我蠕动了一下嘴唇说道。
“让三潭市的黑道势力歇歇吧。三潭市经不起你们这些黑道人士暗中折腾。”江厅长看着我，语气里既有恳求，却也有几分胁迫的意思，“被夹在这么多人之间，我也不好做人啊。黑寡妇死了以后，她那位军区的干妈一直要我调查清楚真相。我也是大费周折才稳定了那边的情绪。还有金蟾蜍那边，要是动了，我会引起南京军区和三潭市公安厅的矛盾。至于你……你有郑成双靠着，郑成双上面还有一个郑副主席，我可动不了。一闹，要是闹到中央就没玩没了了。所以，我先在这里恳求你，王老板，以后你在三潭市发展的话，还是少舞刀弄枪吧。”
说来说去，江厅长就是来劝我洗白的。
我咽了口水，点了点头看着江厅长，缓缓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江厅长。”我笑了笑说道。“而且你弄错了一件事。我不是黑道人士。真要说起来，我根本不想和黑道沾上边。我只是想做个正经点的商人。这一次和黑寡妇的矛盾，只是因为金蟾蜍从中作梗，被煽风点火才会这样的。闹到这个地步，的确不是我想得到的。”
江厅长看着我，缄默不语。
我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人主动对我出手的话，从今以后，我只会安安分分在三潭市做生意。什么动不动就大开杀戒之类的事，我也不会去做。而且……过不久，我要和灰天鹅联盟。”
“和灰天鹅联盟？”江厅长的眼皮跳了跳，看我的眼神又怀疑了起来。
“主要是商业上的合作。”我及时补充道。
“你要和灰天鹅合作？”江厅长阴沉着眼，“和那种危险的女人？”
“对。我们会合作。甚至……联盟。”我没有否认。
听到我这么说，江厅长又是不安分地在会客厅里踱起步来。
“要是你和灰天鹅联合的话，三潭市的地下势力就变成南北两方了。北方有金蟾蜍，南方有你和灰天鹅……哎。”
江厅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
“你们道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太多。但是，最起码，我要一个保证。”
“江厅长，我不会让您为难的，什么保证，您说吧？”
“在我下台之前的五年内，不希望再发生像昨天那样的腥风血雨。”江厅长看着我，蹙了蹙眉说道，“不然，就算是得罪了你们背后的那几位人物，我们也会和你们斗到底。”
我一愣，心头一转，然后说道：“当然可以。至少……我可以。”
“希望你能言出必行。这关系到我们各自的发展。”江厅长缓缓地挪动着步子，然后，她又缓缓地说道。
“肯定会的，江厅长。三潭市是我的家。”我看着江厅长，最后，舒缓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杭州……曾经是我的家啊。
就这样我和江厅长互相之间既熟络了一下，又定下了给三潭市一个安定环境的口头规定。其实，这种口头规定是没有人会当真，我想江厅长自己也清楚，但是我确实也不想再牵扯到什么黑道势力了。真要说起来，其实我的本意也是不想和黑道扯上任何关系的。我被逼到这一步，完全是形势所迫啊。
安然回到医院之后我身心俱疲，简单地和清寒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我就睡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还是在精神的高度紧张中度过的，这两天里，我做了不少的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让雀斑女和阿瓦哈衣暗中沟通医院的管理员，从太平间里偷出了十具尸体。那些尸体，生前都是孤儿，或者是家庭情况极度糟糕的女人，我在问过了阿瓦哈衣和雀斑女之后，把那十具尸体打扮成了恐怖分子的模样，趁着深夜偷偷运送到了三潭市东南山脚的小水塘里，顺便还在水塘地下藏了军火物资，在那之后，我就给江厅长暗送了消息，告诉她尸体的所在地点，至于该怎么修改验尸消息，怎么疏通买断人脉制造谣言，那就看江厅长自己的水平去了。
这件大事完结之后，我就一下子空闲了下来，算是了却一幢心事了。
冰山美女和小太妹都来看我了。
值得一提的是冰山美女，她是和墨子一同前来看我的。据说单单是为了来医院看我，就考虑了整整三天。真是个智商拙计的女人。
“香涵姐，别害羞啦，快点进去，进去啊！”
清寒因为没伤，所以先回家洗澡去了，我则是百无聊赖地躺在私人病房的床上啃着苹果，目光盯着头顶上的莲花状水晶吊灯，这时病房外突然传来了小太妹催促的滑头叫声，惊得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咽了口水，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床头，紧张地看着病房外面。
“哎呀，快进去啦！香涵姐你怕羞什么啦！”
门外吵吵嚷嚷的，好一会儿，门终于被推开了，接着，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大群人涌了进来，带头的人是面色略羞的冰山美女香涵，此刻她的腰部被小太妹用双手环绕抱着，而在香涵的身后，则是清纯妹、黑妞她们一帮人，走在最后的，是带着妹妹墨云的墨子，看到七个女孩，我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香涵……你们来了啊。”
“王勇，香涵姐好怕羞哦！明明几天前一直说要来看你，可是都念叨了三天了，就是不敢来，还是我把她给抓来了，怎么感谢我？”小太妹在香涵背后笑嘻嘻地说道，说着，还做了一个鬼脸。
被小太妹这么一说，冰山美女的脸顿时微微发红，嗔怒道：
“小晴，够了。医院禁止喧哗。”说着，摆出了一副高傲冰冷的姿态，踏着高跟鞋，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这时我才发现，在冰山美女的手里碰了一大束的水仙花，馥郁芬芳的香气随着冰山美女的进入而弥漫了整个房间。
冰山美女缓缓地朝我走来，面对着我的目光，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了两眼后，才继续走，然后把鲜花插到了床头的花瓶里。
“我们……是来探望你，顺便……来感谢你的。”短短的一句话，冰山美女中途却是两次停顿，最后才好不容易说完。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冰山美女这样支支吾吾，略显羞态的模样，突然看到，觉得好新奇。冰山美女毕竟是理性派美女，要说这种感性的感谢话语，实在是有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