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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又不是杀人放火,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有这么难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否认?”他质问兰知,“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否认?”说完这句他突然伸手去摸兰知k子上的口袋。
兰知有些吃惊,开始反抗,道:“你g什么?”
韩敬已经把他的手机掏了出来,翻开通讯录,找到那条名为“bf”的号m,在兰知面前晃了晃。
“你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设置成bf?”
兰知愣了一愣。
“bf,bf,不就是boyfriend吗?你其实没把他当爹吧?你……你一直把他当自己男朋友吧?”韩敬生气地说。
兰知看着屏幕,慢慢把自己的手机从韩敬手里chou了出来。“bf是‘伯父’拼音的缩写。”他冷冷道。
韩敬噎了一下,讥笑道:“解释的真好!真他m的天衣无缝!”
他转身走到床头柜旁,一把拉开了第一层的chou屉,把里面的那一盒小尺寸的安全套拿出来,扔在兰知脚下。
“这东西你又打算怎么解释?”他冷笑着问,“你那玩意儿我见过,尺寸可比它们大多了。不要告诉我你喜欢被小jb的男人c!”
兰知弯腰,把那一盒安全套慢吞吞地捡起来。
韩敬受不了兰知如此的淡定和冷漠,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怎么不解释了?快再来解释解释给我听啊!”
兰知尝试推开他,却被韩敬牢牢抓住了双手手腕。
“你他m的就是想脚踏两只船吧?所以才这样否认。”他将兰知死死抵在墙壁上,“既想要和我好,也想要和别人好。”
他抓兰知手腕抓得太过用力,兰知手里的那盒安全套拿不稳,就掉落在地上。
“啪嗒”,盒子没有盖紧,里面的安全套纷纷洒出来,落了满满一地。
兰知没有反驳韩敬,只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安全套。韩敬被他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抓住兰知的头发强行把他的头拉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j的人。”他朝兰知吼道,“他娘的连一根大jb都满足不了你!”
吼完这句他急促地呼吸,愤怒地瞪着兰知喘气。
兰知被他钳制住,只好微微把头偏开一些。他听到韩敬这样粗俗侮辱的话语似乎并不是很高兴,眉头也蹙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涵养很好,并没有和韩敬对骂,甚至没有还嘴。
他只是顿了一顿,很沉着很有礼貌地说:“你可能累了,还是早点回家去冷静一下吧。”
韩敬万万料不到这个时候兰知还能说出这样纹丝不动的话来。“你让我冷静一下?”他当场对着兰知的脸呸了一口,“你对我谎话连篇,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你现在让我冷静一下?”
说完他故意松手,放开兰知,往后退了一步。
“那我就冷静给你看。”他说,随手一挥,就把兰知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扫到了地上。
那台灯底座是用玻璃做的,扫到地上后立刻和灯泡一样,碎成一地狼藉。
兰知低叫了一声,一把推开韩敬冲到那被打落的台灯旁,蹲身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一地碎裂的玻璃里来回摸索着。
韩敬很快就见兰知的手指被玻璃割破了,流出鲜红的血来。兰知仿佛丝毫没有感觉,依然在玻璃碎p里摸着。
韩敬突然有点心疼,刚想弯腰去把兰知拉开,兰知却已经摸到了他想要摸的东西。
一个夹了照p的相框。相框本来是放在床头柜旁边,被韩敬扫落的台灯打中,也一起掉了下来。
相框表面的玻璃裂开了j道长长的裂缝,显然相框也被砸坏了。
兰知不顾自己手指的伤口,用两根没有被划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相框里的照pchou了出来,仔细地检查着照p有没有被碎裂的玻璃割坏。
韩敬一眼就看到那是兰知和朱诚q子的合影。他上一次在兰知家里的时候就注意到过这张照p。当时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兰知会和朱诚的q子有合影,不过现在他明白了。
一旦明白了,他刚才产生的那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心疼也立刻没有了。
“你把你和你养母的照p放在这张床的床头,然后和你养父在这张床上做ai。”他冷笑着道,“你对得起他们么?”
兰知正在检查照p,闻言突然把目光移到了韩敬的脸上。
他的目光好像被冰水里浸润过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出彻骨的寒冷。
“滚。”他朝韩敬吐了一个字。
事到如今如果韩敬还懒着不走那就不是脸p厚的问题了,而是自己犯、j了。
他可以ai得卑微,但是他不可以ai得毫无原则。
他当即理了一下自己的衣f,大步走到公寓门口。然后他停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五十一块钱,连同兰知昨天给他的新家的钥匙和写着地址的便签纸一起扔在地上。
“那天欠你的钱还你。”他对兰知说,“咱们从今往后两不相欠。以后别他m的再来g引我。”
说完这句他拉开公寓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来的j个星期韩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去。
他什么也不想,就是每天学习学习学习。
他甚至不能去想他为什么要去学习。
因为当初促使他脱产去报高复班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配得上兰知。如今他和兰知一刀两断,学习的意义,究竟何在?
他觉得值得庆幸的好事是,他没有兰知的电话号m,兰知并没有亲自批改那张他写了电话号m的试卷,所以兰知也没有他的电话号m。
他从那个卖碟p的男人那里搬了出来,所以兰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而兰知自己也搬了家,所以他也不知道兰知究竟住在哪里。
在这个科技非常发达的时代,他与兰知彻底失去了联系。
只有彻底失去联系,才能忘记一个人,重新开始。
韩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天气已经很冷了,每天早晨他去高复班,北风呼呼地吹在身上,刺骨的疼,好像是兰知最后对他说那个“滚”字时候冰凉的眼神一样,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发抖。
很奇怪,他明明觉得这件事情是兰知的错,是兰知辜负了他,可他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兰知。
兰知好像在他的心底生了根发了芽。
他做数学题的时候会想起兰知,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天se漆黑,下着倾盆大雨。兰知掏出教工卡,上面是一张照p,照p下面写着:
兰知,z大理学院应用数学系副教授。
他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会想起兰知,想起兰知发现他偷偷跑去听公选课,故意叫他起来回答问题。他一直记得兰知问他的那个问题。那个问题是:效用函数有什么x质?
他对着钙p自w的时候更是会想起兰知,想起兰知在他身下禁yu又y荡的模样。很奇怪,禁yu和y荡明明是完全对立的东西,可是在兰知的身上,这一对矛盾似乎被奇怪地统一了起来。
有一天晚上他做题做得头昏脑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