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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的味道,慢慢地充斥在空气里。
韩敬肚子也早就饿了,闻到食物的香味,偷偷咽了口口水。
兰知抬头看了看韩敬。
“一起坐下来吃吧。”他似乎看出了韩敬也很想吃东西。
韩敬忙摆手:“你赶时间,你先吃吧……”
兰知站起来,不理会念念叨叨的韩敬,走进厨房又拿了一双筷子,塞在韩敬手里。
“兰老师,真没关系。而且就只有这么一个锅……”
兰知已经重新坐了下来,握住韩敬的手把他手里的筷子也一起g净利落地cha进了那一锅面里。
“你再不吃,面就糊了。”他说。
韩敬x格里面其实不婆妈,只不过看到兰知难免就自动替对方考虑多一些。现在见兰知都这样主动邀请了,他也就不再推辞了,随手拉了张椅子在兰知对面坐下,头凑到锅子旁,呼啦呼啦吃起面条来。
吃了一会儿他肚子不那么饿了,人也有精神了,就想起昨天的事情来。
“昨天是我不好。”他嚼着面条含糊地说,“我其实并不想和你吵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自己脾气就没控制住。你别往心里去。我,我愿意相信你对我说的话。”
兰知也没回应他,依然低头没什么声音地吃着面条。
韩敬见兰知不说话,就有些急了,半趴在桌子上又哀求道:“兰老师,你就原谅我吧!别再为我昨天和你吵架的事情生气了!就算是……恩……那个……看在我刚才挺身而出打跑了那鬼鬼祟祟躲在车外偷看我们的小兔崽子的份上?”
兰知这才放下筷子。“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好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天又不会塌下来。”
韩敬听到这话一愣:“你……不介意被人偷看吗?”
兰知看了他一眼:“你既不是未成年人,又不是我兄弟叔伯,就算被人看见了,又能怎么样?”
这话说得韩敬没话可讲了。是啊,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就算被人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
韩敬突然觉得兰知比自己看得更开看得更透。
所以其实兰知和朱院长之间,也是一种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吗?可是,韩敬明明看得出来,兰知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朱院长的。
韩敬有一瞬间心慌了,只觉得脑子中乱糟糟的,很多念头飞来飞去,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他正胡思乱想,兰知已经站起来,用手敲了敲桌子。
韩敬回过神来,抬头望了望兰知。
“昨天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兰知淡淡说,“我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斟酌用词。可惜韩敬等了半天,兰知最终还是把后面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去,并没有继续讲下去。
气氛顿时有些冷场。兰知本来就不擅言辞,冷场之后更是没什么话好说,就这样站在那里。
“你不生气就好。”韩敬忙跟着站起来打圆场,“兰老师,我昨天还欠你五十一块零钱呢,你等等,我去拿钱还给你。”
他刚要去翻自己脱下来的外衣口袋,兰知拦住了他:“等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再还给我吧。”
韩敬想也没想,脱口就道:“不行!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还钱啊?我都被z大辞退了,他们万一不让我进去怎么办?”
兰知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往上弯了一弯。“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他看上去非常一本正经地向韩敬提议。
韩敬一拍脑袋笑了:“是啊。我都糊涂了。”他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问兰知:“你手机的号m是多少?”
兰知还没报号m,韩敬突然“呀”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被自动关机了!”
他立刻转身拿了充电器,在墙角找到一个电源cha座,弯腰把充电器cha进了电源cha座里。
现在的手机没电关机后再充电,往往要过j分钟才能够自己开机,韩敬蹲在角落里,焦急而无聊地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反应的手机屏幕。
好不容易男神要提供电话号m了,手机关键时刻却掉链子,真是的,当初怎么就没买个待机时间长的呢?
韩敬心里埋怨,突然感觉兰知的手放上了自己的肩头,轻轻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韩敬以为兰知等不及了,忙回过头去说:“兰老师,你等等,马上就……”
话没说完,兰知的手突然发力,一把拉开韩敬的衣领,露出了他半边的x口来。
“没关系。”他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韩敬,随即从自己的口袋里慢慢chou出了一支笔,在韩敬的眼前晃了晃,又用笔尾在韩敬l露的左x口上轻轻地戳了一下,道,“我可以把我的手机号m写在你这里。”
y冷的钢笔抵在x口,韩敬只觉得自己的两块x肌六块腹肌连同全身其他所有的肌r都一下子绷得紧紧的,唯独十指一松,捏在手里还在充电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兰知都没斜眼看一下,自顾自地掉转钢笔脱去笔帽,开始在韩敬的左x口上写那个十一位的手机号m。
被白炽灯照得泛光的厚实x肌,正中央那一粒淡红se的ru头,还有深蓝se的墨水缓缓从金se的钢笔尖流泻出来,以及兰知握住钢笔的白皙修长的手指。
截然不同的j种颜se融合照应,在这一刻se彩斑斓地定格。
韩敬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坠入了一个五颜六se的万花筒,一瞬间眼花缭乱,完全迷失了自我。
兰知写得很轻缓很柔和,可韩敬却觉得每一滴墨汁都似乎随着肌肤纹理渗透到了rt的最深处,将兰知的模样兰知的神态兰知的一切深深镂刻在了他的灵魂上。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如何呼吸了。
兰知却一直很专注地在韩敬的ru头上方写自己的手机号m,呼吸不乱,面无表情,毫无停顿,也根本没有在意过韩敬的神态变化。
写到号m最后一位的时候,他终于稍微停了一下。最后一位是一个“6”,他想了一想,就开始重新提笔,一笔从韩敬的p肤上重重拉下,将那个数字“6”拉得很长很长,一直拉到韩敬的ru头下面,随即他笔尖一转,绕着ru晕轻飘飘地勾了一个圈,g脆利落地收笔。
“6”下面的那个圈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画在了韩敬的左xru晕上。韩敬低头瞧了瞧,深蓝se的墨水和淡红se的ru晕重叠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奇怪而艳丽的紫红se。
而韩敬早已经y起来的ru头,就从这个紫红se的数字“6”下的圈圈中,惹目地突立了出来。
韩敬对着自己被画了圈圈的ru头咽了口唾沫,抬起头来又瞧了瞧兰知。
兰知已经立直了身t,正慢悠悠地把笔帽重新套上钢笔。
“喀嗒”,笔帽刚刚好紧紧地包裹住笔身,在寂静的屋子里发出清晰而细微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韩敬觉得这支钢笔这一刻在兰知的手里看上去y荡极了,就连那一声“喀嗒”也像是在被大力cha入时发出的难耐呻y。
他半站起来,伸手一把搂住兰知的腰,就将兰知按倒在一旁的椅子里。
兰知似乎并没有什么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