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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在乎他丢的是谁的捡去了,或是他捡了谁丢过来的。
她扬起一张秀气的小脸,疑惑忘了过来。
她的眼睛水润润的,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显得妩媚多情。鼻头小巧玲珑,长发随意飘动。好似古代希腊神话里的神女,又似一个妖姬。
安子柒看见自己心里有一朵花,慢慢长开,绽放地妖娆多姿。他暗啐自己脑子是不是抽了,她明明只是一个小嫩模。不过这姑娘,他是包定了!
车窗落下,夏姬看到两张英俊非凡却各有特色的脸。
“安少,周少。”夏姬礼貌跟两人打着招呼。
平日里,大家相见不是在声色犬马的场合,若不是,必当是去的路上。周陵也惊了,他从未见她卸过妆下的一张脸,他也不在乎。周陵不过一秒,就按下自己的惊讶,还是一丝不苟的模样,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安子柒倒是笑脸盈盈地,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几日不见,夏妹妹真是又美了,好似那什么?”安子柒按了按自己的脑门,“出水芙蓉。”
“安少倒是依旧仪表堂堂,青年才俊。”虽是奉承,倒有几分漫不经心。
“不知夏妹妹真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安子柒殷勤道。
安子柒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夏姬见多了这种妖孽,抵抗力也是有的。瞧着两人一身正装,怕是有正事儿。笑着拒绝了两人的相送。
“你别说,这女人好似越看越美!”安子柒喃喃自语。
鬼畜皇兄番外(3000+)
“皇后娘娘,小皇子又惹太傅生气了。”穿着碧衣的女子匆匆忙忙进了椒房殿。
坐在殿中的女子,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
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
这些年,皇后也褪去了年少的青涩,越加妩媚妖艳了。连碧桃也不敢多看。
小皇子皇甫南是当今皇上和皇后的独子,天之骄儿,在皇后的放养政策下,性格活泼,不拘小节。总是忍得宫里的太傅吹鼻子瞪眼,几次跑到皇上面前告状。
“小南又闯祸了?”女人勾了勾嘴角,似是想起了儿子调皮的模样。
“太子和几个世家公子,在门上堆了一盆水,将夫子给淋了个湿透。将太傅给气走了。”碧桃想起太傅的袍子湿湿贴在身上,胡须都黏在了一起。和平日严谨正经的模样不知差了一点儿。
“母后。”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子费力跨过殿门前的门槛。扑腾着小短腿好一会儿才埋进母后的怀里。
夏姬入眼的一张带着稚气的白皙的面庞,还略带一点婴儿肥,像一块没有任何瑕疵的玉,让人禁不住想触摸,两道淡淡的眉毛微微上挑,似乎略带笑意,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似羽扇般微微翘起,琥珀色的眼眸若平静的水面漾起涟漪,俊俏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与世隔绝的气质与身上雍容华贵的礼袍显然甚不相符。
“你有闯祸了?”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刮弄着小男孩的鼻头。
“是他无礼在先。儿臣不过是教训他罢了。”明明是个粉粉嫩嫩的小娇娃,八岁了还带着小奶音。说起教训来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他怎么无礼了?”女人抱起小男孩,将他放在自己腿上。
“昨天太傅教我们读《中庸》,谭井不会背诵。太傅罚谭井站在外头,下雨也不让他进来。今天谭井就发烧了。”谭井是谭澄的嫡次子。
“你这事儿可是为谭井出气?”夏姬轻声说。
“是!”男孩儿义气地点点头。谭井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徐太傅是出了名的严格,这几个孩子又是活泼放荡的性子。难免有冲突。若不是念着南儿是太子,恐怕也是少不了一顿责罚。重义气这点,倒是像他爸爸。
“你呀!”夏姬指头点了点他的头。
“皇上驾到!”耳旁是公公尖锐的嗓音。
“见过父皇!”皇甫南赶紧从母后身上爬下来,蹲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子,给父皇见礼。
皇甫晁早早散了朝,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平身。”父皇不过轻轻瞥了他一眼,就坐在女人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皇甫南眼里闪过一丝怨怼,明明他还没有黏够母后呢,就被别人给抢了位置。父皇来了,他就要走了。
“走吧。徐太傅在书院等你。”皇甫晁轻飘飘撂下一句话。
“父皇,我不去。”徐太傅虽然不会体罚,可是念念叨叨个没完,又一次,为了能够让他“改邪归正”,徐太傅一直给他念《论语》。到天明了都不放过他。
“去!”皇甫晁厉声喝道。
“是!”父皇不是母后,一言九鼎。小小的身子扭了过去,一步一摇的慢吞吞像个蜗牛一样往门外挪。
“碧桃,将他抱走。”皇甫晁可没什么耐心。
“你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夏姬柳眉微蹙。
“男孩,就该这么养。”皇甫晁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求情的可能。
手却不规矩地揉上了女人的柔软坚挺的酥胸。“别,别,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的,殿下往往不可白日宣淫。啊~”
皇甫南隔着衣衫摸上了她的顶端,引得夏姬一声娇吟。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均匀如玉般的双腿裸露着,就连秀美娇小的莲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