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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睫ao,直到把兰知的睫ao都弄得s漉漉的,他终于听到兰知很轻地叹息一声,问他:“韩敬,真的是你吗?”
韩敬拿自己的额头轻轻地触碰兰知的额头,回答:“是我。”
他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兰知,虽然天已经黑了,可我向你保证,你不是在做梦。”他拿起兰知的一根手指头,放到自己嘴里轻轻地啃咬,笑道:“你要是感到手指被咬得痛了,就知道这不是个梦啦!”
兰知看着韩敬,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突然把手指从对方的嘴里chou出来,闷声不响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顾一切狠命咬了一口。
韩敬被兰知疯狂的举动吓坏了,忙不迭地把兰知的手指从他的嘴里强行抠出来。
“你疯了吗?”他大叫。
“你不是说疼就说明不是梦吗?”兰知很镇定地反问,“你咬我的时候我觉得并不是很疼,所以我要亲自咬一下,证明这一切的确不是个梦。”
“就算真是个梦又怎么了?” 韩敬心疼地t着兰知p破血流的手指,责怪道, “你g什么非要和自己的手指过不去啊?”
然后他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兰知强烈地想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难道是因为他常常在梦里……梦见自己吗?
一旦想通这一点他突然激动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兰知光滑的背上一阵抚摸。
因为高c才退,兰知背上的p肤还微微有些发热。他的头发被汗水全打s了,紧紧贴在脸颊两侧。
韩敬就把兰知抱起来,柔声道:“大晚上别想有的没的,你下面都脏了,我先抱你去洗洗,啊?”
他把兰知半扛进浴室放进浴缸,耐心地替他清洗。兰知也没拒绝,任由韩敬摆弄。
水声哗哗,浴室里安静得很。韩敬正低头仔细地清理着对方的下t,突然感觉兰知再一次摸到了自己的头发。
“你为什么要来?”兰知轻声地问他。
韩敬抬头看着兰知。“我为什么要来?”他顺手把兰知眼角还残留着的一点泪光全抹了,“兰知,你不是知道吗?我就是为了你才来的啊!”
兰知就这样注视着身前的韩敬,神情沉敛。
“很辛苦吗?”他低声问,“这四年?”
韩敬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摇头:“只要想到你,我觉得自己一点也不辛苦。相反,我觉得,每天读书上学,为了你而奋斗,很幸运也很幸福!”
兰知沉默了很久,才颤抖着声音接了一句:“你真傻。”
韩敬知道对方在说反话,就亲了亲对方的鼻子,故意调笑道:“怎么?你不欢迎傻乎乎的我来找你吗?那我可走了啊?”
他才说完,就感觉兰知的手突然紧紧攥住了他的头发,似乎真的是怕他离开。
韩敬被兰知暗暗的举动搞得内心美滋滋的,就假装做了个起身离开的动作,存心说:“兰知,你要是嫌弃我配不上你,我走就是啦!”
兰知死死攥紧韩敬的头发,不让他离开自己而去,嘴里叫了一句:“韩敬!”
韩敬从兰知的声调里难得听出一些心绪不宁来,心里更是开心,好像是小孩子得了糖果一样。他立刻拿自己的脸颊蹭了蹭兰知的脸颊,得意洋洋地道:“你不让我走也行啊!你看看,怎么说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追了你整整四年,你好歹要讲一两句哄我开心的话吧?”
兰知半躺在浴缸里,浑身都s的,闻言抬睫,打量了韩敬一眼。
韩敬就把自己的耳朵朝对方的薄唇边凑去,笑嘻嘻地继续说:“快说点好听的来给我听听。否则我可真要走啦!”
兰知已经从刚才一瞬间的失态中恢复过来,见状就低笑了一声。
“你走啊。”他张口叼住韩敬的耳廓,用s漉漉的舌头t了一圈,“有本事走了之后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声音很轻很软,暖暖地裹着s气,令人流连忘返。
韩敬顿时起了兴趣。他扯过条浴巾一把将兰知裹住,拦腰扛过肩头冲出浴室,“蹬蹬蹬”地扛着对方一路飙下楼,一直冲到了大门口。
兰知有洁癖,不愿意光脚站在底楼客厅的地板上,所以竟然也不愿意从韩敬的身上挣扎下来,只趴在他背上问:“你要g什么?”
韩敬扛着兰知这么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下楼来,可累坏了,站在门背后“呼呼”地喘气,嘴里却不f输,嚷嚷:“你不是让我有本事走了就这辈子都不要回来吗?既然走了后再也不能回来了,那我当然要带你一起走啊!”
兰知闻言愣了愣,随即“噗哧”笑了一声。
“兰知你别小看我!我是绝对有本事带着你一起走的!”韩敬还在逞能,“我现在还不累呢!把你一路扛回学生公寓去绝对不成问题!
“你不累我累了。”兰知笑完,马上给对方台阶下。
有台阶不下那是傻x。韩敬扛兰知扛得可够呛,闻言马上转身,三步并作两步,把兰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兰知躺在沙发上,半裹着浴巾,伸手就勾住韩敬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
两人的身t都还是半s的,互相贴在一起,有水珠从他们腹部的缝隙间滚落开,沿着兰知的腰身慢慢地淌到了他身下的浴巾上,就像是餐前甜点,令人馋涎yu滴。
韩敬感受着兰知的t温和肌肤,才s过没多久的老二竟然又开始y了起来。
他想念兰知想念了四年,老二饥渴得不行,刚才那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韩敬喘着粗气,拿自己的老二顶了顶兰知的小腹,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摸起兰知的身t来。
兰知捉住他蠢蠢yu动的手腕,指了指自己左x口的那道疤,低声提醒道:“我不可以再做第二次了。”
韩敬顿时停住了。是啊,四年前兰知的遗传x心脏病差点害死了他,虽然现在恢复得不错,总是比不上正常人的。
兰知还能和他做ai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韩敬顿时有些沮丧。
他很沮丧,可他的老二一点也不沮丧,仍然兴致bb地昂扬着头,甚至颤巍巍地淌出两滴清y,叫嚣着,抗议着。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他十分无趣地趴在兰知身上,“让你对我说情话你不肯说也就罢了,现在还偏偏要告诉我今晚剩下的时间有得看没得做。”
兰知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客厅里没有开灯,静谧得可以听见院子里秋虫鸣叫的声音。
韩敬开始感觉到兰知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背脊骨往下滑去。一节,又一节,在秋虫的鸣叫声里翻山越岭,最后登上一览无遗的制高点。随后,他修长的手指在韩敬的尾骨上稍微停留了一下,又顺着韩敬的t缝慢慢地挤入幽秘的山谷中,一直探寻到韩敬bq的x器。
然后兰知五指收拢,从后往前,穿过韩敬的两腿之间,轻轻捏住了那根粗长的x器。
“你不是说你不能做吗?”韩敬感觉被兰知无声挑逗得厉害,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会忍不住再c兰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