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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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著头,言少凯用力的进出著,身下周敏的下身柔软紧致的不像话,不管进入多少次,每次的进入都如同热刀切奶油一样,挡在前面的肉团被粗壮的肉棒熨烫的拉开了褶皱!会自动收缩的肉壁贴著他的棒身吸吮著,如同无数的小嘴一样,吸的他的分身舒服的几欲喷发!
按著不时抬起想要逃离的腰身,言少凯转动肉棒,让分身在她的花穴内画著圈!知道她身体的敏感,但就是想要将她操哭在自己身下的欲望却总是那般强烈。
不同以往的直来直往,花穴里面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这样的感觉让周敏有种瘙痒的想要小解的冲动,缩著花穴周敏叫喊著,“阿凯,不要这样弄我……啊……不要……啊……我要……啊……嗯……我要尿了……啊……嗯……啊……天哪……不行……啊……不要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停下动作,言少凯亲著周敏激情的泪珠,轻声笑道,“才弄了几下,就受不了了?!”
周敏因为言少凯的话,脸红如六月晚霞,艳丽多骄,害臊的扭了扭身体,“不要这样,我,我感觉好奇怪。”
被周敏这么一扭,言少凯本就没有怎么恢复清明的脑子被这么无意识的撩拨后更加狠厉的撞击著花穴的柔软,伸手按在周敏的小腹上,一边大力捣鼓,一边感受手下凸起的一条硬硬的痕迹,心,越发激动的发狂,更加执拗的在狠劲抽插时,用力按著那个地方。
酸酸的刺激感,从子宫里蔓延出来与花径中的舒畅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周敏被这疯狂的快感刺激的双脚在半空胡乱的蹬踢著,摇著头发、扭著腰肢、失声哭喊著、求饶著!
“阿凯……求你……啊……嗯……啊……不要……啊……哈……哈……嗯……天哪……阿凯啊……啊……疼啊……啊……好舒服……啊……我不行了……啊……插死了……啊……啊……好深……啊……啊……我要死了……啊……哈……阿凯要我……爱我……啊……哈……来了……啊……阿凯……用力插我……啊……啊……我要到了……到了……啊……”
被言少凯插的语无伦次的周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一次次的夹紧身下的硕物,一次次的扬洒激情的泪水,一次次的让花液倾泻而出!
终于再一次忍耐不了的周敏,咬著下唇到了高潮,花液如水箭一样喷射而出,乳房乳液又一次涌出时,言少凯低头咬住一颗红梅,大力吮吸舔弄的同时,吞咽声以及腰上用力的挺立研磨的感觉让周敏尖叫著抱紧胸前的头。感觉花穴中肉棒喷射出的灼热精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力度,熨烫的周敏浑身颤抖。
舔了舔被自己要的红肿的乳头,言少凯低吼著抽出自己的男根,硕大的蘑菇头顶端还在不断的滴落著白浊,翻身从周敏身下下来,与她平躺在草堆之上,反手将身旁的人捞入怀中。
周敏昏昏然的躺在草推之上,不时颤抖的身体是极致之后的表现,下体持续流泻的水液,沾湿了草堆,如同被尿湿了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像被言少凯打碎,搅混了一般。神智与思绪被白色的光晕包围著,根本派不上用场!
极致的欢爱,让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结合!除了喘息,这片刻,周敏居然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突然被身旁的男人捞入怀中,压在他身上,感觉他强健的手臂紧紧拥抱自己的温度时,周敏的嘴角牵起一抹极致的温柔和幸福。
身体之中的灵气,由著这个动作不断的汇入身下男人的身体之中,帮助他先强行冰冻住所有的嗜血蛊,安抚已经没有效果,此时的周敏决定兵行险著,冻住所有嗜血蛊后,由月见草和灵力加上修真心法中的嫁接之法,将所有的蛊虫引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代替言少凯成为嗜血蛊的器皿。
但是,后果……周敏躺在言少凯身上,耳边听著他心跳的频率,感受他呼吸时身体的起伏,眼中的光亮逐渐变得暗淡,半垂眼睑,苦涩的笑容泛起嘴边的弧度。
“484,精液已经到达饱和度了吗?”周敏闭上眼睛,开始询问484。
“还差一点,宿主,你绝对用这个办法了吗?”
“那你还有其他办法吗?”周敏抱紧身下的言少凯,却不知因为灵气冻住大部分嗜血蛊后逐渐恢复清明的言少凯对于周敏在自己怀里的紧拥,神色愈发危险和深层。
“宿主,还要一次。收集好以后,就算这次任务失败,我也能带你离开了。”484声音有些低沉的说到。
“我不会让任务失败的,这一次,我会在他面前哭,将委托者的心彻底摊开在他面前。”
就在周敏在和484说话期间,言少凯抱著周敏突然翻身,忽然的动作让周敏吓了一跳,呆愣的看著把自己压在身下,撑著上半身的言少凯,他的双眼依旧发红,身体温度依然滚烫,但是他眼神之中却已经有了清明的神思,看著她的视线不在呆滞而是专注的温柔。
“阿凯……你……唔”
周敏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言少凯的吻堵在口中,唇舌温柔的缠卷,带起一阵柔情和情意绵绵,从未有过的被珍惜从言少凯的吻里,周敏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珍惜和温柔以及他对她的眷恋。
“敏儿,为什么不怕?”言少凯莫名其妙的话让周敏一愣,“什么?”
“看见我的时间,为什么不怕?为什么接近?为什么依旧牵住了我。”言少凯直勾勾的望著周敏的眼神专注的让她一时间突然没有了声音。
似乎空气中安静了很久后,周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抬起手,沿著他脸上精致额轮廓描绘,笑的理所当然,“因为你是言少凯啊!”
如此天经地义,本该如此的神情让言少凯微微一愣。心口似乎有塞进了一团棉花,软乎乎的,又堵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倾泻而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