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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仅尴尬一下就恢复成自然的样子,回答她的同时话里还不忘带着调侃:“当然是噩梦了,爸爸把你送走,你要嫁人了,然后我跑去抢你,我找到你时,你刚好穿着漂亮的婚纱坐在化妆室,还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要赶我走,我一气之下就把你婚纱撕了,然后肯定要把你‘那个那个’一下。”说到这里,方贪境还冲妹妹挤眉弄眼,意思是“你懂的”。
方厌青觉得好笑,同时有点好奇他那个梦,问他:“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啊……你被我操哭了,叫了我的名字,和我说你是被逼的,你也不想嫁人,我说我带你一起私奔,你就抱着我一直哭,我要带你走的时候有人回来了,你叫我快躲起来,实在没地躲了,我就抱着你从窗户上跳下去,不知那楼有多高,在空中飞的时候我就吓醒了。”方贪境还心有余悸,伸手把妹妹的腰抱紧,头贴在她小腹上。
方厌青摸摸他脑袋,安慰道:“呵呵,那是梦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那梦也太扯了,谁能逼我?还有你要带我殉情也不能跳楼啊,那死相太难看……”
“妹妹!”方贪境无语了,怎么会扯到一百零八种不能选择难看到死的自杀方式当中了,重点不对好吗!?女孩子竟然爱美爱到这个地步,他深感无奈。他想妹妹死亡场景应该会安排一场花雨,八人抬的水晶棺……呸呸呸呸,胡思乱想什么,妹妹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老死的!
“好吧好吧。”方厌青吐吐舌头不说了,摸着哥哥的脸蛋,低下头在哥哥的鬓角印下一吻,在他耳边轻轻说,“不要怕,没人能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只属于你。”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仿佛带着郑重许诺的力道传进方贪境的耳里,安定他的心。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方贪境眼角有些湿润,他抬手扣住妹妹的脑袋,捕捉她的唇,大口含住裹吸,舌头滑入她口中不断深入,粗喘着问:“现在几点了,有人在家吗?”
在走廊上裸奔
方贪境眼角有些湿润,他抬手扣住妹妹的脑袋,捕捉她的唇,大口含住裹吸,舌头滑入她口中不断深入,粗喘着问:“现在几点了,有人在家吗?”
方厌青乘接吻换气的空隙回答,“九点了,爸爸妈妈去公司了,爷爷出去逛公园了现在还没回来,佣人……”语气不稳地娇喘两声,“佣人我交代他们你还没醒不要上来吵你休息了。”
方贪境听完后无所顾忌了,赶快拉她上床,边吻她的脸,边猴急地去脱她衣服,“妹妹,我要你。”
“哥哥你还没刷牙……唔——”嘴巴又被吻住,让她说不出煞风景的话来。
方贪境把舌头伸入妹妹口中,很有技巧地挑逗她的香舌,两人的唾液溶合在一起,再加上大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抚摸,不一会就让两人身上热起来。
妹妹就像一朵含苞的花骨朵儿,脸庞上带着清纯天真的气息,她的眼睛,一旦蕴含春水,媚得就像勾魂摄魄的妖精。
这种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是最让男人抵抗不住的,只想狠狠地疼爱她,让她为自己绽放出另一种明艳风情。
让天使脸上染上欲望,神情肯定会更加迷人,禁忌的妖娆,万分诱惑。再搭上妹妹那身稚嫩白皙的身子,青果诱人却未熟透的禁忌感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勾人犯罪的极品尤物,连方贪境这个当哥哥的都被她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即纯且媚的魅惑勾得直咽口水。
于是在一种无名的力量吸引下,方贪境无视妹妹的挣扎,摸到她腰侧的拉链“嗞喇”一声,把她的衣服剥开。
方厌青穿的是家居衣裙,很好脱,往下卷着扒着她内裤一同脱了下来扔到床脚。方贪境用吻牵制她的神智,手掌不急不缓,慢慢地在她背部四处游弋,触到她的胸罩扣,手指灵活地一挑解开暗扣,摸上她小巧白嫩的乳房。
小女孩的乳晕很浅,像一朵梨花盛开着,中心立着一粒圆头小乳蒂。
妹妹雪白的肉体馨香又诱人,玲珑的一双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白璧无瑕的玉腿交界之处一根毛发也无,像极了幺力龄少女的身体。
他进过妹妹腿心的那个小洞口,里面温暖又湿润,美极了!看着妹妹无可奈何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的样子,即使做过再多次,方贪境还是激动得周身颤抖。
方贪境把自己的内裤也脱掉,抱着妹妹躺下,在她脖间胡乱吻着,手逐渐在妹妹身上抚摸,摸遍她全身,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爬上去,捏弄着她的乳尖。
方厌青媚眼全闭,像是难以忍受似的,樱唇发出一声声嘤咛。玉臂勾着哥哥脖子,时不时在哥哥嘴凑过来时和他接个吻,小手也沿着哥哥的肌肉线条抚摸他精壮的背部,宽厚的肩头。
玉腿缠着哥哥的腰身,下身挺起来在哥哥的小腹肌肉上摩擦,时不时地也会碰到哥哥那根又烫又热的肉棒。
方贪境整个人伏在妹妹身上,将重量全部压下,他不再自己支撑自己的体重,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全身肌肤相贴,她绵软的胸部与他坚硬的胸膛互蹭摩擦,每一寸肌肤相贴,探入最亲密的层次,两人血肉相融合为一体。
“等等!”在哥哥那根热热的东西抵入小穴时,方厌青突然想起什么,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完全插进小穴的肉棒,要把它拔出来,一手推着哥哥紧绷的小腹让他离开。
“干什么!”方贪境声音粗哑得厉害,下腹像揣了一把火,妹妹的这一手就像把水滴入油锅里,让他快要爆炸了!使劲压住妹妹,鸡巴不容分说地往她的屄里挺进去。
阴茎又进来了三分之二,虽然力气没有方贪境大,但方厌青还在极力抵抗,挣扎着说:“你先拔出去一下,我要去拿毛巾毯,垫住下面再做,不然弄脏床单了怎么办?”
这时方贪境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妹妹那微弱的抵抗对一个热血冲脑的男人完全无用。听到妹妹说的是什么事,他急忙停止耸动,但又舍不得从温暖的肉穴里出来。
那条他们做爱时备用的毛毯放在妹妹的房间的橱柜里,现在要怎么过去拿?还是随便找块布垫一下?
他抬头向四周望望,整洁简单的男生房间里找不到一块可以用的布垫,脱下来的外衣是不行的,先不说他们的衣服是名牌高价,光是在大宅里洗一件衣服就要经过无数下人之手洗干熏烘晾晒。即使擦干液体,他们怎么解释衣服上的不明痕迹?他的短裤能垫得住的范围又太小,妹妹的yín水很多的,毛巾毯都要折叠着使,短裤肯定接不住,那么怎么办?
“哎呀,你快点拿出去啊!”方厌青被他按住手,只能叫他自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