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 色情不分情亦色 真假难辨假变真
「陈局,要不你来操一会儿?」曲团长问爸爸。「你看一屋老爷们就你没脱了,这空调开得还热,你一脑门子汗!」
爸爸回头瞅瞅躺在床上的我,没有说什么,他心中还有犹豫,而我也是无所适从「……」
「今天陈局不会是萎了吧?」说著曲团长伸手去摸爸爸的下体:「我操!这么硬!那你憋著干啥呢?」
「看你们玩得挺爽的……」这是唯一的解释吧。
「爽大家都得爽!来儿子,起来,伺候陈局!」曲团长把躺在床上的我拎起来。我赤身裸体的跪在爸爸两腿中间的时候,他的身子不经意的一抖。他太紧张了,这样的禁忌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一种难以突破的魔障。但是他没有退缩,他的眼神透露著欲望的烈火。
我跪在他两个腿中间双手抚摸著含毛面料的高档西裤,慢慢的将手伸向了那个今晚一再突破的禁区。既然你的心中有所顾忌,那么这样的事情让儿子来做吧。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我心中所谓的伦理纲常无非都是一些吓唬人的说法而已。虽然今天我经历了这么多男人轮番的进攻,但是对于面前这个我敬畏多年的男人心中依然是心存渴望。大伙儿一下子安静下来,整个屋子少了先前的喧哗。其实从他们来看,今天的陈局是反常的,而此刻的我也比较令人难以捉摸。
我拉开爸爸的拉链,将他硬邦邦的鸡巴从白色内裤中掏出来。由于分泌大量的前列腺液,此时的龟头已经是湿漉漉的,翻开包皮,一股浓烈的腥臊味扑鼻而来,可见在刚刚他有多么的动情。
看到这些,老李笑道:「快出来放放风吧!不然一会都憋死啦……」大伙也都深明其意的大笑,刚刚安静的气氛有所缓和。
「我看那这陈局八成是看好我儿子这盘菜,想自己留著私下慢慢享用呢!」曲团长也看到了我手中那根粗长,流满液体闪闪发亮的大肉棒:「这不是,坚持到最后一个操,是不是想把我儿子干射完了你好射里面啊?」说著拍了拍爸爸的肩膀。看爸爸只是讪讪的笑了笑,老曲接著说:「今天你要把明明操爽了,我就让明明认了你这个爹!想啥时候射就啥时候射,省著咱们陈局玩得不痛快,大伙看行不行?」
这屋子里连曲团长都要敬爸爸三分,其他人自然明白,「那是必须的了!今晚就让咱们陈局先射,完了咱们再射!」郑叔叔一帮腔,大伙都说好。
「都说陈局活儿好,操的猛,今天也给俺们开开眼!」刘队围过来。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一狠心将腥臊的大龟头含在了嘴里。爸爸本身就很硬的鸡巴在嘴里又胀了几下,跳动著。我柔软的舌头卷曲著包裹住他的炽热,每一个味蕾像刷子一样刷著他膨胀的龟头。将他分泌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如获至宝的吞咽下去,一双小手托住他沉甸甸的卵蛋。
难怪老李之前说爸爸的龟头有钩,把小男孩的魂都勾走了。原来这个钩不是钩子的钩,而是龟头的冠状沟很深,棱角分明。虽然整根鸡巴又长又直,龟头不像老李那样特殊的大,但是这个龟头的冠状沟让整个鸡巴充满立体感。我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著面前的男根,我不肯松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去。这几个小时,已经彻底颠覆了我们原有的父子关系。现在,我们正突破一层一层枷锁走向最后的禁地。爸爸的喘息越来越不均匀,大口大口的吞咽口水,脸越憋越红,大家看得也是越来越来劲。
「陈局,明明爱你!」我对著他的眼睛说道,「快点进入我吧!」我相信这样的话一说,令他心中的防线完全崩溃了。此刻在他眼中,我不再是那个在家里听爸爸话的儿子,而是一个欠男人操的小子。果然,他用宽厚的大手捏住我的脸蛋,俯下身子看著我问道:「你说什么?」眼睛充满血丝的,那是欲望,是一个父亲的心疼。「你再说一遍?」
那一刻我的心真的有些颤抖,此刻的他让我感到如此可怕又可爱「我说……我说我爱你,陈局!」尽管声音不抖,但是他还是听出了我的心虚。
「小逼崽子!你刚刚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他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蹦出这么几个字,然而我手中他的阴茎也随著问话充血,血液在爬满阴茎的血管奔流涌。
「这…… 我环视一周!」在大家的爆笑中说出了数字:「8个!」
「你麻痹!吃过八个男人的鸡巴的嘴还敢说你爱我?看老子今天不操死你!」他进入了状态,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野兽在我熟悉的爸爸的体里朝我嘶吼。说著,他低下头,两片厚厚的唇吸附在我的唇上。他的欲望终于撕破了伦理的牢笼,这样压抑已久的空虚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们拖进了无底深渊。他粗壮有力的舌头,突破了我的唇齿,有力的舔舐著我的口腔。他的津液甘甜,顺著我的口腔沁入我的心脾。我伸出自己的舌头,探索他口腔中的温暖,却不想被他有力的吮吸住,舌根几乎都要被连根拔起,发出呜呜的求饶。
「老陈憋了一晚上终于爆发了……」身后不知是谁小声讨论著。
爸爸并没有理会,横著把跪在地上的我抱起来,重重摔在床上。「今天我让你看看当爹的是怎么操儿子的!」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不禁惊一身冷汗。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在场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性爱中的淫言浪语。而唯有我们这对连接在一起的父子深知这句话是句真真切切的实话。
「哦!轻点!爸爸的鸡巴太粗大了,儿子错了!」我也应声配合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与其忐忑不安的胡乱猜疑,不如就这样吧。让自己的欲望彻底的暴露,彻底的在众目睽睽下呼喊出心底埋藏已久 的恐惧。
他不由分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已经被操的湿嗒嗒的菊花就这样展现在他面前。一瞬间,我真的有些难为情了,努力收缩著菊花,希望后面此时不要太狼狈。可是刚刚被那么多猛男抽插了个把小时的小穴哪里是说收就收的住的。我的收缩,也不过让泛滥的淫液肆意流淌。他看著我下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我,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不!爸爸,脏!」我几乎是本能的反应,用手奇图推开他的头。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说一不二的男人,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更改。他死死的按住我的手,我挣扎不得,他用宽厚有力的舌头舔住了我半合半闭的菊花。
「……哦……」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心里很是难过,没有给爸爸一个干净的身子。
然而他宽厚的舌头在下面疯狂的舔舐,放佛要把其他男人留在那里的淫液全部清理干净。他此时如同一只成年的雄狮,舔舐著受伤幼狮的伤口。他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有任何挣扎,而此时的我早已放弃了挣扎。只是这样看著年已不惑的父亲在自己的身下纵横,也许是热,也许是刚刚的酒力,也许是喷张的激情,他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绷起,一跳一跳的。我无力拒绝,只感受著自己放浪的肉穴被抚缓,被他温暖的舌头所包容。
一番舔舐后,他把我往上挪了挪,分开我的双腿,跪在了我两腿之间。悬挂闪亮液滴的肉棒在黑色西裤的拉门前耀武扬威,此刻憋胀的通体紫红。一闪念间,我看到了他望著我的眼神里又有了一丝犹豫。我不愿意他再这样煎熬自己,两只脚并拢,把他结识的臀部进一步的拉向自己。他的身体有一点点抗拒,这最后一关竟然如此的难。然而,我的心已经完全无畏,爱有他自己的感觉。我伸手解开他冰冷昂贵的腰带,解除了他下身最后的束缚。西裤滑落到膝盖那一刻,我真心觉得他本来就已经很庞大的阴茎放佛又长大了一些。
「来吧!爸爸!儿子要你!」我脚钩住他的臀部,让他的雄壮顶在了了自己的肉穴口。
他的眼神恢复了坚决,发出一声别人听不见的叹息,然后分开了我扣在他身后的两只脚,这样我的两腿被他有力的双臂彻底分开。我闭上眼镜,等著他最后的决定……
他最终还是来了,火热的肉棍顺著湿滑的腔道缓缓前行。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只要是进来一点点,将是无法回头的一条道路。何况,在我的颤抖中,我的软肉一点点的包裹住他坚实的肉身。等到他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看到他通红眼中闪著泪花。自己也是鼻子一酸,眼睛胀痛的潮湿起来。
他完全没有理会,只顾抬著我的屁股,加上我腿的用力,让整根鸡巴在我的直肠里大出大进。那阴茎无比坚硬,上面迸出的血管都清晰的感觉得到。棱角分明的龟头触动著直肠深处,没有百余下,我就被抽插的两脚发软。「你给我坐起来!刚刚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他越是这样辱骂,我越是瘫软无力,趴在他的肩头,嗅著他西服外套上熟悉烟草味道。他穿著退到膝盖处的西裤和深色的鞋袜跪在床上,直起身子搂抱著我。我则如同一个玩偶一样无力,每一个动作都是由他牵扯而起。
「我操!真是猛男,几下就能给明明操的瘫软了……」赵政海在一旁感叹道。
「那是……我大学那会被他操的都失禁了,屁滚尿流的……」老李有些羞涩的说道,但言语中无不透露著对那段岁月的回忆。
大伙调侃老李和我爸爸的风流岁月功夫,我已经被翻身躺在了郑叔叔大床的中间,腰下垫了两个枕头。爸爸没有拖鞋,直接蹲跪在床单上,扶著我六块鲜明的腹肌,再次的把他雄伟的器官插进来。
「哦……好爽,顶到了……」当他的龟头顶在我前列腺上时,我忍不住给他释放了这样的信号,我需要他停留在这个位置。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用龟头上的软肉顶住我的前列腺。又因为他的深深的冠状沟,抽出时好像能把直肠上的痉挛带出去一样痛快。
「爸爸,好爽,干的儿子好爽!」我也明白了,这时候不管怎么样胡乱喊叫,大家都觉得很正常。因此叫声也放荡许多,也为了刺激他,我不停的喊著爸爸。
「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么骚的儿子,你个贱货,愿意被男人干是不?老子今天就干透你!」这样的对话刺激著我们俩的神经,下体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说!你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他使劲的抽插著,如同报复我之前当著他的面被那么多男人操一样宣泄著。
「儿子只喜欢爸爸一个人操!」我情急之下抓住他的领带,本身就满头大汗的他顿时憋得满脸通红。
「贱货,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贱的儿子!」由于憋气太久,他挣脱了我的手,松开了他丝质昂贵的领带,脱下了穿在脚上那简约大气的prada系带皮鞋。啪啪,两双鞋被他扔到了地上,他又脱下了他藏青色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我让你叫!我让你叫!」熟悉的味道瞬间从鼻腔传进了我的大脑。这一些列的动作完成的干净俐落,而且下面的阴茎始终插在我柔软的洞穴里。我拉著他的臀部,希望他能够猛烈的插我。
「呜呜,爸爸,呜呜,爸爸……」我叛逆的从袜子中发出声音刺激他的神经。伴随我含著袜子的口中传出来的呜呜声,他又开始大力抽动著下体。速度非常快,而且很准确。只要是龟头碰触到我的前列腺,我便发出嗯嗯满足的声音。听著这声音,爸爸准确的找准了位置,之后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那个凸起的穴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我感觉如同窒息一样,口中的袜子散发的气息,身上挥汗如雨的父亲,身下层层荡漾的快感。
「我他妈叫你叫!我他妈叫你叫!」他使劲的往一个要害上攻击,我已如弃城的士兵。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拼命的摇晃自己的头,却也感觉清醒不过来。直到爸爸用牙齿把堵在我口中的袜子叼出,一大口新鲜的氧气灌进了我的肺部,我竟然发出类似婴儿一样的啼哭。
「额滴天儿老爷……这是被操哭了么?」若不是老李感叹,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泪流满面。泪水,汗水,口水混在一起,我似乎处于融化的边缘。
他把我的腿掰过来,把我纤细的半个脚掌含在口中。比较起父亲这个典型的北方汉子,我则继承了母亲身上1/2的南方血统。父亲的脚掌是宽厚的,我的确是纤长的;即使身高越来越逼近父亲的高度,但是和他比起来总显得单薄;岁月在父亲的脸上写满了刚毅和成熟,而我继承他英俊的眉眼却多了些清秀。在场的人不细端详,永远想不到我这个俊俏的大男孩是他身上这个魁梧中年男人的儿子。
就像老李说的那样,我父亲也有一样的又窄又圆的翘臀,而不同的是他儿子圆润的翘臀被男人们来回抽查,而他的结实的臀部则赋予他猛烈冲击的动力。
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粗大的阴茎,却没有用像他一样征服别的男人,而是沦落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胯下被蹂躏。
由于猛烈的冲击,和屋子里高温的空调,父亲的汗滴顺著他坚毅的脸侠低落在我的脸上。我伸手擦到父亲脸上和头上的汗水,然后将沾满汗水的手指伸入口中。咸咸的,就像泪水。身上的大喘的父亲甩开西服,扯掉领带衬衫,露出了我曾经无数次偷窥的胴体。渐渐恢复体力的我用脚替他等掉了舒服下身的西裤。父子二人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裸的交融在一起。
「还要不?」他低沉的问道,欲望的眼睛里却也充满了温柔。
「要!」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他慢慢低下头,温柔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送过来甜津津的汁液。他要满足我,他要我快乐。
这感觉不单单是性欲上的取舍,也有太多发自内心的怜爱。就这样,他舒缓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顶撞著我下体。他的每一次撞击,不仅仅是撞击在我的前列腺,而是撞击在我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我知道他要带给我欢愉,就如同他为了这个家而辛劳的两鬓斑白。他注视著我的脸,我的表情,我的眼神,就如同过去那么多年我用眼角无数次的偷窥他的回报。我仿佛一瞬间忘记了之前曾经在我身上肆虐的所有男人,此刻,唯有我们两个人。我在流泪,但是我无比幸福,我被这样一个男人笼罩在身下。他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他的温度传达著他对我的情感,他带给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曾经我躺在一个个男人胯下,下体被冲撞,私处被狂暴的抽插,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下喘息,为的就是那种内心中被心爱的男人占有的安全感。
曾经我也以为自己恋脚,直到我发现我无法将所有男人的脚都一视同仁。我只是寻找能够给予我那种温度,那种气味的大脚,而那双大脚的雏形就是爸爸的宽厚温暖的大脚。
曾经我以为男人的性器官能带给我满足,越粗大越能征服我。但是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阴茎,我知道这只是我对男性肉体最原始的好奇。现在诞育我的男性象征就在我体内坚实的存在著,一下下的给我最纯粹的快乐。
曾经我以为我是喜欢制服诱惑的,我以为自己爱得是那身看似端庄而触感冰冷的制服,而是我内心中对权威的敬畏和叛逆。没有一件制服的触感能超越现在切肤之亲。
他饱满结实的睾丸捶打著我的屁股,我知道这沉甸甸的分量里面积攒著他的能量。他的卵蛋是我见过最饱满的,操弄的时候,下垂著,随著身体前后摆动,啪啪拍打在我的下体,我用小手轻轻托起这份沉甸甸,有很脆弱的男性宝贝。我释放了,在他的撞击下,我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到我的脸上,射到他的下颚,射的我们两人之间满是滑腻的精液。他每撞击一下,一股强进的精液就涌出来,而每射一下,我的身体也随之颤抖痉挛。我的每一次痉挛都让整个直肠深深的吸住他雄伟的阳具。终于他的睾丸上提,缩成一小团,他的精闸也打开了,一杆杆炽热的精液浇灌在我的大肠壁上。我记不住他射了多少下,只记得在射出很多之后他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一下下不自主的抽动著身体。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一切停留在此刻最好。此刻我最耀眼!我迷离,我放纵,我自信这一刻的我站著世界之巅。