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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氏的这个陈总果然名副其实的厉害,他们已经给到这么优惠的条件了,对方却还是不屑一顾,用沉默逼出了他们的底牌。
陈遇白被对方和自家人的崇拜眼神照耀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没开始讨价还价,对方已经把利润分配方案调整到他预期的那个样子了。他咽下准备好的说辞,镇定的点点头,同意签约。
送走了客人,从会议室出来,秦宋如梦初醒的拍声叫好,大叹“这就是气场!”。陈遇白冷冷一笑,牵扯到早上被梁飞凡打肿的嘴角,痛的直皱眉。
后面急匆匆跑来的秘书举着电话,表情严肃,“四少爷请你马上去‘wady’,您太太和烟小姐似乎在那里遇到些麻烦。”
作者有话说:
是的,还有(下)......
番外之酒吧(下)
安小离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半裸着躺在自家床上,裹了一件陈遇白的西装外套,浑身散发着酸味和隔夜的酒气,被陈遇白紧紧的束在怀里。
卧室的窗帘非常厚实,沉闷的黑暗里,她不知道是白或者黑夜。静悄的空气里,唯一的声响是他沉稳的呼吸声。
她微微动了动,陈遇白很快醒过来,猛的伸手扭亮昏黄的台灯,又缩回来抱着她,“我在这里!别怕!”他的声音很嘶哑,听的人心里揪揪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很好,顾烟也没事。小离……你乖。”
安小离从未听过他如此慌张的声音,脑海里晃过酒吧中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性格里懦弱良善的一面翻上来,顿时都想不起来为什么去的酒吧,只觉得自己特对不起他。
陈遇白用力抱了抱她,柔声的问:“饿不饿?”
安小离老实的猛点头。他翻身下床,替她放了水,他去厨房准备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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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洗完了澡,踩着湿哒哒的拖鞋从卧室跑出来。外间是亮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原木地板上,一圈柔和的光晕。原来从进酒吧开始,竟然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餐桌上放着一杯冒热气的牛奶,小离拿起来一口气喝下去,体力恢复不少。屋子里很静,厨房里哗啦啦的流水声越发响亮。陈遇白穿着黑色的长袖,蓬乱着头发,双手撑在水池上,背对着厨房的门。听到小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他的背影有些慌乱。
小离走进去,怀着莫名的歉疚温柔的抱住他的腰,从他咯吱窝里探头探脑的看他。往常这个时候,陈遇白总是俯下身来啄她,两个人嘻嘻哈哈,做一碗蛋炒饭起码得一个小时。可是今天他一动不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安小离以为他还在伤心,越过身子绕到他前面去撒娇。
真可怕,小白的眼睛是红的。
安小离不敢说话,僵硬的抱着他的腰,头发垂到水池里去都不管。陈遇白皱眉,关了水,擦擦手把她扶起来,放到一边任她呆呆的站着,他按了些洗手液在手指上,仔细的洗。
这才是传说中的秒杀。
安小离当下心脏剧烈收缩,酸楚的塌糊涂,身子软坐在他的脚上,抱着他的大腿大哭出声。回忆里那些画面的混乱可怕,差点遭遇不测的委屈后怕,对他莫名其妙的愧疚抱歉,看到他湿湿红红眼眶时的大为感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她抽抽搭搭的不断道歉,哭的比在床上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时还要凄惨。
陈遇白面无表情的抽纸巾擦干自己修长的手指,低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的裤子上,小小的脑袋点啊点的,可怜兮兮模样看的他真的眼里有些热热的。
“你哭什么呢……”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她坐上了流理台,“我不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惹你不高兴你才去酒吧买醉。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们小离很乖……”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轻声细语的哄,“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差点被人欺负去。我不生气,我不怪你,都是我自己不好。”
“小离乖,不要哭。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柔声的说,一边不住的亲她的额角眉眼。
其实跟着怒火滔的梁飞凡闯进那件包厢时,他唯一的念头不是杀了那些碰她的人,而是深深深深的后悔。
如果他的小傻子真的被人欺负去,她该多么伤心?她伤心了,他该多么心痛?是,陈遇白的世界里没有“认错”两个字。可是,如果没了个小傻子,他的世界必将万里冰封,日月同坠……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陈遇白完全没辞令如锋的架势,来来回回只有这么几句哄着。安小离在他的轻声细语里软心肠,埋在他胸口乖的跟小猫小狗一样。
“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玩儿!”
“恩,好。”
“我也不和你吵架,你最好了小白!”安小离揉着通红肿大的鼻子,把黏糊糊的鼻涕抹在他簇新的衣服袖子上。
陈遇白本来准备心甘情愿主动的认一大堆的错,再肉麻的发一大堆的誓,可事情的走向完全的超出他的预料。他只是洗了个葱准备炒饭,不小心把辛辣的葱汁弄进了眼睛里,他的小傻子就感动的海枯石烂了。
真好,陈遇白搂着乖顺的老婆耳语温存,暗自由衷的感慨着。
每一个人都会前前后后的遇见爱情,如果一时不察,擦肩而过,那么只能在以后每一个相似的夜晚怅然若失,遥遥追望。而如果幸运如陈遇白,那么恭喜,你终于爱上了爱情。
“一开始对你有感觉的时候,我不愿意承认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孩的手里,所以我去找琳达,想证明还是以前的那个我,”陈遇白翻出衣服柔软的内衬,轻轻的擦她的眼泪鼻涕,“可是我真的没有和她上床,自从你之后,我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相信我”他认真的看着她的泪眼。
小离乖巧的点头,这个时候,哪怕陈遇白说上了,她也觉得可以原谅。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不好?”他越说越轻柔,小离的心酥酥麻麻,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敞亮的厨房里,午后的阳光如细碎的金子洒在地板上,穿着浴袍的小人哭的眉眼粉红,坐在亮滑的流理台上,倒在英俊的男人怀里。干燥松软的空气中,一缕一缕全是甜蜜。
安小离被陈遇白的秒杀的东西南北都不知道,就为他的儿泪,他说什么都好,他做什么都对。她乖乖软软的被他抱着,小小的手贴在他胸口,隔着薄薄的衣料一下下的揉。陈遇白抱了她一会儿,嗅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渐渐把持不住,可良辰美景当前,他不舍得又放开来折腾她。
“小白,我要是真被……那什么了,你还喜欢我么?”安小离被他越来越不规矩的火热大手弄的神思迷离,晕乎乎的喘着气问他。
陈遇白咬着她的浴袍往下拉扯,呼吸比她还急喘,“喜欢。”他哑着嗓子肯定的回答她。
“我变成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唔,是!”陈遇白啃着她的脖子,“只要你不变聪明,一直这么傻,我都喜欢。”
安小离哭笑不得的推他,他不让,手扣着她柔软的部位,修长的中指塞进去,勾着她越来越湿润的嫩肉,来来回回的掐她最敏感的那点。浴袍中间的活结还好好的,上身敞的开开的,下身两脚大张,任由他邪恶的侵犯,她红着脸仰着脖子,仗着豪华公寓之间的豪华距离,细声的媚叫起来。
“小傻子,”陈遇白用手指把她推上颤抖的顶,亲着她高潮过后粉嫩的小脸,他笑的很是宠溺,把湿哒哒黏糊糊的手指抽出来,在自己的薄唇上,伸出舌尖来魅惑的舔,看到她惊讶的张大双眼,他得意,恋恋不舍的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轻柔的挑拨她的舌,也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还想不想吃蛋炒饭了?”他把自己的坚硬巨大从裤子里拨拉出来拉着她的小手覆上去,征求她的意见。
安小离老老实实的摇头,看着掌心越来越粗红的某物,她讨好的媚笑,“不要吃蛋炒饭!我要吃小白!”
陈遇白怕刚刚经历不愉快的她会留**影,强行的按压自己的**,没有真的理会她的讨好,要她替自己服务。他把她拉的靠近些,扯开她的两腿,按着她的腰顶了进去。
他有意温存,进入的格外慢,两个人都能不同角度的感受到他的火热慢慢撑开她滑腻软肉的细微过程,他越是抑制着速度,越是胀的更为肿大,小离一点点的被填满,不住的呻吟着“好胀”,陈遇白含着她的耳朵,热热的舌尖钻进她耳朵眼里面,刺激的她收缩的更为剧烈,挺着小蛮腰直往他身上凑,求他快一点重一点。
陈遇白的刻意温柔,在把她压在窗边时完全瓦解。劣根性一旦暴露,刚才的忍耐都要加倍的向她讨。
小离的身体凹成妖媚浪荡的线条,双手扶着窗台,扬着一头长发,被他前前后后撞的话都说不出。
可是虐与被虐,有时是神奇的相互统的,她扭着臀紧紧吸吮身体里的火热,夹的陈遇白直吼“小妖精!”,菗餸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把她紧紧抓住搂在胸前,插在身体深处的凶器跳跳射一大片的火热出来。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相拥卧倒在厨房的地板上,陈遇白勾着腿把她紧紧收在怀里,两人小声的说话,从讨论到底什么时候该要个孩子,到待会儿叫哪家的外卖吃。
时光并不静止,这样火热爱着的男女也在老去的路途之上。可是岁月一片静好,如果可以,谁又不想那样相守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的迟了.前天返校,开始做毕业设计前面的准备实验,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天,真的没有空来更这里.
酒吧门的故事,发生在然后下文结束之后,与盛开正文开始之时.小离说的桑桑去了江南,是桑桑真的下江南去了,而不是在燕回别墅那段日子.
番外之宝宝(上)[vip]
在美国总公司待了三个星期,梁飞凡归心似箭。从机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急着回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餐。
一进屋子,暖香之气扑面而来。顾烟和三个孩子都在小饭厅等着他,桌上有热汤热饭,一旁妻子儿女热闹环绕,梁飞凡长途跋涉的疲劳感一扫而空。
顾烟和顾阳在下跳棋。梁越见爸爸吃晚饭,也馋了,拿个碗整在一边也要吃。小星星今天打扮的像只洋娃娃,一会趴在顾阳背上唱着儿歌看哥哥和妈妈下棋,一会儿跑过去爬在梁飞凡膝盖上叽叽喳喳的说话。
梁飞凡填饱了肚子,也过来观战。顾阳从小就聪明,各式各样的棋谱都烂熟于肚,顾烟连输了七次,怒的脸红红的,梁飞凡看的心动,弯腰啄了她好几口,把她捞起来抱在膝盖上,两个人对战顾阳一个。
有了他的加入,顾阳很快败下阵来,耸耸肩轻松的嘲讽:“你们双剑合璧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梁越和小星星都帮腔,屋子里一时极为热闹顾烟吵不过他们三个,伸手伸脚的吓唬威胁他们。梁飞凡填饱了肚子本来就想吃点别的,这下被她一扭一扭的撩拨,寂寞了许久的某处越来越热,抱的她越来越紧,大手也从她裹着毛毯下面探进去。
“别跟孩子闹了,我们回房去做点别的好不好?”梁飞凡有些难耐,咬着她的耳朵轻声的问。
顾烟已经摆好了棋子,要和顾阳决一死战,当然不肯听他的。梁飞凡抱着她不住的干蹭,气息越来越热,“我这么久没回来,想我没有?”
顾烟点头,略显敷衍。
“怎么想的?”梁飞凡的手越伸越里,从她的裙子下摆钻进去,隔着厚厚的连裤袜抚摸她的腿中央,“这么想......恩?”
他双管齐下,顾烟渐渐的有感觉,面红耳赤的回头瞪他。碍于孩子在场不好说什么,她夹了夹腿,在他身上动了动,企图坐坐端正。梁飞凡的手被她夹着,更放肆了,整个罩住她的柔软,托着她往后磨蹭自己的坚硬。
孩子们都没注意父母在毯子下面的情趣游戏。顾烟意志开始模糊,梁飞凡一个激动加重力道,她竟然低低回回的“嗯”了一声,吓得梁飞凡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妈妈,你怎么了?”天真无邪的小星星好奇,“你的脸好红,你热吗?小星星帮你把毯子拿掉好不好?”
顾烟迷蒙着落眼摇头,棋自然已经输的一塌糊涂。梁飞凡低头在她红透的耳侧亲了亲,笑着对三个孩子发话:“妈妈输的有点没面子,让爸爸安慰安慰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